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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们以想像来补充,在幻想中寻找白马王子。每一次不平衡,就加剧了自身的想像。每一次想像,又加剧了心理的不平衡,从而形成一种抑郁的“雪球”趋势。
天在窗外
我们说,人要有点儿想像。想像是希望,过分想像是妄想。过多的“知觉妄想”,带来更多的失落;更多的失落,带来更多的抑郁。
一个诗人写到:
我不愿站在大树旁,
阴凉遮去了我的理想。
我不愿意成为大树,
我怕堕入妄想。
我永远是小草,谁说小草没有希望?
虽然我的枝叶并不高大,
我的根,却在土壤中徜徉。
这首诗述说了一种情感,这种情感找到了融入社会的入口。
正常的女性,不需要借助想像的光环去打扮自己。只要有一种置入社会土壤的欲望,就能融入社会,找到人生的位置。
托尔斯泰说得好,“想像中的恐怖,要比现实中的恐怖恐怖得多。”女性切不可自认为是天生的弱者,哪怕奋斗失败了,结果也正如民谣所言:“掂一掂,量一量,这人生的路,究竟有多长。”这何尝不是一种坦荡的人生态度。
不要害怕与社会的交流,不要惧怕与人的交往。
人是一种社会动物。人只有在相互的联系与相互的影响中,才能更好地成长。草原里的大树,为什么长得矮而壮?因为草原上的大树,没有任何同类与它争夺阳光。森林中的大树,为什么细而长?因为它必须伸长脖子,才能迎接骄阳。
敢于走进“森林”的女性,就是敢于融入社会的女性。社会并不处处光明,但社会也不是处处黑暗。
融入社会,可造就一种正常心态:
没有天,哪有地?
没有阴,哪有晴?
没有崎岖,何为平坦?
没有丑恶,何谈光明?
融入社会,排除社交恐惧,女性就有免疫力。
西方哲人罗克布德用俏皮话讲述了一个故事:“长期关着窗户的女人,总以为黑色是人间最漂亮的颜色。当打开窗户之后,她才知道,世界有众多的色彩,黑色不会永远发光。”
第二篇、生存燃烧的欲望
对于事业的抱负和理想,是以“真”为开始,“善”为历程,“美”为最终目标。
——西塞罗
焦虑和欢乐是一对孪生的兄弟。
生活中有欢乐就有焦虑。欢乐是能量的自由释放,焦虑则是能量的自我闭塞。
焦虑和欢乐是情感系统中的两个链条。
它们的构成关系十分有趣:人类情感中的这两个魔鬼,当你在获得欢乐时,焦虑被压抑;欢乐之后,焦虑就随之而来。
常听人说,“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这似乎成了人生的格言。那“清醒”,就是焦虑。“醉”,才是欢乐。但造物主给人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恐怕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做到“一半清醒一半醉”。
人类情感系统像“继电器”那样,形成一个封闭而又自我循环的系统。“利比多”的释放,从来不是由人类理性力量去启动的。
红 灯
焦虑,第一表现——“欲望”受阻。
“性”是人类繁衍的核心。“性”的饥饿和“性”的渴求,是焦虑的一个基本形式,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尤其壮年时期,容易使人变得焦虑,变得不安,变得烦躁。
从生理的角度讲,“利比多”的沉淀和积累,就会造成一种紧张,包含大脑的紧张和肌肉的紧张。
《诗经》中描述的“母也天只,不谅人只”,那“冬雷滚滚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就是一种情爱。其本质,就是一种性的渴求。
在动物世界里,进入交配期,雌性会显得烦躁不安,雄性却具有极强的攻击性。人与动物对“性”的渴求所导致的“焦虑”,虽然不在一个层面里,但却在一个链条上。
焦虑的第二表现——自尊受阻。
人与动物不同,人需要得到尊重,人需要得到礼遇,人需要不被人遗忘。换句话说,人希望生活在别人的记忆和评价里。
在单位、公共场所及家庭中,如果被人遗忘,正如俗话所说:“有你不多,无你不少”,就是自尊受阻。
为什么《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如此震憾人心?它述说了一个现代的故事——一个少女青春的价值等同于一件新毛衣。当一个人沦为一种物品或商品的时候,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剧中的女主人公,包括她的母亲,虽然意识不到这些道理,但由观众引发的结论,就是自尊受阻。
