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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一天离开的,还有阿卡丽,当萧影来到她家的时候,木屋已经锁上了,门口放着一张小纸条。写着:“我走啦,回来的时候再找你。”
这下,真的就只剩萧影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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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欧尼亚存在一个古老的教派,他们致力于维持万物的平衡,他们认为世界只有在平衡的状态下才能保持完美的和谐与统一。有序与无序,光明与黑暗,神圣与邪恶——万物必须在一种均衡的状态下和谐共存,这便是他们认定的唯一真理。
这个古老的教派名叫均衡教派。他们低调的存在于艾欧尼亚,在教派林立的艾欧尼亚,均衡教派显得那么的不起眼。但是,知道它的人从来都不认为默默无名的均衡教派很弱小,这个教派里几乎人人都是武者。并且他们会修习一种被其称作忍术的魔法,所以他们又称呼自己为忍者。
均衡教派从不明目张胆的干预政治事务,教派中的实权者也不会与政治人物有什么来往。他们只会默默的用自己的方式来维持均衡,虽然这有些时候已经干预了政治本身。
均衡教派用来维持均衡的是其间的三名暗影战士——逐日的“狂暴之心”,观星的“暮光之眼”以及修枝的“暗影之拳”。还有所属三名暗影战士之下的三支机动部队。
此时阿卡丽正站在一个大厅的中央,和她站在一起的还有其他八个孩子,最大的不过十六岁,最小的才十一岁。而大多数都和阿卡丽一样大——十三岁。
少年少女都是面无表情,但是眉宇间都充斥着自信。
一位老者就站在大厅的二楼上,这里可以俯视整个大厅的场景,站在他身边的便是这一任的“暗影之拳”阿卡丽的母亲结。结今天穿着“暗影之拳”特有的绿色忍服,面罩别在腰间,两把镰刃就挂在腿上。和平时温和的样子还有训练阿卡丽时的严厉冷酷的样子不同,今天的结是一副严肃冷漠的模样,这也是所有均衡教众所熟知的“暗影之拳”的样子——在死亡中挥动的“暗影之拳”,永恒的冷漠无情。而且那总是披散下来的漂亮黑发也盘了起来,“结,你认为小阿卡丽有几分胜算?”老人回过头微微一笑,他便是现任的均衡教派的领袖,也是与均衡对话的人。
“我不知道,毕竟其他的孩子既然来了,便也是怀着必胜的心吧。”结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前方,语气一点起伏也没有。
老人看着面无表情的结,苦涩的笑了笑。自从自己向她下达了那个命令后,这个女儿便不再认自己这个父亲,甚至孙女也已经很久没见到了。
“暗影之拳”并非家族内继承,所以虽然阿卡丽的母亲是这一任的“暗影之拳”,但如果她想继承母亲的名号,就得打倒其他的竞争者。
在场内的导师结束训话以后,第一场对决便是阿卡丽和一位同龄的女孩。女孩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服,脸上是比阿卡丽还要骄傲的神色,她指着阿卡丽说道:“你就是‘暗影之拳’大人的女儿?我会打败你取得这个名号的。”
阿卡丽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眼睛死死盯住对方,紧紧拿好自己的镰刃摆好架势。
见阿卡丽不理会自己的挑衅,女孩也不再说什么。在导师一声“开始”后,抢先掷出锁链,锁链的两端都链接着一个小铁锤,挥动起来呼呼生风。
阿卡丽挡开锁链又弯腰躲开另一边横扫过来的锁链,低着身体就向女孩奔袭过去。
而那位宣称要打败阿卡丽的女孩见阿卡丽躲开自己的两次攻击只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理会急急突进过来的阿卡丽,转身手上一抖,被阿卡丽挡开的右边一截锁链便当头向阿卡丽砸去。
阿卡丽只得停住身形,将镰刃挡在上边同时身体侧移躲开了砸下的锁链,不过女孩显然不想给阿卡丽喘息的机会,她身体开始像跳舞一样转动腾挪,而手上的锁链也仿佛两条活过来的蟒蛇,舞动起一圈的烟尘,总是在出人意料的角度砸下。舞动的锁链同时将女孩周围的场地封锁得密不透风,如果阿卡丽想要攻击她,就必须先抵挡住锁链的攻击。
看着场中阿卡丽被女孩的锁链逼得不住后退,老人看了看结,却发现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多余表情。那双眼睛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心底叹息一声,老人又将视线投往场中。
在退几步阿卡丽就将无路可退,那个时候她就不得不面对女孩势大力沉的锁链。但是阿卡丽丝毫不见慌乱,就在所有人都认为阿卡丽即将被逼在死角然后输掉比赛的时候,阿卡丽掷出自己的一把镰刃,“当”的一声,镰刃已经勾住了原本要横扫而过的锁链。
锁链在被镰刃阻挡以后便被镰刃牢牢的牵扯住,阿卡丽另一只手一拉就将锁链拉到了自己的手里,不过她并没有同其他人想的那样开始与女孩角力,而是丢掉镰刃举起右手。
“喝!”阿卡丽断喝一声,在女孩惊讶呆滞的目光中,一掌斩断了铁锁。
将手上的锁链仍在地上,阿卡丽用女孩最初的骄傲表情说道:“还比么。”
女孩气得脸色通红,但是还是只能举手表示认输,她看得出来,阿卡丽徒手砍断她的锁链一点也不费力。在比下去也不过是被阿卡丽一点一点的砍断锁链,然后就是没有武器的她开始面对阿卡丽暴雨般的进攻。
看台上的其他少年少女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原本他们就已经很重视阿卡丽这位现任“暗影之拳”的女儿了,就连那个一来就一副骄傲表情的女孩也不过是为了激怒阿卡丽而故意那么说的。但是他们没想到阿卡丽能这么轻松的就战胜对手。看来他们还是低估了这个骄傲的黑发女孩。
看台上的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阿卡丽已经是下一任的“暗影之拳”的继承者了。
“结,看来你很努力的培养她啊。”老人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赞赏结一般说道。不过结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模样,就仿佛在场内战斗的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在她的眼里除了冷漠还是冷漠,看不到一点担心的情绪。
战斗胜利的阿卡丽看了看台上,那里站着她的母亲和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的外公。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从不提起外公,但是她还是选择相信母亲。
而在胜利过后,阿卡丽却突然想到了萧影。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自己也许都不能回去了,他一个人会孤独吗?
