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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挽了他的手,“放心放心,你想看看,在这个世界上,能打赢你的,本来就没有几个,有一个始终能胜过自己的人,也是一件好事呀。至少不会因为没有了目标而荒废掉人生。”
拉姆瑟斯随手拂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你对我倒是很有信心。”
“当然。”我使劲点头,“不然你说看看,你知道的有几个能打得赢你的,和你旗鼓相当的也算。”
“不要那么相信我呀,女孩,”拉姆瑟斯伸手拽了一把我的头发,“德贝城的那一位,就不再我之下,还有那位伊兹密王子,不受伤的时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有……”
听到他停顿,我好奇的问道,“还有谁?”
“西台的三皇子,卡尔。穆鲁西利。”
卡尔皇子?!
果然,出现了拉姆瑟斯,就要出现西台和卡尔皇子吗?
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夕梨到底出现了没有?又和拉姆瑟斯见面了没有?
对于这另一位穿越女主,我可没兴趣,不过夕梨和拉姆瑟斯的初次见面,可是关系着另一个我很喜欢的人的死活呀!
战争女神的祝福
可是我又不可能直接去问,拉姆瑟斯,你认识夕梨吗?
于是只好任由拉姆瑟斯拉着我,走到尼罗河边上。
扫了一眼碧波荡漾的河水,我只得很感兴趣的看向拉姆瑟斯,“西台?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在哪里呀?”好吧,好吧,我知道问这种问题很白痴,可是也是没有办法呀。而且,我依稀记得,我以前对《天是红河岸》感兴趣的时候查过资料。伊兹密王子的比泰多,好像不就是卡尔的西台吗?也有翻译成赫梯的。
拉姆瑟斯挑眉,“你没听说过西台?”
我嘴角抽了抽,“好像听过,但是又不太敢肯定……”
拉姆瑟斯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随手拿一块石头在地上画了画,我先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随即眼睛差点瞪出来。我记得西台应该是和埃及大小相当的大帝国吧,可是这个大小范围,怎么看着像被人硬砍了一刀,一分为二,一边是西台,一边是比泰多的。
“这就是西台,现在在位的是穆鲁西利一世,他有三个弟弟,前皇后所生的卡尔,侧室所生的塞那沙和现任皇太后所生的修达。”
原来,塞那沙,还活得好好的,而且看现在埃及的样子,估计也不会出现曼菲士被毒杀之后塞那沙来和亲的事了。
不过……
蹲到拉姆瑟斯身边,我点了点两个国家的分界线,“这两个国家,一定会打仗的。”
拉姆瑟斯转过头来,眼中有来不及掩饰的锐利,随即又露出漫不经心的笑意来,“你怎么会这么认为的?”
我偏了偏头,如果要说原因的话,可以从民族啊、宗教啊、地理位置啊胡诌出无数多的原因,可是我却难得解释这么多,“因为这是我说的。”
拉姆瑟斯似嘲似讽的笑,“我都不知道现在国家之间的战争取决于一个小女孩的一句话了。”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以天空的初阳为背景,“因为,我是掌管智慧和战争的女神嘛!”
拉姆瑟斯一怔,随即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现在的战争女神都成了小女孩了吗?”
我踢了他一脚,“喂,你什么意思?”难得我有心情很正经的告诉你我是谁,你不惊讶就算了,还一阵狂笑,难道我的表现真的太不像神了?不过,他说到都是小女孩,难道他已经见到过夕梨了,“什么叫都是小女孩了?”
被我踢了一下,他也不恼,就着蹲着的姿势坐到地上,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方,“穆鲁西利的唯一的侧室,也被称为战争女神伊修塔尔的。”他说着,脸恰好转了过去,让我一点都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我坐到他身边,试探着道,“皇子的侧室,肯定很漂亮吧。”
拉姆瑟斯的表情,应该说是狠狠的囧了一把,“在没看到夕梨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手划了一个葫芦的形状,“至少也应该是这样的,结果见过之后才发现,是个像男孩子的小女孩。”
“呵呵,那照你这么说,卡尔皇子为什么还会喜欢她,而且就只有她一个侧室?”
“夕梨啊,”拉姆瑟斯抬起头,望向不远处的尼罗河,“她是难得的,我以为都不会见到的,可以站在王身边的帝王之女。”
我笑,“那么我们的尼罗河王妃殿下呢?”凯罗尔可是无数多的国王王子都欲得之而后快的神之女呀。
“善良温柔的王妃,或许适合强大没有战争时候的埃及,可是现在就……”拉姆瑟斯摇了摇头。
我暗暗点头,真的说起来,夕梨这方面不管如何,都要比只会叫她见到的任何人救命的凯罗尔好上许多。
“现在的埃及不强大吗?”我接着他的问题问道。
“强大?”拉姆瑟斯冷哼一声,“残暴刚愎的王,软弱可欺的王妃,还有无知狭隘的女王。挣扎在死亡线上的贫民,骄奢淫移的贵族,虎视眈眈的邻国。现在的埃及,哪一点,能说得上是强盛呢?”
