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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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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我们从来都没见过面,她心里有人了我也知道,但她竟然同意了,也不知道爹说了什么,我们家也是普普通通的……但如果我也同意,成亲后就算她家的人了,身份越高就越要争,我……”

眼见瓦萨越说越激动,白玉堂拍了拍他的肩:“那逃婚有什么后果?”

“如果他们找得到我,应该是被抓回去吧。不过牵连不到家里人,虽说各族都容不下各族,但说实话,那里的人很真实,也很现实……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他们都是认死理的,做事也不会迁怒别人,有用的人他们就用,没用的就扔掉,他们什么都摆上台面,就算打架抢劫也是光明正大,不怕你发现就怕你挡不住。”

白玉堂见瓦萨平复下来,朝他眨了眨眼:“你的婚期是什么时候?”

“下月……具体……”瓦萨有些不自在,“我走的时候,他们还没确定。”

白玉堂笑了笑:“你还在犹豫。”

瓦萨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毕竟这么大的事儿,我也不敢……或许出来吹吹风,再想想利弊,我自己就回去了。可是……”

“你再不决定,就真要错过婚期了。”白玉堂打断他,缓缓呼出一口气,“要是我啊……”瓦萨听到这几个字,立刻竖起耳朵,身子也朝前倾了,白玉堂故意停了停,像是逗他玩一般,见他都坐不住了,才悠悠道:“我肯定再也不回去了!”

瓦萨听了这话,却是愣了好久。见他这个反应,白玉堂走到他跟前坐下,道:“看,你这个反应,你心底里还是想回去的。毕竟那里有你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乡,你之所以出来,不是躲避,你根本躲不了,提前那么多天,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回头的机会罢了。”

无法反驳,他只能默默点头,叹了口气:“原来白大哥是为了试探我。”

没想到白玉堂却摆了摆手:“不,如果是我,我真的会走。但你不一样。”他看着瓦萨的眼睛,道:“你不会功夫,又不是中原人,不可能过得惯这里的生活,更何况,你是逃婚,心里本来就有事儿了,还能走得远么?”

片刻之后,瓦萨终于缓缓点头。

“看来,我只能回去了。”想开之后,瓦萨一扫之前的不快,玩笑般地叹了口气,“逃婚竟然自己回来了,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死了。”说着笑着看向白玉堂:“谢谢白大哥,要不是你,我还在自己纠结呢。你说得对,我还是想回去的,既然躲不掉,就只能面对了。”

两人相视一笑,瓦萨看白玉堂眼睛亮闪闪的,脑子突然一灵光,有些惊疑地问:“白大哥……怎么对感情的事这么了解?原本只以为白大哥武功好,没想到开导人也很有一套。”

“这可不是我说的。”白玉堂摇了摇头,笑容不减,“我只不过是,曾经听过有人这么说罢了。”

曾经,白玉堂还很年幼,不知道什么是情爱,也不知道“有妻作妾”这四个字后是怎样的一片真心。那并不是一个凄美的故事,谈不上地久天长,更谈不上两情相愿,却真实动人。白玉堂随意,却不随便,世间杰出之人如此之多,少能入他之眼,而有一个女人,却早早地就被白玉堂记在了心里。

那不是个武功高强的英雄,更不是个才智过人的才女。她很高贵,也很平凡,却不一般,她有女儿家的细腻和体贴,也有超出旁人的大度与宽容。她或许不机敏,却智慧勇敢。

白玉堂一直都相信,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十几天的奔波劳苦,顶着无数人唾弃与家族颜面尽失的巨大压力,她不惧未来的黑暗与空白,终于看到了江南的小桥流水。然而,她还是失败了,纵使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结局。

千里相随改变不了他的执着。

宁肯屈身做妾也换不到他回眸一眼。

既然如此,何必空留执念?!

她敢爱敢恨,最终放弃,不是认命,不是逃避,只是因为事实如此,既已尽力,纵使逆天也改变不了,与其深陷其中,不如就此罢手;与其两败俱伤,不如顺其自然!

直到现在,过去了十年,他还清楚地记得,门缝外的风景是多么美丽。

身上突然有些凉意,白玉堂猛地一回神,才发觉夜已经深了。瓦萨坐在一旁,垂眼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起身四望,仍是一片热闹欢腾,只是人少了许多,有些角落已经安静了下来。对面阁楼上得姑娘凭栏而望,青衣飘荡,目光渐下,面前仍然透着红光的湖面上,乌篷船破水而去,几声渔歌断续传出,木浆一扬,泛起一阵涟漪。

走到一旁拉了拉瓦萨的衣角,白玉堂示意他离开。两人并排而行,顺着原路往回走。刚到桥旁准备上去,白玉堂突然停下脚步:

“你打算明天一早就走?”

