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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财神文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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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寂寞的女人独自泡吧。百利甜喝起来像是可可牛奶,多喝了几杯,后劲儿却大得惊人,此时邻座的陌生男子凑过来,操着上海普通话搭讪,随后搀扶着她走出酒吧……
  一夜情!?只一夜,哪里来的情?
  事后的后悔,无济于事,心中的愧疚顷刻摧毁一切。可可时常自我安慰——那夜发生的事情,只因为我把那个陌生的男子当成了他……说出来谁信呐?不如不说。不说就能没有愧疚了么?抬头三尺有神明,丑陋的记忆就这么刻在心里,永世挥之不去。事后,男人从上海回家看她时,数次求欢均遭蜿拒。女人心里觉得,身体脏了,便再也洗不干净。哲学系的愚蠢女生,大学四年只学会了钻牛角尖的本领。
  起初想得美好,愿时间能冲淡一切,孰知祸事成双,一个月后,例假没来……陌生的邪恶印记,再也洗不干净。她最终还是选择消失。躲在汇园公寓A座楼下的灌木丛里,看着他四处飞奔着呼喊、寻觅。男人焦急、无助的神情那一瞬间击碎了她的心。女人缓缓地滑倒在地,靠在树干上,捂着嘴无声地抽泣。想见他啊!可是……
  出去?不出去?出去?出去!可可站起身来看他,男人的身影已消失在人海里。怎么办?只能继续哭泣。女人茫然地看着刚才他所在的方向,一连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泪水终于流干,女人起身离去,带着一皮箱的破旧哲学书。
  可可想:好男人应该有好女人为伴,他一定能找到更好的,至于我……且随它去吧,幸福我反正也见过了,下半生有没有也无所谓,好在可以靠着回忆过活。
  小公共开到了西直门,抛锚,司机把车停到路边修,卖票员为稳定乘客,从包里拿出盒带,拆封,放到录音机里放起来,刺耳的喇叭里传来歌声:总是相信有更好的,会在前方,就不顾一切的漂洋过海去,用尽一生寻找。倦了累了渴望拥抱,却找不到,才忽然想起,你还在我身后,静静等着我,给我依靠。你是我的幸福吗?为何幸福让人如此忧郁。爱情,渐渐模糊,你的付出,我总不够清楚。你是我的幸福吗?为何幸福让人变得忧郁。我爱你不再怀疑,只想对你说,我愿意。

  所有的改变,只因为那一夜。one night in beijing?再也不要听!
  喔
  一
  九八年的时候,我攒过一个小段儿叫《缘分的天空》,结尾如下:
  西湖的景致算不上美,因为相对其它湖泊来说,它是死水,看着那潭绿油油微微散发着怪味儿的水,我怎么也没法集中精神去联想西子姑娘的秀美,我茫然地坐在西湖边的长凳上吃臭豆腐干,看着人们从眼前穿梭而过,怎么也想不出来下一步该干什么。饿了,我跑到对面的一家小吃店去吃东西,店狭小拥挤,每个人神色匆匆,我买了笼小笼慢慢吃,看着电视里一部冗长的电视剧,笑骂:“那时候人还挺开放,皇帝老子也满大街跟人打架。”电视剧插播广告,第一个就是爱立信的:披着婚纱的张曼玉在教堂里准备说我愿意的时候,接到了骑着哈雷摩托车的王敏德的电话,张小姐全然不顾新郎哀怨的眼神,义无反顾冲将出去,被王敏德抱着在原地转了三个圈,这时候主题曲响起,一个香港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解释道:一切尽在掌握!
  一切尽在掌握???拿起手机我也要试试,拨通了电话,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说我找婷,他说你是谁,我说我是她同事,于是她来说话,我说我想你,她说我结婚了,我说我真的想你,她说我真的结婚了,我说我每天做梦都想你,她说我告诉过你要忘了我。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好吧,祝你新婚愉快。”她问:“你在哪儿?”,我说:“这不重要,你应该问我的心在哪儿!”她把电话挂了,我把桌上一碟醋碰洒了。服务员忙着过来帮我擦衣服,我告诉她:“别擦了,这点醋渍是我来杭州最后的一个回忆了。”
  从包里拿出那个风筝来,我想试试杭州的风到底能不能托起它,站在断桥上把线慢慢放开,风筝摇摇晃晃往上升了三四十米,这时候小孩子围到我身边欢声笑语,一没留神,风弱了,线没收住,风筝一头扎到西湖里去了,管卫生的老头得意洋洋地冲过来说:“往湖里乱扔垃圾,罚款五十。”我把包给了他:“我没钱了,这是我全部的东西,你把机票留给我就行。”
  回了北京,第一件事就是去问矿泉水借车,他有点不奈烦:“又什么事儿啊?柳了新蜜了?”我没怎么解释,拿着车钥匙就下楼了。他的车装了个顶棚,我觉得有点压抑,开到一个汽车修理部的时候我给了师傅两百块钱叫他把顶棚拆了。到了十渡的蹦极场,我没锁车,那天没什么游客,我一路小跑冲到前面,装绳子的师傅说:“我们这儿是五十米高的塔,等会儿你跳的时候别往下看”,我站在五十米的高处,深吸了口气,大喊了一声:“我要飞啦!”我跳了下去,那一刹那头上的血全部跑到脚根,一种极强的加速度和晕眩扑面而来,看着下面快速接近的水面,我把眼睛闭上了,绳子开始来回地弹着,心情随着绳子在空中高高低低地起伏着,在绳子静止前,最后问了一次我自己:“我爱她吗?”水面倒映着我的影子,我和绳子密不可分地组成了一个绝妙的惊叹号。
  ……
  写下以上文字的时候,我还相信有“爱情”这一说。
  只是,从北京到杭州实在太远,再怎么坚信,也没法坚持——街上流行一句话叫“有想法没办法”。转眼四年过去,我从北京回到上海,离杭州只有两小时的车程,再碰到可心儿的杭州姑娘时,却变成了“有办法没想法”。也不知道这四年来,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我打开电脑翻开日记,连带着把这些日子以来写的小说也都看了一遍,好像确实没发生过什么事啊,失恋过两次罢了,我怎么就……连“爱情”也不信了呢?
