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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风姿美的最高层次,离不开智慧的营养。
——金马
女性的需要,在倾向于物质的同时,更倾向于精神。
一般地讲,人对需要的追求,分几个层次。这要依据每个人自身的条件,即已经获得或未获得的差异而定。
求 真
饥饿者对于食物,大漠爬涉者对于水,丧偶者对于性生活,都是一种需要。
食、色的满足,对于维持个体生命存在与发展,是最基本的需要。
当这种“生存需要”得到满足时,就会获得生理的快感。人与动物在这点上没有什么区别。其区别仅仅是人类可以用言语加以描述。
作为人的另一种“快乐需要”,即“交流”的需要,这是人类发展的另一重要部分。
——交友。
与新旧朋友一起聊天,会获得“友谊”渴望的满足。人是群居性的动物,我们的祖先就是依靠集体的智慧和力量去战胜自然而获取食物的。当食物的来源得到解决之后,这种交往的形式,逐渐成为人类“交友”的精神需要。交流不仅使人在海阔天空的闲侃中增长知识、获取信息,也可以“激活”自己的语言天赋和应变能力。
未成年的少男少女,当他们自以为成了“大人”的时候,常认为“朋友”重于“父母”,抱成一团,彼此信赖。孩子喜欢平等而无约束的谈话,而不是教导式的训话,这是渴望独立的征兆。
只有此时的“交友”,他们的感情宣泄才获得一种满足,这叫少年的“群居时期”。群居需要,在中国老百姓的生活中也显得十分重要。这来自于自然经济的农耕社会的“互助活动”。
街坊、邻居,喜欢走街串户。老婆婆喜欢坐在自己的房檐下纳着鞋底,谈谈儿子、孙子的故事。为什么敬老院的老人较独自在家的老人愉快?因为他们有“同类”的交流。
大姑娘、小媳妇,在夏日庭院的树阴下,洗着衣服,谈论着东家的鸡、西家的鸭,南村的小伙子耍了几个朋友,北村的姑娘在瓜地里幽会等,一阵阵私语,一阵阵笑声,最后各自回到家里,回想着白天的话……
大老爷们,尤其北方质朴的老汉,他们以家长的姿态,不屑于这些吱吱喳喳的无聊事。但是老哥们碰在一起,抽上几袋烟,也会说说天气,谈谈收成。老汉们以“昨天的故事”来期待未来。而“昨天的故事”,正是老哥们碰在一起的话题。
当改革春风吹进村子的时候,小伙子的谈话方式最特别。
他们不想在家里与自己父母或自己的媳妇谈论他们的“见识”和哲学。他们认为,家人没文化,谈不拢。但他们会邀三集四,聚在一家小酒馆,几个炒菜(当然不是当年爷爷的茴香豆),喝着烈酒,大块吃肉,谈着外面的世界如何精彩:广东的姑娘黑,山东的姑娘白。什么东西最赚钱,什么东西最赔本等等。
谈够了,喝醉了,留下一句豪言壮语:“哥儿们,明天我请客。”扬长而去,有点像“城里归来”的阿Q。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算是村里见多识广的精英。
——恋爱。
恋爱与交友不同。交友是“群居性”的,而恋爱是“对应性”的。这时的男女,离群索居,这是走向“成熟”的标志。青春女性的恋爱,除了维系人类发展的“性”以外,还有一种对未来的憧憬。
大踏步走向文明的中国农村,年轻人的最大愿望是盖一幢自己的大瓦屋,与城市人想购买别墅的愿望一样。
安居在先,乐业在后。
俗话说,俩口子,俩口子,不要爹妈要儿子。一年新,二年奇,三年就听娃娃啼。作为文明发展的起步阶段,我们男婚女嫁的中心,仍是为着“生存与发展”的轨迹运行。孩子、票子、房子,是一生奋斗的核心。至于车子,可以放后一步。没有奥迪,奥拓也可以考虑,总比走路神气。
求 美
食色是“生存需要”,交友和恋爱是“发展需要”。
当这一切得到满足之后,人们走向了“审美需要”。这种需要,是精神的需要。其终极目的,就是追求情感的愉悦。
城里青年人较农村人的感觉要“摩登”得多。他们大多受过一点教育,更确切地说,有一个专科以上的文凭。当然,用不着细问文凭中有多少“含知量”。他们大多未婚,家庭经济像“农夫山泉”那样,有点甜。家境殷实的程度,是决定他们旅游能走多远的尺度。
大凡在“生存发展需要”解决以后,“审美需要”就上升了。
旅游往往把交友和恋爱包容进来,同时还可以“亲近大自然”。有点文化的人,都喜欢谈论这些主题:“返朴归真”、“自然之子”、“绿色食品”、“世界只有一个地球,地球不能只有人类”等等。这既是一个“时髦”的话题,也是人的内心的需要。
