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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漫天飞雪。我也走了过去,在她后面站着,看着这位在宫中地位很高,颇受尊敬,却很有自知之明,始终谦恭谨慎的老人,想着她这一生又是怎样的风清云淡?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她仍旧站着,仍旧仰望着那漫天飞雪,淡淡的念出这首诗。
“昏鸦已逝,词人临风而立,是等候?还是沉思?”我听她念完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一直在这儿呆到了晚上,直到哪个宫女慧儿来传膳,我才想起今晚上约了十三他们,急急忙忙告了辞,跑回承乾宫。好在他们都还没来,我叫了明月她们来厨房,打算自己动手。可是一到厨房,看着那些个锅碗瓢盆的,立马就晕了,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做饭。以前在家有请保姆,在这儿也是一直被人伺候着,所以……这可怎么办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当初自己酿了一坛子葡萄酒,差不多可以喝了,就叫明月去拿出来,吃饭时喝。这坛葡萄酒,还是我刚进宫时,无聊,把葡萄皮包了,把籽剔出去,拿布攥出汁,倒在酒里,封好了,埋在土里。想着自己解闷时喝的,算了,便宜他们了。这过生日没寿面怎么成那?我请厨房里的公公和了一大块面,还虚心的请教怎么做寿面。当时,我说要向他学时,把他吓坏了,跪在地上直说什么不敢不敢的,后来,他拗不过我,就开始小心教着我,小心谨慎的样子,认人看着就好笑。
“娘娘,十三阿哥他们来了。”明月走到我旁边笑着说。
“哦,你先让他们在等一会,我马上就好了。对了,明月别忘了把礼物准备出来。”我一边对明月说着,一边拿着那把不听话的切面刀,比划着不听话的面,不知怎么搞得,这面条小李子(就是那个公公)就能切的一般大小,而我总是切的有粗有细,简直难看的要命。
“是”明月应着,出去了。
“啊……”知道他们来了,不想让他们久等,心下一着急,这不,切手了,我疼的惨叫出来。近来可真是够背的,喝茶烫嘴,切个面条都会切到手,看来有空要去拜拜佛了。
“怎么了,馨儿?”十三不知从那儿突然紧张的跑过来看着我问。
“呶,不小心切手了。”我用另一只手使劲攥着受伤的左手,疼的要命,可是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只能淡淡的说,想让他可以安心。
“给我看看。”他轻轻的拉过我受伤的手,温柔的说着。
“真的没事,你别看了,出去等着吧,我马上就好啊!”我忙抽回手,想让他先出去。
“别动。”他又紧紧的拉回了我那只受伤的手,这回的语气冷硬了许多。
我听话的没在动,他仔细的盯着我手心上还在渗着雪的伤口,我这才也仔细的观察着这伤口,好家伙,口子还挺长的,伤在左手心上。自己回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伤这儿了那?正想着,十三的一个动作吓了我一跳,他把我的手心捂上他的嘴,用嘴吸允着渗出来的血。
我错愕的看着十三,呆住了。在和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顿时,内心狂乱的跳动着,他深情的眼神凝固住了一切,其中也包括我……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视了不知多久,直到她的一声呼唤,唤醒了沉醉的我们。
“十三阿哥……”
我被这声惊醒了,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就看见一个女孩走进来,是她—兆佳*雪茗!她怎么会在这儿?
“哦,你不是说人多热闹吗?所以,我看她今儿不当值,就叫她一起过来了。”我正疑惑时,十三给了我答案。
“给馨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哪个雪茗给我请着安说。
“起来吧!”我客气的叫她起来,又转头看着十三说:“你们先出去再等会吧,我一会就好。”
“可你的手……”十三不放心的看着我说。
“我真的没事,你先出去吧!”我打断了他的话,坚定的看着他说。
“好,可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十三知道我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拗不过我,只好带着雪茗出去了,但还是不放心的嘱咐着我。
我一只手支撑着面前的台子,把左手抬在眼前看着,伤口还在渗着微微的血,手心中还含着十三刚刚嘴边留下的体温,我漫漫的使劲攥紧拳头,伤口有些疼,但比不过心疼。感觉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个虚无缥缈,没有终点的梦,现在,该是梦醒的时候了,爱无非是要快乐,既然两个人不能快乐,不如一个人快乐?两个人痛苦,不如成全一个人的快乐……我暗暗的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叫了明月帮我包扎好手上的伤口,走出了厨房,坐到了我设宴的席上,不管将来怎样,眼前十三的这个生日我是一定要给他过好的。
“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阿哥久等了,现在人全齐了,我们就开动吧!”我坐在椅子上了,看着四阿哥,五阿哥,十三,十六,还有兆佳*雪茗,笑着说。
这顿饭就在我这一声呼喝下开始了,他们奇怪的问我‘葡萄酒是什么?’我也一一解答了他们的疑问。没什么胃口,所以饭吃的也很少,中途我把礼物送给了胤祥。
“明月,去把礼物拿来。”我第一个吃好后,就轻唤了后面的明月,让他去拿给十三的礼物。
“礼物?请我们吃饭,还有礼物拿吗?”小十六坐在我旁边笑看着我问。
“娘娘”
还没等我回答十六的问题,明月就把礼物送到了我面前,我接过哪个锦盒,走到十三面前,把礼物亲自送到他手上。
“送我的?”十三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问。
“恩,这是早准备下的,本想等你过生辰时送你,但很可惜你那时去办差了,所以,只好现在送你了,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我微笑的看着他说。
我看着他高兴的拆开我包装精美的锦盒,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铃……铃……铃……’
“这是什么?怎么还有声音?”十三看这礼物,不解的问我。
“喜欢吗?这是风铃啊?你听这声音好听吗?”我解释的说着,走回自己的坐位坐下。
“风铃?”十三看着那个女孩的风铃,仍是不太理解的问我。而他们几个也是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也难怪,那时还没发明这种东西那?
