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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我爱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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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们一起成名,有外面的工作室请我去帮忙,他没事就也跟着去,拍外景时帮着清清场什么的。我习惯了也不当回事儿,后来大家也就公认了我们是“一对儿”。事实上有很多事情是他帮我接洽的,包括“买粮”,我不喜欢和这个圈子里的人说话,无聊。

  我放弃了面试的机会,应考需要很好的记忆力和充沛的精力,而我的记性已经开始变坏,时常骑马找马,脾气也暴躁,稍有不是就想找人吵架。皮肤灰黄色,一脸烟气,从前上镜根本不怎么需要打理,现在至少要花两个小时来上粉底。几个合作的摄影师都看出来,小周已经跟着老夏做事,不时劝我,“能少磕还是少磕点儿吧,你看你都成什么了?”

  “用你管?”

  小周厌恶地指着镜子里的我:“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儿?”

  我看看镜子,横看竖看除了面黄肌瘦没看出什么大毛病来,“怎么了?”

  “算了不说你了。”小周鄙夷地转过脸去。

  真的,我想宣桦是有一定预见性的,早看出我贪慕虚荣不思进取,所以我跟老夏混在一起也很正常,正是烂锅找个烂锅盖烂人自有烂人爱。可是,这都是和宣桦分手后的事儿啊!我对宣桦始终恨不起来,哪怕他冤枉我,他不信任我,我都恨不起来。我买下了那个可以看到宣桦房间的公寓顶层,为此花光了我出道以来的积蓄。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

  不牵绊你

  飞向幸福的地方去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

  舍得让你

  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这是我现阶段最喜欢的一首歌。一唱起来就声情并茂摇头晃脑抱着麦死都不撒手。上次在钱柜玩,有个娱记姐姐点了这一首,结果我鸠占鹊巢,唱得声嘶力竭,别人都不好意思跟我抢麦,转而向老夏起哄。老夏笑呵呵过来在我脑门上拍了一巴掌,“丢人不丢人啊你?你想让我往哪飞啊?”
我喝得有点上头,“有你屁事儿啊?我缅怀初恋呢!”

  众人哄笑起来,“不行啊老夏,单飞吧!”

  老夏十分下不来台。以前他半开玩笑地问我,他比“以前那个”怎样?我早有准备,神定气闲地说,“你不行,你老啦。”

 
 
 
  老夏的脸刷就阴了下来。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折腾他给我带来快感,既然他拉我下水,我也实在没必要对他客气。我们是虎和伥的关系,谁也离不了谁,谁也看不起谁。有一次在外地取景,夏郡储备没做足突然断了“粮”,我差点把他挠死。老夏那天也快气疯了,第二天他出去再紧捂着,脖子上的血痕也落进众人眼。圈儿里人说话口无遮拦,他被狠狠笑话了一顿。

  我害怕那种无边无际的恐惧感,其实所有吸毒者都知道,最初的体验快感很快会过去,刚开始只要一点点就快乐无边的幻觉很快被恐惧感取代,量越来越大而快感越来越少,发展到最后仅仅想成为一个正常人。我的一个朋友是电视台主持人,去录节目和家人团聚的时候,当天晚上是必须要过足瘾的。并且进场子时身上必须带着包药。按她的话来说就是身上有了粮食心里才踏实,觉得自己在上瘾的时候随时能恢复正常人的状态,而她最怕就是断粮,断粮是每一个吸毒者的梦魇,因为她深知到一旦断粮她的美貌她的工作她的一切都会没有,芊芊淑女的形象也会在所有人面前破碎,这也许是个悖论。我不知道。

  我一点不同情他。

  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全是因为他!全是因为他!

  老夏在圈子里不失为一个有吸引力的男人,有几个小姑娘半真半假地问过他,“怎么就非陈默不可了?”

  是啊,为什么是我?本市有十万做着明星梦的无知少女,个个都年轻娇嫩,个个都愿意和老板上床。

  老夏笑嘻嘻,“要帮就帮助最困难的同志。”

  我并不生气,谁会为不在乎的人生气?

  这一行根本就是卖弄色相,多多少少总得卖点,偶尔有个把敢立牌坊的,要不是家里有钱有势,自己只是玩票;要不是后台实在硬,旁人不敢议论。

  “照你这么说可够惨的呀。”夏郡听了我的议论说。

  “有什么惨的?都自愿的呀,又没有人逼他们卖身葬父。有的卖还算好,怕就怕卖都卖不出去。”

  哪有什么玉女,欲女还差不多。

  有一个朋友说过,其实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卖的,只是价码不同。话虽然刻毒,但很少有人逃得掉。





二十七
夏郡这次看来是真出走了,他跟个老娘们儿似的动不动就跑,等过上十天半个月的,又见那逃犯自己笑嘻嘻地在电脑跟前上黄网呢。

  我从来不劝他。

  这次居然坚持到一个月还没回来,佩服佩服。

 
 
 
  我只得自己出门打理一切,回家时电话上有十几个留言。夏郡这人真没意思。

  我一边换鞋一边听留言。

  开始还把那低沉的男音误认为夏郡,第一次发现他俩声音是这么像,会不会就因为这个才接受了老夏?

