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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脸涨红,千里再度被寒剑情毫不保留的视线烫得心头火热。
“好了没?”他也开始着装,带着两簇火焰的眸光却离不开娇羞的她,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在改变,重新酝酿着另一种感觉。
“嗯——偎!等等——”
“又怎么了?”寒剑情放开拉着她的手,十分不耐烦。
“你告诉方姨没?”这男人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做什么都一样,丝毫不顾别人的想法。每回上雨霖花苑没通知一声就擅闯她房里,索取一番欢爱后拍拍屁股就走人。
天知道她有多厌弃这种关系!偏偏寒剑情蛮横不讲理,硬是留她在花苑里,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不许有任何怨言。
她相当肯定自己上辈子一定欠了他!
“何需告知她?”他理所当然的反问。
“你是客倌方姨是老板,做生意就该有做生意的样子;你要带走她的货,怎能不问她一声?”千里沉声解释,再三劝诫自己不要跟这种人动怒,别顺遂了他的心意。
“这件货早被我买下了,现在只不过是寄放在雨霖花苑里,我来取货,谁有资格禁止?”
就是这项指气使的态度教她看了生厌。“我不是你的,寒少爷!”
“叫我剑情。”每每寒剑情惹她动怒,她就会以生疏的口气唤他寒少爷,而他非常确定,他不喜欢他的女人这样叫唤。
“寒少爷!”千里故意作对。
“千里,你很不听话,叫我剑情。”低哑的声音里开始积压恶意。
“我不!”
“千里!”
“你说再多次也一样,我偏不!”她豁出去了!向无措胆挑战他的权威。
“很好,我欣赏你的倔强,不过千里,我认为你把我想得太善良了,你以为这样就算了?”怒火奔腾,寒剑情再度冷冷地扬起阴柔的笑意。
“你想做什么?楼下还有很多人,我会叫的……哇——”她的话尚未说完,化作一声的惨叫。
世界在千里的眼里已经颠倒,触目所及只剩他宽阔的背脊与结实的臂部。
寒剑情轻松地将她扛在肩上,大步向外迈出,满意地拍着她的俏臀,阴险冷笑道:“怎样?风景还不错吧?”
“你好恶劣!”千里不安分地捶打着他的背。
来来往往于长廊上的人很多,众人皆玩味地打量着他们。
“寒剑情!不许你这样对我!”她完全失去形象,撒泼地尖声吼叫,
“我还不够资格吗?亲爱的手里,我可是你唯一的男人呀!你这样打很不好哦,打死了我看谁要你。”
“放开我!
“这句话你重复太多次了,换别句来听听。”
“无耻!
“在这里呢,你看。”寒剑情学着她娇嚷的口气,咧开大嘴,露出两排整齐光洁的牙齿。
“放——开——我——”
“我偏不!”
“寒剑情,找警告你,放开我,不然我就……”
“就怎样?”
“就……”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泄,望见他宽阔的背,千里索性狠狠地咬了下去。
怒气的美目亮起光彩,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小野猫,人肉可不好吃。”冷言冷语传来,当事人像是没这回事儿,依旧大摇大摆地摇着她下楼。
报仇的光灿瞬间熄灭,换来她极端忿的咬牙切齿,“我说最后一次,放——开——我——”
“别气了,我的千里。”已走出花苑的前厅,来到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寒剑情换了个姿势,将她搂在胸前,满意地笑看着她整脸的红晕。
甫整好的云鬓散乱,衣裙凌乱不堪,美眸中熠熠的火光亮得刺眼,相较于平日的纤细易碎,他更加喜爱她的固执顽劣。
呵!多久没这么痛快了?
“谁跟你生气?我懒得理你这种人,放下我!”这个姿势的亲见教她不习惯,眼对眼、鼻对臭,浑身的不自在都让他看得透彻。
“快到了。”他有耐性地哄着。
“我不要跟你出去!放下我!”花拳绣腿对精健的他根本起不了作用,任她踢了又踢,打了又打,搂着她的壮臂依旧牢固可靠,摆明了不放人就是不放人。
千里向来讨厌无礼蛮横的人,尤以寒剑情为最。
“你够了没!?快放下我!”
“我一辈子都不放!”他很认真,执着的眼神直直盯着她,坚决得很。
“我说了跟你一辈子吗?少臭美!”嘴上逞强,心底却是无法逞强;盖红的双顿抵挡不了他大胆的注视,轻轻地转了向,逃避他灼烫的目光。
偌大的院子已经快走完,他再不放下她,可是会被大街上的人看个清楚。又急又怒的千里头一偏,第二度对上他炙烫的凝睬,硬着头皮道;“要出苑了,快放下找,别让人看笑话!”
“谁会笑?你是我的女人,任我抱着是天经地义的事。”寒剑情停下脚步,静待着她的回答。
“你到底想怎样?”千里软了倔强的态度。
“不想怎样?你该叫我什么?”
