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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你们快停下来,要是惊动了皇上,你们可是要挨罚的……”我被十三推开后,仍不放弃的冲上去拦着他们喊到。
“啊……”我将身子挡在胤祥面前,十阿哥显然有所顾及的出掌不那么狠了,好歹我是个娘娘,还是很受宠的一个。但他毕竟是习武之人,当胸挨的他这一掌,还是让我踉呛地腿了几步,依旧收不住脚,摔倒在地。霎时,我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浑身的血液都在窜动,要逆流而出一样‘哇’地竟吐出一口血来。
“宛馨……”
“娘娘……”
一时间,我听到了十三那声久违的呼唤声,听到了雪茗的惊呼声,同时也听到了九阿哥和十阿哥的那粗旷和阴沉的交错声。
“娘娘”一个冰冷却又透着温柔的声音,低沉的唤着,是四阿哥,他上前扶起了还摊倒在地的我。
“你没事吧,都说了让你走开,你怎么不听那?”十三终于停止了和十阿哥的打斗,跑到我跟前,仔细的检查我的伤势。
“我没事,十三阿哥听我一句劝,别在打了啊。”我有气无力的站在这个被打的满脸青淤,伤痕累累的男孩面前说着,希望他能听的进去。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还是赶紧回去,请太医看看吧。”十三硬着个脖子,仍压不住气愤的语气说着,但他满眼的关切却始终无法掩饰。
“十三弟,怎么不打了,孬种,就会躲在女人身后……”十阿哥还不依不饶的喊骂着,挑衅着,但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九阿哥拦了回去,九阿哥拉了拉十阿哥的袖子,小声的叫他‘别在说了。’
“行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坐下说的,非要动武,要是惊动了皇阿玛,谁也吃罪不起啊。“四阿哥那冷漠的声音,不容置疑的说着。随即她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的宫女和太监们,厉声喝到:“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谁也不许出去多嘴,如果让我听见了是谁在外面嚼舌哏,仔细你们的脑袋,都听见了吗?”
“是……”围着的些宫女,太监都畏声畏气的应到后,散去了。
“九弟,你先带老十回去吧,我看这伤逝也不清,找个太医瞧瞧吧。”四阿哥走到九阿哥面前说着,语气里透着强势。
“四哥,请放心,我这就带十弟回去。”九阿哥阴沉的盯着四阿哥说,语气里虽含着不削,但还是乖乖的搀着十阿哥走了。
这蛮横的十阿哥怎么会乖乖的听话离去那,嘴里仍是骂骂咧咧的,还要动手冲过来,但被四阿哥那强势的眼睛一瞪,加上九阿哥那‘见好就收的’劝解,就在他十分不服气的情况下,走离了我们的视线。
“咳咳……咳咳……”事情终于解决了,好在没在闹出什么大事来,一下子松了口气的我,因胸口那一拳的疼痛,咳的厉害。
“娘娘,您咳的这么厉害,奴婢还是先扶您回去休息,再请太医来看看吧?”雪茗搀在我的左侧小心的说着。
“不许请太医。”我正了声色喝道,但又觉得话说重了,立马又变回了平淡的语气说:“我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你去好好照顾十三阿哥吧。”
“馨……娘娘……我……”十三突然一副有话要说,又无从开口的样子,在我面前唤着。
“十三阿哥,什么都别说了,回去吧,皇上那边,这两天你还是少露面的好。”我打断了他的话,转过头,只背对着他,尽量保持着平和的语气说着。我太清楚的知道他想对我说什么了,但是我不能让他说出来。我狠下心来又多加了一句:“如果是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这不过是我的本份……罢了。”我感到自己在说这句话时,嘴唇控制不住的在颤抖,想走,可是脚下像长了钉子一样,迈不动步子。
“呵,……本份……”一句小而苦涩的像是他嘲,更像是自嘲的话,从胤祥的嘴里发出。
就在三个人异样的眼神下,我像逃荒一样,捂着胸口的疼痛,控制着自己压抑和继而要爆发的情绪逃回了凝春堂。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变的这么压抑,变的这么悲观,变的……是性格释然吗?就像那时候在家里,妹妹老是拿着一本星座书在我面前说:“姐,你是巨蟹座的,这个星座的女生生性多愁善感,有忧郁和做白日梦的倾向,常会,缅怀过去那些美好的日子,并容易生活在过去,不过也能充分掌握现在,具有不屈不饶的意志,一旦拟定计划,必然付诸实现。”我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仿佛从那遥远的记忆中又听见了妹妹的声音:“姐,是真的哦,你就是很情绪化。这点书上也有说明,我读给你听啊,巨蟹座的人易有极端的情绪化表现,他们的情绪阴晴不定,常会没来由的大发脾气,经常像被激怒的刺猬般竖起浑身的尖刺,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兴致好时,又会变成最佳听众,充分发挥体谅,设想周到的优点,他们的性格时常在两个极端间摇摆不顶,缺乏安全感,敏感,巨蟹座的人经常在强悍外表下,隐藏自己柔弱的内心,就像这星座的表征——螃蟹一样,用硬如铁甲的外壳将自己秘密的武装起来。”小妹那天真,可爱的表情一幕幕在我面前展现,以前光嫌她唧唧喳喳的缠着我烦了,可是如今,我却是那么的想念她啊……如果我还能回去的话,一定要好好对她,再也不会嫌她烦了。
