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小伙计吃惊的样子,白玉堂摇着扇子走上前来:“一间上房。”
小伙计愣了愣,看看两人,之后反应过来,连喊几声“哦”就跑了进客栈。
“金贤弟……他这是什么反应。”展昭走过来,压低了声音。白玉堂耸耸肩:“进去吧。”
两人才进去,刚才的小伙计就已经带着店小二应有的微笑冲到他们面前,丝毫不显之前的愚讷:“两位爷,房间已经备好了。您是先吃点什么吗?”
白玉堂一挥手。“不用了。我们……直接回房。”之后又有些神秘地小声说道,“你上来。”
小伙计明白了什么,乐呵着嚷了声:“得嘞!茶水马上送到。您二位这儿请!”
进了房间,展昭在房间四处查看,白玉堂则关上房门蹲在门口静听了一会儿,突然,他露出一个明悟的微笑,暗暗点了点头,转身向展昭走去。
“赵兄,你说,我们是要些姑娘呢,还是要些好菜呢?”白玉堂和展昭在桌旁坐下,白玉堂一边玩弄着酒杯一边问道。
“这个嘛。”展昭也笑了,摸了摸下巴,“金贤弟以为呢?若是姑娘,只怕不好调教。”
白玉堂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笑容:“再野的姑娘,到了本公子手中,还能不乖乖听话?赵兄也太瞧不起人了。只是小弟,也舍不得这好酒好菜。诶,赵兄,这酒菜,应该很有品头吧。若不多买些,带回去给家父尝尝。”
展昭嘿嘿笑了两声:“金贤弟啊,你就别在这儿说大话了。咱们来这儿一趟不容易,虽钱财不是问题,但这时间可调不开啊,那儿还有飞娘等着劣兄呢。哎,我怎么说偏了。嗯,劣兄是说,这酒要颠簸那么久,还是别带了,劣兄还想给飞娘买些首饰呢。”
这时候,门突然咯吱一声开了一条小缝儿,小伙计探头进来:“二位爷,您找小的?”
白玉堂点点头,招呼道:“过来啊,你躲在哪儿干啥。”小伙计这才推开门,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弯着腰:“二位爷有啥吩咐?”
白玉堂嘿嘿一笑:“小二,你们这儿,有别的生意么?”见小伙计一脸茫然,白玉堂又道:“就是那种生意,嗯?钱少不了你的……你别告诉我你们是清白的。”
看白玉堂脸色变了,小伙计才反应过来,连忙道:“诶哟,这,这,这真没有啊,客官您要……还得去醉香院……诶呀爷,爷您别生气啊!”小伙计急的都快哭了,白玉堂冷哼一声:“哼,怪不得你们这儿生意不好……罢了,来点招牌菜当赔吧。”
小伙计一脸为难,却见白玉堂阴着一张俊脸,只得苦着脸说:“您要什么?”
“招牌菜!哎,罢了罢了,死木头,便来点小菜吧……随便随便!”看小伙计还磨磨蹭蹭,白玉堂又道。“诶,诶,您,您稍等!”人很快就不见了。
一直在看戏的展昭挑了挑眉,抿了口茶:“金贤弟,发那么大火干啥?没有就算了。”不过,展昭还是微皱起眉,仔细掂量着下一句话。
白玉堂抛着酒杯:“哎……不好玩,不好玩,赵兄,或许,我们该走了。换一家,可能更好。你觉得呢?多知道两家,才好比较么。暗地里好办事。”
展昭微惊了惊,随即笑了笑:“这话也对,不过,还是尝尝这儿的菜再说。”“嗯,也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终于把菜等到了。这一顿菜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吃的那叫一个“悠哉”。吃完后,白玉堂倒头便睡,展昭坐了一会儿也上床了。
把帘子拉好,展昭推了推窝在被子里的白玉堂:“金贤弟,你莫不是真想睡吧。”白玉堂头也没抬:“别吵,我在找机关。”展昭立刻闭了嘴,用被子把自己下半身盖住,趴在床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
“金贤弟,好像有人来了。”白玉堂闻言立刻抬起头,却见展昭死盯着自己的嘴一副紧张的模样,便悄声贴着他耳边道:“这里没有暗格和暗道。”展昭点点头,把目光移到了帘子外,这时,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出现在帘子外,缓缓向床边走来。
展昭和白玉堂此时小心屏气,卧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只等帘子一拉开,跳出去把人抓住。可帘子还没拉开,一条长绳却是直射进来,直冲展昭而去。两人一惊,白玉堂脑中立刻闪现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展昭被拖出去,便向前一窜一把抓住展昭的胳膊,叫道:“初大哥!”
