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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摆了六桌。
每桌八道凉菜,十八道热菜,六种小吃,其中包括麻辣味十足沸腾水煮青鱼王和香辣极品蟹,另有十年酿的西景国日升处于青稞名酒。
水煮鱼和香辣蟹里菜籽油、辣椒、花椒混在一起的香味,香飘数里,刺激人嗅觉,令胃口大开。
沸腾水煮青鱼王:薄薄的鱼片,裹着很烫的菜籽油,夹入口里,滑嫩无比,咸香美味,口感麻、辣、鲜,鱼肉微绵,舌头被激起极大品尝的欲望,忍不住一片片夹来吃,回味无穷。
香辣极品蟹,卖相精美亮丽,阳坚湖一斤多重的超大个螃蟹,钳子、蟹腿被切断,与大姜片、大段葱根、蒜头翻炒,出锅前收汗,撒上一层芝麻。
红色蟹壳里隐现白色的蟹肉,诱人食欲,把硬蟹壳放在嘴里,吸吮尽壳上红亮的汁水,舌头感觉是微咸而辛辣,吃过极为细腻的蟹肉,口里后感还略甜,觉得天下再没有比这白色蟹肉更鲜美的食物!
更奢侈的蟹黄,堆放在蟹壳上,如同红山上的黄金宝矿,令众人惊艳不已,品尝之后,更是赞不绝口!
阳坚湖的小怪兽,竟是如此的人间一绝!
难怪太贵妃要把它一只就卖十两银子!
两位镇长数了数大鼎里的香辣蟹,大概有二十只,六桌就是一百二十只。
天啊!这一顿吃了一千二百两银子!
虽然有些心疼,但这一顿喜酒让他们终身难忘!
太贵妃亲自下厨,与峻王、大将军共桌,怕是他们一辈子可以炫耀的事!
席间,众人纷纷来敬酒,龙楚峻便秘基本上治愈,胃病也许久没犯过,一时高兴,想要喝点白酒,大腿上猛的一痛,萧香香拧了他一把,忙摇手拒绝。
萧香香笑眯眯说:“我们两口子,都不能喝!他胃不好,我有孕在身!以水代酒!你们干了,我随意啊!”心说:呵呵,这么能喝,让你们喝个够,那么大的海碗,一口气喝干。我呢只喝一口,意思一下就行。谁叫我是太贵妃!
刘义阳借龙楚峻席间解手之际,忙从另一桌来到萧香香旁边,端着一碗酒,与她碰杯时,极为爱慕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余光扫到她的丰胸,突然间心神荡漾,酒喝到嘴里,如同淡水。
两人面对面站着,刘义阳微黑的脸颊变成红色,胸脯起伏不定,这时,他们身后有人来回走动,众鹰纷纷向大将军刘良敬酒,六鹰无意后背撞着刘义阳。
他身体向前倾,萧香香端茶杯的右手后仰,左手上前拉住他,咫尺之间,他口里的酒气吹到她额头上。
只差一点点,刘义阳的嘴唇就碰到肌肤,萧香香后退半步,被他探臂扶住双肩,像是情人间的亲昵的搂抱,她高耸的双乳隔着衣服擦过他胸膛。
还好,刘义阳定力超强,呼吸加重三秒钟后,立刻恢复正常,松开胳膊,笑说:“今天人真我。”
萧香香眼眸低垂莞尔,嘴唇上沾着水珠,明艳不可方物,见他看的痴了,摆手坐下,不再看他。
刘义阳失落之极,怏怏不乐离开,坐回原位,仍不住去看她。
这时,后院传来拼杀声,很快有奴仆面色慌张跑来,大叫说:“有刺客,要杀两位新娘!”
“什么!”萧香香心咯噔一下。
二鹰、三鹰面色巨变,丢了酒碗,飞出喜堂。
其余人大骂着,放下碗筷,纷纷冲过去。
刘义阳蹿到萧香香身畔,低声说:“别动,留在我和我父亲身边。”
萧香香急说:“你们快去后院救花容、月貌。楚峻在解手,快告诉他!”
火武子目光锁定萧香香,其余三怪人奔向后院。
混乱时,人群里一把锋利闪烁绿光毒匕首刺向大将军刘良后背。
“嘿!”刘良背后仿佛长了眼睛,胳膊向后一摆,右手一把钳住来者脖颈,左掌朝他持匕首手腕重砍削下去,“撤掉!”
原来这坏人是四城池的临时官员之一,他大概五十岁左右,红脸膛阔嘴,目放杀光,咬牙骂说:“刘良!你父杀我父,今日,你必须偿命!”手里匕首掉在地上,伸左腿去踢刘良,脚趾前鞋底突然多出三寸的尖刃,上面闪烁蓝绿晃眼,淬有见血封喉的巨毒。
刘良乃一国大将军,武功卓绝,岂能被他所伤,右腿用力强硬地踢在他膝盖骨上,听得“喀嚓!”一声,已是粉碎,“你到底是谁,父亲又是何人!”
