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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轻纱幔帐兀自随风垂扬,许久,两人已经静止不知多久,仍是没有分出胜负。
“嗯……”床上熟睡的佳人突然翻了个身,轻轻呻吟一声。
两人同时侧眼看去,沉睡中的她笑容一如初时的恬静美好。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钦佩和敬重,彼此略微点了下头,便相当默契的同时收了功。
“你带她走吧,银天交你这个朋友了。”曹冠颉略扬嘴角,回身将夏祈愿抱起,亲手交到黑衣人怀中。“六个时辰后她自会醒来。”
“银天教主这个朋友,李某也交了。后会有期,告辞!”黑衣人接过夏祈愿,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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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更新,水平有限情节快不了,偶只好选择笨方法,自己勤快点,赶快把这块内容写完!!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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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空
清早的阳光唤醒了犹自沉睡中的夏祈愿,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的是雪白的纱帐,毛茸茸的柔软毯子,转头看看,才发现已经回到了皇宫圣殿里。
到底怎么回来的?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刚想抬手掀开身上的毯子,手腕却忽然被紧紧抓住,抬眼看去,岳明熙一脸的惊喜闯入她的眼帘。一向镇定自若的他此刻竟像失而复得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抓着她手腕的手很自然的滑上握紧了她的手,放在颊边轻轻的摩挲。
“明熙……”夏祈愿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眼神回避着四下里看着,圣殿里仍是如上次来一般凄清,只有他们两个人。“我怎么回来的,你把我救回来的?那抓我的人……”
岳明熙见她闪躲,神色蓦的一黯,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淡定,平静的说道:“是太子派人将你找回来的,我们不好大肆宣扬,只派人暗中查访的。只是抓你的人却逃脱了。”
“是这样么……”夏祈愿犹豫了下,仍是问道,“那明熙可知,他们,是什么人?”
“抓你的是江湖上有名的银天教,银天教教主银天武功造诣极高,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此人做事一向随性,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只是没想到今次竟与贼人合作,企图破坏两国联姻。”岳明熙平淡的叙述案情,“原本以为他们的目标是我,却没想到会连累了祈愿,还好他们并不想与玥国为敌,只为逃脱,才没有伤害你。”
难道曹冠颉真的是银天教主?那这么说,惜儿定也是银天教的成员,所以才会去刺杀明熙。那曹母呢,她知不知道曹冠颉是银天教主?还有明奇和明熙,这两次的事件连在一起,他们又有没有怀疑到曹冠颉背着他们做的事情了?
两边都是朋友,她突然觉得头疼,干脆顺其自然。甩甩头,她自己的事情还研究不过来呢。
回到圣女宫洗漱吃饭见姐姐姐夫,除了换衣服,岳明熙一直陪在她身边。
一切完成,仍不见岳明熙有离开的意思,她只好斟酌着自己问出口:“明熙,你,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么?”
岳明熙淡淡一笑,答道:“从现在到我们启程回齐国只有五日了,这五日我需要做的,便只有跟在你身边好好保护你。”
“只有五日了?”夏祈愿大惊,居然这么快,她必须抓紧时间了,也顾不得要将明熙支开了,“我要去找芸姨。”
岳明熙不知她要干什么,但是体贴的什么也不问,只是跟着她东奔西走的找人。
走遍了圣女宫及附近好几个宫殿,竟没有一人知道芸姨的下落,她虽然奇怪为何芸姨能够自由行动不受限制,但却什么也没问,她猜测那跟皇上和她的微妙关系十分不开的。姐姐已经告诫过她有些事情不能乱说。
只是,为了回去,她直觉突破口仍是在她父母的事情上,可姐姐言之隐晦,又找不到芸姨,还能找谁呢?
突然灵光一现,怎么把姨娘给忘了呢,她选择好好利用岳明熙这个免费劳动力了。
软磨硬泡,终于说动岳明熙带她溜出了宫,他们雇了马车,直奔清黎庄。
前来开门的是清黎庄的管家,见到夏祈愿,他很是激动,连声叹道:“表小姐,您终于回来了,老爷夫人的托付老奴总算可以完成了。”
夏祈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上前扶起老管家,急急问道:“姨娘姨父呢,他们有什么托付?”
老管家老泪纵横:“老爷夫人自表小姐回宫那天,便开始对我们所有下人交待一切,前几日将所有安排好之后,他么二人便抛下一切四海云游去了!”
“什么?”夏祈愿一下子定住了身子。从她走了便开始交待?那就是说他们早就开始安排了?他们早就知道她是圣女,知道她会离开他们?他们到底都隐瞒了她些什么,又为什么要避开她?
夏祈愿都有些站不稳了,旁边的岳明熙连忙扶住她,他掌心的温暖点滴的从她的手臂上一直传到了心里,总算让她的心情稍稍平复。
她讷讷的转眼看了他一眼,又问向老管家:“黎伯,姨娘,她还有什么托付?”
