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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泻
你所说:
离谱剧情一:
关于定罪——以身份定罪,而不以行为定罪。
离谱剧情二:
关于和平——许乐是和平的最大的契机
貌似现在帝国已经有反对派过来和谈了吧。
貌似帝国皇帝没有子嗣吧。
貌似许乐就是帝国的皇太子吧……
既如此,杀死帝国皇帝的唯一子嗣……
TMD是不是嫌帝国皇帝不够疯狂啊?
TMD这些政客是不是嫌战争打的不够惨烈啊?
离谱剧情三:
关于联邦战争的正义性——解放?还是屠杀?
1+23,没错。基于1和2,得出一个结论:
即便是帝国皇室,就算你想当一个联邦公民,就算你用生命为联邦战斗,就算你为联邦立下了天大的功劳,就算你已经是联邦的战斗英雄……你TMD还是要死!
按照这个结论,你联邦打下了帝国又想怎样?全部杀死那些帝国人?你是去解放的还是去搞屠杀的?
好巧不巧,有一个榜样出现了:帝国皇室,联邦战斗英雄,多好的一个标本啊。掐死这样一个榜样,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你去跟帝国人说:我们是来解放你们的!
去你娘的吧!许乐这样的人都被你害了,解放你MB!
————
做为作者回答如下:
一,联邦政府的牌坊向来是立的很好的,当然不会以身份定罪,至于许乐?他所触犯的法律,做的那些事儿,随便找一条就够法院判他死刑了。帝国人的身份在于宪章权限,在于联邦没有任何势力会再暗中帮助他,这是政府的用意,司法程序之类的东西,是很好处理的。
二,关于和平。政客当然嫌战争打的不够强烈,扩军不够充分,说句大白话,要的是资源,是维系生活水平的资源,邰家想要有限度的战争,军方当然要求全面化的战争,这并不难理解。
三,联邦战争的正义性?联邦当然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帝国当然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侵略一方,一方又反侵略一方,但如果做为看客的我们,还非要有预设立场,那就像许乐和怀草诗在那颗满是桑树的星球上的辩论,又要往历史里去挖最细的细节,当年那个科考飞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是谁先开的第一枪?当然,如果对方入侵到自己的国度,我反抗,理所当然正义,反击的限度又在哪里?这个我并不清楚,无法掌握,但我绝对不认为联邦打到帝国是为了去搞解放的,那……太搞笑了。
另外回答一下那个贴子里某几个有意思的回贴。
有个回帖说我对民主完全不了解,然后激最地说总统应该服从国会命令什么的,选民什么,三权分立什么。
我忍不住挠挠头笑了,对于这种批评,恕我不接受。
我对这些东西研究确实不多,但建议你可以看一下民主的细节和现代史之类的东西。
又有回帖说在一个完备的民主制度下,不可能几人军人就能发动政变。
我的回答是:一,不是只有几个军人,而是自乔治卡林开始联邦阶层之间冲突的逐渐激化,以及在三十七宪历骤然强大起来的军队理所当然想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不要忘记在那之前联邦基本上没有什么正经军队,宪章体制对这方面的设定并不完备。二,哪里又来的政变?帕布尔可是民选的总统。三什么是完备的民主制度?美国有麦卡锡,希特勒民选上台,阳光底下没有新鲜事,但在人类社会这个神奇的江湖里,什么事情可能发生。
我想说的是,间客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不是一个探讨政治的故事,不要奢望这故事能深入探讨民主与集权制度的优劣,我没有那个能力和想法,那是田中大神才能干的活儿。
只是需要一个背景来写一些特轴的人,对我这种家伙来说,怀草诗来接她弟弟回家之类的情绪,比很多朋友想要思维发散寻找到的所谓价值判断重要太多,因为,这些情绪不需要我们做太多理性判断,那……就是爱呀。
呼唤大家正版订阅,谢谢。
回丈母娘家吃饭,夜里回来继续写开心的逃亡生活咯。
第四卷 星光流年 第四卷星光流年 第二百三十章 在光辉里寻找一抹异样的蓝
“我那两个下属在哪里?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们,而不是你们来问我!我真没有想到,民主自由的联邦,居然会出现如此无礼的场面,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如果你们坚持对使团进行搜捕,那么我必须警告你,谈判随时可能破裂!联邦必须承担起全部责任!”
