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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虎傻呵呵的说道:“大寨主,你看我们干什么呀!你走与不走都是你的事情,我可决定了,那是一定要与老四走的!”刘虎说完,众人均是哈哈大笑。
左傲冉在三虎寨又住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左傲冉的两个师兄蓝宇、蓝亮向左傲冉告辞,返回山中照顾师傅去了,三人离别之时均是大哭一场。常言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彦让蓝宇、蓝亮二人与左傲冉一同回家是有两个目地,第一就是怕路途遥远,路上出什么问题。第二就是认为东西太多,左傲冉与“日月骕骦分水兽”,一人一兽拿不了那么多的东西。
一直忙乎到快到中午,众人才将所有事宜准备完毕。朱慈将山上的金银财物取出一半,分给了山上的喽兵,让他们各自有家的奔家,每家的拿着钱财做个小买卖,给受了重伤与轻伤也都多给金银,只留下了十几个心腹之人。
马车一共套了五大车,分别是三虎寨剩下的财物占一车半,二虎寨抄缴来的财物足足占据了三车半,左傲冉、朱慈刘全、刘虎四人,再车辆的墙面并排而行,大车在后面跟着。
就这样,左傲冉带着三位义兄向自己的家,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而去……
一路之上还算安稳,仅仅有两、三波的小毛贼出来劫道,左傲冉与朱慈都没出手,就被刘全、刘虎两兄弟给包圆了。这一日,左傲冉回到常山府真定县左家庄。
进了庄,直奔自家的家门而来,到门前抬头一看,左傲冉愣住了,家中的景象与往日是大不相同,平常均是车马临门,络绎不绝。今朝,却是大门虚掩,萧条冷落。
左傲冉纳闷了:“这是为什么呢?”想了一阵,左傲冉也没想明白,索性不去想它,一会儿问问不就知道了!于是转过身来,说道:“二哥、三哥,你们两人在这安排他们搬下车上物品。我与大哥先进大厅。”说完,他紧走几步,先进了府门,随后朱慈也跟了进去。刘虎撇了撇嘴,想说什么,可是没说出口,兄弟俩人指挥着带来的那些喽兵搬下车上的物品。
刚进府门正好碰见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左傲星,左傲冉一走就是多年,而且还是在他六岁的时候走的,现在的相貌与往日早已不同。左傲星一施礼,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来左府何事?”
左傲星不认识左傲冉了,可不见得左傲冉就不认得他了。左傲冉的面貌与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处,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傲星大哥!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恕小的眼拙,对公子并没有什么印象。”左傲冉道。
左傲冉摇摇头,说道:“傲星大哥!我是左傲冉呀!怎么?大哥真不认得我了吗?”
左傲星“哎呀!”一声,说道:“原来是大公子回来了!诶呀!大公子可把老爷夫人给想坏了,那可是天天念叨,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大公子回府。”
“嗯…回来了,傲星大哥还好吧?”左傲冉道。
左傲冉道:“嗯…好!我倒是挺好的,可……可就是老爷他卧床不起,唉…让人着急呀!”
左傲冉一听,心就提到嗓子眼了,问道:“我父亲他怎么了?”
“被人给打了!”左傲星道。
左傲冉一听,火往上撞,追问道:“叫谁给打的?”
“可……那个……不是…”左傲星刚要往下说,不过他细一合计,大公子他性如烈火,转好抱打不平,别人的事情他都好管,他爹受了委屈,他能善罢甘休吗?现在又是学艺归山,而且身后那位看样子也不是善茬,万一上来脾气,非杀几口子不可。想到这,话到嗓子眼,他又咽下去了。
左傲冉急了,“嘭!”的一下,抓住了左傲星的胳膊,问道:“你说!我爹叫谁给伤了?”左傲冉看到左傲冉嗯嗯啊啊的半天就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焦急的问道:“哎呀!你怎么就是不说呀?”
“嗯……啊…大公子你别生气,他是报喜不报忧,你远路回家,路上有火。我怕那句话说得不合适,就成了火上浇油,万一这内火加外火,那可就要成病。……嗯……这个小人担不起,有什么话你还是问老爷吧!”左傲星道。
左傲冉听了半截话,他可受不了呀!本想发怒,又压下去了,心道:“唉!都是我的脾气太爆,把家人吓得有话也不敢对我说,走了九年了,这脾气也是时候改一改了,到里面问问也就知道了。”想到这忙说:“傲星大哥,我父母在哪呢?”
“…啊…都在书房呢!我领您去吧!”左傲星道。
左傲冉一摆手,说道:“不用了!”又转身介绍道:“这位是我回家时在路上拜把子的结义大哥朱慈,你先带我大哥到客厅去休息,在准备出三间上好的屋子,让我的三位结义大哥住下。在准备出一些家丁住的房间,我还带回来几十名家丁护院。”说完,向朱慈告个罪,径直大步的进了里院。左傲星带朱慈去客厅,咱们暂且不说。
第1卷:叱咤三国 第51章:喜从天降
第51章:喜从天降
单说左傲冉来到书房门前,就听见屋内传来二老长嘘短叹的声音,左傲冉轻轻的推看门,“扑”有股药味直扑鼻孔,往里一瞧,只见自己的父亲左宇文趴在床上,一条被子盖在他的下半身。
见老人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胡须都打卷了。在床前的桌子上,摆着药壶、药碗、药丸子。母亲刘氏呆坐在父亲的身旁唉声叹气,左傲冉见此情景心中难过,九年多没在父亲面前,老人鬓边添了白发,母亲脸上多了皱纹,父亲伤得这么厉害,自己现在才回来尽孝,真对不起双亲呀!
