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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恐怖的地缚灵尖声笑着叫道:“你们都给我通通留在这里陪我好了!”说完,整个人直朝天星等人飞身扑来。
还没有触及天星等几人的躯体,那天星散发出来的神圣的神心力的气息就把那个地缚灵给反弹回去,整个身躯顿时狠狠的摔在地上,不能动弹,眼中愤怒而震惊的看着天星等人,想不明白这天星等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不动神色就把弹飞。
那地缚灵凄厉的叫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里来?”
天星淡淡的说道:“你身上有很强的怨气和戾气,正是这一股的怨气和戾气使你滞留在这里,成为一个怨灵,不肯轮回!”
那地缚灵凄厉的狂声尖叫道:“不错,我要所有人都受到跟我一样的痛苦,也让他们永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整个躯体如空气一般,漂浮起来,厉声尖叫起来,浓厚的黑气从身上弥散开来,散发着惊人的怨气和戾气,只不眨眼的工夫就几乎遍补了一大半的房间。
感受到那一股强烈的怨气和戾气,天星微微一笑,手中一捏仙诀,口中轻念大悲咒,阵阵的梵文妙语从天星的口中传诵出来,顿时使人心境平和,没有一丝烦恼,其中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而那地缚灵则是完全不同,那地缚灵听到充满慈悲之意的大悲咒之后顿时痛苦异常,整张恐怖的烧焦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着,更显的恐怖异常,而口中则是凄厉的嘶叫着,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要知道天星所念的大悲咒本来就是超度亡魂的咒文,况且天星是用神心力吟唱着这大悲咒,对于鬼魂的力量更是强大。
随着大悲咒的吟唱,那地缚散发出来的阴沉的死气以及那股强大的怨气和戾气渐渐的暗淡下去,那黑色的气也慢慢的消散开来,随之消失不见。
而那地缚灵痛苦的神色和凄厉的尖叫之声也渐渐的弱了下来,最后,在天星的大悲咒下的超度之下,那地缚灵身上的执着的怨气和戾气终于完全被消散不见。
而且那地缚灵又恢复到了原来那清新可人的模样,变回了那自己的绝色美女的形态。身上的那股的怨灵气息也消失不了。
只见那美女怨灵慢慢的站起身来,感激着看着天星,说道:“多谢公子,让我能摆脱怨气的缠绕,恢复自己的灵智。”
天星看着那美貌的怨灵,淡笑着问道:“你怎么会成为一个地缚怨灵,盘踞在此,为害众生。”
那美貌的怨灵哀怨的戚声说道:“我本是这座宅院主人的侍女,名叫安斯丽!”
接着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娓娓道来,天星等人这才明白事情的原由,安斯丽又为何会变成一个地缚灵。
原来……
这个豪宅大院是罗修城现在城主罗修将军的外祖婆罗秀,是当年的罗修城的罗修将军的妹妹,她嫁给夜眸城的城主夜眸将军为妻。夜眸城被攻破之时,夜眸城主被杀,罗修将军派人把她救了出来。而后,罗秀姬给乾达城的下一任城主。但是这也已经是二百多年前的时候的事情了。
但是,那个家伙还没就任那乾达城的城主之位,便撒手归西,年轻的罗秀再度成为寡妇。此后的罗秀,便在大哥罗修将军为其建造的秀姬院中,过着平淡寂寞的日子。
罗秀年纪轻轻的,实在难守空闺,加上又经历过两个男人,要独守空居,实在不是一个已经成熟的女人所能做到。
每天晚上在灯光下,罗秀裸着全身,望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心中便无法抗拒招一个男人来缠绵的念头,每次想到此就不禁全身发热起来。
有一天的傍晚时分,罗秀在秀姬院前的小路上碰到一位英俊的青年,她便叫一些年轻艳媚的侍女,把他引诱到二楼房间内,此后,只要是年轻的俊美男子,她便设法招进阁楼内,并不在乎他是什么身分。
被侍女诱进阁楼内的人,以为自己艳福齐天,并不知道厄运已经降临到自己身上了,只是一味期待房间中出现的女人。但是,出来的并不是期待一夜夫妻的美丽侍女,而是拥有成熟的身体与高贵气质的罗秀。
大多数年轻人都会被这个高贵的艳丽女人所愣住,无意抗拒诱惑,加上罗秀穿着薄翅般的宽大衣裳,若隐若现地展示丰韵身材,使许多人欲火中烧,用不着太多的挑逗,血气方刚的青年就陷入了胭脂陷阱之中。
在罗秀的闺房中浸淫于色欲的恍惚境界,春风几度之后,许多青年还不知道已经大祸临头,当他们沉睡在温柔乡时,脖子就被人用尖刀割断了。所有踏上二楼闺阁,被殷勤款待后的年轻人,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
罗秀身为罗修城的罗修大将军的亲妹,在外交友广阔,要埋葬这些失足的年轻人并不成问题。
