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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老爸大伯二伯一堆人在,我闲得很。”青年不屑道。
山崎冷笑,原来是个承荫于家族的二世祖。
青年摸到了床沿:“来吧,我会让你□。”
山崎橙子顺从地往床上一倒,勾住青年的脖子解他的领带:“我没法让你欲仙,但欲死是没问题的。”
青年沙哑一笑:“没想到你这么猴急。”
山崎橙子慵懒道:“对啊,我很急,急不可耐了啊。”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可忙碌着的青年有注意。
感到青年的手正沿着自己的大腿往上滑,山崎猛地一颤,头脑中清晰的计划突然变成一片空白,眼前华丽的房顶切换成凌乱的深棕色被褥,是谁在无力地挣扎,是谁在不出声的尖叫……
一瞬间,山崎橙子感到了彻骨的恐惧,那恐惧如同从漆黑的海洋深处猛然窜出的冰冷毒蛇一口咬住了她的咽喉!
身体脱离大脑控制,本能地激烈反抗。
反向拉动解到一半的领带,扣住青年的喉结,同时猛地从床上弹起,力道之大使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几乎腾空!
青年还没来得急发出悲鸣,腹部遭到重击,痛呼声卡在喉咙里,只溢出沙哑的闷哼。
领带紧到让他窒息,女孩翻身坐到他背上,将他是的双手后绞,标准的擒拿术动作。
在用绷紧的领带将青年的两只手绑起来的时候,山崎清醒了过来。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无力地松开领带,然后从床上下来,走进卫浴间。
青年剧烈的咳嗽声响彻房间,他差点就窒息死去。
山崎橙色双手撑在洗脸池上,看着镜中略显狼狈的女孩无声地开合嘴唇——山崎橙子,你差点杀了他,你差一点就杀人了。
她差一点点,就迈过道德的底线。
男人渐渐平息的咳嗽声中夹杂着越来越多的咒骂。
山崎橙子把大浴巾撕成条再次跳上床。男人毫无章法的反抗对她构不成威胁,半分钟内,山崎把青年绑成了个粽子,顺道塞上了嘴。
做完这一切的山崎橙子站在玄关处冷静了两分钟,这才有力气嘲笑床上不断扭动的男人:“看来,不管你身价多高,也不是每个女人都玩得起的。”
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但看起来,她也玩不起火。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山崎橙子深深吸了口气,推门离开。
虽然中间出了很大的意外,但结局仍是计划中的,只是没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仅不解气,心情甚至更糟了。
回到大厅,山崎再次站在了阴影里,生人勿近的气场全开。
她看着手中细纹不断的红酒,一闭眼准备一口干,酒杯却在中途被强势的夺走。
“你脸色很差。”抢走了她的酒杯的暗金发少年说。
“我的脸色应该好么?”山崎嗤笑一声,将视线投向窗外,送朝实离开的商务车还没回来,她的兄长,还没回来。
日吉皱眉,沉默了会儿将手中的白瓷杯塞给山崎,陈述一个事实:“你在发抖。”
山崎沉默,低头喝了口杯中温热的奶茶,只觉得从心底暖和起来:“……谢谢。”
日吉若笑了笑:“真难得,你在我面前总是像只刺猬。”他看了脸色苍白的女孩一眼,也将视线投向窗外。
“……对不起。”细如蚊蚋的声音。
日吉惊讶地转过头:“你……”
他对上的眼神那么的纯粹,那么的固执,山崎橙子显得很局促,握着瓷杯的手,指关节泛白,可她的眼神毫不躲闪,直直对着暗金的瞳孔:“对不起。”
固执、纯粹的诚挚让日吉一瞬失神:“我……”
“哎呀,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呢。”传来戏谑又暧昧的关西腔。
作者有话要说:天越来越热了啊~~~
chapter 27 。。。
日吉和山崎都是一个闪神,他们回头看向忍足,少年嘴角噙着笑,眼神却是沉冷的。
日吉神色一整:“忍足学长,出什么事了吗?”
忍足扬扬手机:“医院的电话,牧野被人下了药。”
山崎神色微变:“是吗。”
两句话是时间,忍足又被经过的女性缠上,进入舞池。
“你对牧野怎么看?”山崎看着手里的杯子问日吉。
“女人的事不应该女人更清楚吗?”
“但牧野是你的人。”
日吉若侧头看她:“你都知道了?”
“对,”山崎点点头,“我说过,我会去查她。”
毫无预警,日吉一伸手,撑住墙把山崎困在角落里,这动作多么熟悉,只是上次日吉的动作没这露骨罢了,少年脸色平漠:“山崎,你应该知道,在道上,这是大忌。”
“可守规矩的又有几个?”每只组织都有自己的秘密,窥探他人是大忌,但为了自己的生存,又有多少人会真的不去挖掘别人的秘密?黑道不需要正人君子。随着信息化时代的到来,信息攻防战已然白热化。
日吉若叹了口气,在山崎莫名其妙的视线中扯了扯嘴角,算是一笑:“我的意思是,你不该告诉我。”
山崎橙子握着奶茶杯道:“因为你是日吉若,所以我才告诉你。”
别人给予她善意,山崎橙子必当回报,如果日吉若真的想要维护牧野,她会退一步,做不到以直报怨,至少可以以德报德。
手机铃响起。
山崎橙子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VERTU她用的太少,手机铃也是陌生的。
“喂,橙子,人我已经送到了。”是山崎信的声音。
有哭声从电话那头爆发出来,山崎橙子心中一紧:“朝实醒了?”
