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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陶商道:“此乃国家大事,不敢相留,来人啊!准备酒席饯行”
酒席宴间,陶商道:“妹夫们可尽心王事,若能随左元帅平四方之乱,重现大汉盛世,我亦有光!我这两个妹妹自有我来照看,二位妹夫放心前去。”
陶应道:“再过二年,我来帮姐夫杀敌平乱。”朱慈、慕容平二人遂拜辞了众人,作别了出庄回营,领兵解粮起身。
数日之后,众人押粮到了曹军大营,王垕同众将来到辕门候令,小校进帐去禀曹操,曹操闻听粮草到了,心下大喜,隧道:“速速让他们进来。”
众人进得大帐,曹操问道:“十数万大兵,日费浩繁,何为今日才来?”
王垕便把事情前后一说,曹操也不怪罪,左傲冉恰巧也在曹操帐中,所以朱慈、慕容平也就将九里山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降顺之事说了,而且还将越兮投效之事细细禀明。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人向左傲冉施礼道:“见过左元帅。”
左傲冉笑道:“尔等到此,须与国家出力,建功立名,博个封妻荫子,不枉男儿之志。”
朱慈、慕容平跪地道:“末将有下情禀明,望元帅恕罪!”
“哦?”左傲冉问道:“何事啊?”
朱慈、慕容平二人就又将为了早日到得军前,贪行小路,捉鹿招亲,成婚三日,有误军机之事细细禀明了一番,在场之人听了,有人笑、有人喜、有人嫉妒、有人恨。
左傲冉摆了摆道:“我前已有令,把“临阵招亲”一款已经革除,尔亦无罪,既是如此,便另日与你们贺喜罢!”二人谢过,左傲冉率众将带着自己那份粮草回营不表。
左傲冉小敲了一下曹操,自然是心情愉悦,更何况又新得五将,这个心情自然是好得不得了,回到自己的营中自然也少不了一番饮宴,直至众人喝得大醉,方才各自回帐歇息。
左傲冉喝得也不少,被军卒搀到了自己帐内的床榻之上,不多时,左傲冉便进入梦乡,呼呼大睡起来,正当左傲冉睡得正香之时,忽然被一阵喊杀之声惊醒。
左傲冉猛然起身,高声喝问道:“出了何事?为何会有喊杀之声?”
左傲冉如此连唤了三声,才有小校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得知,方才下邳城南门洞开,有二将率三、五百军卒护着两名文士杀入我营,因众位将军尽皆酒醉未醒,其余偏将牙将不是敌将之对手,这才使得敌将穿营而过,如今以杀透后营,奔淮南方向去了。”
“敌将此必是突围求援去了,传我将令,各营各寨严加看守,不得再放敌军一兵一卒出城!”左傲冉沉声道。
“报!”左傲冉的话音刚落,便有小小跑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得知,先前杀出去的敌将又杀回来了!”
“嗯?好啊!好胆大的敌将啊!真是气煞我也!”左傲冉怒气冲冲地喝问道:“我且问你,如今敌将杀到何处了?”
“以杀透后营三道辕门,恐如今应到中军了。”小校回答道。
“啪!”左傲冉一拍床榻,猛然起身道:“来呀!取我周身披挂,牵马备兵刃,我倒要看看这敌将有多厉害!”
“遵命!”小校答应一声,出帐牵马备兵刃去了。
而另一名小校便帮着左傲冉将全身披挂穿戴整齐,左傲冉大步走出寝帐,认蹬搬鞍,翻身上马,提着兵刃率领一众亲兵向喊杀之声最浓之处行去。
左傲冉刚行到喊杀声最浓之处,就见一将披头散发的逃出了战圈,左傲冉仔细一瞧,非是别人,正是雷绪,雷绪慌不择路,败下来的路正是左傲冉行来的路,雷绪见有人拦路,刚要破口大骂,猛的一抬头,瞧见乃是自家的主公,便生生的将脏话咽了下去。
“退到一旁!”左傲冉很是生气,面色阴沉地道。
“是。”雷绪哪还敢多言,一拨马便转到左傲冉的身侧。
夜色朦胧,再加上左傲冉还有几分醉意,根本看不清敌将的样貌,只得问道:“可知此人姓字名谁?”
雷绪摇了摇头道:“此将好不知规矩,也不通名报姓,只是一味的冲杀,吴霸、管承两位将军先我一步与其对敌,以双双败下阵去了。”
“主公,让我们兄弟上去战他!”此时何仪、何曼两兄弟来到了左傲冉的身旁。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将非是此将对手,看来还得本率出马啊!”左傲冉一横手中大枪,就要催马来战敌将。
“主公快看,刘虎将军去战敌将了!”雷绪伸手一指道。
“哎呀!坏了!我这傻哥哥啊!他怎么上去了,以他的武艺绝非敌将对手啊!”左傲冉猛拍大腿道。
此时刘虎已然催马来到战圈,高声断喝道:“你五人先行下去歇息,看我刘虎如何败他!”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将听得刘虎之言,皆各自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而被为当中的将官听得刘虎二字,眉宇之间不由得出现了一丝凝重之色,在马上一横手中大刀,喝问道:“汝可是破鲜卑醉杀番将,汜水关外会战过我家将军的双锏大将刘虎吗?”
