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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爱情--底层华裔女性的爱与欲 作者:韦敏-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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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说的是,我就是这么一个也许忠诚也许不忠诚的男人,单亦欣就是那么一个也许智慧也许不智慧的女人。
  我们历经坎坷地走到了一起,却没有走出未来。
  不能回想。
  不敢回想。

还想遇见米卡
 
  我把房东留下来的这幅画摘了下来,放进了壁橱。
  我不想自己被无缘无故地刺激和蛰伤。没有人不怕疼。
  那幅画已经在墙上挂了很久了,取下来以后,经年累月的灰尘图穷匕现,墙上留下了泾渭分明的印痕。
  我看了看墙上斑驳的灰尘印记,又看了看那个挂画的钉子,我想,我应该重新买一幅我喜欢的画,挂上去。
  很自然,我就来到了香榭丽舍。我不知道巴黎的那些商店该怎么走,去香榭丽舍是我最方便的去处。在去往这个方向的途中,我就想着今天可能会遇见米卡。应该说,我是希望遇见的。也许,就是为了遇见?
  如果你和一个女人有过一段艳遇却没有下文,连我自己都会觉得这可能就是一个嫖客所为。
  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而你连嫖资都没有支付,我想,那岂不是连嫖客都不如?
  ——我当然不是这样的男人。
  所以我还想遇见米卡。
  何况,她的风情和骚情,从我身边离开得还不算久。我还想把它们找回来。
  这样的风骚,我从来没有遇见过。
  或者说,让我这样放松地、不计得失地去享受风情,以前,我没有领略。
  我想米卡了,为了想念而想念,为了风情而想念,为了可能的重逢——而想念。
  米卡就在路易·维登门口等着我。
  我把她的等待想象成就是只属于我的。
  看见我过去了,她说:“我知道你会来的。”
  我问:“真的吗?你那么自信啊?”
  她笑了笑,回答说:“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过了这么久。”
  “很久吗?没觉得啊。”我掩饰着说。
  “是吗?可能吧。你知道我天天在这里等你吗?”
  “你有那么想我啊?我以为就光我会想你呢。”
  “我天天都盼着想再遇见一个像你这么好的人,可以帮我买够4个店里的LV啊!”
  原来如此。我喜欢米卡的这种诚实。诚实不是这个世界通行的签证,但是我喜欢女人用它来进入我的城堡。
  我问她:“今天的生意好吗?”
  米卡说:“哪能天天遇到医生先生啊,找遍整个巴黎城,也没多少医生啊。”
  我说:“医生先生今天也不能帮你了。”
  米卡说:“是啊,一次都用够了,就没有第二次了。”
  我问她:“你说这话,没有双关的意思吧?”
  米卡白了我一眼,说:“你把我想得那么深刻啊?那我恐怕坐登月火箭也达不到你想的那个高度了。”
  我说:“男人看长短,女人论深浅。你的深浅——嗯,我知道。”
  米卡笑笑。象是既懂我、又懂事的样子。
  我喜欢看她笑的时候。
  我问米卡:“温州帮的‘压寨夫人’,你什么时候收工?”
  米卡说:“你约的是‘压债夫人’吧?”
  “随你怎么说了,反正就是约你了。我也弄不清该怎么称呼你。”
  “你喊我,‘喂’一声就够了。那么客气做什么?”
  “不客气点,人家还以为我是抢亲呢。约人要有点约人的诚意嘛。”
  “那······要是你约我,我现在就可以赴约啊。”米卡故意装着迟疑了一下,然后,很爽快地就应承了我。
  我说:“那好,你陪我逛逛街吧,我想买幅画。”
  那幅画我终究是没有买到。
  后来也一直没有买。
  就让那墙那么秃秃地顶着一个钉子,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和我对视。
  很多时候我觉得那象是一个人的眼睛。不过,要是有一种眼神这么被定格,那有多绝望啊。
  什么东西能这样钉住一个人的注视呢?
  ——除了所谓的爱情?
  我跟米卡说,我的爱情早就死了。
  说完以后,我问自己,你的爱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只能摇头。
  一个人,若是对自己摇头的话,那他就是真的不知道,真的没有办法,真的无路可逃了。
  那天,我当然是把米卡带回了我的新家。
  是米卡提议说去我家的。
  米卡说:“你要我陪你去买画啊,那我得去看看你的屋子是什么格局啊。”
  于是,我们就去看“格局”了。
  谁都知道所谓格局不过就是一个借口,但是,我们就真的好象不过就为了这么一个借口而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次,我们熟悉对方,不用试探,不用摸索,我们看得见即将的快乐,我们一起努力着,让快乐如约如期地降临到我们的身体里。
  那是真的快乐。
  我告诉米卡说,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米卡说她不信。
  我说:“有什么不信的,谁让你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让我喜欢上了你呢?”
  米卡说:“中文有这么说的吗?”
  我说:“那就不说了,咱真抓实干还不行吗?”

