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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但却犀利的嗓音,他看着怀里全身是血的法尔雅,不由得怒火中烧!
迪斯马斯克连忙转身,米罗的出现让他大感意外。
米罗透着杀气的眼神狠狠地盯着迪斯马斯克,他阴郁的气息不断地外溢,让人窒息。
迪斯马斯克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顿时,阴风四起,他们各自的背后分别出现了一只巨蝎和巨蟹,战斗一触即发。
“住手!”一声低喝打破了这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大家都把视线投向声音响起的地方———教皇厅的正廊,亚历士站在高高的石阶上,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后落在法尔雅的身上。
“亚历士大人,这两个女人擅闯教皇厅,请您发落!”迪斯马斯克不失时机地向亚历士报告。
艾奥里亚和米罗都神色慌张地看着亚历士,他们十分清楚以亚历士的残暴和专制是绝对不会放过法尔雅和罗萨琳的。
“带她们走。”亚历士的声音没有任何改变,依旧不带丝毫感情,说完,他转身离去。
“为什么总是在看到她的时候改变自己的决定?为什么看到她浑身是血,我会有心痛的感觉?”撒加实在不明白。
听到亚历士的话,艾奥里亚和米罗在与迪斯马斯克一起大跌眼镜的同时,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你不要紧吧?罗萨琳!”艾奥里亚扶起罗萨琳。
“我没事,法尔亚怎么样?!她伤得很重是不是?!!”罗萨琳不顾自己的伤追问着法尔雅的情况。
“你放心,米罗救了她。”艾奥里亚看向米罗,只见他阴着脸似乎正在跟迪斯马斯克说些什么。
“你太过分了吧!!”米罗紧紧地抱着法尔雅,心痛的感觉已经让他失去了原本的冷静,他真想用“腥红毒针”好好地教训一下迪斯马斯克。
“怎么,你心疼了?!”迪斯马斯克明知故问,很明显他在向米罗挑衅。
“你!!!”米罗真的要抓狂了!
“米罗!”艾奥里亚叫住了他,“帮法尔雅治伤要紧!”“这只毒蝎子发飙也发的太快了吧?!跟平时的他可是判若两人啊,难道是因为法尔雅?!!”艾奥里亚只顾想着自己的问题,却没有发现罗萨琳已经拖着重伤的身子迎上米罗,她在担心法尔雅。
艾奥里亚和米罗把法尔雅和罗萨琳送回来之后,又遇到了难题。圣域里仅剩的五个女圣斗士中,三个受伤,一个逃亡,一个(娜塔莎)外出,最后艾奥里亚不得不为罗萨琳包扎伤口。
“谢谢你们,”罗萨琳依旧温柔如水,“要不是你们,我和法尔雅就死定了。”
“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真相……”艾奥里亚抱歉地说。
“嘘……”罗萨琳打断了艾奥里亚的话,扭头看了看米罗。
米罗只顾着担心法尔雅,根本就没心思听艾奥里亚和罗萨琳的对话。
“怎么还在流血?!!”米罗急得不得了,血已经浸透了法尔雅的衣服,米罗的黄金圣衣上也全都是血。
罗萨琳闻声赶忙来查看法尔雅的伤势,“必须马上止血,要不然她会没命的!”罗萨琳的焦虑和担心溢于言表。
“那怎么办?!!”米罗大惊失色,“罗萨琳你一定要救她啊!!!”
“米罗,我们先回去吧。”艾奥里亚拽着米罗往外走。
“不行!我要看着她没事!!”米罗紧紧地看着脸色惨白的法尔雅,他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如此害怕过,害怕失去一个人。
“我们在这里,罗萨琳怎么帮她止血!!”艾奥里亚的冲动脾气也上来了,他朝米罗嚷道。
“啊?!”米罗这才恍然大悟,乖乖地跟着艾奥里亚走了。
目送他们离去,罗萨琳微笑着看着法尔雅:“是吗,原来有这样的男子为你心痛啊,既然这样,我更不能让你死了,和米罗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昏迷了四天四夜,法尔雅总算醒了过来,可是原本就沉静的她显得更加沉默了。罗萨琳和她说起米罗救她的事,她只是漫不经心地听着,米罗来看她,她也只是很简单地说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米罗临走时,法尔雅叫住了他:“米罗,我有话问你。”说完就向海边走去。
米罗来到海边看到长发纷飞的法尔雅,清瘦单薄的她让米罗心疼不已,他站到法尔雅身边,和她一起面朝着大海,“你想问什么?”米罗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海风中飘荡。
“那天,我怎么会在天蝎宫。”法尔雅没有看身旁的男子,只是用一种很空洞的声音对着大海说出句话。
“是教皇让我把你带走的。”米罗没想到法尔雅会问这个,内心涌起一丝失落,“那,你又怎么会在教皇的寝宫呢?”话一出口,米罗就后悔自己不该这么问,他发现法尔雅眼中的光芒忽然暗了下去。
沉默,好可怕的沉默。法尔雅不再说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远方,米罗就这样静静地陪着她,亦如她当年悄悄地陪着撒加。
