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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傲冉一声令下,自有兵卒上前,将段煨往外就拖,段煨属于半个文人,哪里能够挣脱,只能任凭兵卒往外拖自己,本来段煨还想充当一下好汉,因为段煨以为这是左傲冉在试探自己,但是当段煨瞧见左傲冉正和身旁的战将逗闷子的时候,段煨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大元帅饶命啊!大元帅饶命啊!小的段煨别无它求,只求元帅留下小人一命,小人愿助元帅诈开长安城北门,一举攻下长安城,小人麾下有近万西凉兵,个个都是能争惯战之辈!元帅饶命啊!饶命啊!”段煨苦苦哀求道。
左傲冉的脸上浮现出皎洁的笑容,厉声道:“将段煨给我拉回来!”
被拉出大帐的那一刹那,段煨就呆傻了,他恨自己不应该那么能装,一进来就卑躬屈膝,保住自己的性命多好,为什么要生那么多的事情,本来是想保命的,结果却成了催命,自己真是一个超级无敌大傻瓜啊!
命令传下,兵卒将段煨拉回了大帐,段煨一被拉回大帐,他就知道自己不用死了,但是自己决不能在站着了,“扑通”一声,段煨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空中连连道谢。
段煨自认为是捡回了一条命,跪在地上连连告饶道:“多谢元帅不杀之恩!多谢元帅不杀之恩!我段煨定位元帅赴汤蹈火!”左傲冉什么也没说,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段煨。
就在这个时候,辕门小校左傲冉又跑了进来,单腿点地,并报道:“主公,辕门外有人求见,自称是奉了长安城西门外大营主帅伍习的将领,前来给主公您送书信的。”
左傲冉略一沉思道:“将其领进来。”
“是。”左傲冉转身出账。
“元帅,在下还是回避一下的好。”段煨开口道。
“不需要的,我观这伍习派人来,和你得目的一样。”左傲冉摇了摇头道:“你先起来吧,站到一旁。”
“是。”段煨起身,躬身一礼,站到了一旁。
没多大的功夫,左傲冉就领进来了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的身材不高,黑衣黑裤,头上扎着黑色的扎巾,大眼睛,粗眉毛,四字方海口,海下无须。
这个年轻人,一进大帐,一眼就瞧见了段煨,双眼之中精光乍现,明显意味着什么,随即这个年轻人便向左傲冉躬身施礼道:“在下王旭,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送一封书信给左元帅。”
“哦?呈上来我看。”左傲冉道。
自有兵卒将王旭手中的书信接过,呈到左傲冉的面前,左傲冉将信接过,打开观瞧,看罢之后,左傲冉将书信放到了一旁,对王旭道:“段煨将军已经归降本帅,让伍习将军不用担心,若能擒得郭汜,我必为伍将军请功,就算没有擒下郭汜,伍习将军若能赚取长安城,那也是头功一件!你就这么回去禀告伍琼将军吧!”
“是,小人告退!”王旭躬身道。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左傲冉,送此人出营。”
“遵命!”左傲冉抱拳禀手,引领着王旭出了左家军的大营。
左傲冉引着王旭前脚刚走,段煨便出列道:“元帅,在下也该走了,明日段煨引本部兵马诈开长安城,迎接元帅大军入城,还望元帅勿要失言!”
左傲冉摆了摆手道:“段煨将军啊!李傕、郭汜未死,已经回到了长安,从你的营中经过,你却未在营中,恐怕已经引起二贼的怀疑,在想诈开长安城,恐怕已是不可能了,以防夜长梦多,你随我即刻起身,阵前收纳你部!”
“元帅高见,若非元帅洞察一切,恐段煨一回大营,就得落个身首异处啊!”段煨半赞誉半感慨地道。
“好了!事不迟疑,咱们现在就走!”左傲冉起身道:“众将听令,点齐五千人马,火速前往城北大营!”
“遵命!”众将纷纷抱拳应诺。
左傲冉率先出帐,紧随其后的便是段煨,而后便是何仪、何曼两兄弟,再往后就是一众文武大将了,众人出了大帐,直奔营外而走,早有将官点起了五千军马,随左傲冉奔赴长安城北大营。
伍习的书信里写了什么?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说自己见郭汜、李傕大势已去,愿意弃暗投明,归顺左傲冉麾下,但是却要厚待他麾下的五万羌族弟兄,这个伍习有一半的羌族血统,按照现在的话讲,那就是一个混血儿!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6章:真正的双规
第86章:真正的双规
而且伍习在信中还说明,段煨不知所踪,有可能是见李傕、郭汜生死不知,而独自逃亡了,正可趁机攻下城北大营,而且伍习还言明,郭汜要到他的大营中巡查,他要借机擒拿郭汜,而后赚开长安城,以长安为自己和五万羌族弟兄的晋身之礼!