艺术作品就像葬礼:活人做给活人看,不是活人做给死人看。在葬礼的仪式化活动中,活人会发现或悟出某些人生道理。
焦虑的第三个层面——事业心受阻。
人的需要,除了生存需要,生殖需要,被人尊重的需要,还有自我实现的需要。
这种需要与文化的积累成正比。大凡读书越多、“中毒”越深的人,这种需要就越强烈。
茅盾先生在《春蚕》中留下的两个形象,作为父亲的老通宝,他没有大的事业心,用他的话说:“我希望蚕茧明年能卖个好价钱”。而作为儿子的小通宝,想的却是要走出这贫瘠的山村,去开拓新的事业。
父子两代人都存在“焦虑”,但在层次上确有很大的差异:老通宝的“焦虑”是生存需要,是油、盐、柴、米、酱、醋、茶。而儿子的“焦虑”,却是自身的解放和他人的解放。
在今天的社会里,大凡知识女性,在吃饱和吃好之后,事就多了,常陷入一种“事业心受阻”状态之中。用时髦的话说,她们总是找不到人生的坐标,找不到实现自我的支点。伊甸园也好,绿洲也好,她们总在苦苦寻求。寻求的本身,就是源于“焦虑”的内驱力。
而当他们实现了“自我价值”的时候,又不得不面对人与社会的矛盾及人与人的矛盾,还包括同自己内心的矛盾。
于是,知识女性,或者徘徊,或者痛苦,或者消沉,在情感世界的深处都表现出一种“焦虑”。
过河流
面对焦虑,有种种不同的人生态度:
一是自暴自弃。大凡在碰得头破血流之后。正如《凤凰涅槃》中唱的,凤也困了,凰也倦了,也该安息了,
二是“顺其自然”。即“平常人平常心”,以一种“不为则不能为”的人生态度,泰然处之。在蓄势待发的哲理中,寻找人生的支撑点。
更有甚者,干脆遁入佛门,伴晨钟暮鼓,在万籁俱寂的世界里,安抚受伤的灵魂。
三是奋进。
“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北方有南方”。她们坚信“曲径通幽”,好事多磨。这种人始终有顽强的意志,甚至还有“涅槃”的悲壮:永不回头,至死不渝。不管他们是否成功,也不管是否真的实现了“人生价值”,单就奋斗的本身而言,就有几分壮志人生了。
为什么人们崇尚悲壮?
悲剧的背后,就是理想的延伸,也是人生价值的重新肯定。
方志敏的《可爱的中国》,叶挺的《囚歌》,为什么今天读起来,还掷地有声?还有“力拔山兮”的气势?因为它是一首献身的颂歌。
四是转移。
艺术就是“焦虑”的转移。
现代艺术越来越追求神似而不是形似,总在模拟人的某种精神瞬间。人在“焦虑”中,只求表现一种情绪,一种感觉,一种氛围,从而形成了“不求形似”的“同质异构”的艺术审美观。
流行歌曲,为什么可以覆盖中国大地?年轻人唱得那么摇头摆脑,如痴如醉?并不是因为歌词描述了什么故事,也不是歌词说出了什么深刻的道理,而是旋律、音节及铿锵的节奏,述说了人的情绪,给人以震憾和一种排出“焦虑”的快乐。
“妹妹你大胆往前走”,你感悟了什么?一种勇往直前的勇气。“饮尽这乡愁,醉倒在家门口”,你明白了什么,是对他乡为客的悲愁解脱。
现代歌曲,反映了一种被“焦虑”熬煎的浮躁。浮躁中没有细腻,浮躁只认同“感觉”。
第二篇、生存“还击”的力量
真实中有伟大,伟大中有真实。
——雨果
学会“还击”,就是学会自卫。
在生物进化历程中,越会自卫的物种,繁衍和生存的机遇就越多。不会自卫的物种,除了以极强的繁殖力来弥补天敌的伤害外,没有更多的生存手段。
哺乳动物中,大凡比较高级的动物,由于自卫能力较强,生存机会增多,物种繁殖能力相反较弱。一些较为低级的动物,物种发展主要以数量优势而获得,靠的是极强的生殖能力。为什么说,川甘边境茂密竹林中的熊猫、长江里的中华鲟是一级保护动物?它们的自卫手段和求生的本领已不适于自然的竞争。如果没有人类的保护,物种就会从地球上永远消失。
学会“还击”,就是学会防御。
女性,应该学会自卫,因为女性最容易受到伤害。
在意大利的900万妇女中,受到电话、言语及身体的性骚扰者就达52%。被强奸或强奸未遂的妇女每年达23。8万人。14~23岁的女性成为最易受攻击的年龄层,而伤害他们的人,45%来自朋友或认识的人。
女性由于生理的原因,缺乏强悍的力量;由于社会的原因,被限制在男人编织的“笼子”之中,缺乏生活经验。她们以一种近乎于儿童的眼光和心态来对待这并不全是光明的世界。
愤怒使女人强大
我们说,女性要学会“还击”,首先是女性敢于“出手”。
其一,“危及生命”的原则。
所谓“危及生命”的原则,是指外界对生命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