第14章剑者枯剑
萧影此刻就一个人坐在林子里,抱着那把木剑愣愣出神。距离易和阿卡丽离开只剩下他孤独一人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五天了。最初萧影还不觉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难受的不适感开始逐渐变强。
以前有易在他身边,易离开的时候还有阿卡丽,所以他即使被阿卡丽调笑为胆小他也不反驳,因为他的确是胆小,不是怕什么未知的事物,而是怕这种孤独感。
萧影没有以前的记忆,所以他某些方面就像一个新生儿一样,而易等于他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人,对于他来说本来就是当作父亲一般看待。而当易不在的时候,阿卡丽就是作为他第二个精神依靠,所以当两个人有一个还在的时候,萧影就不会意识到,在精神上他对于两人的依靠是多么的重,而当两个人都不在他身边的时候,那种孤独感就会将萧影吞噬。
萧影已经无心练剑了,当阿卡丽在的时候他可以将她作为目标激励自己,但是现在他只是感觉到一阵空虚与无力。仿佛一下子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特别是在练剑的时候他还会感到莫名其妙的烦躁。
因为没有记忆,所以当仅剩的东西都没有的时候,萧影心中就充满了无尽的彷徨与恐惧,这种彷徨与恐惧还会无限的胀大,当胀大到一定的极限的时候,他一定会承受不了而崩溃的。
“啊啊……”萧影无奈的叹着气,他很想易和阿卡丽,但是这两人阿卡丽他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才能找到,而易在瓦洛兰大陆,他去不了。
“啊,小兄弟,能问一下怎么去帕特拉特吗?”就在萧影一个人叹息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的上方响起。
抬头看见的是一个穿着一套已经有些破烂的皮铠的女人,银色的头发被弄得很短,从边缘可以看出并非剪刀而是用其他刀具割成这个样子的。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有着一股阿卡丽或是结都不具备的锐利,这让萧影第一反应就是她一定是个军人。女人的腰间挂着一把断了的大剑。她的声音中气十足,就像一个在给上级报告的士兵一样有力。
“对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绍了。”女人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道:“我叫锐雯,锋锐的锐。”
萧影并没有回答锐雯的问题,虽然他没有上过战场,但是他还记得那天抓住他和阿卡丽的诺克萨斯人的样子,而锐雯那套皮铠虽然已经破旧损坏了,但是萧影还是认出了这是诺克萨斯军人的制式军服。
“你是诺克萨斯军队的人?”萧影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手拿着木剑,背贴着树干。
“以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锐雯依旧爽朗的笑着,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在艾欧尼亚她诺克萨斯军人的身份会招来多大的愤怒。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锐雯如此爽朗的笑容让萧影感到亲切,也可能是因为锐雯看起来不像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萧影道:“诺克萨斯军人应该都已经离开了艾欧尼亚,你不会是落单了吧?不对啊,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是逃兵?”
“逃兵?”锐雯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愣了一下,爽朗的笑容变得有些落寞,“是啊,算是逃兵吧。”
这下反而轮到萧影感到奇怪了,对于一个军人来说,逃兵意味着他将丢掉一切的荣誉,不管是母国还是敌对国家,都对逃兵抱以厌恶。而锐雯虽然落寞,却坦然的的承认了自己是一个逃兵。
也许是流浪太久了就想找个人倾诉,锐雯坐下来,招手示意萧影也坐下,道:“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听一听我的故事吧。”
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有实力,你就有机会上位,无论种族,性别,社会地位如何,这就是诺克萨斯精神。而锐雯曾经坚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