“嗯,再不走时间就紧了,更何况这儿没客栈,也不好总是打扰宁家……”瓦萨回过身来,轻轻皱了皱眉,一脸不快,“再说,宁家那小子看我还不顺眼呢。”

白玉堂听他说得孩子气,不禁笑了笑:“宁管的性格我倒挺喜欢,虽说鲁莽了点,但人够实诚。”说着转身望了望河面,半倚半靠在桥边说:“既然明天就要走,今晚就好好转转吧,青伞节也不是什么时候来都能恰好碰到的,你一旦踏上归路,便没有别的心思游玩了。”他边说边拍了拍衣服:“而且,我下次来青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瓦萨看着平静的水面,轻轻点了点头。

打定了主意,两人折返回去,朝着人多的地方走。虽然已经不似开始那般热闹,但街上的人还是自得其乐,陌生人相见也笑得温和亲切,好似每个人都是多年老友一般。他们又随着人群转了许久,路过一家门口时还摸了把写着暗号的伞,兜兜转转找到了一把木头雕的小刀,让瓦萨带回去留念。眼见人快散完了,这才又回到河边。

“怎么,我们不回去么?都已经这么晚了。”瓦萨看有些家门前灯都灭了,问他。

“再等等。”白玉堂靠在栈桥边道,“一会儿船就来了。”

瓦萨点点头,抬眼四望,河面上安安静静的,连水声都没有,看白玉堂,却是一副自信的样子,不禁好奇:“白大哥不也是才来青城的么?怎么知道还有船会来呢?”

“之前路过这里的时候,曾停留过。”白玉堂好像在回忆什么,“有个酒舫姑娘告诉我,她喜欢水,每晚送走客人之后都会摇船而歌,直到最后一盏灯熄灭才会回去。现在虽然晚了,却依然富有人气,若是她在,应该还会来的。”

瓦萨听得糊糊涂涂,却也不住点头,两人在河边吹了一阵儿风,终于隐隐约约听见几句歌声夹杂在哗哗啦啦的水声里。随着乌篷船渐近,歌声更加清晰易辨,只不过老者的声音终究不似少女般清润,却有一股子饱经风霜的沧桑与淡然。

乌篷船荡了过来,老者偏头望了一眼白玉堂,有些浑然的眼睛闪了闪。船打了个晃儿,歌声却没有断,依旧干净,流畅如山泉流淌。或许渔歌是老祖辈传唱下来的吧,直到现在还保留着古老的发音,虽然有些奇怪难懂,却异常好听,也为渔歌增添了一丝神秘。

木浆撩起水花,船就那么摇走了。瓦萨呆呆地看着船消失在远处,突然感到有些惆怅。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摸不着头脑,只是心里堵堵,有些闷得慌。

白玉堂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水面上又响起了歌声。船来,依旧是刚才的老人。乌篷船又消失在桥底,白玉堂望了望黑漆漆的天,一片沉寂,没有一点星光。他突然感到了悲哀。

原来,每一次见面,都可能是永别。

不管是谁,都抵不过时间。

白玉堂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天,自己从边疆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一两个月的路程硬生生缩成十几天,终于赶上了见大哥最后一面。大哥撒手人寰的那一刻,他坐在白金堂床边,心里反而平静了,任由大哥扣在手腕上得手渐渐冰凉,听着身旁白福颤抖着声音说出噩耗,听着门外不绝于耳的哭号,白玉堂不哭也不动,只是用那双和大哥及其相似的明眸仔细的看着白金堂,眼睛,鼻子,下巴,发丝……

他就在自己面前,躺得好好的,面颊依旧红润,身上也还没有凉。如果不是没有呼吸,还以为他只是在睡觉。

会不会,真的,只是在睡觉呢?

有那么一瞬,白玉堂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微微倾身上前,一只手撑着身子,他屏住呼吸仔细地听了起来。房门突然被打开,冲进来的少夫人一把抱住白玉堂便痛哭起来,泪水打在他的脸上,有些顺着长长的睫毛滴落在白金堂的发丝间。

白玉堂依旧一动不动,脑子里乱成一团:没有呼吸声,没有心跳……

他的安静让本就极度悲伤的人们更加慌了神,白福哭着拉白玉堂的袖子让他振作,少夫人也是悲痛欲绝几度昏迷。白玉堂死死地盯着白金堂,好似看得越用力他就越有可能醒过来一样,眼神里满是坚定与执着,那种认真让人不忍去看。看着看着,白玉堂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痛,微微仰头,他狠狠眨了眨眼,把眼眶里的泪逼了回去。

如今……白玉堂看着远处缓缓划来的船,脑海里浮现出小妹灿烂的笑脸。小妹于他,他于小妹,都只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匆匆过客,纵使知道再不会相见,心中也没有太多波澜与不舍,只不过平添一份天下浩大的感慨与人情缘浅的无奈和惋惜。虽有些无情,却是事实。

白玉堂抬眼四看,人声已消,灯油已尽,眼见乌篷船渐渐划来,想起刚刚船来船走,不知已经轮了多少次,心里一叹,却放声对那老者喊道:“老人家,搭我们过河可好?”

船头碰岸,激起一片水花。

“小哥坐好啊。”

“老人家,你可认识一个姑娘?在酒舫卖酒,喜欢摇船。”

“你说的是幺妹吧,她已经不在这儿了。”老者扁了扁嘴,用力一划,“好像是她男人来把她接走了,从小订下的婚事,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可惜了那么好的姑娘。”

白玉堂和瓦萨互相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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