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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在辅丞相攻下徐州全境,到时看他左傲冉还能如何?!嗯!就这么办!”郭嘉想到这,突然起身道:“不知左元帅可知高顺此人?”
“高顺?!”左傲冉双眼中精光乍现,郑重地说道:“当然有所耳闻了,高顺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不饮酒,不受馈遗,所统率的部队精锐非常,号称“陷陈营”!”
“不知元帅有何法可破这支精锐呢?”郭嘉捻须问道。
左傲冉见自己身后的几员将官都有跃跃欲试之态,生怕他们误了自己的计策,急忙故作惋惜地说道:“唉!实不相瞒先生,本帅得玄德师兄之信,急于率军来援,走得匆忙了一些,不仅粮草没有带足,就连所率兵卒,也非左家军之精锐,仅是二流部曲而已,实在是没有硬拼之资本啊!”
“我要的就是你这推脱之言,看我郭奉孝如何赚你去攻萧关!”郭嘉躬身施礼道:“既然如此,这取小沛下徐州的一路兵马就必须由我家丞相担当了,我主麾下有一军,正可克制高顺的陷阵营!”
“哦?先生所说,可是那或从百人将补之的天下骁锐——虎豹骑?!”左傲冉一语道破道。
“或从百人将补之!”左傲冉的这一句话,把个曹操说得一惊,就连郭嘉也愣在了当场,曹操对这支虎豹骑进行了严格的保密,可谓是一支神秘非常的部队,就连曹军内非核心大将都不知道,这左傲冉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呢?!
但在场的都非一般之人,尤其是曹操本人,他也不遮掩,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云龙兄如此了得,就连此事都清楚,看来我曹操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云龙兄的眼线啊!”
“孟德兄此话何来?莫非忘了当年徐州城外一战乎?”左傲冉道。
“吾知云龙与玄德乃是师兄弟,情意非比寻常,然高顺的陷阵营非是一般,如今云龙麾下亦无精兵,这救应玄德的事还是由我曹孟德来吧!云龙贤弟至于引大军往萧关,一路之上虚张声势,吕布闻之必然率军援萧关,届时为兄便可趁机袭取了徐州城,吕布死期致以。”曹操道。
“也只能如此了。”左傲冉起身抱拳道:“还望孟德兄速速发兵,万万不能让吕布那厮伤了我哥哥之性命啊!”
“贤弟请放心!”曹操道。
左傲冉抱拳当胸道:“那小弟便即刻起军,大张旗鼓的向萧关进发!”
“为兄也将即刻起兵,就不远送贤弟了,小弟之粮草,全由为兄供给。”曹操道。
“多谢孟德兄,冉就此告辞了,下邳城下再见。”左傲冉告辞率众将离去。
左傲冉率众出了大帐,上了自己的坐骑,纵马出了曹营,陈登便催马来到近前,不解的问道:“主公,为何要去攻打萧关呢?一旦曹操率大军占领了徐州,咱们来此便没有了其意义啊!”
“元龙有所不知,就算曹操占领了徐州全境,我亦能让他全都吐出来,既然如此,我又为何无故浪费兵力呢?!”左傲冉自信地说道。
陈登大摇其头,不解地问道:“登愚钝,不明主公之计,还望主公不令赐教,以解登之不解。”
“元龙啊!我来问你,曹操进徐州带了多少兵马?”左傲冉饶有兴致地问道。
=》文》=陈登当即答道:“八万左右!”
=》人》=“吕布又有多少兵马呢?”左傲冉问道。
=》书》=陈登回答道:“讨伐袁术时,吕布并未出力,但却从中捞了不少好处,进来他又急于招兵买马,应当不下五万之众!”
=》屋》=“自古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此番吕布必失徐州,然我却会设法放吕布一命,如此一来,曹操不仅消耗数万兵马,而且还会和吕布结仇,吕布若逃,必然会投袁术,徐州变成无主之地,到时曹操若是不将徐州归还我兄刘备,我们兄弟二人便合兵一处,共击曹操于徐州,我敢断言,曹操必败,徐州必归我兄刘备。”左傲冉解析道。
“如此一来,不就和曹操交恶,大战一起,吾等如何返回并州啊!”陈登不无忧虑地说道。
“徐州富饶,乃产粮之大州,又是丹阳精兵之源,我兄长若得徐州,粮草无需发愁,到时两下夹击兖州,曹操必亡!嘿嘿!曹操绝对不会看不透彻这些的,到时这徐州必然归我兄长刘备,元龙无需担忧。”左傲冉笑道。
“主公一言,使登茅塞顿开啊!”陈登释然道。
“哎呀!差点忘了!元龙啊!你先返回曹军大营,向曹操索要承诺供给咱们的粮草,切记,无需多要,仅够三万大军两月用度即可,你速去,可别让曹操跑了,哈哈!”左傲冉笑道。
“登晓得,搂草打兔子,不要白不要嘛!哈哈!!!”陈登大笑道。
左傲冉亦笑道:“快去快回,何仪、何曼随你一同去。”
“遵命。”何仪、何曼一起抱拳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8章:平原名士陶丘洪
第88章:平原名士陶丘洪
孙观正看着手上的一份命令和两份劝降书,心中忧闷不已,曹操向四寇发来一份劝降书,表奏孙观为鲁国相,尹礼为任城太守,吴敦、昌稀为校尉,当然了,这是要在他们肯投降的情况下,而且其中的附加条件就是以萧关为依托,阻挡住左傲冉。
而那份命令却是吕布所下,吕布命令四人死守关隘,不日后便有藏霸、陈宫率军来援,而令一份劝降书便是左傲冉派人送来的,书中无有它意,就是若肯降,必定厚待之。
看着这两份劝降书和一份命令,四人俱是沉默不语,昌稀为人向来悍勇,见诸人不语,遂言道:“诸位哥哥,我看不如降了吧,我们老是这样流窜也不是个办法,再说左傲冉的势力那么大,又是朝廷表奏的大元帅…骠骑将军…并州牧,咱们也算混了个好出身,手下的弟兄们也省得颠沛流离,饥一顿饱一顿的了。”
“投那左傲冉还不如投曹操,鲁国、任城属兖州,兖州距离咱们泰山不远,若是不顺心,咱们还可回到泰山,继续啸聚山林,再说了,靠此雄关,必能阻得左傲冉。”吴敦道。
孙观闻言,微微叹道:“话虽如此,难道你们不知道么?此时吕布正和曹操交兵,而且还派了藏霸率军来援咱萧关,若是咱们领兵投降,刚好触了吕布的眉头,吕布必然率军来攻,就算吕布不能亲来,你觉得我们是陈宫、藏霸的对手么?”
