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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萌、侯成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吕布一瞧可就动了真火了,一拍桌案道:“好啊!在左傲冉哪里呆了几天,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是吧?你们俩是想造反吗?”
“将军请息怒,且听郝萌一言。”郝萌躬身道:“将军,就算咱们擒下了刘虎,也换不回小姐来!一个刘虎,对于左傲冉来说只不过是一员将官,他左傲冉焉能用小姐换这一员将官呢?”
“是啊!”侯成也道:“小姐在左家军地位尊崇,非是左傲冉亲自陪在身边,便是其子左冶龙左右相陪,每日是吃得好,住得好,未受过半点的欺凌,由此可见,左傲冉还是一个值得钦佩的人,所以侯成认为,将军也应礼遇刘虎将军。”
这时候陈宫经人禀报后进来了,一进来陈宫便向吕布施礼道:“听闻有左傲冉派人求见将军?”
“嗯。”吕布点了点头道:“就是此人,我正想绑了此人,去换我的女儿。”
陈宫看了看一脸傲气的刘虎,点了点头道:“此人乃是左傲冉军中有名的战将,双锏震华夷的双锏大将刘虎!此人在左傲冉的军人地位不低,但却换不会小姐。”
“换不回小女?”吕布不信地问道。
“嗯。”陈宫点了点头道:“但不知左傲冉派人来见将军所谓何事啊?”
“左傲冉约我明日会战,于阵前商议一些事情,我估摸着必是用小女换在下投降。”吕布道。
陈宫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微微一笑道:“劳烦郝萌、侯成二位将送刘虎将军出城,就说明日我家将军必定出战!”
“告辞!”刘虎抱拳施礼告辞离去。
“公台,难不成有了妙计?”吕布问道。
陈宫很少如此,但每一次这般的话,便是有了好的主意,所以吕布不曾生气,反而出言相问,陈宫微微一笑,来到吕布的近前,用低低的声说道:“明日将军出战,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仅能将小姐换回,而且还能解了下邳之围。”吕布听后哈哈大笑。
郝萌、侯成送刘虎出了下邳,刘虎返回军营,将自己进下邳,见吕布递书信,吕布要绑自己换女儿,最后陈宫出言阻拦,替吕布答应了明日交战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左傲冉听后,心里有了定计,便让刘虎下去歇息了。
次日清晨早起,用罢早战饭,左傲冉升帐传下命令道:“点兵三千,攻打下邳城。”军中掌号,点齐了人马,左傲冉、左冶龙、吕玲绮三人在帐外拢丝缰认镫扳鞍上了坐骑,率领众将三声鼓响冲出了大营。
左家军的兵将各个是人似欢龙,马似活虎,旌旗飘摆,浩浩荡荡杀奔下邳城,这正是:军中三声鼓,遍地“左”旗摇,儿郎杀声喊,战将胆气豪!
大队人马出了左家大营,两杆绿缎子门旗开处,三千大兵二龙出水式把阵势列开,当中间帅纛旗下,左傲冉怀抱令旗令箭,压住了全军大队,一干诸战将左右围绕,好不威严。
左傲冉与众将列好了阵势,往下邳城方向观看,就听下邳城内三声鼓响,由打城中冲出一支人马,一对素缎子门旗左右一分,约有三千之众,遍打黄旗,列得一字长蛇阵,当中挑起一杆大旗,三丈标杆,葫芦银顶,素缎子,红火焰儿,大红飘带,旗上绣着一行小字是“神戟无敌将”,当中斗大的一个“吕”字。
左傲冉与众将见这支人马整齐严肃,盔明甲亮,一个个十分威武,两军的人马把阵势列好了,从吕布军中出来一员战将,左傲冉与众战将仔细观瞧,此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花战袍,身穿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左夸雕弓右陪箭,手持方天画戟,胯下嘶风赤兔马,这非是别人,正是吕布吕奉先!
吕布也打量了一眼对面的左家军,左家军这边的众将吕布是早已熟悉,但扫视了一眼后,却停在了一男一女,两员小将的身上,因为这两员小将吕布认得女将,却不认得那男子。
第1卷:叱咤三国 第17章:女大不中留
第17章:女大不中留
那女将头上青丝,挽就乌龙髻,狐狸倒插,雉鸡翎高挑,面如傅粉红杏,泛出桃花春色,两道秀眉碧绿,一双凤眼澄清,唇若丹朱,细细银牙藏小口,两耳金环分左右,十指尖如三春嫩笋,身穿锁子黄金甲,八幅护腿龙裙盖足下,下边小小金链,踹定在葵花踏镫上,胯下一匹赤炭胭脂火龙兽,手中一杆双翅玲珑戟,正是他的女儿吕玲绮。
吕布打量完自己的女儿,又细细的打量起了女儿身边的小将,但见此人跳下马足够八尺之躯,猿臂蜂腰,双肩抱拢,面白如玉,眉似漆刷,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四字海口,牙排碎玉,唇若涂朱,大耳相衬,看年纪就在十几岁,绝对不过十八岁。
这小将,头戴一顶九头狮子闹银盔,勒着一对亮银抹额,当中间一颗明珠,二龙斗宝,顶门上一朵红绒球突突乱颤,九曲簪缨贯顶,狮子尾倒挂,四指宽搂颔带密排银钉,包耳护项,内穿一件素缎子蟒袍,锦簇簇花绒绕,外罩一副亮银甲,挂甲钩环暗分出水八怪,勒甲绦九股攒成,巧系蝴蝶扣,四杆素缎子护背旗,上绣飞老虎,周围走金边踏金线,飘带上悬挂紫金铃,胸前悬挂护心宝镜,狮蛮带三环套月搭钩,肋下佩带昆吾剑,绿鲨鱼皮鞘,银饰件,银吞口,素绒绳灯笼穗,护裆鱼褟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天蓝色软战裙,妆金钉攒成莲花瓣,翻卷荷叶边,大红中衣,足蹬虎头战靴,胯下白龙马,鞍恚Ы阑废拭鳎笸涔冶鸺荡谀遥浦幸桓宋骞成穹闪烈梗癜俦叮溲锿
吕布看见这员战将,不由得喜上眉梢,心下暗暗地夸赞道:“这员小将长得英俊不凡,眉宇之间带有锐气,不知是谁家的后辈,恐不亚于当年汜水关外年轻气盛时的左傲冉啊!”
