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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木战,十六岁就夺了木家族长的位置,一直到现在,他的身上泛着凛冽的杀气,忠心不二。
他是除了卢公公之外,最忠诚的栾凤皇朝的子民,这一点,卢公公相信木战。
没有回答木战的话,卢公公站到窗口,“木战,你且起身,我问你,你觉得小主子坐在那个位置上,会开心吗?”
当然不开心,木战知道,木战与小主子一起长大的,他七岁的时候被接到宫里,陪着小主子一起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小主子是个怎样的人了,他从未杀过生,在他眼里,世间便是彻底的美好,哪里会落下一点污浊?可这世间就是这样污浊,脏到连他那一份的清澈纯白也容纳不下。
这样超尘脱俗的人,哪里适合会适合那个位置呢?
可是他姓独孤,是先皇唯一的儿子,那个位置,必须他来坐,若是不然,木家人便没有留在这世上的意义了。
其实知道先皇计划的人,不单单是一个卢公公,还有他,当初南凡净进了龙城,带人下手的便是他,也只有他带着的人才能迷惑住萧子墨那样的人物,将迷局拖到今时今日才彻底揭开。
但是他更知道,小主子比谁都不适合那个位置。
“那个女人,小主子真的很喜欢?”
“从未有过的快乐,木战,你说,我们要不要将主子的计划进行下去?这样,小主子分明过得不快乐啊……”
木战的嘴角僵住,却将身子躬下,“卢公公,只怕由不得我们了,萧子墨那边,来势凶猛,就算木家军,也拖不住多久,还请卢公公明示!”
正文 骨肉相连亦相亲
挡都挡不住了啊。(
那个男子,果真厉害角色。
其实卢公公早就知道,挡不住那人的,那人竟是这样狂妄,流言蜚语挡不住他的步伐,这天下他要,但却要自己一手挣得,定是不要人拱手相让而来的,这样的男子,的确叫人心服口服。
但是这样一来,不是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了?
卢公公看着这座华丽的宫阙,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这宫里谁都会觉得冷,他老了,本来就怕冷,只是现在,却是更冷了……
“挡不住也要挡,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要我们把这江山拱手让人,老奴做不到!!”卢公公的眼底有一道光闪过,快得如同天际的闪电,唰一下便是瞧不见踪影了,木战不敢猜测卢公公的心思,其实对卢公公,他也有一份敬重的,他与小主子也算是卢公公看着长大的,或许他能算是卢公公的半子。
木战不是木头人,对这局势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与萧子墨交过手,是个对头,那样的人却是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住,而且更厉害的是,他不止自己厉害,他手下人才济济,统领的萧家军所向披靡,才更加叫人忌惮,这样的人,的确是王者之风。
但是木战知道,他姓木,是独孤氏的家臣,是最忠心的一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卢公公说要拼得鱼死网破,那么天下苍生也算不得过,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帝都,便是弄得天翻地覆了他也无所谓。
在木家人眼中,没什么比独孤氏的安危于独孤氏的江山更加重要!
“木战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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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前面五里便是帝都。”
萧子墨挥手让小兵退了下去,胯下的良宵乖乖地低着头嘴巴里嚼着什么东西,萧子墨拍了拍良宵的脑袋,眼底却没有放松一点,沈君安想要过去的时候,萧子琛拦住,换了自己驱马上前。
“二哥。”
萧子墨点了点头,回过头便看见马背上的老四,这段日子子琛的表现是越来越好了,这一点萧子墨很是欣慰,子墨其实也能感觉到娘对四弟的一点奇怪,明明是很疼爱的,但却又像是隔着一层,四弟无论想要怎样都是可以的。
“有话就说,咱们是亲兄弟,不外话。”萧子墨随手理着良宵的鬃毛,一点点,这段日子,刀剑拿得多了,手上的茧泛起一点黄,萧子墨想,他有一个多月没看到阿曼了,只是不知道这段日子了,阿曼的肚子会不会又大一点……
萧子琛看到二哥这个样子便想到二哥是在挂念二嫂了,对这二嫂,萧子琛是越来越喜欢了,那样一个清雅的人儿,难怪二哥待之如珠如宝,可是这战若是再打下去……只怕就是萧家军也损失颇大。
“二哥,眼下就入了冬,他们说过不了半月,定要下雪了。”皇城这队禁卫军的确厉害,竟能将战线拉着,耗着,若是到了冬日,他们在外安营扎寨却是绝对比不过禁卫军守城来得舒服,到时候军中将士定有冻伤,作战力会下降这是难免的。
这一点,萧子墨哪里会不知道,但是他没有退路,他不是做给天下人看的,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是的,只是因为那是阿曼,他的阿曼,他孩子的娘亲,他要亲自接回自己的阿曼!
