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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
老者答道:“在下并州上党郡沾县人,姓李名彦,表字斌才。今日路过此地,不巧鞋子掉到桥下,幸遇贵子将老夫的鞋子拾回,并帮老夫穿好,老正是感激不尽呀。”
左宇文再次起身施礼道:“老人家过誉了,这些都是犬子该干的。”
李彦道:“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左员外能否答应?”
左宇文微微一笑道:“老者有何事?尽管讲来,只要是在下能帮得上的,在下决不推辞。”
李彦说道:“我欲收左公子为徒,不知左员外可否答应?”
左宇文一听大喜,当即点头答应。左傲冉可不是这么想的,因为左傲冉在听到这位老者报过自己的名字后,左傲冉是绞尽脑汁的想,可是无论左傲冉怎么想,也没有想到李彦这个名字在那个三国资料中出现过。左傲冉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万事通,不可能把三国当中的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住,可是连李彦这名字在三国演义里都没有出现过。
左傲冉想到这里,上前一步施礼道:“老人家您想收我为徒,那我就请问一下,您可以交我些什么?”
左宇文一听出言训斥道:“冉儿不得无礼!”
李彦听到后,笑赞道:“无妨的,你小子对我胃口,吾教你,“权谋之能”,保你在官场之上如鱼得水般,左右逢源,以至光大左氏门楣,如何?”
“小人之术,祸国殃民,不学。”左傲冉皱眉说道。
李彦先是一愣,后又大笑道:“那吾教你,“韬略之能”,在战场上翻云覆雨,不战而胜,如何?”
“悠悠书生,纸上谈兵!”左傲冉不屑的说道。
李彦心中暗赞,他接着说道:“那吾教你“神仙之能”,保你年年益寿,长命百岁,如何?”
“冷血之术,不学。”左傲冉反感的说道。
李彦接着说道:“那吾教你“武勇之能”,保你纵横沙场,所向披靡,取敌将之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如何?”
“匹夫之勇,何足道哉!”左傲冉不屑的说道。
李彦再次说道:“那吾教你,“经商之术”,保你在商场上财源滚滚,富可抵国,如何?”
左傲冉犹豫了一下,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有到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个我也不学!”
李彦无奈,对着左傲冉说道:“小娃子,我算是服了你了,你说说看,你想要学什么?”
左傲冉傲然的说道:“我要学的是“将帅之能”,统领雄兵百万,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众人震惊的看着这个年仅五岁半的幼童,这些话真的是出自这个少儿之口吗?众人都有一股坠入梦中之感。
李彦回过神来,哈哈一声大笑道:“你所说的为师均可教你,只是你要远离你的父母,随为师回到并州长住,短则八年,长则十五年。但是想要成功就必须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而为师最多也就只能把你代入门而已,其余的一切都需要你自己的努力,成功与否都在于你自己,你可肯否?”
就在这个时候,左傲冉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为震惊的事情出来,他来到李彦的面前,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徒儿左傲冉拜见师傅。”
左傲冉的父母见左傲冉已经跪倒拜师,心中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孩子终于有了位老师,悲的是,自己才刚满五岁的孩子,背井离乡于心不忍。不过二老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为了自己孩儿好,不得不涵着泪水把左傲冉的衣服准备的妥妥当当准备送自己的儿子离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1章:泪流满面
第31章:泪流满面
不过这些只是表面现象,左傲冉的母亲刘氏总是在李彦要领左傲冉走的时候抱住左傲冉哭个不停,一哭就是整整一天,哭到晚上方才停止,就跟假装的一般,到了晚上又以晚间赶路不方便为由,让在住一日,明天再走,李彦无法只能答应。
次日,李彦又要带左傲冉告辞离开,可是刘氏一大早就强逼着自己的丈夫上山去还愿,没有告辞就离开是无礼的表现,李彦只能与左傲冉在家中等待,直等到掌灯十分,刘氏才与左宇文回家,这样一来就又走不了。
一天天的过去,刘氏是想尽任何办法不让左傲冉离开自己的身边,实在不行刘氏就用最老套的办法,抱着左傲冉哭上一整天,李彦自然也不能强求,可是左傲冉耿直每日都来游说,可每每刘氏都是泪流满面。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左傲冉心中焦急,别人不知大乱将起,他左傲冉如何不知?他也曾壮志凌云过,往昔只能在电脑上和那三国无数豪杰动手过招,并每每杀的他们大败而归,可这是现实中?
