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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能反驳道:“人不可貌相,这兽也一样,弄不好他还是只母的,只是故意打扮成那样。”
“你说的那是人妖。”史火龙抬杠道。
何太冲一挥手打断了两人的争论,朝那怪物拱手道:“不管仁兄是人是怪,但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所以希望能够和睦相处,等出了这里,各走各路可好?”
那怪物闻言却龇牙一笑,露出了血盆大口和一根鲜红似火的舌头。瞧他的模样,好像还真听懂了何太冲的意思。
史火龙有点兴奋道:“凭我多年的江湖经验,这家伙能听懂人话,肯定不会是啥猫狗之类的玩意儿,搞不好是在装神弄鬼呢。你们看他那个长毛的大脑袋,多不协调啊,有可能是个模型,哼,咱们一拥而上,就不信叫他显不出原形来。”
“史兄是说他脑袋……是个假的?那他刚才啃食人头又做何解释呢?”关能仍有点怀疑。
“咳,那假脑袋指定是个特殊的武器呗,就像血滴子一样,搁别人头上只要咔嚓一拢嘴,好了,杀死一个,吓死一群。”史火龙蛮有把握的道。
其实他们讨论的这个怪物当然就是被周芷若踹回洞里的鹰钩鼻。
当时猝不及防中了招,鹰钩鼻七零八落的便跌到了洞底。剧烈的痛楚让他以为自己要驾鹤西游了,没想到躺了几个时辰后,疼痛感却消失了。
他满腹疑惑的站起来,活动一下腿脚,奇怪,完全没有什么不适。更叫他瞠目结舌的是,丧失的放电能力也已恢复,虽说还不能达到之前的程度,但把人电晕绝对没有问题。
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鹰钩鼻思索片刻,便明白了过来,那是因为周芷若带走了倚天剑(那把剑似乎跟变身后的鹰钩鼻相克)的缘故,所以自己才会恢复得这般迅速。
而一想起周芷若,他不禁又气又恨。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好不容易做件善事,要帮一个迷途小姑娘脱离险境(其实他的动机并不纯),却遭受了这样的对待。那一脚对他的身体并没造成大的损伤,但却深深伤害了一个半兽人的心灵。他决定要报复,若再见到那个丫头,嘿嘿,只要是男人,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会怎么做的。
首要任务当然是先离开又闷又热的地窖。来时的通道过于窄了些,挤进去难度太大,除非有人将他包成粽子再塞回去;而掉下来的那个长长的斜坡又一眼望不到头,爬上去指定会消耗体力,别那小妮子等着又给自己兜头一棒子,那就糟了。还是等夜深人静以后,自己慢慢上去比较妥当。
想到这,他把那个出口用泥土掩上,然后躺在地上睡起觉来。
计划总没有变化快,他刚睡了一会儿,便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那厚土旗弟子的呼痛声以及何太冲他们的落地声。
因为自己曾见过何太冲几人,所以他认出来以后心里思量着:自己现在并未恢复最佳状态,要全部搞定他们似乎没有十足把握。干脆不声不响的,只要他们看不穿,自己就潜伏着得了。
起初听何太冲他们怀疑自己是头牛,他不免有些高兴,忖道随你们说去吧,只要不暴露就行。后来形势却发生了变化,他们竟指使那厚土旗弟子来给自己脱衣服。士可杀不可辱,何况那件衣服里还有半瓶没用完的变身药水呢,说不得只好用超能力吓退他们了。于是就出现了“恐怖怪物吞噬人头”的场景。
此时何太冲清了清嗓子道:“仁兄,你杀死那小子,我们装没看见,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不?”
鹰钩鼻一听正合心意,暗忖自己的慑敌之计已然奏效。
史火龙皱眉道:“何掌门,咱仨怎么说也是江湖上挂得上号的人物,就这样被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给吓住,未免有点太逊了吧?”
一旁的关能不住揉搓着受伤的脚踝道:“怎么,你还想上去跟他过过招啊?那你去吧,反正我得养息一下。”
何太冲轻声道:“我看那家伙皮糙肉厚的,估计抗击打能力不错,再说咱也没有找他麻烦的必要啊。”
关能附和道:“对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当务之急还是设法出去再说。”
鹰钩鼻挨着洞壁又躺了下来,心说这几位正道首领跑明教的地盘来干啥,砸场子似乎人太少,而且地点也不对啊,都砸地下来了。
史火龙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虫子,色呈灰色,生有四爪,嘴巴长得跟一把铁扫帚似的。
关能有点好奇道:“没想到你还有这嗜好,放着小猫小狗的不养,喜欢养虫子。”
“这可不是一般的虫子,是我从一位天竺高僧那里求来的,厉害着呢,无论多恶劣的环境,它都能一往无前。我把一枚观音菩萨的玉佩叫它给送出去(就是类似于sos的求救信号),空闻大师肯定会让那姓孟的想法子救咱们脱困。”史火龙有点得意的道。
洞里几人正在想着怎么出去的时候,洞外面的形势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自厚土旗营地外突然走来了两个人。
只听一众厚土旗弟子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为首一个青衣汉子笑呵呵道:“武当派宋远桥和俞莲舟特来求见颜旗主。”
来者当然就是变了身的张翠山和谢逊。
殷素素看见他们来的第一反应是:这两位想是担心我搞不定,所以跑来帮我,咳,其实没那必要,玩他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君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空闻大师则心下一阵忐忑:听张真人说他的两位高足都似是因为贪图屠龙刀而跟他反目了,他们现在应该是跟杨逍在一起才对,如今突然跑来,没准儿杨逍那家伙也在附近,不可不防啊。
孟德龙却倍感迷惑:七帮八派是搬家还怎么着,有头有脸的人物咋都上这儿扎堆来了?