互相逗笑着
 
  那天晚上,我问米卡:“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住?”
  米卡显然掩饰不住她的兴奋,想都没想就说好好好好,好像百年难遇地攀了多高的一个高枝一样。
  接着,她又说:“你就这么放心啊,你不怕等你出门以后,我把你家洗劫一空啊?”
  “那我就再到香榭丽舍大街上找你去啊,反正你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香榭丽舍又不会搬家。”
  “看你说的,好像香榭丽舍是我们家开的一样。”
  “噢,原来它不是你们家开的啊?”
  互相逗笑着,我和米卡又抱成了一团。
  米卡身上的那种活力,旋绕着我也渲染着我,让我也觉得自己史无前例的年轻和有活力。这种简单的快乐,以前我在单亦欣那里从来没有找见过。难怪老男人还是愿意找小女孩子的,以我个人的经验看,就是要把以前“姐弟恋”的损失给找回来啊。
  我跟米卡说:“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你吧,也许会有用。”
  米卡摇摇头说:“不用了,我已经有了。那天你去洗澡的时候,我用你的手机给我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就留下了号码。”
  我一惊。真不知道米卡怎么还有这样的心机。
  我问米卡:“那天,你就起了心思要留下我的号码啊?”
  米卡瞪圆了大眼睛,点着我的鼻子说:“万一我要想你了呢?而你又一直不去找我呢?我总要给我们俩的未来留一个后路吧。”
  我说:“看来想要甩你还不那么容易啊。”
  “那是啊,你舍得甩吗?几千年才出我这么一个,甩了就没了,你知道吗?”
  我问米卡:“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米卡继续点着我的鼻子说:“嗯,等到我没有耐心等你来找我的时候。”
  这时,米卡的手机响了,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好像触动了米卡,她迅即把手机的电池取了下来。
  我问她,怎么了?谁的电话啊?
  米卡心不在焉地回答我说:“一个客人的。懒得接了。”
  我这人脑子里一根筋,就知道米卡是倒卖LV的主,所以我马上跟着问:“那你干嘛不接啊?帮你买LV的人,你还给人家留手机号码啊?都跟我似的?”
  米卡敷衍地笑笑,说:“你是例外了。”
  说完了,她又补了一句说:“你不是我的客人。”
  当时我很想接着问她,那我是你的什么人?你的主人?你的爱人?你的情人?
  好像都不是吧。
  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们离得很近,身体亲密无间。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应该很远,远得我都没有资格问她一句,我是你的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就是互相认识的两个人,男人和女人。
  正在凝思的时候,电话又很不识相地响了起来。我想,这一定又是医院的急诊电话了,除了医院的紧急传呼,我没有给任何其他人留下我家里的电话。
  我倦怠而又别无选择地拿起了电话听筒。——我应该想到、也没有想到的是,电话是单亦欣打来的。她要想找到我,一定是是定三尺。

米卡被人抢了
 
  那些一生和我们无缘的人,我们也是可以爱的。
  不知道我最终也没有能和米卡相守这算不算是一种宿命。就算我的愿望如此简单,老天爷依然也不成全我。我常常猜测,这个世界是平衡的,既然有些人可以拥有天作之合这样的美好,也一定有些人会有天各一方的遗憾。
  但是,幸福的总量是不变的,就看我们被安排在哪一个群落里面。
  看上去世上好像总是倒霉的人更多一些。——其实也不是。只是幸福的人做自己的幸福去了,倒霉的人才蹦弹着去抱怨。我们总要给倒霉的一点活路吧,不能让他们连抱怨乃至愤怒的声音也被埋没。
  我不埋怨什么,只是有点遗憾。我的生活中有太多的遗憾,堆起来也足够埋葬我的叹息。我的沧桑不仅来自于年轮,更多的就是这些七七八八的遗憾。遗憾的背后有一些朦胧的情爱,遗憾的核心是青涩的悲哀。所谓快乐,就象一抹烛光,闪闪烁烁的,有一点光亮。
  米卡是光亮的源头,可惜这个蜡烛太短小,照不遍我的生命。
  我情愿相信有时候上帝可能是靠抓阄来决定众生的幸福的吧。
  真要那样的话,我就是认输和认命也可以认得比较坦然。
  如果,如果现在我能找到我的米卡,让她听我真心跟她说上一句我爱她,她会怎样?世界会变成怎样?
  ——那也不过就如同在光亮的房间里点燃了一支蜡烛吧?!
  在我把钥匙留给米卡之后,我期待我的生活有些质的变化。
  那天晚上,我做完手术、写完手术记录、查完病房以后,带着一身的疲惫离开医院。我记得那一天,当我看着巴黎夜空的繁星点点,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原始的温情慢慢地泛起,毛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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