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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管那什么狗屁大事,永胜你果然英明,知道我们现在年青人的需求,吃喝玩乐才是第一。”马尚道很会见风使舵,又说,“永胜,你是不是有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吗。”
大家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看到他们这么渴望真是没办法,就算没有也要说两句:“是很有趣,不过我不能再笑了,要是再笑的话,我的肚子就受不了,今天怎么不打牌啊,你们不是就喜欢那一口吗。”
我的话又让他们心里痒痒的,可贾干很机灵,假意地说:“打牌,唉,真是没意思,聊天还可以增进感情,打牌输了,这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好啊,既然你们能说出这样的话那最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忍多久。
“哟,都在这啊。”钱赢来了。哈,赌博的头来了,开始坐不住了吧。“围在这干嘛,上场啊。”钱赢在挑逗着他们。领导发话了,底下当然是蠢蠢欲动,但就是没人敢迈出第一步,我那手机录像是他们的拌脚石。
一个个都在互相观望着,互相推着,钱赢看到他们畏首畏尾的,就大声骂:“这么怕死,真是没用,我都不怕,你们怕个B啊,憋在这里哪受的了,永胜你说对不对?你也受不了的,一起来吧,别整天老是躲在一边,和我们玩两把,交流交流感情吗。”
钱赢突然的转变,让我吓了一跳,我哪会赌啊,推托着说:“不,不,我不行,你们玩吧。”
这时,钱道又从后面推着我,说:“来吗,来吗,一赌你就会喜欢,就像搞女人一样,一上就喜欢,不上心痒痒。”
我假装说有事要打通电话,这才逃出去。我一回头,他们又围上了,这些死灰又复燃了,禁不住煽风啊。一提到赌,招相呼应,不言自明。
“出仓。”王强在贸易部大叫。这边正赌得火热,根本就听不见。王强又跑过来大叫着:“怎么没人应,快一点,顾客等着呢,赖冒快进去,做事的也出来几个。”今天我就坐在最显眼的地方,他就不像昨天那样对我大吼大叫的,在我那手机里,他的镜头也不少啊,当然是非常害怕。王强这个人虽说平时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可是没有什么权力,股东仔都当他是草芥。他尤其怕老董夫妇,要是被公司赶出去,他的经济依靠几乎断了,那对于他来说可是致命的,所以他现在看见我,也要识相一点。
我的爆发让这些人不敢小觑我,他们的把柄在我的手上,自然不会再来欺负我,终于可以安心一段时间了,这多亏了我那台手机。
第六章 我变强大
自从手机事件之后,我和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做事聊天都很自在,我的感觉是:少了以前那种担心和压抑。必竟大家都在同一屋檐下,不要凶巴巴的,天天见面也好说话吗。
水产生活都是千篇一律,每天的工作就是进仓,出仓,挑杂鱼等。今天有一大堆杂鱼要挑,大家戴上手套,说干就干,互相配合,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不再像以前那样,他们总是把我们给隔绝掉。工作同心,事半功倍吗。
老董夫妇下来看到大家都在做事很高兴。大家看到吴阿姨来了,迅速围到货最多的一堆去,生怕慢了脚步,尽量让阿姨感觉到自己是最卖力工作的一个。这些家伙会表现,我也会,跟着你们这么久了,我也学会了,不能老是输给你们。我赶紧抢了一个有利位置,拼命地干。我的位置好啊,就在阿姨的正对面,我的一举一动,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尽力地表现着,让自己多发一点汗出来。我的位置好,就有人想抢,现在的我可是今非昔比了,这个位置是我的,你们休想抢走。
可能是阿姨看到我的表现太好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会不会很累,看你满头大汗的,赶紧去擦一擦。”
我高兴万分,不在乎地说:“不用,等做完事再擦,这一点不算什么。”我的话都说到资本家的心坎里去了,她能不开心吗,肯定是给阿姨留下了好印象,她微笑地点点头。这一微小的动作,大伙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我大出风头,还受了表扬,这都是跟你们学的,不要瞪着我,只不过是提前出师了而已,我在暗暗偷喜。我得到了肯定,他们没有得到赞许心有不甘,阿姨还没走,还有一点机会,要抓住最后的一点希望。阿姨快看他们一眼吧,这些人真是可怜。
杂鱼刚刚挑完又有事做。传真来了,有100多吨货要卸,今年公司的货特别多,工作也十分繁重。要进仓了,那当然要整理一下库位。阿姨还在站台,大家是心领神会,冲进去穿棉衣裤的速度都快得惊人,有的还没穿好,故意走出休息室来穿,好让大领导感觉到他们做事是多么积极。我在这方面的意识比较薄弱,还在把刚才挑杂鱼捡出来的袋子放到杂物间后才去穿棉衣。我刚把棉衣套上,他们就已经把棉衣裤都穿好了,整装待发啊。这总库长还没发号司令,他们只能在站台外转着,想让阿姨知道他们又要去做事。