第一个作出实际反应的当然还是孟德龙,他见风使舵惯了,陪着笑脸就冲上去寒暄道:“是哪阵香风把两位大侠吹到我们厚土旗来了?失敬失敬。小五,小六,快看茶。哦,咱们没烧水,那就去厨房找几坛酒来。”
张翠山忙道:“孟副旗使,不用如此客气。”
孟德龙闻言直接傻了,尔后咧着嘴道:“宋大侠竟识得我这样的小角色,在下脸上真是有光啊。”
张翠山讪讪笑道:“瞧你说哪里话,颜旗使的得力助手,我怎会不认得嘛。对了,我是俞莲舟。”
孟德龙一拍脑门,道:“我可真是该死,还望俞二侠原谅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嘿嘿,宋大侠眼睛不舒服吗?怎么老是闭着眼睛呢?”说着,他突然注意到一旁的谢逊老在那闭目养神。
殷素素一看,不好,待要露馅,于是赶紧打岔道:“宋大侠,上次被我误伤的眼睛还没恢复吗?”
谢逊含糊不清的哼哼了两声,以示回应。
殷素素对满面疑惑的孟德龙解释道:“上次我们见过面,一时失手,我给他撒了一把蛛蛛香,所以害他失了明,哦,不,只是暂时的。我一直觉得歉疚,这里有解药,你拿去吧。”说着,随便从身上掏出一包鱼骨粉递了过去。
空闻大师此时走过来,缓缓问道:“你们师父还好吧?”
他这句问得可谓意思深远,因为这几人现在并不知晓张三丰被杨逍暗算,导致功力大减的事实,所以很容易便会回答错误。
好在谢逊虽然眼瞎,心里却明白得很,心说你跟张三丰熟得很,在这岛上肯定有所照应,他的情况你应该十分清楚才对,这样问就意味着他有可能患了什么疾病,或是遇到了啥不好的事情,于是模棱两可的道:“我师父嘛,唉,就那样吧,没有尽到做弟子的责任,我们心里很是惭愧呢。其实这次来找杨左使和颜旗使也是为了替他分忧。”
空闻一听有点纳闷了,心说难不成宋、俞二人真的良心发现,所以想平息杨逍跟张真人之间的恩怨?想到这,他双手合十,缓缓念道:“迷途知返,善莫大焉,我想张真人会原谅你们师兄弟的。”
第二百零三章 形势一团糟
张翠山和谢逊一听空闻大师说的那话,似乎宋、俞二人跟张三丰之间闹了啥不愉快似的,虽猜不透具体是什么事情,但想必决不会是好事。
目前来看不宜在此事上过多纠缠,否则势必会露出马脚,想到这,谢逊转移话题道:“其实我们来此还有一个原因。”
“哦,是什么?”空闻问道。
“为屠龙刀一事而来。”谢逊知道这个话题最吸引人,也最有文章可做。
果然,空闻大师宠辱不惊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惊讶之色。
“屠龙刀?在哪里?听张真人讲,似乎它现在紫衫龙王之手啊。”空闻纳闷道。
“大师有所不知,龙王手里的是赝品,真货就在这厚土旗的某个角落里。”谢逊胡诌道。
“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空闻提出了疑问。
“我们师兄弟虽然本事低微,但只要打定主意想干成一件事,就绝不会空手而归。”谢逊倨傲的道(与其说他是装成那般腔调,倒不如说他本来就是那副德性)。
“宋大侠好气魄,那可否详细说说你们到底是怎样得来这消息的呢?”空闻对此事十分热衷,继续刨根追底的问。
“我和俞二弟在追查过程中竟然遇到了一个极为关键的人物,大师应该猜得到。”谢逊开始杜撰起来。
“关键人物?该不会是……金毛狮王谢逊吧?”空闻脱口而出。
“大师一猜即中,就是那家伙,我们也没料到这厮竟真的会在岛上,你说那一阵子地毯式的搜索咋就没发现他呢?初始我们自忖武功与其相差甚远,本待先隐藏起来徐图后计,没想到那瞎子耳朵忒灵,竟被他察觉了,说不得我们只能跟他一场恶战,不知是因为他久疏战阵,还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其艺业与鼎盛时期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几百回合过后,我们俩竟占了上风,后来还逼得他丢下宝刀,落荒而逃。我们哥俩当时别提有多高兴了,心说这东西总算没有落入奸诈之人的手里,等我们回去把它交给师父,必能助我正道武林斩妖除魔,一扫江湖痼疾。但天有不测风云,半路上又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原来杨逍那厮早就窥伺一旁,这时见有机可趁,便跳出来抢夺屠龙刀。因与谢逊一战消耗了太多功力,我们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相持了一会儿后,只得眼睁睁看着他携刀而去。如果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