  写《液态瞬间》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长大了;写《固态瞬间》的时候,发现自己突然老了;写《气态瞬间》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变年轻了;而当我编造出《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时,发现自己其实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装出瘾啦。
  年轻人做事情是不管不顾想到哪儿算哪儿的,而我就不行,概念先行的厉害,就连随随便便谈一次恋爱,都前思后想左顾右盼,总盘算着要从这里面落着什么好儿,结果可想而知——年轻貌美、冷若冰霜的杭州姑娘陈小果,根本不吃我那套。
  二
  那夜,给陈小果打电话,她对我态度极其冷漠,我说你对我太不好了,所以我不打算追你了,她说:喔。面无表情。
  好!就这么收了吧,闭上眼睛想一想,初遇、思念、追求、写信、探望、争吵、合好、淡漠等等,凑起来差不多正好是两万字,就这么写了吧。心里盘算着:陈小果,这篇文章写完,我就不欠你什么了,你好好儿混着,别再想着找什么白马王子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男人没事就骑白马,一是骑师,二是公园里看马的,你给他五块钱,他就从白马上下来,高高兴兴牵着马让你骑两圈。
  第一次见陈小果,是在复兴公园里的Park97,她与另外一个妞跳的高兴,眯着眼睛扭来扭去,Hard House曲风硬朗,不太适合跳骚舞,但陈小果硬能从反拍中抓到软拍,把自己扭成了一条泥鳅,让人怀疑她前世是否是瑛姑。我当时想,她若是瑛姑,我就要当老顽童,办了两回之后就远走高飞躲一辈子,到老了的时候,玩的没劲了,就让她回到身边,老两口兴致勃勃欢度晚年。陈小果在舞池里扭着,非常不引人注目,park97的姑娘们比较New school,都是闭着眼睛在原地扭,陈小果的舞姿看起来太热情、太奔放,使人怀疑她是刚出来混的——九九年的跳法,确实是稍微土了一点点。
  我叫小赖看陈小果,小赖看了几眼之后,摇头说:介巴呃(这么土),没兴趣。我说我有兴趣啊,小赖说那就上呀,我说我不敢,小赖说不行,你必须得上,今天就要锻炼你,给我上!小赖推了我一把,我踉跄了两步,冲到陈小果面前跳了起来,陈小果对面的妞非常识相,自动往旁边闪了两步,我便与陈小果对跳起来。十分钟后,陈小果的几个凌厉的白眼把我打回到舞池旁边。
  小赖问:哪能?我说我还是不敢,互相也不认识,我跟丫说什么啊?小赖抬起头想了一下,告诉我:就说,认识一下好吗?然后又把我推向了陈小果。我凑到陈小果的耳边说:认识一下好吗?陈小果说:好!我看了她一眼,又凑到她耳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下面该跟你说什么了。陈小果说:喔。
  然后又是一个白眼。
  再次退回到小赖身边时,他已经开始与旁边的一位排骨叉互相投掷暧昧眼神,我跟他说了两句话,他也没什么心思听,我只好缩在一角独喝啤酒,此时音乐变成了Hip hop,陈小果似乎对低于一百拍的节奏不太感冒,便径直走到吧台旁擦汗,姿势非常美妙,看了一会儿,我实在是没忍住,又凑了过去。我说你平时上网吗?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我说喔,我也上网。她点了点头,问服务生要饮料,金汤力在手,她一口气喝了小半杯,正准备往下咽时,我凑过去问:那你喜欢文学吗?
  她被呛了一口,把头歪到一边咳嗽,我自说自话地把手放到她背上轻敲,边敲边问:你爱看谁的书啊?她轻轻挥舞胳膊,把我的手赶开,直起腰,皱着眉说:巴尔扎克。说到巴尔扎克,我也插不进嘴,谁知道老丫挺的写过什么啊?万一我说我也喜欢巴尔扎克,她一高兴开始跟我聊他,那我不就当场歇菜了吗?还是把话题引导一下,朝我们擅长的这一路来吧,我咬了咬牙问:你平时喜欢看网络文学吗?她的神情有点茫然:嗯?我说:就是在网络上发表的文学作品啊,喜欢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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