绳子突然被收了回去。可即便如此,原先的力太大,两人顺着劲儿还是从床上冲了出来。等白玉堂从地上爬起来,看见的是初秦憨厚的脸上藏不住的吃惊。
展昭也站了起来,皱了皱眉:“你们认识?”白玉堂点点头,又对初秦说:“初大哥,你先告诉我们,你怎么会在这儿?”初秦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在一起,又见他们一起从床上飞出来,便隐约知道两人是来办公事的了。也不多话,便道:“我是来这里解决最近来过我们这儿的人总被偷了钱的事儿的。我路过外面时听到里面有细微的敲击声,心生疑惑,便来看看。”白玉堂展昭互望一眼,同道:“‘岳文’客栈是你的?”“是我姐姐的。”听初秦那么说,展昭便道:“既然如此,我们便说开吧。开封府怀疑岳文客栈。”
初秦大吃一惊:“什么?这……白五弟,你们可有证据?”白玉堂摇摇头:“没有,不过,我们会找到的。”初秦变了变脸色:“不可能,我们……”“初大哥,你若是想把事儿赶快解决,就要配合我们。”看白玉堂一脸坚决,初秦只得道:“好吧,那我去查查。”看两人一脸疑惑,初秦又笑道:“你们不了解这里的情形,我了解。放心吧,我心里有底。”
不知过了多久,初秦拉着几个伙计打扮的人回来了。“诶呦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几个人一见两人便不住地磕头,三个人问了他们,才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这几个人嫌工钱少,又经常被使唤干些脏活累活儿,所以对岳文客栈心生怨恨,几人凑到一起便商量着靠岳文赚钱又把脏水泼到岳文身上。第一次见一个公子哥儿钱多,几人偷了银子后,怕被发现,就把那人的钱袋里装满了铜子儿,心惊肉跳了几天,见没事儿,就胆大了。至于为何各个人都没提到被换了铜子儿,几人猜那些人也是贪小便宜。
交代完后,白玉堂对展昭说:“既然这样,把他们抓回去复命吧。”展昭点点头,三下两下把人捆了,就要带出去。“白五弟!”初秦突然叫道,“这……白五弟,你便是为我们想想,别从大门出了吧。这三个人,我们就当他们不干了。这传出去,我们这岳文客栈生意就……”白玉堂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展昭就开口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从窗户走吧。”
初秦满脸感激地看向展昭:“南侠果真晓事!”见白玉堂一脸不喜,只得叹道:“五弟,不是哥虚,真是这个理儿。五弟,做事儿得机灵点儿,你这样以后会吃亏的。你眼力揉不得沙子,可着有些事儿该做还得做,你得明白。”白玉堂脸色变了几变,终于还是沉默了。
初秦满脸尴尬,但也不计较什么,只是心里默叹。之后和展昭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白玉堂终究还是带着人从大门走了出去,只不过听了展昭的建议,把人脸蒙上了。回开封府的路上,展昭见白玉堂仍然黑着一张脸,只得开导道:“五弟,你别气他,这也不怪岳文客栈。”
“不怪?那是岳文客栈的人,他们的人犯了事儿,怎么着也有个偏责吧?”“哎,可朋友一场,不好扶了面子。”“既然是朋友,又怕扶么?扶了便不是朋友了?”
展昭沉默了半天,开口道:“五弟……你是真不懂?”
白玉堂无话,只是手中又加紧了力。耳旁展昭还在说些什么,不过换了话题,说到了那次初晴闹城,还说到与初秦的初识。“你也认识他。”白玉堂闷声问。“其实并不熟,只是见过两面而已。”展昭笑道,“我出道早,他也没小我两岁,听说过吧。”
接着便是一路的沉默。从这以后,岳文客栈再也没有出过事儿了。
第6章 白家记事
清晨,陷空岛上已经有耀眼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到地上,留下点点光斑,卢家庄里,茂盛的树枝摇动着,虑下一片清凉。卢方从房中走出,猛吸了一口浓荫,顿觉神清气爽,只是看着院子里的光影,再望望火红的太阳,又没了出门的心思。
卢方在亭廊里走着,突然一个声音从头顶响起,他抬头一望,小阁楼的顶上,一个少年正笑着看向自己。卢方站了住,满脸笑容:“五弟,今天倒是起得早,还有闲情呢。”
少年坐在楼顶,一条腿垂了下来,身子倚在两边的横木上,看着就惬意。只是今日阳光过猛,卢方唯恐他热着了,便关切道:“快下来吧,顶上热。”少年眨眨眼,身影一闪便轻飘飘地站到了卢方面前,卢方仔细看了看他,眯起了眼:“五弟,今日穿得可真喜庆。”
谁说不是呢?白玉堂本不拘于着装,平日里的穿着也是简单清爽,可今日他却一身艳红,卢方看着那佩饰心里却是替他喊热。不过,这样一打扮,倒还真的别有一番少年神气,英姿勃发。一身红缎走着金边儿,绣着五彩花纹,脚下蹬着黑靴,腰佩玉环,面如美玉,凤目流光,活脱脱一个画里的仙人儿了,看的卢方欢喜不已。
“大哥,今日小弟要回白家一趟。”白玉堂看着卢方一脸别扭,说到。“哦?”卢方猛然回过神来,“可是白家出了事儿?哦,莫非是芸生侄儿……”
白玉堂点点头:“家兄去世后,芸生便一直跟了白福留在白家。之前就是小弟教他的功夫,现在事儿都定了,小弟便想时不时抽空回去继续教他,顺便打理白家产业。”
卢方“嗯”了一声:“这就是了。不过,芸生的有……”“已经九岁了。”“哦!”卢方摸摸下巴,“那便是比珍儿大了三岁。倒也不错,不错,回去教教他也好。”
玉堂欢喜应了声。卢方又问:“那为何又穿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