木恩先生愤怒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对冲进来的联邦士兵表达最激烈的抗议,然而李疯子一脸冷漠,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
负责接待使团的联邦高级官员,匆忙走到门口,擦着汗水低声说道:“上校,麻烦注意一下外交影响。”
李疯子面无表情盯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并不感到意外,没有做任何解释,带着那帮精锐强悍的军人向楼外走去,打了一个电话后坐进防弹军车,在关闭车门之前,他下意识里看了一眼院墙某个角落,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毫不遮掩释放凛冽杀意的冷峻面容上,忽然出现一抹微笑:“公主殿下,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还能躲多长时间。许乐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按照精密地图的指引,他用几天的时间横穿黄松野生动物保护区里最大的那片草原,来到西北方向的另一堵漫漫电子围墙外,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首都特区建筑物天际线,眼睛眯了起来,知道一旦翻墙而过,迎接自己的必将是无处不在绝不停歇的搜捕追杀。
联邦的城市,对于此刻殖后已经没有芯片的他来说,反而更像是片危险的原始森林,那些冰冷的金属探头和楼间巷头的联邦民众,随时可能变成最可怕的毒蛇信和惊鸟,为他带来最强悍的敌人。
他翻过围墙,用最短的时间在郊区某幢民宅内弄了身干净衣服和一顶帽柁极宽的帽子,然后迅速离开,从一处标准民用废水处理基站,进入了地底地下通道。
这伞过程中有没有扫描系统扫过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让无所不在的宪章光辉发现,许乐并不清楚,他只是在赌博,短直的黑发里隐隐现出湿意,直到钻进幽深的地下通道,紧张的情绪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密若蛛网,四通八达西德敫的城市地下系统,无论是在帝国天京星,港都还是首都,都能给他带来最强大的安全感,然而在翻越电子围墙,重新回到人类社会的第一天,在幽暗的地下水道里走了不到四百米,这种安全感忽然离开了他的身体,取而代之是某种诡异的被窥视感和强烈的直觉危险。
许乐骤然停住脚步,抬头望向侧上方那盏昏暗的备感应灯,浓黑的眉毛皱的极紧,明白自己犯了一个特别绝对的错误。
除了宪章局之外,谁都不知道联邦的所有角落中,究竟有多少芯片扫描仪器在使用,但可以想像那绝对是一个令人感到恐怖的数量,不然根本无法维系宪章光辉的根本,这些扫描铍备也许是某件大型装备里不起眼的冗余零件,或许是生活用品中非审简单的一块元件,就像无数只没有生命味道的眼睛,冷漠沉就地注视着人类社会的一切,也许,在那盏昏暗自感应灯中,也有这样的一只眼睛。
同样,除了宪章局之外,没有任何政府部门拥有使用这些眼睛的权限,这是联邦的一级监控网络,和联邦调查局能够单独控制的二级监控网络,完全不是同层次的事物。
在前几个月的战斗中,每当联邦政府要把许乐逼入绝境时,他都会潜进地表之下的地下水道系统,因为这里是二级监控网络的盲区「而那时候的联邦中央电脑还有一个叫菲利浦的名字,极挣扎却始终坚定地站在他的身后,让联邦完全没有用一级监控网络找到他的可能性。
但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
菲利浦死了,他已经没有一级序列权限,相反成为了必须被第一序列捕捉到的异常情况,联邦辛与》电脑肯定会启动第一监控网络,这片幽深的地道里,不知道隐蕺着多少凶险,而且唯一行走在其中的他,非常容易变成最明显的灯塔,要发现他非常容易。知道犯错,那就马上补救。
许乐没有试着去摧毁地道里所有能够发现的电子设备,因为那是一件愚蠢的事情,除了会让他累死之外,更关键的是在这种情况下摧殁宪章的眼睛,只能让联邦更早发现自己
。
所以他开始在幽暗的地下通道里高速奔跑,嗒嗒的脚步声回荡不休,于最近的一处通道口,爬了出去。
地表之上热闹无比,正是阳光最曼妙的时S1,初冬的寒意被缓缓驱散,看早场电影的情侣和刚刚结束晨练的老人们,在街道上微笑着行走。
许乐扛帽橱压的更低了些,快速穿行在人群之中,身体因为紧张而感到有些僵硬,他知道如果被人认出了自己,那么人们脸上宁静祥和的微笑,在变成片刻愕然这后,绝对会再次变化为他不想看到的模样。
走过热闹的街头,穿过泛着青菜粥和煎合成肉香味的小巷,许乐默默看着脚前的地下通道电子阔,知道自己肯定已经被宪章光辉发现,只是不知道对方需要用多长时间进行计算和程序申报,直至出动战斗部队前来追杀自己。
从东林逃亡到首都星图,直封做黑梦之前的近一年时间里,许乐一直过着紧张的生活,害怕被宪章光辉发现自己的秘密,他把多达七十万字的宪章条款进行了反复的阅读,在网络上搜集了所有的相关程序,并且为那种极恐怖的可能做了非常细致的准备。
从某种意义上说,许乐是除了封余之外,最了解宪章光辉运作模式的人类,甚至比宪章局员工更加了解。
因为老东西的关系,他这几年根本没有机会动用到这些知识储备和应对措施,直到此时此刻。
沉就站在那扇金属圆形门阀之前,许乐用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计算出从自己被发现到联邦部队到来之间的时间差,然后望向身旁的那台避孕套自动售卖机,轻声微笑说道:“我不知道你在不在这里面,但我知道你肯定又一次看到了我。我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