“所以……”
“所以,”拉姆瑟斯站起身来,手上的头巾随风飘扬,“总有一天,我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强大国家。”
我扬起头来望向他,风拂他的头发,他异色眸中,全是坚定的光芒。那种从内心深处涌上的,对自己国家强烈而又深沉的爱,以及对自己的自信,将这个男人,衬托得如此迷人。
让人看得忍不住心跳加速呢。
轻轻捂住胸口,我微微挑起唇角,“我相信。”就是这个男人,创建了埃及新王国最后的强盛年代,留给后世一个令人眩目的文明。
“不过,”我晃了晃手指头,“你和我说这些,不怕我去对曼菲士告密,将一切可能谋反的阴谋扼杀于摇篮中。”
“你不会的。”他自信的笑,“而且就算你去对王说,他也不会因为一点猜疑,就断送一位领军将领的性命的。”
恩恩,不错,我一点证据都没有,只是空口白话而已,漫说曼菲士根本就不一定会相信我,就算相信,我想,拉姆瑟斯也不会给他任何理由和借口动手的。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笑着偏头,“我才不相信,拉姆瑟斯将军是没事把自己的野心拿来到处说着好玩的人。”
拉姆瑟斯低头,脸上的笑容带着阳光的暖意,“虽然我并不怎么信神,但是你那种神秘的力量和盛传的神使的身份,却可以做到很多普通人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毕竟,得到尼罗河女儿的王和一个身边什么都没有的人,民众恐怕更容易相信神的选择。我可不是身份高贵的人,我要的东西,就只能用抢的,所以,这很重要。”
我扬眉望着他。
拉姆瑟斯伸手,眼中闪现的,是一个包蕴着国家的梦想,“怎么样?要不要跟我来,和我一起,看着这个国家。”
我歪了歪头,“能给我一个理由吗?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话,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理由。”
“这个帝国的一半的归属权,如何?”
“一半的归属权?什么意思?”不会是想将埃及一分为二,送我一半吧。
拉姆瑟斯有些戏虐的笑,“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尼罗河女儿就有埃及一半的归属劝吗?”
我无力的抚额,原来,原来这位是在求婚呀,我竟然一点都没听出来,他说得真够迂回的。
“如何?”拉姆瑟斯继续问道。
我抬头,撇嘴,“我对埃及可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嘛,”我也站起来,摸着下巴打量了拉姆瑟斯半晌,自觉很像某些调戏良家女子的纨绔一样的笑笑,“我对你很有兴趣,如果你愿意以身相许的,我就考虑帮你,如何?”
强悍如拉姆瑟斯,闻言嘴角也抽搐了两下,“我属于你和你属于我,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你属于我,那么你就只能是我的,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人任何事分享你。”我开出价码。
拉姆瑟斯明显的怔愣了一下,然后很有兴趣的摸摸自己的下巴,“听起来是很有意思。不过,这么高的价码,我能得到什么回报呢?”
我向前几步,然后猛地转身,微微扬起头来,我一字一字的道,“我给你战无不胜的荣光,和到我身边之前,永恒不变的青春,来交换你实现愿望之后的归属权,如何?”战争女神的祝福,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我也是直到此刻,才慢慢领悟过来。我的前任留给我的东西,绝不仅仅是那个能让人感觉到温暖和爱的小宇宙。+
拉姆瑟斯蓦地瞪大眼睛,然后微微苦笑,“你开玩笑的吧?”
我笑而不答,伸出右手,一瞬间,黄金权杖发出如同太阳一样的万丈光芒,映得尼罗河水,一片金光灿烂。
拉姆瑟斯遮住眼睛,等光芒初歇,他才放下手来,皱起眉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强忍翻白眼的冲动,“我不是早告诉你了我是谁的吗?”
拉姆瑟斯抓了抓头,“开玩笑的吧,我随便碰都能碰到真的女神?”
看到他不信任的样子,我懒得废话,抱着我的黄金仗,一只脚不耐烦的抖啊抖,“说句干脆点的,到底干不干?”
大概,很是受不了我一下从光辉万丈的女神,到无赖的痞子的转变,拉姆瑟斯狠狠的愣了一下,才道,“我答应。”
“这么爽快?”我斜他一眼。
“不管是真是假,对于我总没有坏处,对吧。”拉姆瑟斯恢复他那种坏坏的笑容,道。
“那倒是。”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啊,对了,忘了告诉你,战无不胜只在埃及国内生效哦。”
“为什么?”
我摊手,“因为我暂时没在埃及发现其他管战争的神,而其他国家,可不是我地盘,万一碰到其他神,我可不想去和别的神抢地盘。”
拉姆瑟斯无力的摇了摇头,“别说了,我对神的印象,已经完全破碎了。”
我笑,露出一口白牙,“梦醒使人成长。”说完,我感觉着逐渐接近的沙加小宇宙,“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在你实现愿望之后,要死之前,记得要往尼罗河里跳,河水会带你来找我的。”就算不带你来,反正你也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