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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可断,血可流,奶奶给的白菜不能丢。所以,你应该相信,在我生日时说出这样的话,绝不会是信口开河哗众取宠。
当然,时至今日,写《边走边唱》早已和一年前的那个初衷没了任何关系,当时并不确定会写出个什么样子,写多少字,而一年后的今天再回头看看,我……
我要是还说不确定,你会不会打我?
不过我确实不知道,这般随意的东西,究竟有没有资格称其为“小说”——甚至有在网上写字的朋友告诉我,与其说是小说,它倒更像是一本日记。
贫了半天,居然又在讨论这个没意思的话题了。日记就日记吧。既然在很多东西前面加上了“中国特色”便能够保持它们的本征茁壮成长,那为什么不能说这是一本有“日记特色”的小说呢?虽然,它还没有写完。虽然,今晚的我,并不知道明晚的章节里会增添多少变故。
还是那一句,人算不如天算。
昨天晚上,竟又有朋友发短信来考我那道臭鸡蛋的问题,于是很自然地,想起了瑶瑶。
………………
“你那道题肯定有问题,连我们教授都说是题出错了呢!”
“题没有错,要是我有令你信服的答案呢?”
“嘿嘿,不可能的,要是你能不改题目就给出个令我信服的答案,那我随你怎么处置。”
“好,一言为定,我说出答案后,我要你答应我做三件不违背道义的事。”
“小丫头,竟学起赵敏来了,好吧,我也做一回杨过,给你三根金针,但你要先说答案。”
“爽快!听好了:A是鸡,B是生鸡蛋,C是熟鸡蛋,D是臭鸡蛋。现在,你欠我三件事喽,可不要抵赖哦。”
第五章第48节 心有你在
You're alway son my mind,你给的爱,是我心海,最美的澎湃;You'real way son my mind,你给的爱,证明我真的存在。You're alway son my mind,让我依赖,当我孤单,就唤你出来;You're alway son my mind,心有你在,就会有力量再爱。
——S。H。E。《Alway son my mind》
原来会发出臭鸡蛋气味的除了硫化氢,还有臭鸡蛋。
简直就是废话。但废话也有经典的,任何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
譬如鲁迅先生就曾说:“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我念中学时,就记得这话被我们的语文老师视为经典。但是我想,我要是胆敢在作文里也这样写:“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女的,另一个也是女的。”她绝对会把作文本子从讲台上直接扔下来。
所以我才要说,不能一概而论。
就像要是去问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什么会发出臭鸡蛋的气味,他们或许还真说得出这个答案。从这个层面上讲,大学教授也有不如幼儿园小朋友的地方。
愿赌服输,瑶瑶这个答案,虽然有取巧的成分,但却半点由不得我不服。
“好吧,你说,要我做哪三件事?”生日时竟栽了这么一跟斗,也算是难得了。
“嗯,先给我作首诗吧。”
“好吧,”对于作诗,我还是蛮有自信的,“那就出一个题目吧。”
“题目?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你在论坛上的签名蛮特别的,就作首那样的吧。”
“丫头,那叫藏头诗啦,你要类似于那样的?没有问题!”
所谓藏头诗,便是像我在论坛上的签名一样——“塞外见飞鸿,北雁缀苍穹。药毒本一物,王寇何不同?”——把四句的首字连起来,便是我的网名“塞北药王”。
虽然在诗词上没什么造诣,但胡编一首这样的打油诗,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想了几分钟,便动手在手机上按起来,只一会儿工夫,一首打油诗便新鲜出炉了。
“众人皆醒我独醉,心有灵犀最珍贵。邂逅真情爱不悔,今生只为你相随。”反复读了几遍,感觉还是蛮朗朗上口的,于是便发送了出去。
一分钟不到,短信便回了过来:“众心邂今?是什么意思?”
我语塞。我又没说这是藏头诗,干吗非得挑这不搭边的四个字。把每句的第五个字连起来,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么?这个笨蛋,不会真的白痴到看不出来吧?
这下轮到我犯难了。套用一句比较时髦的话: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问题。
不过还好她没有接着发问,于是我便可以坦然地不加理会。我想,名牌大学的高才生,还不至于情商如此低下。
看了会儿电视,左等右等,却还是不见她来说那后两件事,我有些耐不住了,居然发了短信去催她:“还剩两件了,快说,你还要我做什么?”
我不是犯贱,我只是不想把生日这天的帐拖到以后再来结算。俗话说:六月里的债,还得快。而我的生日用农历来算,也是在六月里的,所以无论怎么说,我都应该主动些才对。
“别急嘛,另两件事,我还没想好呢,想好再说吧,总之,不会再那么便宜你了。”
再次语塞。想把债还清却被告知“再等等吧”,世上竟还有这样的事!
