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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解释着说,说到最后还轻声笑了出来,“对了,娘娘,皇上刚才派人传下话来,说不几日就要回宫了,后个儿蒙古王爷就要先辞行了,今儿晚上要宴请蒙古王爷,算给他们饯行,让您一定要参加。”
“方儿他们要走了吗?我们也该回去了吗?”一想到要回哪个鸟笼,浑身就憋闷的慌。
“是啊!”明月应道,“我们都出来小半年了,该会宫过节了。”
我换回了原来的衣服,坐在了宜妃的下手边,看着蒙族的姑娘们载歌载舞的唱着,跳着,满桌的人形形色色,说笑的,敬酒的,好一副歌舞升平,天下安宁。所有人都沉寂在这欢声笑语中,可能只有我在冷淡的看着这些带面具,虚伪的人,说着些虚伪的话吧!真是无聊死了。
“怎么不吃东西啊?”方儿看我愣神,坐在我身旁关心的问我。
“在吃那,在吃那。”我忙收回神,拿筷子夹了个菜吃着。
“宛馨,后天我们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你会想我吗?”方儿不舍的看着我说,说着眼泪就快掉下来了。
“是啊,后天你就要走了,日子过的真快。我当然会想你啊,会想你这儿师傅当的可真不怎么样啊,我这马还没学会那!”我赶快笑着劝慰,岔开伤心的话题,别让她真哭起来。
“哼!还说那,你老是找借口,不好好练,明年吧,明年你来的时候,我在继续交你!”方儿笑着说。
“好,我们一言为定,明年我来,一定跟你好好学啊!”说着我也心酸起来,还真有点舍不得方儿。
“恩,我们说好了!”方儿又委屈上了,说着我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别哭了,方儿,好好的,我们不哭啊!”被她这么一招,我都快哭出来了。
“皇上,您快瞧瞧这两人,还没怎么着那,先抱头痛哭了,呵呵~~~”是我那姨母,被她这么一喊,康熙和其他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和方儿。
“朕看看,这儿好好的哭什么啊都?”康熙走到我和方儿面前凝问着。
“皇上,我和方儿格格这几月相处下来,情同姐妹,所以现在要分离了,多有不舍,所以不免落泪,扰了皇上的兴致,还请皇上恕罪。”我跪下说着。
“起来吧,难得你们有这份儿心,无罪。”康熙轻笑着说。
“皇上,明年您会再带宛馨来吗?”方儿哭着跪下问康熙。
“会的,快起来吧,明年朕一定再带她来和你相聚啊!”康熙笑着说。
“谢皇上恩典。”我和方儿一起谢着康熙后,相视一笑。
回到坐位上,五阿哥欣慰的一笑,八阿哥温和的一笑,十阿哥和十四阿哥那戏虐的笑,全都映入我的眼帘,四阿哥的冰冷,九阿哥的阴沉依然不改,唯一没看见的就是十三的了,胤祥他去那儿了?
“宛馨,我好想去跳舞,你去吗?”方儿高兴的拉着我胳膊,看着面前跳群舞的人对我说。
“不了,你去吧!我在这儿看你跳。”我回着方儿的邀请。
“那好吧!”方儿说完,兴高采烈的冲进舞池,和那些人一起跳起来。
咦?是哪个女孩,兆佳*雪茗。她站在德妃身后不知说着什么,德妃就笑着点头应着,后来,她就笑着退了出去。我好奇的想知道她会去那儿?会去找胤祥吗?我坐不住了,向宜妃告了退,悄悄的也退了出来,小心的跟在她身后。歌舞喧闹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她走了这么远还没走到吗?我心理想着她这是到底要去那儿?
突然,她紧跑了几步,停在了一个人身旁。
果然是胤祥!跟在后面的我,看着他们坐在草坪上,不知说笑着什么,偶尔还能听见哪个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很动听,可是我却觉得那动听的笑声像尖刀一样,狠狠的刺进胸膛,疼痛难忍。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我给不了你的,她都能给你,她以后会比我,比任何人待你都好的,因为她将是你名媒正娶进门的嫡福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我左手使劲揪着疼痛的胸口,回头转身打算走开。可当我抬眼时,正对上一张威严无笑的脸,粗旷的线条,浓密的眉,冷漠的眼神。“四阿哥!”我轻声的唤着他,怕惊动不远处的胤祥他们。
他猛的拉住我的手往远处走去,我想他也是怕惊动胤祥吧,所以,我没有反抗,而是认命的被他拖着走。原来他不只面冷,手也这么的冰冷,他冰冷的手在拉住我的那一刻,就已冻僵了我的全身。
在远离十三他们的一片河水旁,四阿哥停住了,可拉着我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攥的更紧了,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似要把我看穿,看透,就是不张嘴说话。有时我都觉得他长嘴简直就是一种浪费,不能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傻站着吧!好,好,我投降。
“四阿哥,有个测试题,我考考你怎么样?”我强装着很开心的样子,来伪装自己的心虚,笑着说。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默然的看着我,我就当是默认了,又继续问着哪个一直憋在心理想问的问题,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问这么好笑的问题问他,可还是忍不住的问:“如果你是小精灵,你希望自己停泊在那儿?我会说出几个答案供你选择,但只能选一个,有天空,湖泊,草地,森林,还有大海,好了,开始选吧!”