有一个冬天,罗秀与一个叫汉姆的英俊青年春宵一度之后,对他十分着迷,让他留在阁楼内好几天。
一开始汉姆对这个奇妙的肉欲生活还不感到厌恶,不分昼夜地在罗秀闺房中缠绵,而罗修对他那无尽的旺盛精力也感到满足。
但是,汉姆只是个年轻的男人,一个女人并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加上罗秀的任性和颐指气使,要不了几天就令汉姆厌倦,而那时常见到的侍女安斯丽具有一股未经人事的纯洁,反而使他产生冲动。
有一天,罗秀不在罗秀院的时候,汉姆把安斯丽叫到房间里来,以半迫半哄的手段,使安斯丽献出了她的贞操。
从那一天起,汉姆常常就瞒着罗秀,常常召安斯丽来幽会,两人海誓山盟,感情急剧升温,两人发誓要永远在一起,商量着如何离开那个魔女。但是,两个人的事不久便在侍女们中传开,这件事立刻被罗秀姬听到了。
“汉姆,汉姆在哪里?汉姆,你快点出来。”
罗秀叫着汉姆。黄昏的太阳,把罗秀院白色的墙壁照得通红。
罗秀叫了好几声,还是没有汉姆的回答。
很不巧的,此时正是汉姆和安斯丽两人正在说着缠绵的情话。罗秀走向汉姆的房间,在房门口停下脚步,竖耳倾听。
汉姆房间的床上面传来了两人绵绵不绝的情话。不久,绵绵情话被女子的喘息声打断,紧接着,传来两个人粗浊的呼吸声,间杂着女子“哎!哎!”的呻吟……
正在此时,罗秀悄然无声的把帘子掀开,大声地叫唤家奴。汉姆和安斯丽两人赤着全身,连穿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罗秀令家中的士兵将两人从床上拖起来,捆在一根大柱子上,自己取了一把刀,刺向已被吓得脸色惨白但是却异常坚定的汉姆的胸膛。
鲜血奔涌而出,把洁净的杉木地板溅得血花四处,两眼睁圆的汉姆又遭到第二刀……第七刀……喷出来的血浆,把房间中央染成一片血红,连罗秀身上也变成一片殷红。
罗秀擦了擦被血溅到的脸,面无表情的瞪着已经死去的汉姆。然后朝缩在房间一角的安斯丽走去。心中的嫉妒和怨恨已经充斥着她,罗秀绝对不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居然被一个卑微的侍女给夺走。
更叫让他忍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居然还比过一个区区侍女。
安斯丽用衣服遮着胸前,被眼前凄惨的恐怖情景吓呆了。
罗秀提着血淋淋的刀,站在安斯丽的面前,把她胸前遮着的衣服挑开。罗秀默然地环视了一下房间,眼光停留在火盆上,涨红的脸上浮出一丝阴毒的微笑。
然后,她丢下手中的刀,拿起火箸,夹着烧得通红的炭火,慢慢走向安斯丽。
安斯丽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两手向前伸出,以逃避炭火。但是,在火箸向前伸出时,通红的木炭已掉落在安斯丽雪白的膝盖上。
安斯丽大叫一声,站直了身子,罗秀拿着火箸刺向安斯丽的脸上和胸前,安斯丽惊倒在地上,罗秀又踢向她裸露的小腹上面。接着,罗秀再度以火箸夹了木炭,烫向安斯丽丰硕隆起的两乳。
安斯丽凄绝的惨叫声传到了黄昏的御守殿走廊。她光滑洁白的身体被火红的木炭不断地烫着,直到最后四肢大开气绝昏死过去。
但是,罗秀的私刑还没有结束,她再度把烧红的木炭按在昏迷的安斯丽阴处。安斯丽再度发出哀号,拼命地卷曲起身子,在染满鲜血的房间中打着滚。
安斯丽白晢的裸体沾满了血,房间里充塞着血腥味,飘满了皮肉被火烧时发出的焦臭。
从这个已经像是地狱的房间窗子向外望去,天空中正呈现出夕阳赤红的美景。
罗秀的私刑终于结束了,她从头到尾紧闭着双唇,面无表情地折磨着安斯丽,然后命令下人将汉姆的尸体与安斯丽一齐抬到井边。
汉姆的尸体已染满了血迹,被人拖在院子里的沙地上,而被炙烧发肿的安斯丽则裸着身子被下人拉着走,只留下罗秀在那像是地狱的房间。她望着窗外,命令家中士兵将他们两人投入井中。而后,四个士兵悄悄地把汉姆的尸体丢了下去,然后捉住哀号哭叫、拼命挣扎的安斯丽。
当他们把安斯丽投到井里时,只闻得那一声如恶鬼的惨叫,安斯丽的背影随即消失在暗处。
说完这个故事,安斯丽已经泣不成声了,接着悲戚的说道:“我死在那口水井之中,强烈的怨恨使我的灵魂停留在这里,无法轮回转世。”
“于是,那一股强烈的怨气使我疯狂的报复那些杀害我的人,我一个个杀了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我杀了罗秀和这个罗秀院的所有的人,我的怨气也越来越深!”
天星这才明白所有的事情,怪不得这精美的宅院周围再也没有其他的豪宅,原来由于这罗秀院闹鬼,这周围不断的死人,那些贵族都纷纷的搬到了别处,渐渐这个宅院就荒废了,而且成了罗修家族的禁忌。
安斯丽泣声说道:“现在我的怨气都已经被恩公给驱除了,我再也不用受这怨气所困扰,疯狂的去杀人了!”
天星说道:“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安斯丽泣声对天星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