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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这一番话,说得丁原无言以对,而且满面的羞愧之色,他只得侧面道:“你这一番话说得不无道理,过去都是我的疏忽,只是为了不敢滥觞朝廷名器,今后必当带你更厚才是。”吕布听着丁原的话,看了看丁原的人,而后一言不发而去。
与此同时,董卓府上迎来了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黄门侍郎许汜,许汜当下对董卓、李儒、李肃三人将自己到丁原府上宣读圣旨的情况说了一遍。
李儒听完后说道:“这一纸晋封的诏书,胜过千金万珠,吕奉先归效主公旗下以是指顾故之间耳了。”
“不。”董卓摆了摆手道:“一个小小的骑都尉,还不足以令吕布震撼心动,老夫还另有准备。”
“不知主公还有什么得意的安排?”李儒问道。
“老夫在殿上请的不只是一道圣旨诏书,你们试想,一个小小的偏校,在一日之内,接连两次恩典拔擢,吕布心中是何等的滋味啊?!”董卓双眼精光爆射的说道。
“好!好极了!”李儒与许汜相视对笑,李儒赞道:“好一个一日之内连续两次恩典拔擢,主公果然是高明之至!”
“高明。”许汜也道。
董卓哈哈大笑道:“不过尔尔,不过尔尔…………”
丁原府邸。
“禀大人,黄门侍郎许大人又返。”管家禀报丁原道。
丁原不解的说道:“怎么?又返?”
许汜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丁原施礼道:“许侍郎为何去而复返?”
许汜几乎无视丁原的问话,当下向吕布恭贺道:“恭喜吕将军!贺喜吕将军!”
吕布也甚为不解的说道:“方才侍郎大人不是已经道过贺了吗?”
“可喜可贺之事,不仅如此啊!天子有诏,吕布跪接!”许汜笑道。
吕布当下跪倒道:“吕布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司空董卓二次奏闻,吕布神武盖世,有万夫莫敌之勇,当今罕有其匹,仅仅骑都尉一职,不足以彰表,特旨加恩,晋封为虎贲中郎将,钦赐,谢恩!”许汜宣读道。
“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吕布接旨道。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有来报:“启禀大人,司空大人府中李肃求见大人。”
“此时此刻他来干什么?!”丁原道。
管家回禀道:“说是奉了董大人之命备有许多的礼物,向吕将军贺喜。”
丁原一听,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一下子就又变了一次颜色,微怒道:“就算道贺也轮不到他,不见!”这话一出,吕布的眉毛微微一皱,脸色也变了。
“且慢!”许汜突然插言道:“丁大人,吕将军一日之内,蒙天子两次恩典,不次拔擢,由一名小小的偏校晋封为中郎将!这全是拜司空董大人保奏之功,如今董大人派人前来道贺,大人却是横加阻拦,不知是对董大人过不去呢?亦或是对吕将军的升迁有所不满呢?”
丁原一听就怒了,吼道:“你小小一个黄门侍郎,竟敢在此挑拨离间。”
许汜一低头,微施一礼道:“下官不敢!”随后向后退了一小步,什么也不说了,但是,他的一双眼珠子却在“滴溜”烂转。
“大人,许侍郎并非挑拨也并非离间,奉先实在不明白,董大人派李肃前来拜贺,究竟有何不妥之处?!”憋了老半天的吕布终于忍不住了,出言道。
丁原连道了三声“好”,而后道:“你果然是有勇无谋啊!俗话有句说,黄鼠狼给鸡拜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想不通吗?!”
许汜面带奸笑地再次插言道:“丁大人,您这话……是否把董大人比喻成黄鼠狼,而把吕将军比喻成为鸡了呢?!这是何等失言啊!!!”
“住口!”丁原大声喝斥道:“在丁某府中,哪有你说话的余地!”
“是。”许汜一抱拳道:“下官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告辞。”说完,转身就走,身后的两名小黄门也紧紧跟随在后。
许汜走后,管家又道:“大人,是见还是不见啊?”
“当然要见。”吕布当下道:“人家有恩与我,我不曾登门道谢已是施礼,如今人家上门道贺,我又拒而不见,天下岂有如此之理!大人莫非今后真要奉先别在做人了吗?”
