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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台联邦MX机甲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眼睁睁看着弹射而出的座舱与那艘不知何时隐藏在灌木丛后的飞船,在空中完成一次无比精确的空中擒获动作。
然后化为一道显眼的线条,撕裂初显湛蓝的清晨苍穹,呼啸高速远离戈兰高地,向大气层外飞去。
也许是七月,天有流火,却并不只是一颗,通过精密计算和材料配合,菲利浦向戈兰高地一次性投放了两艘空地转接飞船,拖着火尾的那艘飞船只是用来吸引联邦注意力的靶子,真正用来接人的飞船则是悄无声息降落在灌木丛后。
当许乐在荒原间与李疯子还有那十七台联邦机甲对峙时,熊临泉等人早已抬着担架,悄悄登船。
为了不让李疯子注意到那边的动静,许乐必须停留在场间,整整三次精确完美的弹射动作,不可思议的机甲操控,让他完成了这个动作,并且最终潇洒地登高而退。
许乐加上老东西,向来等于无敌。
李疯子沉默望着天边远去的飞船,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终究唇角微微抽搐,低声自言自语道:“三次弹射,你果然还是这么厉害,但谁能做到一直黑白分明呢?”
四周的机甲座舱门依次开启,被许乐挟持的机师也被救了回来,在座舱弹射前的最后瞬间,这名机师被扔了出去,短暂昏迷后便醒了,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晨风拂过,十几台黑色机甲望着东方的天空,这些联邦最优秀的军人脸上挂着愤懑不平和不某(甘)的神色,他们恼火地咒骂着许乐的无耻狡诈,然后神情复杂地望向斩喜机甲。
做为李疯子直属的核心机甲营成员,他们非常清楚上校拥有怎样的实力,所以此刻的心情有些疑惑茫然,为什么在最后座舱弹射那瞬间,上校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是的,在最后座舱弹射的过程中,以李疯子强悍的机甲操控能力,绝对有时间有机会把座舱拦下或者打下,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最终他还是没有出手。
或许是因为许乐最后那句话的缘故。
“他说要回联邦杀我亲爹。”
李疯子点燃一根香烟,面无表情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做一做,我自己不好意思做,那么总得有人去做。”
(今儿没第三章了,我实在是写的要死了,大家伙等我回大庆再发飙吧,就因为写的不畅快,我想我的椅子,我的小黑,我的方便面,我的书桌,我的领导了。)
第四卷星光流年 第三百二十七章 小李师长(上)
联邦有种说法,唱唇越薄的人性情越冷厉无情,这种说法落在许乐的表面态度上很难成立,探进他内心深处却又隐约成立。
与之相反的,则是李疯子。
拥有薄唇的联邦最年轻上校,如果不是三年间甘心沉默守护杜少卿身旁,或许早就已变成联邦历史上最年轻的将军。
在很多人眼中他性情暴戾冷酷,看着那艘飞船远去还可以冷漠讨论自己的亲生父亲将要被许乐这种人物追杀而不动念,事实上却没有圣少人能够触碰到暴戾身躯里真正的火热。
向基地驶去的军车摇晃不安,烟卷在他薄薄嘴唇间摇晃不安「时不时弹出几缱青烟,在玻璃上涂菜片刻便散无影踪,就像他此时脑海里正在快速闪过的那些念头。
杜少卿被调回首都星图之前,曾经在战地墓场上与他有过一番长谈。在谈话中这位联邦名将最担忧的并不是自己走后墨花星球的战局,而是联邦部队内部的问题。
联邦政坛尤其是首都特区的政治气氛早已黑幕化,臭名昭著的联合调查部门早就想把触角伸入空间通道之外的前线,只是迫于杜少卿的咸势而不敢稍动。
杜少卿忧虑自己走后,无人压制拥有极高权限的联合调查部门,担忧那些秽烂不堪闻的政治倾轧会侵入部队,所以暗中交待李封密切观察注意或者说防备这种异象。
这件看似很困难的嘱托,对于李封来说非常简单,因为他是费城李家的嫡孙,李在道主席的亲生儿子,而众所周知那片黑幕后方坐的男人正是李在道。
李封按照杜少卿的叮嘱一直警惕盯着十七师,哪怕枚派往海峡会战区主持战事后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情。
当他确认新十七师不会上前线,军方高层和调查部门应该没有做任何手段后,他放松了下来,然后连绵战事之末,有些愕然愤怒地收到新十七师NTR小队叛变的消息。
“这是一场意外,如果当时达文西肯老老实实接受审查,而不是选择开枪还击,那么就不会有后面所有事情的发生。”
基地深处司令郜昏暗房间里,联邦军方总司令胡链将军看着面前的年轻军官,沉默片刻后继续解释道:“整件事情的过程你应该很清楚了,根据现场勘录和口供,那次枪击事亾件可能是走火,也可能是达文西等人的冷血谋杀。”
胡链将军是前线最高长官,拥有最高权威和权限,按道理他没有任何必要向一名上校解释这些事情,但因为对方特殊的身份,以及此时冷静面容下隐藏的暴戾气息,他不得不解释。
李封薄唇微启,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走火和谋杀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但终究是死了人!”胡链将军看着他的眼睛,揉了揉发闷的眉心,沉声说道:“小眼睛战斗部队和侦察班死了人,十七师NTR二号营地里也死了人,然后达文西逃了!”