没办法,谁叫我在此之前没有限定一个时限呢。《倚天屠龙记》的最后一幕又在眼前浮现,不禁连打了几个寒战。
总有一天,我想我也会像张无忌那样,尝到轻易许诺的滋味。
刚想打开电脑上网,电话铃响了。
不会是瑶瑶吧,不会又要我给她唱首歌吧。但如果这也算是一件事,我倒是万分乐意。
电话接起来,刚“喂”了一声,我便听出了是浔浔的声音。
“嗨,今天你生日,出来喝酒。”
“浔浔?你……回国啦?”一言甫出,便惊觉这是一个“无义问句”。
无义问句,该死的,又是无义问句!
慌忙地把思维的导火线掐灭。因为我能看得到,顺着这条思路走下去,尽头处的那个人。
“废话么,难不成我还让你飞到澳大利亚来!”
“就是就是,好的好的,我马上出来。”刚想挂电话,忽然发现连个目的地都没有,赶紧又问了一句,“时间?地点?”
“半小时后,黄龙体育中心正门口。”
匆忙地挂了电话,冲出门去。好久没有这么冲过了,身手也有些不及当年,不过一跨上陪伴我多年的老战友“捷安特”,狂飙的感觉很快又回来了。
再说下去,就有做广告的嫌疑了。
浔浔静静地站在黄龙门口,长发披肩,出国了一年,倒确实多了点淑女的气质。
“生日快乐!”她朝我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和32开书本一般大小的盒子。
“谢谢。”我和她漫步在黄龙背后的“酒吧一条街”,然后随便寻了一家钻了进去。
猛灌了几瓶啤酒,我开始向浔浔倾诉:“我也许,又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哦?那个女孩怎么样?”昏暗的灯光下,浔浔的脸有一点微红。
“挺好的,大连人,在吉林大学。我和她聊过视频,人很可爱,很聪明,长得也很漂亮。但就是太远了。”我叹了口气,然后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你不会忘了那位大师的话了吧,”浔浔又开了一瓶,把我的杯子倒满,“好好地珍惜现在手中的那滴水,比什么都重要。”
“当然没忘。可是……可是毕竟距离太遥远了呀。”
“想那么多干什么!昨天已经过去了,明天还是未知数,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把握今天。”浔浔伸手戳了戳我的脑门,“以后那么远的事,谁能说得准!”
好几次,当我徘徊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浔浔都会适时地给我指点方向。这次也不例外。
对于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没有答案,而往往只是担心别人是否会和你一样地认同。
骑车回家的路上,心情十分松快。要不是在小区的门口,和一辆“尼桑蓝鸟”发生了点小小的摩擦,这个生日,应该是挺完美的。
之所以这么说,之所以一向不记仇的我直到现在仍能说出那辆车的型号,并不是由于我倒地时刮伤了腿,而是因为我听见浔浔送给我的那个方盒子里,发出了尖锐的破碎声音。
那个精致的水晶相框,我还没来得及拆开包装,便已香销玉殒了。
推开房门,郁郁地转进论坛潜水,在文章列表的最上方,挂着一篇瑶瑶转载来的文章。
文章里,有这样一段话,令人感动。
“开始明白,有些爱情,就像是在手心里捏了一把细沙,抓得越紧,它就消散得越快。于是,学会退步。开始相信另一种诺言,一种没有兑现期限的诺言。你说吧,只要在那一刻能告诉我你真的在爱,真的和我一样期待永恒,我会合上我的眼帘,我会相信你的诺言,相信那总有一天会到来的美好,相信明天就在你我掌心那些写定命运的细纹里,相信你没有实现你的诺言,只是因为那一天还没有到来。至于,从此以后,会以怎样的姿态结束,也只是,笑容过后,眼角那一尾细细的纹路。”
我想,在这一刻,我是真的想爱,真的敢爱,真的在爱。
扫了一眼位于论坛最下方的在线名单,不出所料,她也还在。
“瑶瑶,嫁给我,我们在论坛上结婚吧。”在论坛的聊天室里,我当着大家的面对她说。
“好的。”她答应得很快,仿佛丝毫不感到意外,“你准备在什么时候?”
“选时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我傻了足足半分钟才打出这句话,然后强抑住狂跳不已的心脉,在聊天室里郑重地宣布了这个消息,并迅速在论坛上贴出公告以示庆贺。
第五章第49节 梦有你而美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在屋顶和我爱的人,让星星点缀成最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