那晚,时间很漫长,大伤未愈的法尔雅不知何时在风中睡着了,依稀记的一双温暖有力的臂膀抱着自己,朦胧中法尔雅看到的不是期盼已久的淡蓝,而是一抹幽深的紫光,在眼中闪动,虽然这个怀抱很陌生,但却给法尔雅安心的感觉,她就在这样的怀抱中沉沉地睡去。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再次唤醒法尔雅时,出现在眼前的依然是自己的床自己的小屋,还有罗萨琳温柔的目光。记忆又回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个早上,同样的阳光同样的床同样能的小屋同样温暖的目光,只是能再给自己同样喜悦和满足感的人已经不在了,撒加的笑容此刻清晰的浮现在法尔雅的眼前,那一成不变的忧伤深深地撼动着法尔雅的心,好痛,好痛。忽然,那笑容消失了,转而出现在眼中的却是亚历士闪着寒光的眼睛,泪,不知不觉划过脸庞,“撒加,你究竟在哪里?你不在圣域对不对?!”法尔雅实在没有勇气相信自己的怀疑,她只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被派出去执行刺杀任务的白银圣斗士接连丧命,整个圣域一片混乱。
终于,城户纱织即传闻中的雅典娜的化身只身来到圣域与亚历士谈判,结果却被天箭座圣斗士用黄金箭刺死,安静地躺在教皇厅。星矢等五名青铜圣斗士杀进圣域,闯入十二宫,一场激战再所难免,可是这些对于法尔雅来说并不重要,她根本毫不关心,她作圣斗士,既不是为了世界和平,也不是为了大地上的正义和爱,更不是为了保护雅典娜,只只为了撒加,只是为了能够看着他,陪着他,仅此而已。
、第七章:真相大白
魔铃回来了,她告诉罗萨琳、撒娜、娜塔莎以及法尔雅:“亚历士教皇就是双子座黄金圣斗士———撒加!”听到这句话,法尔雅唯一的反映就是拼命地向教皇厅奔去:“撒加,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当她推开教皇厅大门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撒加清俊的脸上闪过的那丝微笑,然后是他向自己的胸口挥拳,血光四溅,他就那样在法尔雅的眼前倒向地面,淡蓝色的长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淡淡的轨迹,血染红了教皇厅的地面,染红了他的身体,染红了他的笑容,也染红了法尔雅的眼睛。
“撒加!”嘶声力竭地唤出他的名字,十三年的思念,十三年的等待,换来的却是他永远的离去。就在那一刹那间,法尔雅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坍塌,心,痛得无法呼吸,他的笑容,那丝无奈、歉燃、忧伤而又释然的微笑定格于刚才的那一瞬间。
法尔雅缓缓地走向撒加,在他的身旁跪了下来,轻轻地拭去他眉额间的斑斑血迹,握着他逐渐冰冷的手,“为什么……”法尔雅失神地说,像是在问撒加,也像是在问所有的人。
真相终于大白了,雅典娜回到了圣域,一切恢复正常。
法尔雅和大家把撒加、阿布罗荻、卡妙、修罗、迪斯马斯克连同艾奥里亚的遗物一同葬在了爱琴海边,撒加以前常去的海边,面朝着大海。
法尔雅每天都带着铃兰来看撒加,然后独自站在海风中,遥望着远方,一直很久很久。站在撒加的墓旁,仿佛他就陪在身边。海的歌声中隐隐地传出铃兰的吟唱,低低的,轻轻的,随着海风飘向远方。
米罗每天都默默地陪着法尔雅,看到她如此悲伤,米罗又痛又恨,痛是因为心疼法尔雅,恨是因为撒加,“这样一个罪无可赦的你,竟会让她如此牵挂!”米罗不止一次在撒加的墓前对他说过这句话。
雅典娜实在不忍心看到法尔雅如此痛苦,所以让她回法国:“也许那样你会好过些。”
回家见到久别重逢的父母,法尔雅没有想像中的喜悦,每天用餐之后,法尔雅都会回自己房里去。巨大的落地窗半开着,淡蓝色的蕾丝窗帘轻轻地飘起,法尔雅坐在不远处的地板上,白色的裙摆随意地拖在地上,淡黄色的长发披散在她瘦削的肩头,泪悄无声息地划过脸庞,撒加的样子在眼前不断重现:山崖上拥有温和笑容的撒加,爱琴海边迎风而立的撒加,斗技场上气宇轩昂的撒加,掐着自己脖子时冷酷无情的撒加,赎罪自尽时平静淡然的撒加……无尽的回忆,然后是痛彻心肺的思念。梦里的撒加,笑容中哀伤依然,可转眼间他却浑身是血永远沉睡在了爱琴海的边缘。
从梦中惊醒的法尔雅总是隐隐地啜泣,满腹的哀怨,满心的悲伤。
“撒加……”心底里千声万声的呼喊却唤不醒已故的爱人。
又是深夜,法尔雅再次从梦中惊醒,推开窗,夜风吹起了她的长发,她的裙摆,却吹不散她心中的痛苦与思念,遥望着圣域所在的方向,法尔雅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从遥远的圣域传来了一股熟悉的小宇宙,“撒加!”他的名字脱口而出,可同时法尔雅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圣域出事了。
来不及由犹豫,法尔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圣域,但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却是:撒加他们的墓茔陷入了深深的地下;白羊宫前出现了一个巨坑;阿鲁迪巴一动不动站在金牛宫,可是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迹象;处女宫面目全非,还残留着雅典娜之惊叹爆破后的余波,冥斗士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列在地上;教皇厅的地面碎石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