“哼!爷爷我姓陈,叫陈详!五十年前,我父亲是西景国的守备参将,奉旨围剿龙子如,在阳坚湖前的草原上与你父亲大战,头颅被割下,丢进湖里!我母亲二八年龄怀着我,被贼官相逼改嫁早死,我从小受尽折磨!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杀死我父亲,我母亲岂会早死?我岂会受尽人间苦楚!哼,就知道你会来拜见太贵妃,特此混进来,等待时机!”他忍着痛,一口气说完,右腿已无法站立,却不甘心,左腿踢上,仍是被刘良一脚踢碎膝盖骨,“扑通!”跪在地上,穴道被点,不能动弹。
刘良目光如炬,扬眉说:“五十年前,西景国皇帝派大兵追杀我国当今的太上皇,那是不义之战!你父亲惨死,那是殉职,怪他武功太差!你母亲是军属遗孀,西景国没有给她优待国策,反而让她受欺侮早死,那要怪西景国恶官当道!你执迷不悟,前来刺杀本将被擒,本帅看在太贵妃有喜的份上,今日暂时不杀你,来人,把他绑了,押回军中处置,询问他是否与杀新娘的人有关联!”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把锋利的毒匕,直刺向萧香香太阳穴。
“大胆!”刘义阳大喝一声,如同狮子般猛扑上去,双手抓住刺客,一招之内制敌丢了毒器,他愤怒地给了刺客脸上重重一拳,正打在鼻子上,鼻骨本碎,血喷如流,“你是谁,为何要杀太贵妃!”
第十九章
那人全然不顾疼痛,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嘶声吼叫:“我是王细,是王详的弟弟!听说你们龙宇国新帝龙滨非常宠爱这个女人。听说她怀上了龙滨的孩子!我们今天就算杀不死她,也能把她吓的流产。哼,你们护驾不周,龙滨定会重惩你们!去死吧!”阴狠的瞪着萧香香说:“那只小怪物是我们兄弟带进来的,训练了好久,每天只给它吃菠萝,让他熟悉你的体香,就为着今天吓你!没想到,你竟然不怕,给它起名叫螃蟹,还把它给煮熟吃了!”
两位镇长恍然大悟说:“原来那只螃蟹是你们弄进来的,还被训练过,难怪它一只追着太贵妃!哼,你们也太恶毒了!”
人心险恶,为了报仇,两兄弟竟然要害与他们无怨无仇的萧香香!
刘良脸色一阵青白,忙跪下说:“是臣连累了太贵妃,害您受了惊吓,被刺客偷袭,请您降罪。”
这次的刺杀比起上次在百花山庄可差远了。
萧香香立刻扶起刘良,诚恳的说:“刘大哥一家为国忧心,整日生活在凶险之中,我十分敬佩,怎会怪罪!”望了陈详兄弟,心情复杂,暗想:宠爱个屁!小王八蛋和我的事情,全天下人都知道?今天要是我真的出事,按小王八蛋的脾气,会迁怒降罪给刘良父子?什么时候,我在他心中,变得这么重要,没有觉得啊。
黑纱闪过,水毒子飞来,拱手急说:“禀报萧主子,刺客是邪都二十名红衣男子,要杀死两位新娘为三位花门门主报仇。幸亏峻王爷及时赶到,阻挡片刻,为属下等人赶去赢取时间。如今,形式已被控制住。请主子莫担心,继续用餐。”
萧香香提着的心,放了一半,喃喃说:“他在那边拼杀,我岂能吃的安心。”
稍后,众人风风火火返回大厅,叫嚷着把邪教的肖小全歼,哼,想闹喜堂,杀死新娘,门都没有!
这里有正教的四大护法,还有黑鹰十五骑和大将军父子,岂能让这些跳梁小丑阴谋得逞!
龙楚峻晚些进来,已然换了身米黄色的长衫,从一进门开始,龙目就望着萧香香,见她已关切的冲过来,双臂张开,一把搂住她,安慰说:“香香,没事。我好好的。”
萧香香上下打量,嗔怪说:“把我担心死了。不知道我和宝宝在这里等着心很急吗?你换什么衣服,先来让我看到你平安才对!”
龙楚峻在她耳畔轻声说:“对不起。我是怕身上的血腥味,你和孩子闻了恶心。放心,我绝对不会有事。”又深情说:“花容和月貌也没事,二鹰和三鹰现在正和她们洞房。今晚,咱们也洞房一下……”
刘义阳望着两人亲密无间的离席,心里有些酸,多喝了几杯。
夜里,众人带着王详兄弟骑马返回军营途中,刘义阳脑海里全是萧香香的身影,望着远处的星空,仿佛看到她在笑,不禁心花怒放,坐在马背上,“哈哈!”大笑,被刘良挥马鞭狠打了三下脊背。隔着盔甲,背都被打的生痛,皮肤感觉火辣辣的。
他这才明白,父亲什么都看出来了,刚才在喜堂里,因为人多,没有管教他,现在是郑重的提醒他,不要妄想!
他这个年纪的少年,叛逆心很强,不撞的头破血流,凯会甘心?
瑟瑟秋风吹来,刘义阳挺直了背,皮肉虽痛,心里却憧憬着未来。
有道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他已有婚约在身,要想得到萧香香青睐,不知能否如愿。
……
夜晚,西门浩杰一行人渡过景江时,遭到伏击,船在江中央,无法动弹,江水里尽出五百多杀手,挥手便是暗器和火霹雳火药。
暗器将西门浩杰带着的两名美妾杀死,火药把船和十匹千里马炸个粉碎。
众人落在水中,杀手们均受过训练,熟谙水性,功夫增加十倍,打的众人在江水里狼狈逃蹿。
大将军赵龙持飞身一人独挡,叫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