“哦,你看看,我差点给忘了。”老管家颤巍巍的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函,递给夏祈愿,“夫人嘱咐我亲自交到表小姐手里的,她知道您一定会回来的。”
夏祈愿接过信,手里死死的攥着,却仍尽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和老管家说话:“黎伯,我想进去看看,可以吗?”
“当然,”老管家赶紧打开了门,“夫人说表小姐随时可以回来,这里的一切都要打点好,要跟老爷夫人在时一样。”
夏祈愿不想岳明熙担心,便没再说话,只沉默着迈进了乌漆的大门,岳明熙很体贴的紧陪在她身边。
清黎庄还是原来的清黎庄,只是少了主人,怎么看都是凄清萧索。
来到原来自己住过的房间,一切都按照原来的摆设,可是那时萦绕心间的温暖却已远去。那朝夕相处,亲情暖暖的日子竟是一场梦么?或者,这样想她才能狠下心来离去了吧。
不,她不相信,况且,她有什么值得姨娘姨父用亲情欺骗?难道,他们的离去是因为岳明奇的身份,或者姨父自己的身份?也许,如果她不是圣女,他们就不用离开,说到底还是为了避开她。这也不对,他们明明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但却也没有告诉岳明奇……
夏祈愿自坐在自己原来的床边思来想去,一双手不自觉地将那封信攥得死紧,几近揉烂。虽然她尽力掩饰,但岳明熙仍是看出了她的失落,对她甚是担忧心疼,终于轻轻的走过去:“祈愿。”手自然的搭上她的肩膀。
夏祈愿猛地一惊,回头对上岳明熙温柔的笑容,一时怔在那里,杂乱的心竟奇异般的平静了下来。
“怎么不看看手中的信,姨娘应该有话和你说。”
“对啊!”夏祈愿这才想起手中的信,姨娘肯定会跟她解释一切的,想到这,令人舒心的笑容终于回到了她脸上。
岳明熙安心的笑,她的心情总是这样很容易改变的么,伤心不会太久,面上也总是挂着能让关心她的人放心的笑容。
夏祈愿慢慢的看信,因为是繁体字,所以看得很慢。
岳明熙在旁边饮茶,静静的看着她,虽不知信里写些什么,但他的心情却一直随着她的脸色改变,由舒心到紧张,再到疑惑,最后竟成了一脸茫然。
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岳明熙直到多年后仍然不知道。
夏祈愿看完了信,脸上已经恢复了镇定,甚至还挂着一抹奇怪的笑容,接着便找了火折,将信认真的烧掉了。
“姨父原是齐国的左丞相?”夏祈愿突然仰头盯着岳明熙发问。
岳明熙一愣,点点头。
“那,南喧跟明奇到齐国是去做什么,”她眯着眼睛看向岳明熙,“做左丞相?”
“是。”
“丞相怎么可以世袭?”
“有先皇遗旨,自然可以。”岳明熙坦诚相告。
“这么多年了,现在突然来找这张王牌,一定是有什么大动作了吧?”夏祈愿淡淡一笑,“这些我不关心,你告诉我,南喧有没有危险?”
“网已撒好,南喧是我们赶大鱼入网的关键,自然保证他的安全。”停了停,岳明熙接着说,“他也将成为我朝年轻优秀的丞相。”
夏祈愿得到想要的保证,便起身点头道:“我们回去吧。”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愉快,但岳明熙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在尽力的压制抵抗些什么。
“祈愿。”他轻轻地走上前,想要轻轻地牵起她的手,终是没有,只是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这一刻他特别想要好好照顾她,他想要抛弃自己所有的顾忌,保护她,给她幸福,让她不要总是一个人独自面对。“让我……”
“啊!”夏祈愿突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岳明熙连忙问道。
“玉佩,玉佩不见了……”夏祈愿起身时整理衣服,下意识的抚上腰间,竟然找不到自己已经习惯的触感。
“什么玉佩?”岳明熙看着她焦急的在屋内寻来找去却帮不上忙。
“明奇送的……”夏祈愿仔细的沿着来时的路寻找,丢失玉佩的着急使她完全忘记了刚刚的难过。“找到了!”眼神一亮,她转眼看到了落在路边草丛中的白玉,连忙飞奔过去,捞起玉佩,小心仔细的摩挲。
飞扬的裙角在岳明熙面前掀起优美的弧度,看到她弯腰捡起玉佩的那一霎那,他突然感觉心好像被什么击中了,重重的窒息般的疼痛排山倒海的向他袭来。那玉佩,是明奇送的,而且,是象征齐国皇后的凤佩!
“这是明奇送你的?”他苍白了脸色,冷汗一滴顺着额头流下。
“是啊。”夏祈愿忙着将玉佩系回身上,没有注意到岳明熙的异常。
那玉佩夏祈愿一直是用一层衣服遮住的,所以岳明熙才没注意到过。只是他此时却才知明奇对她已用心至此,竟将齐国皇后凤佩都授于了她,而她也这般在意,是因为对明奇有情吗?那自己对她的感情呢,才想告诉她的钟情又将置于何处?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