数日后,凝春堂。
“娘娘,这淤青下去好多了,看来方儿格格这药,和四阿哥送来的药都挺管用的。”明月一边给躺在床上的我胸口上擦药,一边说着。
自从上次我捂着胸口回来,明月就要去请太医,被我拦了下来,让她找来以前和方儿练马时摔伤,方儿给的活血化淤的药膏来。还别说这药膏还挺管用,擦上没几日,胸口的一大片淤青就小了好多,看来下次见着方儿时,该管她多要点,以后留着备用。当天晚上四阿哥就派人送来了好多活血化淤的药膏,还有一封信,信上的大概意思是说‘十三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修养几天就好了,他还叫我也好好修养,保重自己的身体,看完信后要记得烧掉,不能留下。’
“娘娘,今儿日头好,一会儿擦完药,明月陪您到园子里逛逛吧,园子里的花都开了,可漂亮了。”明月高兴的看着我说。
“你去吧,带着她们几个一起到园子里去逛逛,我想一个人静静。”我懒懒的躺在床上对明月说着,让她带着侍侯我的几个宫女一起去逛园子,自己却并不想出门。
“娘娘,有些话,憋在奴婢心理很久了,今不得不说了,奴婢要是有说的不到的地方,顶撞了娘娘,还请娘娘责罚,但奴婢还是要说。”明月一本正经的跪在地上,仰着头坚定的看着我说。
“明月,你快起来,什么责罚不责罚的,我什么时候责罚过你?有话你就直说嘛。”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站起身走到明月面前搀起她,柔声说道。
“娘娘,从明月跟您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您和其他的后宫嫔妃们不一样,您从来不打骂奴婢们;您也从不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吸引皇上的注意,有时皇上来了,您还把皇上往其他娘娘那儿推。您怕招惹是非,几乎很少出门,但这些丝毫都不防碍皇上对您的喜爱,所以她们恨您,怨您,嫉您,妒您,想尽一切办法要害您,但您都不去在意这些,总是一笑制之。但那时至少您还是快乐的,还会时常和我们开个玩笑,可是现在您连笑都越发的少了,奴婢不敢忘自去猜想娘娘心里在想什么,但奴婢知道您不快乐,奴婢看在眼里,心里替娘娘着急啊。您在这样下去,皇上和您身边那些关心您的人都会为您担心的,而且在这样下去对您的身子也不易啊……”明月满脸泪痕的看着我哭泣着说,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关切。
“这些话……都是皇上让你跟我说的吗?”我凝问着明月,想知道她这些话是别人交的还是……
“不,不是皇上让奴婢跟娘娘说的,是奴婢自己发自内心的想法,想跟娘娘说的。”明月坚定的看着我说,表明她的这些话都是自己的想法,没有人交。
“明月,谢谢你,谢谢你,你说的这些都是为我好,我都明白,都明白……”我抱住明月感激的对她说着。第一次感到这冰冷的宫里,有了些温暖。“明月,你长我几岁,理应我该叫你声姐姐的,但你比我更明白,我不能这么叫你,人生有太多的无奈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也是我们无法掌控的。但你说的对,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快乐而让我身边那些关心我的人为我担心,你放心,我会好起来的,会坚强的面对所有的。”
“娘娘,有您这句话,明月就是为您死了也甘心情愿。”明月哭泣的说着,像是在立很重的誓一样。
“明月……”我感动的叫了她一声,丝毫没有察觉到她一瞬间的变化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坚定。
七月,康熙北巡,太子,成年的阿哥,贝勒,贝子;朝廷的文武官员;还有后宫妃嫔;皇子,大臣的福晋们都奉命随行。在经过了古北口,到博洛和屯,向西南方向出发,到达西尔哈乌里雅苏台秋尔。计划八月下旬,九月初返京。
在这鼓乐齐鸣的迎接仪式下,又一次原始的狩猎开始了。茫茫的草原,繁花似锦,凉爽的气候,让人不知有暑。一匹匹矫健的骏马上端坐着的都是皇家的天皇贵胄们,他们各个精神抖擞,飒爽英姿,续势带发,就等着康熙的一声领下,所有的马匹全部出动,奔向那垂涎若滴的猎物。一场弱肉强食的争夺战由此拉开了序幕。
“哈哈……馨儿,快出来,看看朕把谁给你带来了。”帐外,康熙那洪亮的声音大笑着说。
“宛馨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帐内,我听见外面康熙呼喊的声音,赶忙走了才出去,正对上康熙的一行人,又忙福身请安道。
“起来,起来吧,你快看看朕把谁带来了。”康熙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笑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