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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延庆左手铁杖停在半空,微微发颤,始终点不下去,过了良久,说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那可难也!”,不过此时的他,因为知道段誉是自己儿子的事情而变化了一些,至少他现在还没有被心魔入侵,要了结自己的生命,而是远远地躲开了,不再去看棋局;
这次棋局盛会来的重量级人物并不多,也就是段家这些人外加一个少林寺的玄难大师,就连原本在这里获得无崖子传承而大放异彩的虚竹也没有来,这一切也全都是韩文这只小蝴蝶煽动翅膀所致啊!
而此时,韩文也出现了,很骚包的出现在棋局的上方,俯视着众人,笑着说道:“既然没有人能破开这个棋局,那就毁了吧!也免得它惑乱他人心智,星河!你觉得如何?”
毁了?星河?你谁啊!众人一抬头,却是惊呼不已——无法无天,韩文!这厮,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当下有人质问道:“韩文!丐帮的五大长老可是你杀的!还有。”
韩文扣了扣耳朵,不屑的撇了撇嘴:“你说的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过?别以为咱在江湖武林上的名声不咋地,你就敢给我扣屎盆子,当心我他娘的宰了你!还有,你是谁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们家长辈都不敢说话。你算什么东西?年轻人要知道进退,否则的话会招致大祸的!哼!看在你不知世事的份儿上,就饶你一次吧!”
这人还待说什么,却被自家长辈一把捂住了嘴,拖拽走了。他们可不敢触怒韩文这个大魔头,要知道这货在江湖上那也是凶名赫赫的,那是一般的人可以招惹的?真要是将他惹怒了,免不了跟那个所谓的“铁面判官”一个下场,自己死了不说,全家也全都死光光了!好吧。其实这事儿韩文表示很冤枉啊!
“铁面判官”单正是他杀的不错,他那五个号称是五雄的的儿子也是他杀的,这也不错,可你要说他全家老少全都是被韩文杀的那就不对了,这纯属是诬赖!那明显是单正多管闲事而招致的后果嘛!他以为自己干的是好事儿,为人家判断公平。他在活着的时候,素有威望,别人不敢动他,可等他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排队要杀他的全家大小呢!
苏星河当着众人的面恭恭敬敬的起身,向韩文行了一个弟子之礼,点头道:“谨遵小师叔之命!”。而后大袖一拂,将棋盘上的棋子全都扫落在地,至此,珍珑棋局,算是完事儿了!刚开始,就完事儿了!夭折了!
但谁也没有什么异议,苏星河也是一样的,毕竟这个棋局早就被韩文这厮解开了,无崖子也已经死了,珍珑棋局在摆下去也没有什么道理了。何况,韩文此举也有解放他的意思,他也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无名山谷了,可以说,此时此刻。他还是很感激韩文的;
眼看韩文出现了,段正淳忍不住喝道:“韩文!~你答应要告诉我的事情呢?你现在可以说了吗?”,韩文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慢腾腾的说道:“哦!那件事情啊!你很久前的确是有一个亲生儿子来着,只不过被康敏生出来后,直接掐死了!”
轰!段正淳可是满心欢喜的过来的,没想到就得到了这个结果,顿时脑子被巨斧劈砍了一般,痛得厉害,大叫道:“该死!这个毒妇!这个毒妇!她怎么能这么干?她怎么可以这样。”
“一个被你不负责任抛弃掉的女人,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突然间怀孕了,被逐出家门,她什么都不会,怎么去养那个孩子?只怕自己生活得也很艰难,被人骂,被人嘲讽,受尽冷眼!而你,却在大理与你的新欢花前月下,甜言蜜语,你一个又一个的抛弃别人,活该遭到报应!这就是你的宿命,段正淳!你,活该!”
韩文冷笑迭迭的说道,段正淳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突然发现,自己与韩文似乎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吧?喉头一甜,便是老大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怒过攻心,情难自禁!
