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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真相 作者:程东升刘丽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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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任正非派去邀请人大教授设计营销人员评价体系和营销队伍建设的副总裁张建国,就在这次“运动”中被调任人力资源总监。孙亚芳不久即升任副总裁兼任市场部总裁,此前,孙亚芳是市场部副总裁。在艰苦条件下开拓市场,闯出一番天地的张建国经过多年的摸打滚爬,对所工作的领域有了深厚的感情,要一下子从熟悉的岗位上退下来,还真有点舍不得,心理上的压力很大。但是经过思想斗争,在小我服从大我观念的支持下,还是退了下来。此次事件中退换下来的干部,有相当一部分在新的岗位上继续创新,做出了更大的成就,得到了更大的升迁,但也有部分人后来离开了华为,张建国就属于后者。2000年,张建国离开了他工作了10年的华为公司,去美国麻省理工大学学习人力资源管理。回国后,在深圳成立了益华时代管理咨询有限公司。
  “鸟”与“猪”的语言系统
  彭剑锋回忆他和任正非交流的过程说,任正非是一个思维敏捷、极具创新意识的人,经常会有一些突发性的、创新性的观点提出。但随着企业的扩张、人员规模的扩大,企业高层与中基层接触机会减少,他发现自己与中层领导的距离越来越远,自己无法及时了解下属的工作状况和想法,而员工也越来越难以领会他的意图。下面的人天天在悟老板在想什么,觉得老板的话越来越难以听懂,觉得老板在说“鸟语”;老板则觉得下面的人日益缺乏悟性,“笨得象头猪一样”。这时,任正非就如同一只翱翔于高空的鸟,越飞越高,越高视野越开阔,对事物的观察越宏观,距离地面上的“猪”也越远。由于双方语言不通,缺乏有效的沟通渠道,“鸟”发出的信息无法准确及时地传递到“猪”那里,同样,“猪”的想法也无法及时准确地为“鸟”所知晓。这导致华为在高速成长过程中,老板与员工之间对企业未来、发展前途、价值观的理解出现了偏差,无法达成共识。员工们理解不了老板的意图而备感困惑,任正非本人也因不能被理解而痛苦。这需要在两者之间建立共同的语言系统与沟通渠道。
  任正非于是提出华为要搞一个东西,即对华为公司的发展历程进行系统的总结与提炼,找一些普遍性、规律性的东西出来。当时的总裁办公室主任陈小东按照总裁办公室的一贯思路,用了两个月时间把多年来发布的规章制度和内部管理条例,加以整理、归纳、删节,进行了一次制度体系的整合。但当制度汇编送到任正非手里的时候,任正非十分不满意,认为没有领会他的意思。陈小东于是找彭剑锋教授请教,想搞清楚任正非究竟想要什么。彭剑锋考察后指出,任正非要的肯定不是这种制度汇编,否则华为只不过是多了几大柜子文件。他认为任正非想要的是类似于能够指导华为未来成长和发展的管理大纲之类的东西。但是,管理大纲的内容是什么,究竟要写些什么东西,彭剑锋自己也不知道。
                                               
 

 (21)转向“管理大纲” 
 