“对,这是我特意请师傅定做的一对瓷娃娃风铃,你回去把它挂在窗门口,风一刮过的时候,它就会铃铃的响,特别好听,如果再多点,刮一串就更好听了……”我结实的给他们说着风铃的做法等等,直到他们了悟。
这个瓷娃娃的风铃我做了一对,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还在线上挂了张纸片。在男孩的纸片上写着,健康,快乐;在女孩的纸片上写着,幸福,美满;当初是想把女孩当做我送给胤祥,把男孩送给自己,但是现在……
“是一对吗?那你怎么就给十三弟一个啊?”
“啊?哦,那是因为那只……我是打算送给未来的十三嫡福晋的。”正愣神的我,被五阿哥这么一问,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可话音刚落,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我看到胤祥拿着锦盒的手一颤,脸‘刷’的一下变的惨白,眼中浮现着苦涩而深沉的痛苦,面上却带起了无奈而悲伤的笑容,他仿佛是在用这个眼神,这个笑容问我‘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这么做?’对不起,对不起,你要的答案,这回我无法解释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亏得你想着,是啊!如今十三弟也大了,也是到了该纳福晋的时候了。”五阿哥了解的看着我说,又笑着转头看着十三是说着。
我避开十三凝问的眼神,避开兆佳那有点瑟瑟的笑容,却又看到了胤禛那不屑的笑,仿佛我又上演拉一场被他看透,看清的戏码。他看见我在看他,他拿起了酒杯,向我敬了一下,一饮而下,又仿佛在告诉我,你这次演的比上次有进步,鼓励一下!哼!多么白痴的想法。在恰当的时候,恰当的人,结束了这场不恰当的聚会。
深夜,睡不着,一个人去院子里散步。冬天的北京本就十分寒冷,而我所处的紫禁城,更让我觉得刺骨的阴冷。想着,如果此刻身边有个人,无论他是谁?我的锥心刺骨的痛是不是可以轻省一点那?是不是可以温暖一点?答案是,不。这个世界上,有些路,再黑暗,也得一个人走下去。正如有些欢乐,是用尽天下瑰丽言语,也无以喷薄其万一的。不过还好,世上大多数的悲欢,没有这么极端,否则,两个人的相处,相比一个人的独处,岂不寂寞的多……
除夕
“宜妃娘娘到……馨嫔娘娘到……”一个太监站在殿外,看见走来的我们大喊到。
“给皇上请按,恭祝皇上金安!”一进大殿的我和宜妃看见高高坐在上面的康熙一口同声的请着安。
“都起来吧!”康熙笑着说道。
“谢皇上!”我们又一口同声的谢恩。
谢完恩后,我和宜妃走到了我们指定的坐位上。我依旧是坐在宜妃的下手,而宜妃依旧是坐在离康熙只一两个座位的地方。今儿个是除夕,康熙设宴,宴请家人和文武百官们一同贺岁,这也是我进宫的第二个年头了。还记得,我第一次在这儿过年还挺兴奋的呢!那排场,气势恢弘,就是现在拍的古装片没有一个能拍的出这场面的。
“德妃娘娘到……十四阿哥到……”哪个太监的声音又响起来。
“四阿哥到……十三阿哥到……”不多时哪个太监声继续高喊起来。
是十三他们来了!我看着他们跪在康熙面前请着安,这还是自从上个月我请胤祥他们吃饭后,第一次看见他那?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好似在躲我,是因为我哪天说错话,他还在生气吧?我看着他和四阿哥走到我们对面不远处的地方坐下,可能是看见了我的注视,四阿哥向我这边看了一眼,还是冷冷的样子,而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