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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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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最后,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我凭我的经验,认识了我的幸福,而能记得它,恋爱它,期望它呢?这不是我一个人,或某一少数阶级的人的问题;整个的人类要求享福。一个弱小的观念,怎能在我们身上,引起这样一个坚强的意志?你问两个人,愿意当兵么?可能一个说好,一个说不行。这又为了什么呢?假使你问他们,愿意享福么?他们一定没有疑惑,要答应你说:这正是我们所求的。实在,一个愿意去当兵,一个拒绝去当兵,他们都为了愿意享福。某人爱这个职业,某人谋那个职业,他们的爱好可以不同,可是他们求幸福的心理,总是一样的。在他们要快乐的问题前,他们也不会有不同的答案。这个快乐,就是他们所称的幸福,他们惟一的目的;不过各有各的途径罢了。谁都不会说:他在听到了幸福两字,才在记忆中找到它,认识它;以前他与快乐从没有一面之交。    
    


卷十第十六章  幸福基于真理

    主,愿向你坦白的仆人不要想:任何喜乐的观念,能使他有幸福。因为有一种喜乐,不是凶恶的人能享受的;这种喜乐是爱你和事奉你的人的专利品;这种喜乐就是你。幸福的对象是你,幸福的理由是你,幸福的路径也是你。你以外,没有什么幸福可言。在你以外,可能找到的幸福,一定是假的。一句话,意志的对象,总脱不出幸福的影子。    
    你既是惟一的幸福,那些不到你身边寻求喜乐的人们,就是不要幸福的人。那么,这不是证明了:不是众人都要享福的么?或许众人都想享福,可是为了血肉和精神的互相攻击,他们不能为所欲为,而只得以做到能做的为满意。有些他们不能做到的事情,假使他们加强他们的意志,或许也能做到。    
    假使我问众人:他们想在真理里寻喜乐呢,还是在虚幻里?他们一定不稍迟疑地要说:假如他们要享福,他们要真理。不差,从真理里来的,才是幸福。我的天主,我的光,我的救援,你是真理;这是从你来的喜乐。众人都要这个幸福的生活,都要这个独一幸福的生活,都要这个从真理来的喜乐。    
    我见过许多骗人的人,我从没有见过自愿受骗的人。他们幸福的观念,是从哪儿汲来的?是从汲取真理观念的地方汲来的。他们也爱真理,因为他们不愿意受骗的。爱幸福就是爱从真理来的喜乐。他们自然爱真理;假使在他们的记忆里,没有真理的观念,人间决不会爱的。    
    为什么他们在那里找不到喜乐?为什么他们没有幸福?因为他们过分萦心于可使他们痛苦的东西,而不大关心于薄弱的幸福观念。在人身上,还存着一线之光:希望他们快走,快走,不然他们就要笼罩在黑暗之中了。    
    可是,真理怎么会产生仇恨?为什么他们要仇视一个用你的名义,向他们宣传真理和真理的喜乐的人呢?为了真理普遍地受爱,甚至爱它物的人们,也以为他们所爱的是真理;又为了他们不愿意自认受骗,他们也不愿意人家指责他们的错误。那么,我们可以说:他们恨真理,是为掩护他们的真理。他们爱真理的光明,他们恨真理的严正;他们不愿意受骗,却甘心自骗;他们爱自己启发的真理,却恨启发他们的真理。真理给予惩罚,使他们不愿意真理指破他们的迷津;或真理虽指破他们的迷津,真理对他们仍藏在迷雾中。可怜,人心原来是这样的。盲懒丑恶的心,愿意隐藏着;可是它又愿意什么都暴露在它面前。结果,它虽免不掉真理的监视,真理却放弃了它。可是,那个可怜虫还爱在真理中,不爱在虚伪里找寻它的喜乐。当它胸怀坦荡,无忧无虑把握了惟一的真理,真理的真理,它将是有幸福的。    
    


卷十第十七章  天主住在记忆中

    我的天主,你看,我为寻你,我怎样纵横驰驱于记忆的领域中。最后,我在它那里找到了你。从我开始认识你的那天,我觉得,我对于你所有的认识,都是从我记忆中来的。从那天起:我总没有忘记你。那里我找到真理,那里我找到天主,真理的真理。从我认识真理那天起,我总没有忘记它。由此可见,我认识你以后,你就住在我记忆中。何时我想到你,我就在记忆里找到你,欣赏你。这是我神圣的乐趣,你仁慈的恩典。你曾慈悯地垂青于贫乏的我。


卷十第十八章  住在记忆的那部分

    主,你住在我记忆的哪一个角落,哪一个角落的角落里呢?为你,你又建筑了什么华屋?什么圣室?你恩准我的记忆住在那里。我虽知道,你也住在那里,可是我要问,你住在哪一个部分呢?我想你,我先经过记忆中那个我和禽兽共同的一层;那里,在物质的影象中,我找不到你;继而进入我情绪的储藏室,那里也找不到你;最后我进入我理智在记忆中的包厢,仍扑了一个空。实在你又不是个表象,又不是个有生命东西的情感;如忧,喜,希望,恐惧,纪念,遗忘,——你也不是单纯的理智,因为你是理智的主和天主。这一切都是会变的,你是不变的,你永在这一切之上。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你甘心住在我的记忆中。在记忆中既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为什么我要问:你住在记忆的哪一角呢?我敢肯定的,就是你住在那里:因为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常记得你:我一想你,我就在那里找到你。