  “陈默……你还好么?很抱歉打扰你……但我有急事……可不可以见你?”

  我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两口,再把录音重放。

  宣桦。

  我晕晕乎乎地看着他。

  他脸上是坦诚的烦恼。

  “我真的很担心,”他低着头,“最近几个月她老生气,怪我没本事照顾她。”

  “按理说是不该来求你帮这个忙的……”

  我心里绞痛。

  宣桦诚惶诚恐地看着我,“我真的……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努力笑着,抬手准备拍拍他肩又自觉地放了下来,“放心,包在我身上,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快到夏郡工作室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问了他一句:“你确定你女朋友是跟他在一起吗?”

  宣桦苍白着脸,点点头。

  我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不要心软不要心软。又问:“那你还想跟她……好吗?”

  宣桦小脸惨白,不解地看着我。

  我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是还想让她回心转意,就别戳破窗户纸,大家不见面怎么都好办;你要是现在冲上去,你俩肯定玩儿完。你可想好了。”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居然这么镇静,若无其事似的。

  宣桦脸色跟墙一样,不说话。

  我牵了牵嘴角,给小周打了个电话。“啊,是我。老夏在你那儿吗?”

  小周自以为很机警,“没错儿,打牌呢,要不我叫他过来跟你说两句话?手风正好呢怕他顾不上,等这圈打下来我叫他给你回,啊?”小周说自己也不相信的话时总是分外客气。

  “那不用了,谢谢啊,就跟他说我正到处找他呢。”

  “我就是不进去,我们还能在一起吗?”宣桦闷着头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笑笑,许多人就是这样睁一眼闭一眼生活的,也没见谁上吊。

  好吧,我闭着眼睛掏出了钥匙,打开大门。

  里间的门反锁着,上次我来取底片,刚好赶上老夏和一个小模特儿在里面,那孩子还小,脸拉不下来,出来时把门都踢坏了,搞得大家都很尴尬,这次还是客气点。

  我敲了敲门,“出来吧。”

  里面很静。

  我看了宣桦一眼。

  再敲,还是没反应,过了一会儿,门头“咔”地轻响了一声。

  我推开了门。

  夏郡衣冠楚楚神情忧郁地坐在沙发上,旁边坐着一个女孩儿。我随意扫了她一眼,立刻呆在当地动弹不得,好像当头被人浇了一桶冰水。

  宣桦都快哭出来了,“你怎么……你……”

  那女孩儿没理他,一径紧紧盯着我眼睛。

  我也紧盯着她。

  你。

  你。

  我早该想到……除了你还能有谁?

  什么叫与虎谋皮?什么叫死不瞑目?

  什么叫画皮画虎难画骨,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们俩认识?”宣桦脸上有点好奇的神色,这个书呆子,单纯得跟只春天里的小白兔儿一样。

  我哆嗦着,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宣桦……这就是你那白雪公主啊?纯得跟矿泉水似的那个?”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告诉你啊,就在这楼里,我最少能给你找出三个跟她上过床的。”

  我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苏惠一直没说话,这时候才古怪地笑了一下,“你有什么脸说我?你才是卖的!无非你卖出名了!”
我抄起旁边一个报夹就砸过去,夏郡大惊失色地吆喝着,厚重的木头夹子,狠狠砸下去,再弹起来,我的虎口震得生疼。

  宣桦。

  他的胳膊上立刻肿起高高的一道伤痕!

 
 
 
  她也惊呆了,抓着他的胳膊只是不放。

  他护着她!

  她背叛了他,可他还是护着她。

  夏郡一脑门子青筋乱蹦,抓住我的手腕子嚷嚷,“有话好好说不行?干吗大惊小怪的?”

  我呆呆地看着宣桦。

  他低着头谁都不看,咬着牙忍着疼,“你,还不快走?”

  苏惠立刻站起来,到了门口,突然又回头极轻地微笑了一下,笑在眼睛里,笑给我看的,只有我俩,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女人心海底针,或许根本就只有她一个人清楚。

  我心里忽然就跟泼了盆冷水似的,一下子冷了,清醒了,什么爱不爱的,其实就那么回事儿。真的,苏惠比我狠,比我精明。我记得她说过,“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所以她对我的人下手一下一个准儿。

  苏惠一关门,夏郡和宣桦同时松了一口气似的。宣桦把那个木头报夹子拿远,确认我不会行凶后对夏郡说,“出来说说吧。”

  “有什么好说的?”夏郡一脸不耐烦,“她自己乐意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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