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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说真的,载着美女一点儿也没有累的感觉。
九十公里的路程,没感觉一丝疲惫就已经到了。上船后,我们开始游览,穿过两个大淀,就到了白洋淀的中心荷花淀。这里的水最清澈也最深。艄公告诉我们,这里可以游泳。于是我们分别到舱里的换衣间换上游泳衣出来。艄公告诉大家,这里水很深的,如果水性不好需要带救生圈。我和若兰都是水乡人,自然不用挂救生圈就下了水。到了水里,若兰很兴奋,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与不远处的荷花交相辉映。穿上泳衣的若兰,骄人的身材让人眩晕。我一直游在她身边,除了想近观美人外,更重要的是做护花使者。若兰见我总是跟着她游,突然用掌心向我打出一串水花,笑着喊:“你是不是想让我保护你啊?哈哈!”一串水花溅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你保护我?哈,是啊,我在等着一会儿我累了你抱我回去呢。”我也回击她一串小水花。说真的,水里不比陆地,一会儿工夫就游累了,我们开始向回游。看着若兰游得越来越慢,我揽住她的腰,笑说:“怎么样?需要帮忙了吧?”若兰笑道:“你没看出人家早就累了啊,真是个呆子。”身子自动靠了过来。搂着她腰肢的感觉真好,疲惫似乎一下子就没有了。不远处的几个男生嚷道:“你们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当我们不是人呀?哈哈!”若兰瞪我一眼,嗔道:“看你。”却马上又露出灿烂的笑容。上船后,若兰看来真是累了,胸脯一起一伏,阳光照在她脸上,更泛起一层红晕。
这次游玩之后,我和若兰的感情增进了许多,我们两个宿舍也结成了联谊宿舍,经常在一起举办小聚会。我们宿舍有七个人:老大瘦高,为人不苟言笑,人称瘦子;老二酸文假醋,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名言是“管子曰:‘仓廪实而知礼节,人饱暖而思淫欲也。’”,人称管子;老三最喜欢和人斗嘴,人称杠子;老四诡计多端,每自比于管仲乐义,自称智多星,坏点子好点子都不少,人称篓子;老五性格边缘,最喜读《逍遥游》和《三十六计》等晦涩难咽的东西,人称庄子,背地里被人戏称庄孙子(装孙子,哈哈);老六性格豁达开朗,因姓金被称为金子;老七——也就是本人林风,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人称风子,因时而不拘小节,放荡不羁,又称疯子。宿舍七人合称“全真七子”。
一次聚会后,同宿舍的几个哥们又拿我开涮:“疯子,你和美女的关系进展怎么样了,是不是明确一下关系请大家撮一顿?”我严肃地说:“不行的,你们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哈哈,那你可别脚踏两只船啊。早做选择,追求美女的人可是挺多的啊。”“不会吧,谁敢在全真七子头上动土啊?”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了。
时光飞逝,我在和映雪书信往来的同时,却整天和若兰泡在一起。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晚上一起看电影,周末一起逛公园。这种日子相安无事,倒也平静。若兰也知道我和映雪在恋爱,不过她很少问我。我感觉她就像个少未更事的小妹妹。说真的,我很喜欢她的这种天真无邪。和她在一起,我就像一个大哥哥,我很喜欢照顾她,她也很乐意让我照顾。有时甚至弄点儿难题整我,我要是做不好她就撒娇胡赖,故意想让我着急。但我在她面前似乎就是急不起来。记得有一次在她们宿舍,她有一道高等数学的题不会做请我帮忙,其实大学的功课我学得本来就马马虎虎,又放了一年了,我看了看题也琢磨不出来,就告诉她:“你明天问同学吧。”“不行的,问同学多丢人哪,你高中学习那么好,怎么能不会做?你要是做不上来,我以后就不崇拜你了。”“哦。”她的话激起了我的斗志,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还真不含糊,居然做了出来。我得意扬扬地给她讲,她也认真听。讲完后,她眯起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笑盈盈地看着我,然后神秘兮兮地说:“其实我觉得这道题还有一种简便的解法,你看这样这样——,是不是?”“啊?”我目瞪口呆,“你原来会做啊,故意拿我找乐吧你!”我举起手佯作呵她痒,她大笑着忙躲闪,一边说:“不是的啦,人家是看了你的解法刚想出来的嘛。”她总是这样天真中又透着鬼灵精,让人摸不透她是真是假。
转眼五一节到了,我和映雪约好去石家庄她们学校看她。去的前一天,我去找若兰,告诉她五一节不回家了,要去石家庄看映雪。若兰听了兴奋地跟我说:“你去石家庄玩呀,我也要去。”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我,好像生怕我不带她似的。我心里稍微一犹豫,马上说:“行,反正你假期也没事做,就带你一起去。你准备一下吧。”