常言说的好:“父母在堂儿不可远游,游必有方!”这确是金石良言,想到这,“扑通”跪倒,磕膝盖当脚走,跪着爬到床前,说道:“爹娘,二老在上,不孝之子傲冉,有礼了。”说完,磕头碰地。
“啊~~!是冉儿。”刘氏说道。
左宇文夫妻看见儿子回来,真可谓是喜从天降,千条惆怅,万条忧虑,是全完了。刘氏乐得眼珠流泪,拉着儿子,说道:“冉儿呀!你可算是回来了,这回可别走了,你父年迈有病,还要打理家中商铺,家中的事情,你应该担起为好。”
“娘!儿不走了!”左傲冉道。
刘氏乐道:“唉!这就对了。”
左宇文听到这话,可痛快了,孩子随师九年,又出息了。身子骨也壮了,说话也受听了。对左傲冉道:“冉儿呀!起来。”然后左宇文想坐起来问问自己的儿子这九年多随师都学了些什么,他就忘了,他的臀部有伤,爬起来刚要坐,伤口一阵巨疼,身子晃几晃,差点摔倒。
吓得左傲冉连忙扶住,出口问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左宇文不想说,刘氏忍不住了,眼珠含泪,打了“嗐!”声,说道:“还不是那个…唉…唉…哎呦呀!…哎…没什么。”左傲冉一想:“我妈这是怎么了?”原来左宇文在刘氏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不让她说。
左宇文连忙把话岔开,说道:“头些天为父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轻伤,现在快好了…嗯…下去看看你妹妹薛娇吧!她在家里受累了。”
“父亲!我听说您挨打了?”左傲冉道。
左宇文脸色一沉,说道:“谁说的?”
“家人。”左傲冉道。
左宇文道:“他们胡说八道,为父怎么说也是堂堂左家庄的员外,有财有势,那个敢动为父一个手指头,别听家人乱言,快下去。”
“爹爹,谁欺负了您老,告诉孩儿。孩儿把他抓住,给您老报仇。”左傲冉道。
“嗯!奴才,你一回家就想惹为父生气呀!下去!”左宇文道。
“是。”左傲冉见父亲要生气,不敢多言,知道不好,转身出来。左傲冉可没走,他躲在窗外偷听,就听母亲说:“老爷,你受了委屈,和儿子说说,有什么不可?”
“唉!你知道什么,冉儿脾气爆躁,如果知道我被屈受刑,还不把真定县翻个个呀!弄不好出多少人命呢,千万别告诉他,也别叫他妹妹薛娇跟他说。”左宇文说道。
刘氏点点头,说道:“也对,还是老爷想得周到,那我就去嘱咐嘱咐他们去。”
左傲冉在窗外听得是真耳切真,心想:“我父为人忠厚,虽说没什么大能耐,但也算得上是乐善好施的一位大善人。惹不着谁呀?谁敢伤我爹?我得问个明白。”
“问谁去呢?父母不说,家人也不敢说,问谁去呢?唉!有了,我去问我妹妹薛娇去。”想到这,他奔薛娇的住房。
这时候的薛娇正坐在床前,算着左傲冉离家的日子,盼望他能早些回来。这个时候,左傲冉来到薛娇的门外,“啪啪啪”一叩门,就听里面一人问道:“谁呀?”
“我呀!娇娇,怎么?连哥哥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左傲冉道。
薛娇一听大喜,连忙打开房门,将左傲冉请进屋中,说道:“哥哥你离家九年多,书没捎信没带,可真叫人挂念。”
只见一女子,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拂春山,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春桃拂脸,意态幽花未艳,肌肤嫩玉生光。左傲冉看着,不禁呆了片刻,才又回过神来,心中不住地暗赞世间竟有如此佳人,什么貂蝉、什么西施、什么杨贵妃、什么王昭君,也不过如此吧!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左傲冉有点愣愣的说道。
薛娇道:“哥哥快坐,我去给你做点饭菜。”
“先不忙,娇娇,有件事情我问你,你可知道吗?”左傲冉问道。
薛娇道:“什么事呀?”
左傲冉问道:“我父亲是被谁给打伤的?”
薛娇不会撒谎,见哥哥问,收住了笑容,说道:“哎!别提了,咱爹能保住性命已经是祖上有德了,险些咱们一家子性命不保。”
“你别啰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左傲冉着急的说道。
薛娇道:“我这不得慢慢的说吗!”顿了顿,又说道:“这件事情就是前不久发生的,真定县上任了一名新知县,周边各个大户都纷纷的送礼贺喜,别的人都送金银、送珠宝,拿寿山、献福海,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