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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焦点访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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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也必须解决好,让我马上请教中央电视台律师石村。与此同时,我跟郑东强局长他们一起制定了一个方案,既能够把事实真相调查清楚,同时又最大程度保护我们安全,还能够不违法。方案确定以后,我觉得冒点险就比较值得了。
  结果按照约定,第二天上午,对方电话果然来了,说由原来的在我们房间里见面,现在改成一个茶楼。随后出租车把我们拉到了一个名叫圣淘沙的茶楼。茶楼的一个房间里坐着四个人,房间是长方形的,最靠外面的这面是一个门。对方四个人坐在两侧,把我们迎进门后,正对面的位子留给了我们两个。这个空间是非常不利于我们的。就开始谈生意,我首先提出来要看货。对方就说咱们刚接触,我们这都是走私来的,没有货可看,咱们先谈价格。然后这伙人一定要让我们出示身份证。史料不及的情况下,我们只好把身份证拿出来给他们看。这样我和白河山的真实姓名、家庭住址等等,也都被对方一一记录在案。
  回到酒店之后,郑局当时认为他们是一个比较大的团伙,而且有台湾人,又不肯轻易地出手,说明他们对我们还有防范心理。那么需要进一步去攻克。他迅速部署了一些特警加强了对我们的保护。同时在会上决定,让我们继续扮演买货人,然后警察在旁边选择恰当的机会来打掉这个团伙。这说明记者的每一步都是在警察的许可、同意下进行的,协助警方破案的同时,我们也完成了自己的采访。
  在焦急中等到第四天,电话响了,是飞机场接我们的那个人的电话。他说下午三点在浪淘沙茶馆再见面。接近3点钟,我电话又响了。对方说接头地点我们临时改变了,你们就在圣淘沙茶馆门口等吧。然后我和白河山又在那儿等,等了一会儿出租车开过来,我说去哪儿?司机说几分钟就到,也不告诉我去哪儿。七拐八拐,到了另外一个茶楼。下车的时候,我用余光一看,发现郑局派来的民警们,也跟着我们一块到了那个茶楼。
  这里要交代一个小插曲。在北京出发之前,我们考虑到对方会核实我们的身份,上面写北京某某贸易公司。名片上留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焦点访谈》办公室的一个分机电话。我和白河山,还有康锐三个记者到厦门采访的时候,办公室里这个电话旁边一张大纸写着这样的一些字:“注意,此电话危险,除了杨红之外,别人不要乱接。”特别醒目。就是怕对方打电话过来审核我们身份。后来得知,走私分子和我们见了第一面之后,果然有电话打到这个分机上了。根据原来的设定,是我的同事杨红接的,杨红天衣无缝地把这个事情给平复了,说确实是我们公司,我们这儿一个经理,确实在南京出差。这样我的说法和北京这边的说法一印证,对方就进一步相信了我们。
  再说茶楼里。我和白河山在屋里边与这个走私团伙谈生意,外面另一位摄像康锐跟着民警等待时机,准备抓捕。后来我这个节目是平行剪辑的,所以剪得跟警匪片似的非常好看。对方就提出来收定金,他说也不用多,两万五就够了。
  我说两万五也可以,就把钱拿出来了。我跟郑局有个约定,我说几句话,警察就破门而入。我说:“你看协议咱们也定了,这个定金我也交给你了,如果按我们约定的时间货没有到,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但原来的约定是说:“你们如果不把货运到我们那儿,我就报警了。”可能是因为我的话与原来的约定有出入,外面的民警就觉得举棋不定。过了大概几秒钟,十几秒。一点动静没有。我想可能稍有出入也不行。赶紧按照原来约定的方案又说了一遍。话音未落,门哐的一声被撞开,黑洞洞的枪口伸了过来,就把我们所有在场的人都控制住,很快就分开,把剩下四个人带走。
  后来,郑局拍着我的肩膀说,显然不够老练,怎么能不按照约定的来,关键性的话不能有错。万一出击不够及时的话,可能会产生别的后果。我当然觉得没那么严重。但是事后一想,公安工作的确不能马虎,特别是在这种比较紧急的时候。我才亲身体会到公安工作的危险和不易。
  后来经过一番侦查,这个走私团伙其实是一个诈骗团伙。他们在东南沿海一带,特别是在福建的安西、泉州、厦门一带利用手机中奖之类的谎言诈骗大量定金,已经用这种手法,诈骗了十几万元钱。
  我也很感谢厦门警方对我们的积极配合,对采访的支持。后来郑局长送我们到厦门机场,就在我准备和郑局长告别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对方打了一个电话,恶狠狠地说:“我知道你们来了两个人,一个姓再,另外一个姓白。你让我的兄弟有去无回,我也让你有来无回。”在电话里我就跟对方说,我在厦门机场,你们来吧。我把电话就挂掉了。我就把这个事情当笑话一样跟郑局长谈了,郑局长笑了笑说,这些人气急败坏。没曾想为了慎重起见,他马上叫民警护送我们一直到飞机上,到了北京以后,他们又跟北京警方联手,要保护我们从机场到电视台,怕万一中间有什么麻烦。厦门一行,不仅完成了一个节目的采访,同时也交了一批作警察的朋友。
  非常值得一说的是,1999年年底,厦门远华案被揭露出来了,郑东强作为在风口浪尖的公安局长,在那么敏感的位置,没有被牵扯到这个大案之中,足以证明这样一位公安局长的自身素质。前不久,在北京见面的时候,我还提到了当时的情形。他笑了笑说;“只要我们好好把握,就不会发生什么问题,更何况我是个老警察。”