“好!你见吧!我倒要看看这李肃,是真的来道贺还是真的来离间,请!”丁原大怒道。
不一会儿,管家就把李肃带进来,李肃当下施礼道:“晚生李肃,见过丁大人。”
“好说。”丁原一侧面道。
“奉董大人之命,特来恭喜将军,贺喜将军。”李肃道。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章:吕布投诚
第9章:吕布投诚
吕布笑道:“多谢,奉先愧不敢当。”
“来人啊!”李肃一摆手道,随后十几名家丁抬着数箱金银细软进来,放在了吕布的面前,李肃笑着继续说道:“将军荣升,此后排场必定不同,所以董大人命晚生携来金珠千斛,锦袍十匹,或是将军留用,或是留着打赏,但请将军万勿嫌弃,肯予笑纳。”
吕布一抱拳道:“董大人对奉先的拔擢之情,奉先未曾道谢,如今在手下如此重礼,实在太过,还请李兄转告董大人………”
吕布的话还没说完,李肃就摆手截口道:“不,不,不,将军此言差矣董大人喻将军为盖世之雄,人中之龙,当然是大开大阖的大气度,如果拘泥于繁文缛节,仅仅这些小礼物都不肯收下,岂不是辜负了董大人的知人之明,拔擢之情。”说到这,李肃顿了一顿,看了看丁原的满面怒色和吕布的喜色后继续说道:“不过,董大人另有交代,将军如今仍在丁大人的帐下,而丁大人对董大人有诸多的误解,因此,将军认为有所不便之处,自然不能勉强为难。”
这几句话正说到吕布的心奒里,但是也不把吕布推上了一极端,吕布当下道:“并无勉强,也不为难,只是觉得无功受禄,有所亏欠尔。”
“如此说来,将军是赏脸收下了。”李肃喜道。
“正是。”吕布点头道:“董大人的盛情难却,只有将来另图报答而已。”
丁原大怒,“啪”地一拍桌案,站立而起道:“董卓这个匹夫,分明假借道贺之名,公然贿赂,收买人心,而且威逼朝廷,假天子之名,僭滥朝廷的名器!”一指吕布又道:“吕布!妄我待你如同己出,你却为了小小的功名利禄蒙蔽了心智,老夫……老夫夫复何言!”丁原越说越激动,越说气越大,到了最后只能拂袖而去。
丁原一走,吕布的心思也乱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踱了两步后长叹一声,李肃见状,连忙上前道:“将军你错了!”
“何错之有?”吕布道。
“大丈夫理当豪气干云,吐气如雷,如此长叹,与市井小民有何不同?!”李肃道。
“心中郁闷,只想借长叹宣泄而已。”吕布道。
“感叹何益!”李肃面色一正道:“与其长在矮檐之下,处处受制于人,何不奋身而起,扬眉吐气!一不负绝世神武,二不负慧眼识英雄之人。”看了看四周,李肃对吕布道:“此处并非谈话之所,晚生言尽于此,若是今后该当如何,想必将军必有定见,不多打搅,告辞。”
李肃转身刚要走,吕布突然叫道:“李兄!”
“燕雀成群,依附于枝叶,孤鸿独翔,遨啸于苍穹,这其中的差异,想必将军能深刻体会,了然于胸,晚生肺腑之言,请将军莫要以为唐突才好。”李肃说完又要走。
“李兄且慢。”吕布再次叫住李肃。
李肃停下脚步,一抱拳道:“请说。”
吕布也一抱拳道:“但请代为引荐,得以向董大人致谢,并且当堂言志,吕奉先绝非燕雀之志。”
“好一个并非燕雀之志,董大人恭候大驾久矣,只是不敢讲尔。”李肃道。
如今的吕布早已明白,当下道:“何不此时就请李兄带路先容。”
“吕将军请。”李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吕布也一伸手道:“请。”
董卓府邸。
“李大人、吕将军到~~~~!”
“吕奉先拜见司空董大人!”吕布迎上董卓,双手抱拳道:“吕某不才,却蒙大人青眼有加,不次拔擢,此恩此德,不敢言谢,请受吕布一拜。”
董卓一搀吕布道:“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请坐。”
“不敢。”吕布心暖面喜道:“能侍立大人一侧,以是奉先的荣幸,大人请。”
“嗯!”董卓点头笑道:“好,你不但勇猛过人,而且懂得尊卑礼数,实在难得!皇上庸弱,朝纲不振,天下纷乱丛生,大丈夫生于乱世,理当振臂而起,大展宏图,而你却偏偏居于人下,不思有所作为,这一点老夫十分不解。”
“奉先实在有无奈之处。”吕布道。
“何谓无奈?!只有燕雀才甘心栖于矮檐,大丈夫生于乱世,理应效仿鲲鹏奋翅,一冲万里!那顶建阳带你如何?你应该心知肚明,至于你今后有多少建树,你也应该略知一二……”摇了摇头后董卓又道:“枉你有那擎天架海之才,盖世绝伦之艺,你却甘心如此雌服,岂不枉你一身武艺,负你今生之行!”
董卓这几句话说得吕布心中激昂,吕布当下拜道:“吕某不才,蒙大人赠马之情在前,拔擢之恩在后,若大人不弃,奉先愿追随左右,为大人效力驰驱。”
董卓也激动不已,当下问道:“你说得这些话,可是真心话?!”
“句句出言肺腑!”吕布道,董卓听后突然哈哈大笑,吕布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解地问道:“大人何故发笑?”
“老夫笑你把事情说得太简单,老夫固然求才殷切,你也有投效之心,但是此事说来容易做来难。”董卓道。
吕布不解的问道:“何难之有?”
“那丁建阳悭吝偏狭,又处处与我为难,他岂会轻易放过你!”董卓道。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是奉先的事情,自当由奉先自行解决!”
“好!”董卓赞道:“这真是英雄之见,豪杰之言,老夫在此静候佳音!”吕布向董卓一抱拳,而后又向李肃一抱拳,这才转身而去,离了董府,返回丁原的府邸。
丁原府邸。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