“没有,是她妈妈,柳莲二把……告诉了她。”山崎信用停顿概括了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挂了,等我回来。”
手机中传出声音,山崎橙子按下挂断键,日吉若的声音由咫尺间传来:“怎么样?”
“交给她父母了。”
日吉若皱了皱眉,再次说道:“你脸色很差。”
这回山崎没有呛他,眨眼的时候连睫毛都在颤抖:“我被吓到了。”
孩子气的话语,但日吉笑不出来,他恍然的想,山崎橙子也不过十六岁,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罢,然后他又想,自己不也是十六岁么?
在这应当浸泡在憧憬与梦想的年纪,他们在干什么?
他问:“什么吓到你了?”
山崎橙子抿了抿嘴唇,朝实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她这个做女儿的心都在颤抖,她深深吸了口气:“没什么。”
眼前突然一亮,是日吉拉开了距离,暖色的灯光给少年镀上一层柔和的色彩,他喝掉杯中的酒:“牧野的事我不会插手。”
山崎愣了愣,她确实想要得到日吉的许可,但她没想到日吉会完全放手:“为什么?”
少年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叹息:“因为你是山崎橙子啊。”
山崎呆在原地,日吉若走后良久她才喃喃道:“可你们是……”说到这里她顿住,怕隔墙有耳。
女孩捧着奶茶杯,将视线投向窗外,静待兄长归来。
迷茫的神色渐渐沉淀下去,少女眼中的光芒坚定,该说的,她都说了。日吉若已经首肯,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牧野说:“若哥哥你在怀疑我吗?”
怀疑她什么?他们甚至还没对她说出了什么事,只是问她有没有见过朝实,她居然用上了“怀疑”一词,她知道出事了。可她如何知道出事了?她应当一直在房间里沉睡。
山崎眯起眼,厉色一闪,牧野穿着礼服,礼服整洁没有丝毫褶皱,可她却一脸才睡醒的样子。
她被下了药,是受害人,还是为了掩饰,谁知道。
思考被打断,先前带她到房间去的服务生来到她的面前,礼貌地问:“山崎橙子小姐?”
“是。”
“有人找您。”
跟随服务生一路来到僻静的花园,山崎基本已经确定是谁找她了,她问服务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服务生闻言回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行了个大礼:“非常感谢您救了舍妹的性命。”
“……池田优枝?”在仔细打量了服务生后,山崎试探地问道。
“是的,我是池田井树。”服务生直起身,“山崎小姐,刚刚看的监控,被人做过手脚。”
山崎心中一凛,再次打量起眼前的人,迹部会所的服务生个个容貌出挑,更何况面前的还是冰帝霸王花的兄长,他是英俊的。如同所有服务生一样,他嘴角带笑,只是,此时他的笑容不再是公式化的礼貌,而是一种邪佞,一种冷冽,一种霸气。可他冷冽比不上日吉若,霸气比不上山崎信,各种综合在一起倒也和谐,池田井树身上的气息很特殊——不纯,是在黑白两道边缘的灰色地带游走的人的特质。
“为什么要告诉我?”
“算是报恩吧,”池田耸耸肩,“再说我是迹部会所的员工,为了饭碗,也不能对这种针对迹部财团的挑衅行为置之不理。”
男人说:“三天后,我会把原件发到您的邮箱中,请查收。”
chapter 28 。。。
周一冰帝放了半天假,理由便是昨天晚上的宴会。山崎橙子很是感慨,迹部财团不愧是冰帝的大股东。
因为住得近,山崎到得也早,在入口处蹬掉雨靴,将长柄伞竖在台阶处,山崎橙子坐在干燥的木地板上伸手拉开自己位于最底层的储蓄柜柜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西伯利亚高压势力渐弱,日本迎来了入春后第一场持续降雨。
春夏之交,雨丝绵密温暖,带着海洋的清新气味,山崎橙子突然想起一句描述雨的话——
仿佛要将天地间所有的污秽冲刷干净。
柜子里躺着一封信,淡绿色的信封。
山崎橙子眨眨眼,站起身,一边开封一边用脚把鞋拖出来穿上。
尖锐细密的疼痛自脚底传来。
“嘶——”山崎橙子站立不稳,慌忙中把身体的重量靠到一边的储物柜上,铁质的储物柜发出“嘭”的闷响,久久回荡在空旷的门厅里。
山崎顺势坐下,快速脱下鞋,不意外地看见了鞋里的大头钉,有几颗扎进肉里下不来,山崎咬咬牙,把它们拔了出来,鲜血立刻渗出来。
一心两用,伤得挺重。
仔细检查下自己的物品,没发现其他问题,山崎扶着墙走到垃圾桶边将鞋里的异物倒了。
然后她靠着墙把信看完,告白信,居然还有署名。
山崎橙子哭笑不得,又是巴掌又是糖,她今天遇到的算是什么事。
挪回柜子边,山崎掏出自备的红药水在脚底涂了涂,等药水干了后穿袜穿鞋,告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