“逃兵和叛变依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青年军官的声音依旧平静,任凭将军努力想要分辩他的真实意图,始终无法捕捉清楚。
胡链将军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皱眉盯着他的脸,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老七组那群兵匪的脾气,部队里所有人都很清楚,还记不记得三年前白玉兰是怎么把东方的耳朵活生生割掉的?如果让熊临泉他们知道这次枪击事亾件后,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他们肯定会乱来!”
“我是司令,我要为前线整个战局考虑,我不可能把精神放在这种小事情上,我考虑的必须是整个部队的稳定!”
“为了消灭所有不安定因素,为了不让熊临泉他们乱来,所以基地决定乱来,决定把叛变的罪名安在他们头上?”
李封缓缓蹙眉看着桌后的将军。
胡链将军沉默了很长时间,回答道:“他们跟随帝国太子还有帝国士兵一起行动,甚至对联邦部队发起了三次攻击,司令部有充分证据证明他们已经背叛了联邦。”
李封紧紧抿着薄薄的唇,蹙眉望着他长时间沉默。
胡链将军望着他语重心长说道:“今天我和你的谈话绝对不会有任何记录,我刚才也没有承认过任何事情,但我必须提醒你一点,现在首都星图那边很乱,总统先生和李主席受到的压力太大,前线不能乱了。
“小封,无论你和李主席之间有任何矛盾,但你终究是费城李家的子孙,你应该更自觉地维护联邦部队的正统性,像那些兵匪在我看来,根本没有资格留在联邦部队,更没有资格留在光荣的十七师里。”
李封缓缓站起身来,将缜间的风纪扣认真最好,望着桌后方的军方大佬沉声说道:“我确实是费城李家的人,但将军你忘记了一件事情,祖父做为一名联邦军人,他绝对不会把任何一支联邦部队,包括十七师在内看成自己的私兵。”
“如果我那位父亲向你表露过类似的意思,我只能说他直到今天大概也不明白祖父当年为什么会归隐湖畔,我只能说他根本没有资格穿这一身军装。”
深色军装笔挺在身,啪的一声,李封面无表情立正敬礼,如一把持要出鞘的刀,刚正不二。
胡链将军看着他,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道:“海峡会战打的很好,你早些休息吧,我会为你请功,下次再见时,你肩上应该会多一颗星星。”
“我从来不需要靠椅星来证明自己的战绩,我的机甲机械腿上色广经漆满了无数颗星。”
李封缓缓放下右手,沉声说道:“既然您坚持联邦部队的正统性,坚持认为十七师是费城李家的部队,容不得星点渣滓,那么酬功也罢,犒劳也好,请您把靳十七师交给我指挥。
“赫雷已经被停职,我马上签署命令。”胡链说道。
李封向办公室门外走去,在门槛处忽然停下脚步,说道:“既然从现在开始,新十七师已经是我的部队,那么希望将军阁下能够尽快将我部驻地周边那三个机械师调走,部队被人堵在巷口里,我的心情不会好。
“我的心情不好,我就不会让别人心情好。”
装甲军车碾压烟尘呼啸驶出前进基地,向新十七师驻防区域狂奔而去,李封再次点燃一根烟,让烟卷和自己魁梧强壮的身体同时摇晃不安,徼蹙着的眉间落着风暴。
他坐在副驾驶位上,后座坐着几名军官,这几名军官是当年他大闹议会山砸烂锡安议员办公室后,军神李匹夫专门替他挑选的助手或者说监管者,时间一晃过去漫漫数年,这些军官们跟着他战西林入帝国,忠诚与能力无可质疑。
感受着车内异样的压抑气氛,没有任何人说话,其中一名参谋军官一直盯着膝上的工作台光幕,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用力地挥舞了一下手臂,然后快速向前方报告道:“司令郜任命书已经入档,您正式成为新十七师代理师长。”
“驻在十七师周边那三个机械师呢?”李封面无表情问道。
“调防命令已经下达,根据时间计算,我们抵达时他们已经撤离。”参谋军官回答道。
李封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烟卷扔出窗外,说道:“除了擅长防御作战之外,胡链最出名的手段就是拍我父亲马屁,这么快就把十七师交到我手里,说明传言果然不假,只是我在想再过几个小时,他会不会后悔放权放的太快了些。”
摇晃的军车里,几名参谋军官互视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却看到了各自眼眸里的兴奋之意,他们很清楚,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年轻代理师长越平静,越疯癫。
“关于NTR部队所有的调配命令和纪录,马上给我搞一份过来,这件事情找司令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