左傲冉催马而出,来到两军阵前,横枪立马道:“对面的吕布听真,汝敢和我一战否?”
“有何不敢?!”吕布催马而出,迎上了左傲冉。
吕布起手一戟,做奥让横枪招架,同时用低低的声音道:“师兄莫要真打,小弟有话要讲。”随后反手一枪,本吕布扎去,吕布横戟架住,低声道:“有话就说!”
左傲冉微微用力一压枪杆道:“小弟是来提亲的!”左傲冉的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一般,重重的轰击在了吕布那最为脆弱的脑神经之上,使得吕布稍微当机了那么一下下。
吕布很快就反映了过来,往上一推戟杆道:“你我乃是敌对双方,提得哪门子亲?!”
“师兄啊!我子左冶龙与师兄之女情投意合,师兄又何必横加阻拦呢?难不成师兄认为我左傲冉的儿子比不上袁术那厮之子吗?”左傲冉一番手中的大枪,挑开了吕布的方天画戟道。
吕布立方天画戟一拨左傲冉的大枪道:“比得过比不过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你的儿子,没准是个丑八怪,讨不到媳妇,所以才仗势欺凌我吕布?!”
左傲冉反手一枪,轻笑道:“我早猜到师兄会如此说,如若师兄非说我的儿子有缺陷,那就定睛仔细观瞧令爱身旁的那员小将吧!那就是我左傲冉的儿子左冶龙!”吕布惊讶不小,手上稍微慢了那么一点,险些被左傲冉刺到,若非左傲冉反应敏捷,提前收手,没准吕布这会都挂了彩了。
“这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啊!”吕布心下暗叹道:“为何我吕布便不能有一子呢?!老天不公啊!若是我吕布也有一子,绝对不会比左傲冉的儿子差分毫!”
左傲冉见吕布的惊讶与叹息结合而成的表情后,知道自己已经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成功机会,于是便乘热打铁道:“师兄啊!咱俩本就是师兄弟,如今在加上这儿女亲家,这不是亲上加亲吗?!日后必成一段佳话啊!”
“佳话个屁!?你掳我女儿在先,要挟挟持在后,如今又要强行逼婚!这是何道理?难不成你是认为我吕布是你手下败将,就好欺负了吗?!”吕布略微有些气愤地道。
两个人一直都在马打盘旋的交战,如今正好转到左傲冉背对着吕布军,面朝着自己的军队一方,说来也巧,正好一眼瞧见自己的儿子和吕布之女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左傲冉当即便有了最好的说词。
“师兄啊!我且问你,如果要是我有意要挟逼婚的话,你的女儿会受要挟吗?若非二人情投意合,私下定了终身,小弟也不会来提亲,好!这些咱都不说,咱退一万步说,师兄难道认为小弟会会用逼婚这种手段吗?如果师兄再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头看看,你的女儿如今是要挟?还是其他?!”左傲冉半真半假地说道。
吕布根本辨别不出左傲冉话中的真假,所以也就下意识地回头一瞧,还真瞧见了自己的女儿和左傲冉的儿子在那有说有笑,活脱一对金童玉女在那打情骂俏一般,这样吕布的内心十分的振荡!
左傲冉却心下暗喜道:“真是天助我也!”因为左傲冉原本第一眼瞧见只是两个人在交谈,而当吕布回头瞧的时候,却是两人在嬉笑打闹着,这当然是天壤之别了。
左傲冉瞧见吕布再次动摇了,便再进一步道:“师兄啊!哪个做父母不远见到自己的儿女幸福,而政治婚姻却是掌权者的筹码,然而我却想问一句,即使你从这场政治婚姻中得到了更多的利益,但你却葬送了女儿的一生幸福,这么值得吗?!”
吕布是最疼爱自己这个女儿的,一直都是宠爱有加,打个比方说吧,吕布对待他这个女儿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看在眼里怕丢了,而因为这一次的战败,却将自己的女儿出卖给政治,吕布的心里正在声讨自己,于是他沉默了。
左傲冉见吕布不说话了,便再次开口道:“如果师兄仍是不肯的话,我便只能采取最后的手段了,为了不让我未来的儿媳妇憎恨我这个未来公公,我也就只能选择撤退,退回我的并州!”
吕布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左傲冉道:“你会退走?”
“是的,我会退走,如果我不退走的话,五日之后曹操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