萧子墨想要开口说,但是萧子琛没给二哥这个机会,冲着二哥笑了笑,“我想跟二哥说的是,风城的棉褥送过来了,到时候就派给弟兄们,二哥不用担心。”
兄弟,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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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
“太太,小少爷抱过来了。”碧玺小心翼翼地将衍儿放到自己怀里抱着,云城今年的冬冷得特别早,因为小少爷身子骨怕冷,萧家便是早早地就烧了炕,衍儿也直接抱到了秦氏屋里照看着,连带着扣儿与碧玺也跟了过来,嬷嬷自然也不例外。
秦氏将衍儿小心翼翼地抱在手里,轻轻拍了拍衍儿的背,“白日里是不是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
说到这里,碧玺倒是笑弯了眉眼,“可不是,那会儿正自个儿坐在炕上玩,结果不知道怎的,就从炕头摇摇摆摆地走过去炕尾了。”
秦氏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抱着衍儿就坐到床榻上,“你这孩子,说你笨你比别的孩子都要学得快,怎就还不知道开口说话呢。”
比不得沈曼淡定,秦氏到底是急的,虽说当初阿曼生这个孩子是受了不少苦,而且……但总算是生了下来了,生得这样粉雕玉琢的,看了人心里只疼得厉害,但是秦氏是真的想听孩子张口叫自己一声奶奶。
碧玺将被小少爷弄乱的东西都给收拾妥当了之后才过去站好,看着小少爷咕噜噜转着的黑眼睛,忍不住会心一笑,小少爷真的生得好看呢。
秦氏看了一眼碧玺,她知道这丫头的心,倒是真的放心将衍儿交给她带着,“这些天凉,出了日头就等正午热的时候才抱出去玩玩,别的时候就别出去了,免得着了凉。”
小家伙这段时间倒是跟秦氏亲厚了不少,这会儿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身子圆嘟嘟的,艰难地伸着小手再拽秦氏的衣襟,直逗得秦氏的脸笑开了去。
“别扯奶奶的衣裳。”秦氏笑着唬了衍儿一声,却看到衍儿嘴角一咧,细细的牙儿生得整齐极了,看着便是富贵命。
衍儿像是听得懂秦氏的话,小脑袋凑到秦氏胸前蹭了蹭,倒是把被自己拽皱的衣襟也蹭平了不少,只看得秦氏眼睛发亮。
“小东西,可是听懂了奶奶的话儿?”
衍儿却是歪了歪头,眼珠子乌亮乌亮地看着秦氏,抿着嘴角轻轻笑了一下,“咯……
(我的爪子冻僵了,总算加更成了一章,晚上搬了自己的房间布置,不好意思亲们。送给天天,祝贺天天入群。)
正文 兵临城下渐清明
沈曼安静地待在殿里,这两日她明显得感到了宫人的紧张气氛,下人对她的态度愈发地恭敬起来。沈曼知道,定是二哥在战场上得了好,宫里的人最讲究一个顺眼色,若是看不清情势,他们又哪里会顺风倒呢?李公公这两日对她也格外讲究,这样的人,沈曼倒是真不怎么喜欢,但就是这样的人才算是厉害的人,卢公公那样的,叫人敬畏,却知道,那样的人便是个死结,打不开的,而李公公这样的,才是聪明的。
奕儿还是腻在她这里,这段日子,就跟当初一样,一道屏风,两张床,他们也算是亲密了,当沈曼发现奕儿晚间开始不停地做恶梦之后,沈曼发现自己真的狠不下心来,只能将奕儿像个孩子一般抱在自己怀里。
沈曼知道奕儿在害怕什么,他本就不傻,只是憨到无知无畏,但是他知道,自己又要走了。沈曼不知道奕儿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她想,宫里的一切,都预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二哥要来接自己走了,而奕儿害怕的,就是自己的抛弃,自己的离开,这叫沈曼开始觉得有点心酸。
若他不姓独孤,那该有多好……
沈曼轻轻按了一下胸口的那只玉瓶,那只瓶,便是沐浴时候都不曾离身,沈曼也知道自己下不了手,但却必须要下手,只是欠了个时机。
沈曼也想过让卢公公带着独孤奕走,走得越远越好,但是沈曼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一个人,在宫里,什么都做不到,而且卢公公是不可能放弃的,他太忠于独孤氏了,要他做出有损景帝遗命的事情,便是真的要了他的命了
每个人,要走的路,旁的人左右不了,全看那人自己心里怎么想了,或许外界有东西强逼着你,但真正决定的,只能是自己,脚长在自己身上,是去是留,谁能左右?
而独孤奕,这样的人,红尘根本就留不住,不如归去。
只是沈曼没有想到,要送她走的人,竟是自己。
彼岸繁花
兵临城下。
萧子墨并不急着强攻,能将木家军从主动出击逼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