遭遇“老大”/魏驱虎



  在浙江台州,我发现本组新摄爷王天琥有特工天赋,如早生60年,不是中共特科也是中统、军统。
  先交代一下背景:1998年3月初,我与天琥赴浙江了解科级干部潘祖言为恶一方后又异地为官的事件。此人人称社会上的老大,与黑帮关系密切,曾多次动用流氓威胁,殴打举报其经济问题的群众,并屡次对记者施以盯梢的手段。
  第一天费尽周折与举报群众接上头,白天将情况摸个大半,晚上又约好三名关键人物来宾馆采访,时间定在8时整。
  7时30分,我自己先走出快餐店,天琥同志因牙疾未愈不得不多嚼一会儿。
  7时40分,我回到宾馆,发现房间门口有一黑西装男子在徘徊。我与其错肩而过,入室后刚要打开电视观摩同仁作品,门铃骤起。开门后,见三男子立于门前,一前两后,后者其一为刚才所见“哨兵”。前面那位开口道:“我是潘祖言。”
  此前已闻潘祖言行为多诈,估计此时他身上录音机已在运转(事后知果真),因此口头上既要不显慌乱,又不能露任何马脚。但看看潘老大身后两位一色黑西装的壮汉,忽地想起了上来时瞥见一楼大厅还聚着这么类似的一堆人呢!低头瞟眼手表,已是7时45分,三名群众随时可能出现在大开的房间门口。不!他们不会出现的,在一楼就会被……
  潘祖言还在一边表白自己一边自我发问,试图录下一两句可做把柄的话。听他表达,思索答问和问话,随时检讨有无失语,用余光盯住两名并不安分的壮汉,在这一切的同时,我想了几个方案:赶他们走,不妥;自己出去到门口等,屋里没人不行;装作漫不经心,打天琥手机——不通;再打群众的手机,没开!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从7时40分起,我度过了地狱般的一刻钟。
  7时55分,我快要绝望了,准备应付最坏的情况……
  突然,电话铃响,我在6只眼、6只耳的监视下拿起听筒,王天琥天使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虎子,我在楼下,我就不上来了。”
  一阵狂喜心头起。但我只能面无表情地哼哼哈哈。天琥又压低声音说:“我在楼下挡他们,你明白了吧?!”“好,好。”放下话筒,我终于可以一心一意面对潘老大了。
  据天琥事后讲,他进宾馆就看见了那几名黑西装男士,其中一人背对大门在和总台的小姐说话。见天琥进门,小姐冲“黑西装”微扬下巴,那人转身看了天琥一眼。一叶知秋,天琥同志经进一步观察,发现了“埋伏”,并断定屋中有人,在洞悉形势的基础上迅速做出了在楼下挡群众的决定。而3名群众凭和潘多年的斗争经验,发觉有诈,根本就没进宾馆。
  虽是有惊无险,但小王的对敌斗争天赋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相形之下,我考虑不捉,对这一“危机”是自作自受,险些让潘老大一展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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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心海偶得——心灵深处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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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节目里,特别是在《焦点访谈》里,连笑的机会都不多。在镜头外面,笑了笑,很正常的那种笑,人家却诧异:你还会笑啊?我猜想,咱评论部还有一些面孔也会让人有这样的不会笑的印象,比如,范本吉、再军、方宏进,还有刘涛、老曲,就算是漂漂亮亮的小伙子、小姑娘,也难得一笑,你看过毛初明、黄洁、喻晓轩、萧津在镜头前笑吗?这样的职业,就尤其需要找乐儿,要不然,就可能让人内心受伤,就可能郁闷死,沉重死,就需要找心理医生,就可能殃及家人生活,就可能失去持久的战斗力。


我们需要狂欢/敬一丹



  咱们平常好像没什么狂欢的理由。
  更缺少狂欢的机会。
  但,不是不需要狂欢。
  在节目里,特别是在《焦点访谈》里,连笑的机会都不多。在镜头外面,笑了笑,很正常的那种笑,人家却诧异:你还会笑啊?我猜想,咱评论部还有一些面孔也会让人有这样的不会笑的印象,比如,范本吉、再军、方宏进,还有刘涛、老曲,就算是漂漂亮亮的小伙子、小姑娘,也难得一笑,你看过毛初明、黄洁、喻晓轩、萧津在镜头前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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