少男少女的父辈们,当他们还年轻的时候,没有今天青年的“罗曼蒂克”。当时,他们不仅“囊中羞涩”,而且还在“语录”的红海洋包围之中,他们只想着“解放全人类”,还来不及“解放自己”。
父辈的这一代,从来不奢谈“返朴归真”。他们认为“绿色食品”与“红色食品”一样,生存成为当时人生的第一要义。
而进入文明社会的今天;父辈们想走一走,但手脚不那么听使唤了;他们也想唱一唱,但嗓音已没有过去圆润了;他们也想喊一喊,但没有过去那份激情了;他们也想笑一笑,但笑中总有着历史尘封的回忆。
少男靓女们,作为“新生代”,既没有“历史记忆的重负”,也没有“解放全人类”的理想。不管他们在红原的草地上、九寨沟的海子旁、天涯海角的浪潮中、泰山的峰峦里,是否真的融进了大自然?是否真的对着山谷喊出“我来了”?是否真的聆听了山泉的诉说和松涛的细语?这融入的程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走出去了,走到了他们爷爷奶奶们从未去过的地方。
旅游中,他们体味了大自然的伟岸和力量;体味了人性的萎缩和个体的渺小;体味了生命的短暂与高山的永恒;体味了尘世中“人格面具”的负担;体味了“说假话”与“说真话”的区别。不管收获了多少,但他们已经开始了人生的“耕耘”。
——看画展与听音乐。
绘画和音乐是人类“过剩精力”的产物,是“物质创造”之后的“精神的创造”。
我们常说,悲则大叫,乐同大笑,淋漓尽致走一回,坦坦荡荡过一生。总之,绘画与音乐展现了人类对现实的感受及对未来的渴望。绘画和音乐这个玩意儿,自然是吃饱了和吃好了之后的事。
人们在“生存与发展”需要满足之后,就从“男女对应”中走出来,转向了自我感情的内在运动。
听音乐与看画展,不再是一种集体的活动,更多是“个人精神享受”。
对音乐与绘画的欣赏,不存在“占有”的功利性目的,而只是对被欣赏对象“形式”的精神感悟,欣赏对象与内在情感体验发生“共鸣”。
在音乐或戏剧的欣赏中,可以看出审美历程的“沉积岩景观”:
传统的戏剧总是一个故事或者一个特有的情节,一定要告诉人们一点什么《铡驸马》一定要看到陈世美死在龙头铡下,《白毛女》一定要看到黄世仁戴上手铐。这种“警世”或“训世”之作,是戏剧的一种叙述方式。
通俗歌曲,更多是一种生活的感受。而且,这种“生活”一定是“爱得死去活来”的生活。从“爱不明白”到“说不明白”,从“把根留住”到“无言结局”,从“只要拥有”到“何必苦苦相求”……它们从各个侧面反映了少男靓女的一种情感的“突变”和“流动”,一种情感的“无奈”和“空蒙”。这种“感世”和“叹世”之作,是感悟,不是故事。
交响音乐,不是对“俗事”、“俗情”的咏叹,而是人类情感的“抽象运动形式”。或风、或雨、或恐怖、或宁静、或激越、或空灵。是审美的高级形式,它不是“一个故事”或“一种感受”,而是人类特有的精神“感觉”。一个人很难说得清楚的“感觉”,连上帝也说不清楚。
人们说,贝多芬的交响曲是大海,你能看到多深就有多深,你能看到多远就有多远。人对自身情感运动的领悟,有时就像茫茫宇宙,看不到边,望不着底。音乐形式与情感关系,说它像就像,说它是就是,“情感运动”有着不确定对应物。
传统戏是老人的事,流行歌曲是青年的事,交响乐是音乐人的事。不管这事那事,总之,它已经不是人类“生存发展”的事,而是人类审美需要的事……
走上金字塔
当人们从“生存发展”爬上了“审美需要”的台阶之后,自然就进入了“自我实现”的阶段。这是那些下海南、闯非洲、斗纽约、荡巴黎的青春女性所追求的终极目的。
——希望成功。
人类的需要,遵循从低级到高级、从物质到精神,再从精神到物质的循环法则。
人们把实现自我的“人生价值”,作为实现自我的终极目标。成功背后包含了两个目的:社会的尊重和“道德的赞许”。
所谓“荣华富贵”,就是每个人心中的“大观园情结”。
传销之所以在短暂时间内,像瘟疫一样地席卷中华大地。细味现象背后,不仅暴露了人的愚昧心态,不择手段的致富渴望;另一方面,传销恰恰利用了每个人“希望成功”的心理需要。
传销的布道者们,营造了一个“传道”的环境,就像中世纪的教堂。采用心理的“暗示”及“感染”,以近乎宗教狂热的情感宣泄方式,猎取每一个自愿或不太自愿的猎物。
在那些“总裁、总裁、我爱你”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