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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学生全身扑入到政治活动中,我一直多少有一些犯罪的感觉。”威廉斯说道,现在他荣誉退休了。
罗夫从来没有得到一个大学的学位。他进了多所学校学习,最后还在德克萨斯大学教书,政治的诱惑总是能打断他的学业。
在反战的岁月里,实施共和党的政治没有一个地方比大学校园更艰难了。罗夫引起了学院共和党人的注意,1970年他被派到伊利诺依为参议员拉尔夫·史密斯的竞选服务,在大学校园中制造声势。拉尔夫是一个老派的保守派人士,因为令人尊敬的埃弗里特·德克森的过世而被任命工作。他的对手是阿德莱·史蒂文森第三。
“那时候是越战最激烈的时候。拉尔夫是个极端保守的人,我们面对的是一个需要攀登的高峰。”鲍勃·谢兰德说道,他是伊利诺依大学共和党支部的主席。
谢兰德回忆,罗夫是个足智多谋的家伙。他穿梭在各个学校里游说,从香巴尼到布卢明顿和斯普林菲尔德。罗夫有一个想法,希望和美国青年争取自由组织组成联盟,这个组织是大学校园里要求新权利的生力军。组织中的成员通常都把自己看作是那些长发披肩、嗑药的民主党学生的对立面。他们打着领带,崇拜威廉·巴克利,认为他们设计的象征和平的翻领钮扣所能引起的反响,相当于一颗B—52炸弹的威力。他们昂首阔步、爱开玩笑,对于任何事情都做好了准备,哪怕是肮脏的骗局。
第二部分 决胜千里外少年老成(3)
1970年民主党有希望成为州财务总管的人选是艾兰·迪克松,一个可爱的伊利诺依政客,他正沿着政治的梯子向上攀升,最终在美国参议院占据了一席之位。迪克松在芝加哥成立了竞选总部,并大张旗鼓地笼络了一些政党官员、新闻记者和支持者。
罗夫有一个想法:破坏他们的开幕式。
他取了一个假名字,然后摆出一副赞助者的样子进入了竞选总部,从那里他偷出一些迪克松竞选活动的档案。
罗夫用这些档案伪造了一张开幕式的请柬,上面不仅写着正确的时间和地点,还加有以下字样,“免费的啤酒,免费的食物,还有免费的娱乐,这将是一段不能错过的好时光。”然后他将这份请柬复印了1000份,在一个嬉皮士俱乐部,一个摇滚中心,一些芝加哥的酒吧里分发。这份伪造的请柬很是管用,在开幕式的当天,城中许多游手好闲的人出现了。这些被啤酒和食物吸引来的不速之客和嘉宾们一起到了。
“现场实在是太好笑了。” 谢兰德依然记得当时的场面,“他使那些酒鬼出现在现场,使聚会成了露天的酒会。”
迪克松当然有另外一种不同的意见:“这是一件很令人心烦意乱的事。”
然而,迪克松还是赢了,他后来把这个小麻烦当作小插曲忘记了。尽管谢兰德回忆说,罗夫最后在小布什的劝说之下道歉了,但迪克松完全不记得罗夫曾经为此事道过歉。
“我一点都不记得罗夫出现时发生了什么。也许,他做过,但我完全没印象。”迪克松说,他在1993年离开了参议院,现在是圣路易斯的一名律师。
他清楚地补充道,“我推断罗夫将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政治人物。”
70年代初期,罗夫很快就在共和党大学支部中窜升。最终成为了执行主任,并成为共和党全国委员会的一个办公室职员,一年有9200美元的工资。他组织了15场区域性大会来介绍年轻的共和党人。罗夫和同事伯尼·罗宾逊在整个国家巡回,到过圣地亚哥、西弗吉尼亚、威斯康星以及华盛顿州的美利坚大学。大部分的日程都是在组织和宣传,但是罗夫还得不停地处理年轻受众的胡闹。
在1972年8月肯塔基州莱克星顿的一个研讨会上,罗夫相当轻松地和罗宾逊讲述了关于迪克松的那段插曲。他们谈论着竞选活动中的间谍,通过智力挖掘竞选对手的信息,然后用这些来打击对手。罗宾逊讲述了在1968年伊利诺依州长选举中自己在寻找对手的信息时,是如何利用现代技术的。他发现了一个赞助者对竞选双方都开出了支票,但是给民主党候选人塞姆·夏皮罗的更多。
“所以,第二天我们一个筹款小弟就电话通知了那个人,告诉他社会上传播着对他不利的谣言。”罗宾逊根据研讨会的磁带录音说:“那个人非常尴尬,当天就带着一张2000美元的支票去了芝加哥,弥补了那个差距。”
这就是“水门事件”发生的那个夏天,“水门事件”揭露了尼克松总统的丑闻。6月17日,水门的夜贼闯进了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办公室,关于政治欺诈的黑幕迅速成为了敏感话题。罗夫和罗宾逊都承认这一点。他们甚至在研讨会上专门提到了“水门事件”,并不是当成避免竞选活动中间谍的理由,而是把它当成是一种警示:要做,但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当所有这一切运转正常,就像是一场游戏,你真的要动动脑子,想一想谁最了解这类事情。”罗宾逊警告说。
