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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酒肆听聂女唱歌,听罢一曲,李之心思大悦,乃趁醉套瓷,聂女不动声色,回歌一曲应李之:“水遥花暝隔,岸炊烟冷。十里垂杨摇嫩影。宿洒和愁都醒”,众人道好,李之听罢立马酒醒,即没夺了主人的面子,也落了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从中得见,透着机智、显着纯真但又不失之诚恳的女孩才能使人有继续聊下去的兴趣。
众人拾柴,花落谁家。套瓷伊始,爱之萌芽。对心中的女孩,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看法,上面也只是泛泛地说了几句,虽不全面,也算是咱的心里话。众女士大可不必按此出招,到时候没修炼好中途遭灭,不是咱希望看到的结果。但注意自身修养,使自己谈吐变得自然高雅,倒是吸引男同志必不可少的步骤。
我的一把椅子
美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只因为有距离站远去看永远会有新鲜的想象去补充历久弥新
那是一把很精致的椅子,淡棕色的檀木靠背,上面刻著谁也不懂的梵文诗,座垫是用棕藤织的,上面铺著一张柔软的牛皮垫,牛皮上用精丝刺著“彩树转灯珠错落,绣檀回枕玉雕锼"的字样,坐上去整个人都象镶嵌在椅子里,舒服极了。每个经过店里的人都会试著触摸那光滑冰冷的木质,去感受整个人坐下去时丝合入扣的美妙感觉,可是当人们看过定价后,都摇著头走了。椅子很贵,贵得让普通人赚三年也买不起。老板刻意把椅子放在店里最显眼的地方,用射灯照著,并在垫上放著非买勿坐的铭牌。那是我当时作梦都想拥有的物件。“喜欢吗?”“其实不能算贵,这是三百年前的古物,您每天都来看,想必是对她情有独衷,价钱还可以再商量,毕竟现在真正识货的人不多了,”“我已经有了把不错的椅子,何况”“再有一把也不会嫌多吗”“我家里那把也很不错,我坐了好多年了,到现在还簇新的,外型也很到位,我所有的稿子都是在那把椅子上写出来的,感情很深呢”“那就不打扰您了,您慢慢看,有心买时就叫我,我就在二楼办公室”其实,我真得很喜欢那把椅子,但我固执地认为如果一件物品被每个人都喜欢,就未免媚俗一些,我不是很能确定她的那种美丽是否能经得起岁月的磨砺,再等等吧。朋友六月的生日,前去赴宴,赫然见到客厅的中心放著她,我的魂魄。刹那间,七彩的灯光混和著朋友快意并有些狰狞的脸,在我眼里都模糊不见,剩下的所有一切都是她,她恬静自然地站在大厅中心,享受著每个人的赞美,得意并有些恶作剧地看著我。悔恨、惋惜及一切情绪的袭来使我不能承受,带著微微酒意离开,门外清风月明,繁星点点,我一路沮丧到家,瘫坐在自己的椅上,直至天明。从此,我只能经常借故探访朋友去看她,直到有一天从朋友不耐烦的眼光中退却。三个月后,出行西方,纵览异域风光,遍地寻访,却再也找不到可心可看的一把椅子,有时独自在家,看著照片回味一下,和著酒意倒也其乐融融。但那种思念来得强烈,使我自己都搞不清是由于喜欢还是因为别人的糕饼更香。想念良久,终于鼓足勇气,该给自己一个说法。“这把椅子能卖我吗?”“其实我早就想送你呢,现在开了口也来得及,拿去吧。”“另外,它很娇贵,要经常擦拭,并保持室内温差和湿度不能太大,而且只能用天鹅绒布擦”“知道啦,太谢谢你了”我的斗室中只有月光是最可动人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房间中心的她被月光环抱,椅背上淡淡的光晕使我竟没有想坐上去的欲望,好的东西只能远观吗?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皮垫上的霉点愈来愈多并无法擦去时,心慌意乱,没有能力去维护她,却自私地搬回家,毁了她,我成了自己的罪人。想过一万多遍,终于鼓起勇气把她送回到朋友的豪宅里去,朋友的责备使我羞愧难当,心乱如麻。最后请最好的皮匠和木工勉强恢复了原样,但我却早已失去了再次拥有她的决心和勇气。好多年后,从遍布尘土的一本大部头书中偶然翻到充当书签的她的照片,年少的情绪再袭心头,对自己说“也许现在有能力保护她了吧”
“那把椅子还在吗,卖我吧!”
人有许多极想拥有的东西但当没有确定是否能够许久喜欢并保护它时最好暂时抛开自私和欲念去想想我真得能够好好拥有它吗?
