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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我说的时候,我开始神侃我和瑶瑶之间富有传奇色彩的罗曼史。
正讲到兴头上,接到一条短信,翻开一看,竟是瑶瑶发来的。
于是大家开始起哄:“来,吕晶,把夫人的短信念来听听。”
我笑着应允,然后朗声念起来:“晶,我们分手吧……”
刚念了个开头,脸上的笑容旋即凝固。我一仰脖干了杯酒,清清嗓子接着念下去:“我真的无法忍受你对我的冷漠,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到底算不算是恋爱,这与我想象中的爱情很有差距……”
周围的同学惊呆了。整个酒吧也似乎在这一刹那寂静无声。
短信后面的内容,我已经记不太清,我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并且时不时地向旁边的同学们挤个笑脸。接着,我不顾大家的劝阻,回了这样一条短信:“瑶瑶,对不起,很多时候,我都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如果以前我伤害了你,那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如果你身边有好的男孩,请珍惜。你要分手,那就分手吧。”
我们,就这样分手了。就像是一场沉闷的足球比赛,被一个金球意外终止。
………………
写到这个章节,我的故事便要结束了——尽管它并不多么精彩动人,也谈不上曲折离奇抑或荡气回肠。甚至于,说它是故事都显得格外勉强,因为连我都不知道,哪里是故事的开端,而哪里又是故事的结尾。
好久没有登陆雅虎的邮箱了,自从申请了163的邮箱以来,已经大半年没上雅虎收信了。
输入了帐号密码进去,二十多封未读邮件中,署名为“黎诗瑶”的那一封显得特别抢眼。
“你还记得你曾经答应我做三件事吗?你还欠我两件没有做。当时我没想好要你做什么,但现在我想到了……我要你忘了我最后的那条短信,我要我们在一起!”
《读者》上摘了周国平的一则小品文,里面有这么一段话:“一个仗义疏财的人,如果他被窃,仍然会感到不快。这不快不是来自损失本身,而是来自他的损失缺乏一个正当的理由。可见人是一种把理由看得比事情本身更重要的动物。”
我们的分手,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恰恰是缺少一个在一起的激情澎湃的理由。
即使拿到了金针,郭襄最终也并没和杨过在一起。由此可见,金针,也不是万能的。
两分钟后,我微笑地删光了雅虎信箱里的所有邮件。微笑,苍白的微笑。
其实我和瑶瑶,又何尝没有激情迸发的时刻。只可惜,这样的激情只维持了小半年。
然后,激情开始慢慢淡去。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段时间,我正在写作,而除了写作以外,几乎没有太用心地去做另外的事。
三心二意固然不好,但是像这样的一心一意,却也不怎么讨人喜欢。
在网上潜水时曾经看到过这样一个帖子:“作家都很自私,每时每刻首先想到的都是他的创作,所以奉劝大家,最好不要去和作家谈恋爱……”
我不是作家,然而作家的自私陋习却在我身上一览无遗。
一年前,槐黄曾断言我谈恋爱只是为了捕获写作的灵感。虽然我在心底极力否认,但没想到真的会被她言中。
敲完最后一个字,我决定从今以后,全身心地好好去爱一个人。
第五章写在最后
《边走边唱》完稿是在八月初,正值夏天最热的那几天,热得连家门都不敢迈出一步。堪堪数月过去,在2004年的尾巴上,随着外套与气温成反比一件件地增厚,《边走边唱》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了。
正如“双生花”上一位写字的朋友所说,小说的出版是对于作者最好的肯定与嘉奖。从小说完稿到出版这几个月的经历,使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一层的感受。一篇文字,尤其是一篇十几万字的文字,从纯粹的网文蜕变为喷着墨香的书,绝非仅凭作者一己之力可以办到的。还清晰地记得在七月凌晨两三点钟和B侃完球后一起讨论写长篇的心得;八月韩晗兄弟欣然为小说代序;九月将校改完的书稿传给一寒时的忐忑;十月接到何睿电话得知小说通过终审时的喜悦;还有中国社科院的白烨老师和湖南文艺的邓映如老师在小说出版过程中所给予的无私帮助,黄浩、周箫、袁帅、马晶、吴建雄、张佳玮、王晓虹、恭小兵等多位朋友不吝笔墨为小说撰写书评文字或恳提宝贵意见。大恩不言谢,我只有在心里默默地感激。当然,那些在小说创作过程中以及在新书发行宣传上给过我帮助、支持与鼓励的老师和朋友,我也永远不会忘记。
另外,《边走边唱》的章节较之一般的长篇要短小许多,一个章节不过两三千字,整部长篇被我分为五十余个章节在不同时段递交到“红袖添香”网站待审,前后历时四月有余,其间编辑们阅稿审稿之艰辛不难想象,他们的敬业精神与宽容态度也令我深深感动。
在小说写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网上有朋友曾经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边走边唱》的背景城市主要是杭州,你自己也是杭州人,小说若能出版,你首先应该感谢一下杭州哦。”对这个建议,我无疑是举双手赞成的。我今年21岁,其中有近19年都是在杭州度过的,这座文化名城对我的巨大影响不是一两句话便可以涵盖得了的。不难发现,《边走边唱》中有许多细节的描写与灵感的来源都是杭州这座灵秀的城市所赋予的,既然是这样,更是理所应当要感谢。
《边走边唱》,这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
在开印的前几天,我匆匆写下这段近乎流水账式的文字,权作后记。
吕晶
2004年12月3日午后于重庆三峡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