第二天和我们同行的还有我们宿舍的老大——瘦子,他是回家。瘦子对若兰同去有些意外,不过没有说什么。到了火车上,我们三个人坐一排,若兰坐里面,我坐中间。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若兰不时拉着我的胳膊问我石家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不厌其烦一一给她说明。只有瘦子眯缝着眼睛似乎总在想什么。
该下车了,若兰走在前面,瘦子在我后面拍着我的肩膀低声说了句:“疯子,看你的运气了。”
和瘦子在车站分了手,我们又坐公交车来到商业学院。到了映雪宿舍门口,一直走在前面的若兰突然站到我的后面。我敲开了房门,出来开门的是映雪。她似乎知道来的是我,一丝笑意写在脸上。我这时却突然有些尴尬,似乎少了点儿什么。咦?若兰呢?我不自然地回头找若兰。若兰从我身后跳了出来,一脸灿烂的笑容,上去握住映雪的手:“哈,映雪,没有想到吧?”映雪先一怔,马上拉起若兰:“你也来了啊,也不提前告诉我,还是这么调皮。”两个女生说说笑笑进了屋,我倒像是成了多余的,竟没有人理我了。
两个女生在屋里说说笑笑,亲热得不得了。我坐在床铺上,慢条斯理地说:“哎哎,也不给来杯水喝啊?讲不讲待客之道啊?”映雪笑着对若兰说:“他还当自己是客人啦,不会自己倒啊?”说着用她自己的水杯给我倒了一杯水,假装瞪我一眼,“慢慢喝吧你,别噎着。”这句话,冲淡了我刚进门时的尴尬。
下午,映雪安排我住到学校招待所,而她们宿舍恰好有空位,就让若兰住宿舍。晚上,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映雪问若兰想吃什么。“我什么都想吃,听说石家庄小吃特别多,有罩火烧、黄桥烧饼,嗯,还有什么来着?”若兰看着我问。“哈,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映雪笑道。“全是他告诉我的嘛。”若兰指着我。
晚饭后,我们拉了映雪的一个室友一起打“升级”(扑克牌的一种玩法)。映雪让我跟若兰一伙,我还没有说话,若兰已经叫起来了:“好啊好啊,我们在一起配合还熟悉点儿,不过他打得比较臭,嘻嘻。”呵呵,我心想,我臭?一会儿人家就知道了。开始几把还没事,后来打输了两把,若兰就开始瞪着眼睛埋怨我,并对映雪说:“你看见了吧?他就是不知道怎么配合。”大家嘻嘻哈哈时间过得就快。我对大家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休息吧,明天再玩?”“不行的,怎么也要赢回来啊。”赢回来,恐怕到第二天早上都赢不了的,我心里暗笑。映雪的室友打趣道:“林风,你妹妹求胜心切啊。”我妹妹?晕。我看了映雪一眼,明白了。终于,若兰的玩儿赖加上人家的放水,我们总算赢了!若兰心满意足地放了我。
映雪送我到了招待所,坐在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再次感到了尴尬。我张张嘴,想说什么,映雪平静地看着我:“好好休息吧,不用说什么的,我明白的。”哦,我含糊答应着,可是她明白什么呢?不过我有一个习惯,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从来不多想。可能是累了,这一晚我睡得很香甜。
以后的几天,除了若兰总是每天都感到新奇和兴奋外,我和映雪都感觉有点儿累。我们都意识到,我们之间的恋爱似乎缺少了点儿什么。
从石家庄回来以后,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我和映雪仍然继续通信,但次数越来越少,文字越来越短,内容也越来越简练了。我和若兰的关系却基本没有什么改变,我们仍然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去公园,一起看电影,一起过着美好的大学时光。
那时在大学有一个老乡会,是为了同一个地方的学生互相照顾成立的。一个秋天的周末,老乡会组织大家去爬香山,在这次旅游中发生了一件巧之又巧的事情。
因为香山比较远,那天大家起得很早。到了山脚,大家规定好返程时间,就开始向上爬。我和若兰手拉手一边爬一边观赏两边的红叶。这个季节爬香山的确正确,满山红叶覆盖在山腰和山谷,让人实实在在感受到香山的烂漫气息。在半山腰有一处稍宽阔的平台,我们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一边休息一边观赏。若兰不时用手采摘下面的红叶和崖缝中的小红豆。我看她额前的刘海已经打绺,额头也渗出细细汗珠,就伸手撩起她的刘海,用掌心为她擦汗。若兰笑着推开我的手,说:“你看看你的手啊,想把我擦成花脸儿啊?”我一看,可不是,我的手掌心已经成土花色了。我们正闹着笑着,若兰突然收敛笑容,眼睛定定看着上山的小路。我顺着她的眼神望去,真是意外,就在几步远,走来一个女孩,竟然是——映雪。不会这么巧吧?我正感到惊讶,映雪也看到了我们。若兰站起来迎了上去,两个女孩双手拉在一起,笑在一起。我也赶紧站起来。映雪向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接下来就是两个女孩互诉衷情了。
其实她们两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仔细观察过,今天可能是旅游的心情吧,凑巧我又被晾在一边,闲着无事,我就悄悄打量起她们俩来。两人个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