“此外,如果在竞选活动中这些事情都是秘密发生的,而且你又没有被抓住的话当然最好不过了。你知道,即使你没有被抓住,那些在华盛顿被拉里·奥布莱恩的军队抓到的人也会举证的,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这就提供了一个讯息:无论如何不能被抓住。大家对这件事都呈大摇大摆的态度,年富力强的共和党人宣称:我们年轻,而且不可毁灭,再没有什么事能够比做一个全职的政客更有趣了。
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人比阿特沃特表达得更好,罗夫从来没有见过像阿特沃特这么安静的人,能够永远这么慢条斯理。阿特沃特喜欢阅读《纽约时报》和《国家问讯报》,而且他总是引用孙子的话(比如“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他就是罗夫的偶像:一个完美的政治斗士。
1973年,当罗夫被提名竞选大学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主席的时候,一小撮支持者就把他和阿特沃特相提并论,当时阿特沃特正担任南卡罗来纳州的大学共和党主席。罗夫将要成为候选人,而阿特沃特将要成为南方竞选活动的主席。三月份的时候,罗夫买了一张25美元的通宵车票乘火车从华盛顿到了南卡罗来纳州的哥伦比亚市,在那里他见到了阿特沃特和另外一个喜欢棒球的年轻的共和党人,约翰·卡鲍夫——后来他成为杰茜·荷尔姆的顾问。用一张信用卡,罗夫和阿特沃特租了一辆棕色的福特车,在接下去的一个星期里,他们两个为竞选活动在南方穿梭,访问州里的大学共和党主席,向他们寻求帮助。
事情是如此发展的:罗夫将要成为主席,而阿特沃特还做他的老工
作——大学共和党人全国委员会的执行主任。他们两个都将在华盛顿有一间办公室,一个电话,负责大学共和党人全国委员会的运转。不喜欢阿特沃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对任何事情都永远有条不紊。罗夫说,两个人刚刚在华盛顿开始自己的新工作,阿特沃特就从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主席乔治·布什那里借到了他的船。
罗夫对阿特沃特的自信肃然起敬。
我把他介绍给乔治·布什,李想见布什不仅仅因为布什是主席,而且他听说布什有一条船就停在波拖马可河上。李周末有一个约会,他想如果能把这条名为“莎丽”的船在波拖马可河上展示出来的话,那将是令人难忘的。
所以阿特沃特一直在嘴里念叨这船的用处,五分钟后他就要见到布什了。他是个大胆的人,他居然成功地做到了。
要迈向华盛顿,他们必须胜利,要取得胜利,他们就一定要打败其他人。1973年春天,罗夫和阿特沃特两个人在南方不断活动,为即将来临的夏季大会上的换届选举寻求赞助。阿特沃特知道地方上所有大学政客的态度和分歧,知道他们中谁是比较重要的,而谁又是无关紧要的。六月份的时候他们到欧扎克斯湖参加大会时,已经有了作战计划。
根据他的对手所说,最后罗夫偷得了选举的胜利。
欧扎克斯湖的宾馆涌进了大批的年轻共和党人。他们在小会议室里开政治会议,走廊上的竞选活动正如火如荼地进行,人们在为新的全国主席的竞选拉选票。阿特沃特和罗夫巡游了所有的房间和酒吧,试图锁定选票。当时主要有三个候选人:罗夫、罗伯特·埃奇沃思(一个戈德华特的追随者,在密歇根大学号召学生支持尼克松),另外一个人是特里·多兰,未来全国保守政治行动委员会的创立者。多兰个性尖刻,这使得他很难获得什么支持,他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取得胜利,就转而支持埃奇沃思。
事实上最后就只是两个人的竞赛而已。但是谁投票呢?由被称作“芝加哥男孩”的大学共和党人支持的罗夫和阿特沃特的计划,在组织上显得十分自豪。阿特沃特和“芝加哥男孩”做了最周密的计划,以保证自己的票数。天黑的时候,资格审查委员会里突然出现了一股挑战的恐慌。
“资格审查委员会野蛮地搜查,然后以不足以服人的理由赶出了支持我的人。” 埃奇沃思说,他掌控着自己的竞选,对抗着罗夫和阿特沃特。
怒火开始燃烧,一场肉搏开始了。埃奇沃思的支持者朝着罗夫的支持者咆哮,然后罗夫的支持者又吼回去。委员会则从中作梗。第二天,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个大厅里,罗夫被任命为主席了,念名单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大叫“赞成!”另外一个声音在喊“反对!”然后,在嘘声和欢呼声的混合中,埃奇沃思也被任命了,就像刚才罗夫所受到的礼遇一样,每一方都宣称自己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