卷十第十九章  人天的关系

    究竟我在哪里找到了你,认识了你?在我认识你前,我的记忆里,还没有你。究竟我在哪里找到了你,认识了你?当在你那边,在我以外。你我之中,虽没有空间;我们仍得说:我们亲近你,我们离开你。你是真理,你到处答复咨询你的人们;而且你在同一的时候,答复他们。你的答案是清晰的,可是听的人,听来并不一样清晰。他们可以随便发问,但是你的答案不是他们常常愿意听的。你最忠实的仆人,不问听到的中意不中意,只想奉行听到的命令。


卷十第二十章  写《忏悔录》的心理

    主,你是无旧无新的美,我爱你太晚了,太晚了。你怎会在我内而我在外?我在外边找你,我追求妖艳的受造之物,破坏了我自身。你在我身边,我却醉心于物,远离了你。当知脱离了你的一切,都不算什么?你叫过我,你的呼声震动了我的耳鼓;你发过光,你的光明驱逐了我的黑暗;你散过你的馨香,我闻了又景仰你;我尝过你的美味,我仍饥着渴着;你感动过我,我对于你的和平,觉得神火满腔。


卷十第二十一章  生活是个斗争

    当整个的我和你结合之后,我再没有什么痛苦,什么疲倦可言。我的生命,在你充满了它以后,将变成真正的生命。受你充满的人,你要提拔他。我为我还是个负担,因为你没有充满我的心。我可泣的喜乐和我可庆的忧苦?还在斗争着。胜利属于哪方?我不得而知。    
    主,可怜我吧!我实在太可怜了!我不欲掩盖我的创伤:你是医生,我是病人。你是慈善家,我是可怜虫。在这个世界上,人的生命不过是个斗争。困苦艰难,谁都不希望它们逼上来。你也只命我们去担当,不命我们去爱它们。人家虽爱担当,却更爱不需要去担当。在逆境中,我希望幸福;在幸福中,我害怕逆境。在这两种对立的状态中,是否有个脱离战争的中立状态。世俗的荣华,是多祸患的,因为它同时带给我们很多的顾虑,而且它给我们的喜乐,是足以使我们腐化的。世俗的逆境,也是多祸患的,因为它催逼我们更热烈地去求荣华,而且它的酸辣性,可使我们失掉忍德。在这个世界上,人的生命,实在是个继续的斗争。    
    我的希望,全部在你的最大仁慈中。请你先给我你要求于我的东西,然后随你要求吧!你要我们贞洁。“假使天主不赏给人贞洁,他决不能自有。”有智慧的人,才能知道这个恩典的出处。贞洁酬报我们,使分心走意的我们复归于一。爱你而同时背你而爱物的人,不能算真正爱你。爱情常燃,永远不熄。主,请用你的爱薰灼我心吧!你问我要贞洁,请你先给我你要求于我的东西,然后随你要求吧!    
    


卷十第二十二章  各种偏情

    你要我反抗肉欲、目欲和世俗的贪欲。你厉禁一切男女的苟合;至于婚姻,你虽批准,你还指出别一高超的境域。在我被擢为施行你的圣事以前,为着你的特恩,我已选择了这个高尚的地位。可是,那些邪乐的丑形怪状,如我曾冗长地诉说的,依旧出没在我的记忆中。邪乐的象是由我的恶习写上去的。它们跑到我前面来;当我醒的时候,他们是软弱的;但当我沉睡的时候,它们卷土重来,强我接受,使我仿佛身临其境。这些虚象在我梦境中,在我身灵上,得到的结果,无异于它们的真形,在我苏醒时,在我身灵上得到的结果。主,我的天主,是否先后有了两个我?苏醒时的我,与沉睡时的我,是否有极大的不同?那个在我醒时指挥我反抗恶势力,而使不为仇敌所逞的理智,到哪里去了?它是否跟着我的眼,也封闭了?是否跟着我的感官,也蛰眠了?可是,有时,当我们酣睡时,我们也反抗,不忘记我们的决心;始终如一,绝对不肯投降。还有一个极大的分别:在睡眠时,假使我们抗战失败,醒来的我们感觉不到什么不安:因为我们虽也表示深切的歉疚,但明明知道:我们是战场,我们却不是败仗的负责者。    
    全能天主,你的手岂不能医好我灵魂上的一切委靡;岂不能赐以特恩,约束那野性意外的跋扈?主,希望你多加我恩宠,使我的灵魂能脱离欲情的牵连,跟着我直到你身边;不再自己攻击自己,永远解决那个由丑恶的印象在肉躯上激起可耻的冲动;而不再顺从希望这一类的诱惑,就是弱小的,经不起睡下去时神志清明者一击的诱惑,总不要再在我身上,或现在,或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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