现在身处东汉,左家这小日子过的倒是委实不错,可以后呢?待黄巾贼席卷东汉大地之时呢?待群雄割据之时呢?夜里烦躁,轻手轻脚穿上衣服一人独坐院落之中陷入沉思,漫天繁星在这里冲他眨眼。
慢着,左傲冉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喃喃自语道:“黄巾之乱如果按照三国志11的记载是从一八四年开始的,现今是一七三年,而自己所在这常山乃属冀州,这冀州不正是张角起誓的所在之地吗?可惜那两个该死的地名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随之,左傲冉又迷惑起来,这黄巾之乱不是由于连年干旱让这东汉大地苦不堪言,可我们这里不是风调雨顺?也难怪左傲冉迷惑,五岁的他还没出过门,再说了,左家庄地处偏僻,很难有人能找得到。
左傲冉想了想自己与师傅的对话,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时间思绪万千,更加迫切的想要练成武艺严阵以待黄巾贼的到来。可是母亲左傲冉咬了咬牙,决定一定要说服母亲,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他日的长相守。男儿大丈夫当拿的起放的下才是。
次日一早,为防止母亲又作小动作,早早的左傲冉便守候在父母的卧室之前,左右徘徊,一夜的思索令这个五岁的还在总角之年的孩童多了分稳重,冷冽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敏锐,少了几分狂妄。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终于屋内有了动静,不一会儿,左宇文推门而出。却见左傲冉正殷切的望着门口。笑着说:“吾儿不在屋中好好休息,站在此处作甚?”
“父亲,早上好,冉儿有话要对母亲大人讲。”左傲冉淡淡的说道。
“冉儿找为娘何事?有话进来说啊。”屋内刘氏的声音响起。
左宇文走了过来,摸了摸左傲冉的头,弯下腰来低声道:“冉儿可是有了劝服你娘的良策?可莫要用强啊。”言罢,径直而去。
左傲冉走进屋内,见刘氏正在穿衣服,岁月的侵蚀无情的在母亲的眼角留下了痕迹。赵风见母亲穿好衣服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母亲,孩儿也不想舍娘亲与父亲而去练什么劳什子将帅之才,可如若他日盗匪来侵,他们贪图我左家财米,人多势众,我待如何?”不等刘氏回话,左傲冉又道:“母亲,如若他们只贪图我左家钱财也就罢了,如若垂涎母亲,娇儿美色,欲强抢其去,我又待如何?如果他们穷凶极恶对我们挥下屠刀,敢问母亲,谁人可保我左家?”
一席话掷地有声,说的刘氏神色黯然,其实,刘氏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担心孩儿的年龄尚小,交于他人终不放心。刘氏沉默不语心中已经默然可是难免悲伤。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左傲冉将《满江红》脱口而出铿锵有力,随后膝行几步到刘氏旁边,仰起充满稚气可又郑重无比的脸庞不禁泪流满面。
左傲冉又道:“娘亲,非是孩儿其心似铁,只是不想有万一发生,孩儿要娘亲和父亲还有娇娇平平安安。还请娘亲恩准啊!”言罢磕头不止。此时,左傲冉剽窃来的那首词已经把远在前院的左宇文、李彦、左崇茂、薛娇、等人都吸引了过来。只见李彦神色激动,如若疯癫一般,嘴里还在念叨着。
李彦赞道:“冉儿,好个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我到是小觑了你了。”左宇文也非常愉悦,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竞有如此的雄心壮志。
李彦目视刘氏,说道:“夫人可是不放心这孩子交于老夫之手?在下在此指天为誓,必将此子视如己出,如若违背此言,天道不容,身首异处。”刘氏闻李彦此言连忙扶起自己的儿子左傲冉,后对李彦盈盈一拜。
“老先生修要起誓,都是奴家的错,这便为儿子收拾行装,先生带他去吧。”说完这话,眼角已经红了起来却依旧强忍。
第二天一早,左傲冉告别了父母、妹妹薛娇、老管家左崇茂与书童左傲星。临走的时候,还告诉他的父亲,让他开设一个武官,大量招收弟子与流民,再找几名武师教他们一些武术,让他们做护院,保护庄上不受到山贼的侵扰,也可以保护与维持左家一系列的生意。左傲冉的父亲同意,这次同意不同以往,因为昨天的那一席话,深深的震撼到了他,所以他才照自己儿子的话做了。这个抉择不仅帮助了下山回家的左傲冉,也保护了左家上下的性命安全,这些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左傲冉随李彦起身,没想到的是,庄内的半大小子们,男男女女的小鼻涕虫们不知道如何得知了这左家的“小魔头”离去的消息,居然聚集在了一起,到也浩浩荡荡足有千人之多,尾随送行久久不愿离开。
左傲冉见状,心中感激更甚,平日里打归打闹归闹,毕竟是从光着屁股一起玩到大的啊。这帮童子军又送出好几里仍不舍离去,左傲冉见不可让他们再送了。转首对这帮童子军大声道:“各位弟兄,不可再送,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待我武艺习成之时就是你我兄弟相聚之日,你们留在家里也不可整日玩乐,要好好学习六艺,不要荒废了时光。谁若再送,别怪我左傲冉出手了。你们速速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