“哈哈!既然晓得本将军之名,还不快快下马受缚,随我到我家元帅面前请罪,免得本将还要费上一翻手脚!”刘虎怀抱双锏道。
“哼!”那员将官哼了一声道:“刘虎啊刘虎!你休要在此狂言,本将军只是曾闻得你名,晓得你也乃是一位抗番名将,十分钦佩,绝非是本将怕了你!”
刘虎怀抱双锏,不温不火地道:“既然如此,汝还不早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生擒张文远
第4章:生擒张文远
“刘虎!我敬重与你,所以对你言语客气,你可休要得寸进尺,否则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那员将官晃了晃手中的大刀道。
“哼!”刘虎哼了一声道:“汝两番闯我大营,可敢留下姓名?”
“有何不敢!汝可听清了,吾乃温侯…平东将军…徐州牧吕布麾下战将,姓张名辽,字文远!”张辽高声道。
“他刚才报名叫什么?”左傲冉尚有几分醉意,听得不甚清晰,遂问道。
雷绪在旁回答道:“会主公问话,此人说他叫张辽字文远!”
“张辽!”左傲冉一听这个名字,尚存的几分酒意瞬间消散,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张辽看了半天,完全就好似一个饥渴男看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一般的模样。
“哎呀!原来你就是张辽啊!”刘虎乐呵呵地道:“不过…本将不识得汝名,然本将观你武艺不错,可愿归顺我家元帅啊?”
“哎呀呀!好你个刘虎,竟敢言语戏耍本将,纳命来啊!”张辽举起手中大刀,搂头盖顶就是一刀。
刘虎将手中的瓦面金装锏左右一摆,一个“海底捞月”,“当!”的一声,由下往上崩开张辽的大刀,要说刘虎的力气还真行,把张辽的大刀还开搪回去了。
张辽刚想举刀再次看来,然刘虎却是后发先至,一摆瓦面金装锏,口中喊道:“掏耳朵啊!”这可真是声到人到兵器到,瓦面金装锏冲着张辽的耳朵打来。
张辽原本以为刘虎喊出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目的在于声东击西,而瓦面金装锏一定是往自己的中路或者是下三路招呼,所以,张辽用手中大刀护住中路和下三路。
可张辽万没想到,刘虎嘴上喊着“掏耳朵”,瓦面金装锏还确确实实得就往耳、门方向打来,这一下让张辽顿时措手不及,眼看瓦面金装锏就要刺到耳边,张辽急中生智,一个“倒打金钟”,手中的大刀反手外拨。
刘虎一看大刀快要打到自己的瓦面金装锏了,“唰”的一涮手中双锏,将瓦面金装锏抽了回来,张辽的大刀扑了个空,身体也向右侧一歪,好悬没从马上掉下来,这也就是张辽的骑术好,要是换了旁人,早就坠马遭擒了。
可还没等张辽坐稳,刘虎又喊道:“挖眼睛啊!”瓦面金装锏如同毒蛇吐信般,直奔张辽的面部扎去,张辽大叫一声,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
二马一错蹬,刘虎反手一锏,口中还喊道:“捎带脚呀!”张辽刚刚一起身,就觉得脑后罡风忽起,心道:“坏楼!”张辽急忙缩颈藏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就听“咔嚓”一声,张辽的搂海带折了,头盔也被刘虎一锏扫掉了。
这下子可把张辽吓坏了,带住了战马,心下暗道:“我这脑袋还有没有了!”伸手摸了摸脑袋,发觉自己的脑袋还在,不由得暗自庆幸,但却更是心惊不已,都说左傲冉麾下各个能人,人人虎将,本还不信,今日果真见到了啊!
刘虎一马四锏建功,周围的将官兵卒无不喝彩,就连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的左傲冉也都恢复了平静,哈哈大笑道:“我这兄长果真是员福将啊!许子将果未欺我啊!”
“刘将军神勇,今日必擒此将!”胡车儿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左傲冉的身边,借机拍马屁道。
祖郎一摆手中大戟,恨恨地道:“此将藐视主公虎威,两番闯我军营,实在可恨,今日必让他身丧我营,也好让下邳城中的将官晓得,我左家军的大营不是那么好闯的!”
“不可!”左傲冉摇了摇头道。
“主公莫非有爱将之意?”胡车儿多机灵啊!一看左傲冉形色,便知其意。
“哈哈!”左傲冉大笑道:“正是。”
“那主公何不收服此将呢?”胡车儿顺着左傲冉的话语往下接口道。
“理应如此!”左傲冉一举手大枪,急忙传令道:“令出山摇动,三军听分明,我要活张辽,不要死文远,倘有一兵一将伤损张将军之性命!全营人马,三十一员战将,与他一人——抵命!”左傲冉的命令一下,传令兵便传达了下去。
战圈内刘虎将双锏左右一分,大笑道:“你可晓得本将军这对双锏的厉害了,快快下马受降,否则休怪本将军锏下无情,取了你的性命,到时候可就追悔莫及喽!”
“大言不惭!纳命来吧!”张辽将手中大刀一摆,径向前营方向杀去。
“哎呀!好个奸诈的贼将,竟然如此蒙骗爷爷!众军士随我追啊!”刘虎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