“你是大理来的段王爷?还有你?你就是阮星竹?”,一身紫衣的小女孩儿突兀的出现在段正淳的面前,灵动的大眼睛盯着他们,转啊转,可爱到了极点,很有阮星竹的丰韵,阮星竹的双眼顿时红了,急不可耐的点了点头,而后,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段正淳与阮星竹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个小巴掌印儿,紫衣女孩儿啐了口唾沫,转身便走;
“有种生孩子,却没种养孩子!啧啧!怎么样?大理的段王爷?被自己的女儿打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哈哈哈!我发现咱们之间似乎是八字不合啊!天生的就犯冲啊!哈哈哈!”,韩文恶劣的笑着;
其实韩文这般指责段正淳,也是有点。怎么说呢,恩,段正淳大理国皇太弟。他年轻时游历中原,风流自赏,不免到处留情。其实富贵人家三妻四妾本属常事,段正淳以皇子之尊,多蓄内宠原亦寻常。只是他段家出自中原武林世家,虽在大理称帝,一切起居饮食,始终遵从祖训,不敢忘本而过份豪奢。
段正淳的元配夫人刀白风,是云南摆夷大酋长的女儿,段家与之结亲,原有拢络摆夷、以固皇位之意。其时云南汉人为数不多,倘若不得摆夷人拥戴,段氏这皇位就说什么也坐不稳。摆夷人自来一夫一妻,刀白风更自幼尊贵,便也不许段正淳娶二房。为了他不绝的拈花惹草,竟致愤而出家,做了道姑。
其实,韩文看不上段正淳最大的一点原因就是,段正淳有种风/流。搞大人家女人的肚子,却没种养孩子,甚至不闻不问,而且他的爱情观相当的奇葩,令人惊叹,他的爱情是分段忠实式。并非全然勾三搭四。
看他见了刀白凤,眼中全然是凤凰儿;见了秦红棉,又只知道世间上有一个红棉;见了甘宝宝,一心一意又只想着对宝宝好,康敏、阮星竹。贪得无厌,喜新欢厌旧爱。这种精确划分的分段忠实的爱情,大有精彩之处。
段正淳现在被韩文这么一气,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韩文,眼看段正淳这幅模样,大理皇宫的四大侍卫顿时恼怒了,以褚万里为首的四个人。对韩文怒目而视,巴天石这个轻功高强的人更是率先出手了!
“哈哈!早就知道你们会恼羞成怒!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能耐你别动手啊!”,韩文叫嚣着,丝毫没把这四个人放在眼中,不是他不放在眼中,而是他现在可不是孤身一个人,他身边可是有人在的!
苏星河双手合在袖子中,干瘦的身板挡住了大理皇宫四大护卫的去路,冷冷的说道:“四位!你们是想做什么啊?给你们面子,那是敬你们是大理皇室!可你们要是敢对我小师叔出手。这点儿面子也就没了!”
他刚说完话,身后又有函谷八友各自手持兵器挡在韩文的身前,虽然这八位的功夫真的不咋地,但是一般人还真不敢动弹他们,原因很简单。就比如薛慕华吧!他在江湖上号称薛神医,受过他恩惠的人海了去了,你敢动他,保不齐哪个念着他恩情的人就要找你的麻烦,还有康广陵、范百龄这些人,全都是交友甚广,影响力甚大啊!
“退下!退下!不得无礼!”,喘息过来的段正淳连忙叫道,随即,看着韩文,苦笑道:“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难道真的是我段某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若真的是,我给你赔罪!还望你。放我一马!放我一马!”
“呵呵!纯属是看你不顺眼罢了!要知道,我其实还是很嫉妒你的!风/流/浪/子,要是有机会,其实我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的!”,韩文摊了摊手,很是无赖的说道:“珍珑棋局,虎头蛇尾,算是我们逍遥派对不住各位了!在下给各位赔罪了!”
望着表情肃然,不像是在说笑话的韩文,众人一阵错愕,便是连少林派的玄难大师也是忍不住问道:“逍遥派?老衲如今也有六十许岁,为何从未听过这个名字?韩施主,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放肆!本派自祖师逍遥子传承下来,至今已有三代!虽然一向低调,多在西域天山活动,在江湖上名声不显,可哪里来的开玩笑?”,苏星河怒目圆睁,玄难自知失言,连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失言了!还望苏老施主莫怪!”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看你这个老贼秃,当真是该死!”,一声清冷的喝声从远处传来,白衣女子飘然而来,段誉顿时呆住了,喃喃道,神仙姐姐!好吧,其实这个是神仙姐姐的姐姐——西夏皇太妃,李秋水是也!
李秋水一到,便是一掌打向玄难大师,这位全身白色衣衫,眉目甚美,声音甚是轻柔婉转,身形苗条婀娜,轻风动裾,飘飘若仙的女子,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玄难大师顿觉压力颇大,当下快速的击出数掌,掌掌带风,却又速度奇快,与李秋水对撼起来;
“哼!螳臂当车,自不量力!那就让你试试这招吧!”,李秋水冷哼一声,突然步子一迈,身形如电的欺身近前,玄难哪里料到李秋水会这种诡异的轻功?一个不小心被捉住了手臂;
“化功大法?”,玄难感觉到身体内的内力在急速的流逝,而他却不能挣脱,当下骇然的且惊恐的问道:“你和丁春秋是什么关系?怎么会这种邪门儿的妖法?”
“化功大法?”,李秋水不屑的笑了笑,道:“那种低等的功夫怎么可能与北冥神功相提并论呢!小和尚,看在我与你们少林寺灵门大师还有些香火情的份儿上,先饶你一命!滚!以后不要忘记了我们逍遥派的名号!”
小和尚!灵门大师!灵门大师是谁玄难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就是他的授业恩师啊!可看李秋水的模样,这脸蛋儿,这身材,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二八少女,她怎么敢这样说?玄难心中惊骇不已。但身体内的内力已经全都没了,面色悲苦的念了声佛号,摇了摇头,不再开言;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三师姐大驾光临!这厢有礼了!”,韩文站在棋盘上的峭壁上,一拱手。眯着眼睛笑道:“也省得我去西夏皇宫去找你了!对么?皇太妃!”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