我还在穿棉衣,贾干看到了,就故意大声说:“永胜,你不想进库是吧,慢吞吞的,衣服还没穿好,我们都要进去了。”这个贾干,故意提高嗓门,想让阿姨听到,其用心很恶毒啊。阿姨似乎听到了什么,朝这边看。这家伙,真是可恶到了极点,肯定是看到我刚才受表扬心理不平衡,想暗算我,要是阿姨真的误会我,刚才那么卖力的表现不就打水飘了吗,不行,死马当活马医了,和他拼了。我也把嗓门提得高高的:“谁说我不想进去,我是把你们刚才乱扔的袋子整理完放进杂物间。你们做事总是有头无尾,擦屁股的事,每次都是我来做,而且那袋子也都是钱,你乱扔,象话吗,现在还有脸来说我慢吞吞的。”贾干听了我这雄狮般的声音也畏惧了,我的话,他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好灰溜溜地逃走了。我偷偷地瞄了一下阿姨的脸,好像在皱眉,又在望着贾干。哈哈,就凭这,我就可以感觉得出我胜利了,那个心术不正的家伙,做了吃力不讨好的蠢事,真是活该。
我们在库里连续奋战2个多小时,事情才做完。出来时又碰到贾干那贼眉鼠相,我很反感故意绕开。贾干却跑到我的面前来,笑着对我说:“永胜,不错吗,看不出来啊,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什么越来越厉害了?”我冷冷地回答。
“阿姨刚才表扬你干的不错,你了不起了,比我们还会表现,但你刚才那么大声说我是什么意思,故意让阿姨感觉我做事乱七八糟,牺牲我,好提高你,让你一个人全全表现是吧,那你也太自私了。”贾干还恶人先告状。
这市井贼人还敢颠倒黑白,不把俺梁山好汉放在眼里,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早就看你这些鸟人不顺眼了,我再次火山爆发:“你还敢说我,是谁先大声的,看到阿姨表扬我,心理就不平衡是吧,故意说我不想进库,你用心很险恶啊,你是何居心?”我的话威力无比,把贾干吓傻了。我的气焰已越烧越旺,温度也不知达到多少度了,都能把钢铁给熔化了,贾干跟我斗是自寻死路。
我变了,我变得强大了,我不再畏惧那些人,懂得了怎么样去适应这一切,怎样去争取。这一变化令我心喜若狂,走出社会的人总要去改变,去适应,不然就会被淘汰,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贾干败逃了,我是胜利者,昂首阔步看到贾干这个败将是不屑一顾。贾干吃了亏也是满脸不悦,心中憋着怨气,憋吧,憋吧,憋死你。我坐下去翘起脚来谁也不理,感觉很爽,还从抽屉里摸了几张牌玩弄起来。这牌哥一出现,必定有呼应,看到我玩牌,他们心里又是痒痒的,像狗一样伸着舌头流着口水。
呵呵,贾专笑着说:“永胜,怎么回心转意了,也喜欢上这玩意,来,我们来玩一把吧。”
我瞥了他一眼,说:“不,我只是随便玩玩,从不赌博。”
“这哪叫赌博啊,这纯粹是娱乐,人生需尽欢,男人不赌不抽那还叫男人吗,你瞧我,多有男子气概。”贾专居然嘲笑我不会赌。
我立马反讥道:“你这‘五毒’俱全的人,也叫有男子气概,那天底下的混混,汉奸,叛徒都有十足的男子气概。”我的这番话引得满堂哄笑,贾专被我说得无地自容,不好意思地推了我一把。
“永胜最近是吃了什么,变得这么会说话,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我是自愧不如啊。”是贾干。刚才还和我发生摩擦,现在就忘了。好,既然你把它抛到九宵云外去了,我施永胜也不是小气的人,就原谅你这个小人。
我笑着说:“过奖,过奖。”
贾干又凑过来,对我说:“一个人拿牌多没意思,玩两把吧。”
“我不赌。”我有绝对的抗体。
“是不赌,就玩玩吗。”贾干似乎拿一会儿牌也能让他心里满足。看到你这么渴望,也只剩下这么一点时间,我就舍命陪你玩两把,让你解解渴。当年曹操叫军队望梅止渴,我是让你摸牌止渴,异曲同工啊,妙妙妙!!!
午饭过后,我早早地下来,谁料,他们已经围了一桌了。我才不管,我困了,要去躺一会儿。
“出仓。”又要干活了。今天不知怎么的,我特别困,听到这声音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矇眬的眼睛看到他们赌得正兴起,以为货还没拉出来,眼睛又闭上了,我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做完了,我感到很纳闷,做事怎么也不叫我,要是以前,非臭骂我一顿。
“永胜,你醒了,天都亮了,怎么这么累,是不是昨晚干什么坏事了?”贾专奸笑着。
“你怎么不叫我。”我责怪他。
“没事,一点小活,一下子就完了,看你睡得香,就没去叫你。”马尚道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突然对我“这么好”,我还真的有些不习惯。都是一些虚伪的家伙,一定是对我那手机里的录像还有顾忌。
事情才刚做完,他们就上场了,是那么尽情,那么毫无顾虑。我突然间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