 
  于是,1996年3月,正在设计营销考核体系的专家组停了下来,吸收了黄卫伟、杨杜、孙建敏等人大学者,转向华为管理大纲的起草。首稿由包政执笔,后包政去了日本进修,改由黄卫伟教授主笔。当时,正值香港基本法起草,任正非受香港基本法启发,就建议将华为管理大纲改名为《华为基本法》。专家组在一起讨论《华为基本法》的结构时,包政提出,《华为基本法》要解 决企业生存和发展的三个基本命题:首先是企业的前途问题——华为要向何处去,华为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企业,亦即华为的使命、追求、愿景;其次是要解决华为的管理效率问题,围绕效率华为应该建立什么样的内部规则体系,避免因快速扩张导致管理失控;第三,员工的成就感问题,通过确立什么样的文化理念与人力资源政策,使员工对企业有文化认同,有成就感。黄卫伟教授则指出,《华为基本法》要解决成长和发展过程中的三个基本问题:华为为什么成功,华为过去成功的关键是什么;在新的竞争环境中,华为面临着什么样的挑战、危机,过去成功的要素之中,哪些能够继续保证企业的成功,哪些已经成为企业成功的障碍;华为未来成功要靠什么?彭剑锋教授提出,华为发展到现在面临二次创业,要重新思考企业在二次创业中所面临的基本矛盾与问题,以及处理内外矛盾关系的游戏规则——即核心价值体系问题。任正非针对专家意见提出,《华为基本法》要提出企业处理内外矛盾关系的基本法则,要确立明确的企业共同的语言系统,即核心价值观,以及指导华为未来成长与发展的基本经营政策与管理规则。最后,黄卫伟的观点得到了更多的支持。4月1日,华为收到了从北京发来的基本法起草提纲。起草提纲确定了《华为基本法》的基本框架,确定《基本法》是华为公司价值观体系和管理政策系统。管理政策是企业管理者及各部门和各级主管的决策指导、行为准则;是调整企业内外重大关系和矛盾的准则;是对企业全部价值的权威性分配;是对企业文化隐含假设的明确阐述。企业管理的基本政策应当能够从核心价值观中演绎出来。
  反思三大问题
  这个提纲显然没有获得任正非的满意。经过近一个月的思考和研究,任正非和升任副总裁不久的孙亚芳飞赴北京,在北京新世纪饭店的咖啡厅中约见了专家组。任正非指出,提纲只强调了约束,没有解决动力问题。有规则、无动力,企业就会死水一潭;而有动力、无规则,企业内部又会形成布朗运动(布朗运动是微小粒子表现出的无规则运动。它是苏格兰植物学家布朗1827年在显微镜下观察水中的花粉时首次发现的。——编者注),要在动力基础上健全约束。任正非还提到接班人、淘汰率等问题。黄卫伟回忆道:“那次谈话中,我第一次听到任总的许多重要观点。”比如,任正非认为,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会再度复兴。在高度发达的信息社会中,知识资产使得金融资产苍白无力。按劳分配要看你劳动中的知识含量,按资分配正在转向按知识分配。按照华为的安排,起草小组于5月初展开调研和访谈。通过高层访谈和阅读文字资料,专家组才发现华为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企业,思想丰富、见解独到是领导层的共同特点。因此感到华为人对《华为基本法》的要求决不是解决管理的技术层面问题,而是要提出中国企业管理的一些普遍性命题。于是,专家们又塌下心来仔细研究了IBM、HP、INTEL等世界级公司和《孙子兵法》。最后得出结论:华为公司之所以与众不同,就是在处理管理的一些基本矛盾和固有的两难问题上,把握的尺度与众不同,这是华为管理的精髓,也是认识华为的关键。1996年,华为的时间表是满满当当的:实施了著名的“三大战役”的第一役;与香港和记公司合作,走出了海外市场第一步;花费三个月时间在深圳西丽湖畔探讨工资改革方案;接待了时任国务院副总理朱基的考察;引入美国HAY公司建立任职资格评价体系……但是,任正非却时刻关注着《华为基本法》的起草过程。
  凝聚力的“灰色”表述
  根据黄卫伟的记录,任正非在基本法的前四稿中,有两处重要意见:一、关于华为的“凝聚力”源泉。最初的表述是:“爱祖国、爱人民是我们凝聚力的源泉。”任正非亲自在后面加上了“爱公司、爱自己的亲人”。他解释说:“我这个人的思想是灰色的,我爱祖国、爱人民,但我也爱公司、爱自己的亲人,我对自己子女的爱,总还是胜过对一般员工的爱。这才是实事求是。实事求是才有凝聚力。公司一方面必须使员工的目标远大化,使员工感知他的奋斗与祖国的前途、民族的前途联系在一起的;另一方面,公司坚决反对空洞的理想。要培养员工从小事开始关心他人,要尊敬父母,帮助弟妹,对亲人负责……实事求是合乎现阶段人们的思想水平。”这一点,是强人形象的任正非人性的另一面。看过《我的父亲母亲》一文的人,就不难理解华为的一项规定:新到华为的员工必须将第一个月的薪水孝敬父母。
                                             

 
 (22)劳动价值论再度复兴 
 
 
  任正非提的第二个重要意见是关于“价值分配”的。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认为,劳动、土地和资本是创造财富的三个基本要素,相应地,国民收入的分配是,劳动取得工资,土地所有者取得地租,资本获得利润。专家组在“价值创造”一条中是这样写的:“我们认为劳动尤其是创造性劳动创造了公司的全部价值。”但是,任正非的反馈很快就来了:“基本法应当把创造企业价值的几大要素分离出来,每种要素怎么一个分配机制要说清楚。”“在价值分配中,不但是劳动,还要考虑风险资本的作用,要寻找一条新的出路,用出资权的方式,把劳动、知识转成资本,把积累的贡献转成资本。”这就是任正非关于“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会再度复兴”观点的延伸。看得出,任正非参与起草的过程,正是回顾和总结华为13年实践,梳理散落在过去的思想闪光点,并进一步进行思想探险的过程。
  “知本主义”
  解决“价值创造”难题的是杨杜博士的“灵光一现”。他在和任正非闲聊时突然说,既然你这么强调知识的作用,提出把知识转化为资本,我看华为的这种理念可以称为“知本主义”。任正非当即表示赞同:高科技企业初期使用知本的概念是很准确的。华为公司在创业时期,没有资本,只有知本,华为的资本是靠知本积累起来的。知本要转化为风险资本,风险资本要滚大,否则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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