吴敦皱眉道:“咱们有五万的将士,打起来未必输于臧霸那厮!”
尹礼苦笑道:“吾非是小看自己,咱们这些人,还真不是他们地对手,再说咱们将士地家眷和老弱怎么办?吕布地方天画戟加上赤兔马,谁挡得住?更何况他地亲信大将高顺领着陷阵营就在沛城!”
一提到陷阵营,在场的诸人都沉默了,谁都知道,不论野战或是攻城,他们都挡不住高顺指挥下地陷阵营,这是一支名震天下地军队,不过此时却因为高顺忠义,只效命与吕布而已。
孙观见众人不语,心中暗叹:“自己等人虽然不敢说悍勇无匹,但亦是作战勇猛,不然也不会从黄巾之乱活到现在,只是到处流窜,自己地军队过后,确实是到处残破,实在是没办法啊!身为流寇,处处遭到打压,在哪儿都立不住脚,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摆在面前,可是,这个机会是要自己用兄弟们地血去换地啊!”孙观看看吴敦、尹礼、昌稀三人那渴望地眼神,口中之牙一咬,就要狠心答应了。
“大哥!大哥!”忽然,有人呼喊着大哥跑进厅堂中,众人看时,却是孙观之弟孙康,孙康见众人皆在,急忙见礼,昌稀不耐烦道:“我说老弟啊!有话就直说,这么咋咋呼呼地干嘛?”
孙康一听,急忙道:“兄弟们打探,左傲冉业已率军在萧关外十里扎下了营寨,藏霸亦离城不足五里地了!”
“什么?!”四人一听,全都站起来了,众人面面相觑,孙康见众人不言语,便问道:“诸位哥哥,我们当如何是好啊?”
昌稀咬了咬牙道:“大哥,你当速速下个决断啊!”
尹礼的眉头一皱,随即道:“大哥!咱们何不一不做二不休,趁机杀了藏霸,投靠左傲冉呢?!”
“咦?”众人一听,刚刚还要和左傲冉开战,现在又要投左傲冉,是不是变化太快了些,而且那臧霸也不是那么好擒的啊!更何况还有那个计谋颇多的陈宫呢?!
尹礼见众人迟疑,随即道:“左傲冉向来以仁义待人,绝不亚于当今刘皇叔,礼久已听闻,吾等前往投靠,左元帅定然以礼相待,说不定还真能得个太守什么地呢?”
众人一听,亦是觉得有礼,孙康却顾虑道:“可是左傲冉打地就是剿灭徐州叛逆吕布的名头来地,若是相投,岂不是羊入虎口?更何况,他能容得下咱们吗?”
“是啊!哥哥!你可别忘了,咱们还披着一身贼皮呢?!若非吕布和臧霸有旧,他岂能联合咱们?”吴敦道。
孙观见众人迟疑,自己思量了一番,随即道:“我觉得还是投曹操好些!”
“哦?”众人都把疑惑地眼光投向了孙观。
孙观见众人俱是看向自己,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大家别忘记了,曹操曾发招贤令,其中言道唯才是举,也就是说,只要有才就行,德可以不问,吾等前往投靠,皆因曹操招贤纳士之名,如此,吾等相投,必无险矣!”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忽孙康问道:“眼下藏霸、左傲冉皆至,我等投曹操,必然一下伤了两家,两家一起来攻我等,如之奈何?”
孙观哈哈一笑,看着自己地弟弟道:“我等可暗地里派人送书信给曹操,言我等肯降,必助明公挡左傲冉,回过头来,咱们迎臧霸进城,一同守关阻挡左傲冉大军,若是关破,我等逃得了便逃,逃不了就亮出归降曹丞相之身份,最后就算曹操兵败,我等亦可投降左傲冉,如此一来,我等尽占其利!”孙康默然,众人计议已定,遂安排进迎接臧霸阻挡左傲冉,并派人暗地里向曹操送去降表。
左家军中军大帐内。
左傲冉于大帐内正中端坐,环视众人道:“曹操答应供给咱们粮草,我以让何仪、何曼两兄弟陪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