“寒……剑情……”她呐呐地说。
“是吗?很好,那咱们就这样继续走下去吧。”她举起腿,准备重新跨出步伐。
“等等!”娇弱无力的呻吟止住了寒剑情的动作。真有趣,她在外人面前就会变得特别柔顺,娇滴滴的羞态甜腻人心,恨不得当下就抱她回房,恣意欢爱一番。
“改变心意了?”
千里低垂着头,不敢面对他嘲讽的表情。“先说好,你真的会放下我。”
“当然,我何时诓过你了?”他大方的说,压根忘了几年之前是他说过共度一宿就放过她,结果依然毁诺。
心不甘、情不愿地瞪着地板上的小石子,千里用最小的声音嗫嚅“剑……情——”
“你是这样唤你的情人吗?再温柔点,大声一些。”温良的声音注入不属于他该有的柔情。
“剑情……”她臣服了,臣取得好彻底,就连芳心都失去,最后的尊严已交到寒剑情手中。
过分!千里无言的表情指责着他,明明就已经走到大门口,两人上演的戏码让外头的人瞧得完完整整,他还在那假什么好心!?羞愧的眼不敢对上外头打量的目光,更没勇气面对众人的交头接耳,她只得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地将脑袋缩回他怀里。
偏偏寒剑情不懂得看人脸色,硬是十分故意地停下了脚步,特意让所有人清楚地与花魁玉青烟的关系。
好卑鄙的人!
呵!他的千里真的生气了。
一如往常,当寒剑情真正惹恼她时,她的瞳眸会先浮出水气,渐渐的,小巧的贝齿倔强地咬住下唇,渗出一丝血色,呼吸的频率加快许多,更迭着莫可奈何的怒意,若是他再不知好歹地挑衅,她会混恼地拧起眉角,压抑着满肚子怒气,一迳以那双泛着火光的美目瞪着他,打死都不肯再开口说半句话。
“千里?”他试探性地低唤,证明此次的结果组出不了意外。
果然,抑怒的人儿瞪了他一眼,无动于衷地撇开视线。
“千里。莫气了,都听你的,放下就是了。”说归说,他的手却不见任何动作,依旧牢固稳健地将她禁锢在怀中。
门外流连看戏的人愈来愈多,千里的俏脸也愈来愈臭。
真倔哪!若是她不这么顽固,或许寒剑情会在当初尝过她生涩的滋味后,放任她离开,可惜千里丝毫不了解男人的心理,再三地以不妥协挑战他,与他冷战,反倒教他放不下,怎么也忘不掉在她脆弱若琉璃的美丽外表下,隐藏着领坚强的心。
好诱人的心灵呀!令他忍不住想攫取。
不再心软,长腿跨出弧线,大刺刺地走出红色油漆大门,浑身冷冽的气质驱离了不少看热闹的过往百姓。
在寒剑情怀中,被他的霸道所压制而动不了的千里,恼火地挑开眉角,忿忿吐出警告,“放下我!”都在大街上了,他不要脸,她可还要!
很显然的,他不吃那套。
“寒剑情!”面对这男人,做闷嘴葫芦只是自己吃亏,他才不会因为他人的不乐意,而放弃寻欢作乐的兴致,千里愈气恼、愈不吭声,他愈像个没事人儿,闹闹地在一旁说风凉话。
“叫我剑情。”他非常坚持这点。
千里倒抽了口气,以防自己的火气会冲上天。“你说我叫了,就会放下我,刚刚……我叫过了。”
“别吵,到了。”眼尖的他终于瞧见寻找的目标——停在街角的华丽马车。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将她扔到车上,寒剑情自己也俐落地跨身过窄小空间里,对着怒火沸腾的她绽出笑意。
连笑,也带着讥弄人的意味。
此刻,千里突然醒恬,和这种人争执永远没有结果,他永远以自我为中心,不把其他人放在眼底,旁人对他来说,都只是可有可无的作陪.在他生命中永远留不下痕迹。
“我们在哪儿?”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风平浪静,别泄漏了看穿寒剑情后的失望。
外观虽华丽,马车里的空间却只挤得下两人,横放着的黄色软被招叠而成的座垫已被千里占去,寒剑情只得坐在角落,双手好整以暇地交错在胸前,长腿舒懒地从膝盖处重叠着。“去紫檀山,我知道你喜欢去那儿。”
“可是……”太了解他,所以不会傻得以为他在讨她欢心,八成又是为了某桩生意,否则他不会带着她上平日最讨厌往来的寺院。
“可是什么?担心我把你吃了吗?”原本半合的鹰眸掀起,迸射出俊美光彩的瞳孔瞅着她,朝她勾了勾手指,诱惑的意味不在话下。
抛弃了温暖的垫子,千里向他爬过去,安稳地将颈子枕在他腿上,享受着难得的平静。“你明明不喜欢去那种地方的。”
“有什么关系,你喜欢去就好了。”他奸诈地把话题重新绕回她身上。“今早去哪了?我来找过你,见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