段煨随左傲冉来到自己的城北大营,段煨麾下的人马还以为左家军来劫营呢,不少人落荒而走,还有一部分人竟然大喊着投降,仅有一小部份人拿着兵器准备御敌,这使得段煨颜面尽失,左傲冉也不以为意,让段煨命令反抗的那一小股力量归降,简单的清点了一下,左傲冉便整合段煨的兵马回归大营了,仅仅留下张纯、李异和三千兵马守住这座大营。
左傲冉回到大营,感觉方才那戏剧化的一幕很有意思,而且还察觉到了一些问题,便将段煨的部曲全部打散于左家军中,仅仅留下方才反抗的那一小部分人马给段煨,美其名曰的成为亲卫,其实是变相的剥夺段煨的兵权。
段煨也不是傻子,心里自然跟明镜似地,但是又能如何呢?自己的小命完全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想这左傲冉的名声在外,定不会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更何况,左傲冉军中降将何其多?只要自己安安份份,终老一生是没问题的啊!
牛刚的事情告一段落,自然没有人会再去提,左傲冉也不会傻到自己去提,众人在大帐里连夜商讨如何借机攻下长安,也就在这个时候,周泰、文聘、李文侯回来了,并且还捆绑了两个武将打扮的将官。
周泰、文聘、李文侯来到帅案前,一起施礼,李文侯道:“主公,李文侯幸不辱命,说降了困守山顶的三千凉州军,然而且这李暹、李利二贼可谓异常顽固,说什么也不肯投降归顺,最后被他们麾下一名叫盛杰的小校绑了,这才顺利的完成主公的计划。”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嗯,不错!重赏那名叫盛杰的小校,让他统帅归降的那支三千人的兵马,自成一营,录属段煨将军麾下。”
“多谢元……主公!”段煨急忙出列,躬身施礼,就连称呼都变了。
左傲冉看着李暹、李利道:“如今李傕、郭汜大势已去,我去长安只在翻手之间,你二人还是不肯归降吗?”李暹、李利两人还挺有骨气的,根本不理左傲冉的问话,只是歪着头,还挺傲的。
段煨出列道:“李暹、李利乃是李傕的侄子,武艺稀松平常,统帅谋略更是不为人意,远远不及李傕之子李式的万分之一!”
“狗贼段煨,我叔父待你不薄,你却临阵反叛,我二人却是能力平平,不及我兄李式,但杀你却是足够!”李暹虽然被绑着,但是却拼尽全力的扑向段煨,李利也一同向段煨撞去。
段煨也不是吃素的,先是躲过了李暹,而后一脚踹倒了李利,反手将李暹擒住,一只脚死死地踩住地上的李利,而后哈哈大笑道:“米粒儿之光,还敢与日月争辉!哈哈哈!!!”
“来人啊!先将这二人看押起来,日后我还有用处!”左傲冉开口道。
左傲冉一下令,自有兵卒上前,将李暹、李利押了下去,段煨自觉在左傲冉的面前露了一手,很是得意,满面春风的退到了一旁,这却惹来了不少的白眼,很对武将对他都不屑一顾,特别是段煨刚才放出的狂言,竟然还敢把自己比作日月,简直是狂妄至极!
恰在此时,有蓝旗探马跑进帐来,单腿点地道:“启禀主公,三百多里外,发现一支军马,打着张、胡、赵三面大旗,一路烟尘滚滚,向我军开来,人马初步估算,足有八万之众!请令定夺!?”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赏你白银十两,再探再报!”
“得令!”蓝旗小校走了。
蓝旗小校走了,李文侯出列道:“主公,如今可趁李傕、郭汜二贼不知,咱们分兵一半,先退了张济、胡轸、赵岑这路援军,而后反过手来再攻长安!”这回还真怪了,陈瑀出奇的没有唱反调。
“嗯,正合吾意!”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周泰、李蒙带兵五千,于大营之右立一营,蒋钦、管承带五千,于大营之左立一营,王昌带兵一万,于大营之前建造一寨,祖郎带兵一万,于大营之后立一营,陈瑀、李文侯、沮鹄率军两万大军守大营,其余众将随我率军五万迎敌!”
一连串得命令下达,军马粮草准备完毕,次日左傲冉率军出大营,前面二十四杆飞龙旗,二十四杆飞虎旗,二十四杆飞豹旗,二十四杆飞熊旗,五色旌旗,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南方丙丁火,中央戊己土,前排一万名长枪手,一万名短刀手,五千名弓箭手,五千名大刀手,一万名步兵,一万名马兵,一百六十名亲兵小队,副、参、游、都、守、千、把、外委,两排并进。
左傲冉的马前边有五杆大旗,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中间一杆大纛旗,红缎子做的面儿,蓝缎子镶的边儿,葫芦金顶,倒垂灯笼穗,红飘带,红火焰,当中斗大白月亮光儿,上绣一个斗大的“左”字,旁边有一行小字,上书:大元帅…横用无敌将…骠骑将军…护国忠勇侯…并州牧!
大队人浩浩荡荡,应战这路援军,一路之上真可说是秋毫无犯,人马行了小半天,前面尘烟起处,探马来报:“启禀主公,在前面五十里处,发现敌方大军!敌方已经建起三座大寨,当中一座打着张字旗号,左右分别是赵、胡两字旗号!”
“赏你银牌一块,再探再报。”左傲冉道。
随即左傲冉立刻命令麾下人马靠山近水,安营扎寨,扎下鹿角,埋下铁蒺藜,放好步哨,命火头军埋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