他还是默然无语,但眉宇间却锁着忧虑,时间的沙漏仿佛停止了倾泻,宁静而安然。
“为什么我不可以?”他突然平淡的开口问我。
“什么?”我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的问出来。
“十三弟可以,老十六可以,连皇阿玛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继续平淡的问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那么自私的跑来问我为什么?我凭什么就该知道,该告诉你们?”我有点生气,发怒的对他吼着说。
“因为你是我们想要的答案。”他这次到破例的给了我一个答案。
“呵呵……呵呵……我是你们想要的答案?那么什么才是我想要的答案那?”我用笑来掩饰愤怒的问他。
“你不需要答案,只要选择。”他坚定的看着我说。
原来我连一个答案都不需要了,‘选择?’‘选择’什么?我还有‘选择’什么的权利吗?我什么都没有了,抬头仰望天空,天公似乎发怒了,乌云如波涛汹涌,前推后拥,幽暗降临大地,天地融合在一起,几乎没有了光,月亮,星星都迅速给赶跑了,好像是月蚀一样,风像发了狂似的,随心所欲,吹得树枝弯了腰,鸟儿躲在小树丛里拍打着翅膀,河水带走了被风吹下的树叶和落花。突然,电闪闪亮起一道蓝光,雷声在极低的云中像爆炸似的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吼声。
“啊……”我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的雷声吓的惊叫出来,拼命的捂住耳朵蹲在了地上,全身缩成一团。小时侯我曾被雷吓过,俗话说,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真是有道理。从那次以后,我就害怕打雷,如果遇上下雨打雷,我就会躲在房间里,把所有门窗关个密不透风。
“你没事吧?”四阿哥也蹲了下来紧张的问着我,语气温柔了许多。
“我没事,没事,你送我回去好吗?”我忙解释的说,只想赶紧回去。
“好!”他应了声,扶我站了起来,往帐子走。
在风、云、雷、电的推波助澜下,暴雨开始倾泻下来,它像是万千瀑布从天而降,又像是怒不可挡的天公用瓢子从天上往下泼水,暴雨斜射着,密得像帷幕;又像雨墙,它鞭达着并迸射着,淹没了一切。整个世界都听见哗哗的雨声,好像一把大刷子,在天地上洗擦的声音。紧赶慢赶,我们还是淋了个落汤鸡,一进帐子,明月看见我们这样就赶忙拿手巾给我们擦着,又吩咐人去弄两碗姜汤水,给我门赶赶寒,说着什么小心着了凉的,受了病的话。
我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在看看一旁的四阿哥,‘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他为了让我少淋点雨,刚才把我护在怀里,自己却替我淋了不少,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也有些凌乱,还在滴着雨水那。
“你笑什么?”他冷着脸,不解的问我。
“呵呵……还记得我没进宫之前,也是这么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你冲到我房里,铁青个脸问我‘十三弟在你这儿吗?’当时你就是这副样子,现在还是这样!”我轻笑一下说着,怎么也不敢把‘落汤鸡’这个最好的形容词,说出来。
“呵呵……”他底下头,看了看自己,可能也觉得自己的样子有点狼狈吧,竟也笑了出来。
极少看他笑的我,又一次在他温柔的笑容中呆着了,其实他笑起来很好看,只是不知他为什么不爱笑那?是因为在这深宫里,对于他来讲,笑,是一种犯罪吗?还是……
“你在想什么?”他温柔的轻声问我。
“哦!没想什么?外面下那么大雨,四阿哥也先别跑回去了,等雨势小点儿在回去吧,免得再找了凉生病。”我忙回了神,认真的对他说着。
“也好!”他赞同的点点头。
“反正坐着也无聊,那我就给四阿哥,抚段琴吧?”我看帐里就我们两个人干坐着,有些尴尬,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所以找点事做,缓解一下。
我看到他点点头后,走到琴旁坐下,手抚上了那把摇琴,一首熟悉的《送别》响起,对胤祥的思念毫无保留的在宣泄着。从第一次见胤祥,和他一起放风筝,和他一起琴笛合奏,在他肆无忌惮的大笑时,在他眼中闪过阴霾的时候,在他脸上嬉笑眼中却在喷火的时候,在他表面装做若无其事,但心里却充满恐慌,不安,混乱,痛苦时……他的一幕幕在我眼前,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我们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在我弹到一半时,隐约听见远处的萧声,轻轻的,也是这首《送别》,是他吗?胤祥是你又在呼唤我了吗?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坐在那儿,仔细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