千千阙歌
王菲和窦唯终于分手了,那天下午听到这个消息,没怎么感到奇怪,记得四年多以前在康乐宫的台球房初见他们的时候,就有这种不祥的预感,这话题有点沉重,不提也罢。
从公司赶回家,把CD架上布满灰尘的几张窦唯的专辑取了出来,用一块绒布轻轻拂拭干净。音乐响起来了,慢慢回忆着初听它们时的心情。感觉有点怪,现在去听它们的时候,与当初的感觉竟然没一点相似了。听久了,就想说点儿什么,就谈谈现在对它们的看法吧。
《黑豹》,国内第一张在境外发行的摇滚专辑,走的POP ROCK的路子。那时候的窦唯刚出道不久,留着一头长发。整张专辑给人这样的感觉:青春、活跃、锐气逼人,有一点点愤世疾俗,唱得也是当时北京青年人想奋发图强又不知该怎么办的那种燥动不安的情绪,这一点比较象八十年代中期的Steve Bobkins。 里面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首“你该去好好学学礼貌功课”,很滑稽,竟能从里面听出少许的社会责任感来。窦唯的声音和李彤的吉它相得益彰,完全是一派“别理我,我烦着呢”的都市叛逆的劲头儿。于是,当青春和激情合而为一的时候,他们成功了,don ‘t break my heart连续四周荣登IFPI销售榜首。按武侠小说的路子来说,当时的窦唯还属于武功虽然较高,但尚未没练足火侯的那种,大概和“多情剑客无情剑”里面的阿飞是一个路子吧。成功以后,乐队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李彤想要继续做一张换汤不换药并维持所谓“黑豹的原汁原味”的专辑,而窦唯想改变,想去寻找另一个切入点,于是他们分手了,黑豹在失去窦唯后,靠着峦树和秦勇在乐坛上继续奋斗,但当初风光早已不在,而黑豹自己也清楚,无论怎么混也就是落一苟延残喘的下场。
带着第一张专辑的版税和分红,窦唯去寻找下一个合作伙伴,那是一个很痛苦的搜索过程,因为当时摇滚圈内对他的看法就是“反骨仔”,一但成名马上就反目的那种。已有的乐队不可能再接受他,而新的乐队经验和阅历又不足,历经七个月,他终于组成了一个新的乐队,而这个乐队只出过一首单曲,那首歌收录在摇滚北京第一集里面,窦唯用更加清越激昂的声音唱道:太阳忍受着悲伤,带给人间美好希望“,此时的他,象一个刚练成绝世武功的毛头小子,决定孤身走江湖,但经验和阅历不足,心中惴惴不安的那种,就象刚从山洞里练完九阳神功出来的张无忌。
与新乐队的合作并不愉快,非常少的版税使大家陷入一种沮丧无助的境地,听着不绝于耳的牢骚,窦唯走了,他决定自己进棚,这时候魔岩文化开始和他联系了。他终于可以在强大的资金支持下去完成一张真正属于自己的音乐。十个月后,《黑梦》诞生了,这张专辑从编曲到演唱都非常成熟,冷静、自然、迷而不幻,有点象radio head,但更积极,有点象david bowie ,但更沉着。这张专辑是窦唯的音乐生涯的一个顶峰,如果中国建立音乐大事记,我想,它完全有资格收录其中。同期魔岩还推出了张楚和何勇,张楚更适合去做一个行吟诗人,而不是歌手。何勇则迷失在完全的funky 感觉里面无法自拔。只有窦唯,能真正向我们呈现出一种彰显个性、又不完全脱离现实的感觉来,时而喧嚣、时而沉吟、喜怒哀乐不现于形,只有慢慢用心去感觉,才能懂得歌中自有的那种韵味。里面收录的那首“喔,乖”把黑豹时期已有所表露的社会责任感更加发扬光大。这时的窦唯,充满灵气,沉着冷静,武功己臻化境,象是中年时期的黄药师。
面对数年如一、孜孜不倦地追求,他无路可退,只有选择结婚。婚后的窦唯心态怎样,外人不得而知,他完全沉浸到自己的音乐世界里去了。除了录音棚,你已经很少能在娱乐圈的活动中见到他的身影了。年初的时候,《山河水》出版了,那是张基本摈弃人声的专辑,他的声音若隐若现地穿插在整张专辑中,但那只是和声。这是张迷幻的电子乐作品,估计和他常年在录音棚中学到的大量合成技巧有关,个人认为,与其说那是张新专辑,还不如说是下一张专辑的demo版。对《山河水》,我有两种看法:其一、音乐风格完全成熟,已经步入了用音乐去表现思维的阶段,整张专辑风格统一、大气,没有旁枝末节的配器影响,非常纯粹,窃以为,此种音乐让那个香港的温金龙做起来会更加驾轻就熟。其二、窦唯已经陷到过于自我的空间里去了,就象后期的陈凯歌,拍风月和刺秦的时候,很少去考虑观众的想法,只是一味去表现自己的感官世界,“你听不听得懂我不管,我自己过了瘾就行”。此时的窦唯,武功高则高矣,却固执善变、独往独来,有点象侠客行里面的谢烟客。《山河水》毁誉参半,总的来说,给我的惊喜不大,也许现在正是窦唯的蜕变期,我期待着下一张更精彩的音乐,期待着。
北京新气象,商家恶性竞争,买包方便面竟然搭配非洲丛林七日游!!!
昨天去了趟家乐福,买了些平时爱吃的零食,出来时竟被我买到了一张原厂出品的deep forest。买了回家,音箱坏了一只,只好戴上耳机听。那是张非常出名的new age 音乐,按下play键, 听到热带雨林中火烈鸟开始欢唱,雨点哗哗地打在宽大的芭蕉叶上,到处都是阻人脚步的灌木从,正想跟着它的指引进入更深的丛林时,从右声道传出人声,土著激越沙哑的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