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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想承认这是因为一个人不安的缘故,不过或许事实就是如此。
不管怎么说,冬子才不过是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如果父亲一直下落不明,要怎么办呢?
可是,冬子已经二十岁,不再是小孩子了。尽管是如此,日常的生活及理财事务,都是由父亲处理,冬子丝毫都不懂。变成一个迷惘,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孩子。──现在的冬子,正有这种感觉。
走到家大概还要十分钟左右。──刚好,有座电话亭明亮如昼地立在路旁。突然间有个奇妙的念头。想打电话回家看看。当然,一定没有人会来接电话……。如果有人来接呢?那是闯空门吗?
不过──也许会是父亲来接电话说:「现在才回来。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冬子并非没有这样想过。
投入十圆硬币,按电话号码。听到接通的声音,这段时间似乎特别长。
嘟……嘟……嘟……。
「──喂。」
有人来接电话,冬子吓一跳。是打错了吗?
「──喂?」
那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妈?」
「冬子。──吓我一跳。」
是治代。
「你在家里做什么?」
「我担心你一个人要怎么办?」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冬子的话里头多少含有几分喜悦。「你是不是想我要是和男人上床的话,该怎么办?」
「这……」
治代无话可说。
「你有钥匙?」
「所以才进得来呀。对不起,这么随便。可是,我又想到,如果你一个人发烧起不来,动弹不得的话……」
母亲的心情应该不会有半点虚假。──虽然是件意想不到的事,不过冬子真的很高兴。
不管怎么说,有人关心自已,是再也高兴不过的事。
「你现在在哪里?」治代问。
「附近啊。大约离家十分钟距离的地方。」
「晚饭吃了吗?」
「嗯。跟朋友一起吃的。──妈你呢?」
「我──肚子还不饿。」
「你还没吃?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你看过了吗?」
「我看了楞住了。」冬子笑了。
跟妈妈聊天,笑了……。多少年没有这种情形了。
「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这样子好了,反正我现在要回去了,一起去吃吧!」
「可是──你已经吃过了啊!」
「还可以再吃一些小菜。」
「那……我等你。」
治代踌躇了一下,不过却是一副揄悦的样子。万万没想到冬子会对自己这么说。
冬子一走出电话亭,完全变一个人似的,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回家去。是的。自已是有「母亲」的。──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有人不计利害地关心自己。冬子异于平常的天真地沈浸在自己并非孤独一个人的喜悦之中。
到家,还有七,八分钟左右。
叫部计程车,找个地方去吧!去吃饭──。
冬子现在的心情似乎可以再大吃一餐。
「──妈!」
冬子从大门处喊道。「你在哪里?」
没有回答。冬子进到屋子里。
「妈!」
走进客厅一看……。冬子一时楞住,呆立不动。客厅内被破坏得一团乱。橱柜上的东西掉落一地,抽屉都被拉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冬子突然恢复意识。接那通电话时,妈妈什么都没说。这么说……。
大门的地方,有声音。才一回头,大门的门打开,有人跑掉的脚步声。冬子赶紧追着跑出大门──。
不,现在要先找妈妈。
「妈!」
冬子看了一下厨房,然后跑上二楼。
妈妈倒在二楼的走廊。
额头有被殴打的伤痕,流着血。
赶扶把一下脉搏,跳动正常。似乎只是昏过去而已。
冬子松了一口气。急忙到洗脸台,拧了一条热毛巾,回到妈妈身旁。
抱起来,轻轻擦拭她的脸,这时妈妈才稍微皱一下眉头,张开眼睛。
「妈!──要不要紧?」
「冬子……」
治代努力睁开眼睛,「你──得赶快逃走!很危险,我不要紧的──」
「没事,没事。坏人已经逃走了。」冬子点头肯定说道。
「是吗?」
治代说着吐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到二楼想把窗廉拉起来,正要下楼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人……」
「谁?有没有看见?」
「好像是……穿着长大衣。」
「大衣?」
口脸看不清楚。就是那种──。还有……」
治代有点焦急地说,「怎么说呢?帽子──这样戴着,有帽沿的──」
「呢帽!」
「对。一顶雪泥「日语发音类似呢帽」,戴得很深。」
虽然是这个时候,不过冬子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治代呆然不知所以的抬头看着冬子的脸……。
12 钥匙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来到这栋房子前面,有阪千寿看到警车停在那里,几个附近的人一面四处了望,一面聊天的景象。难道是──又有人被杀害……。
江田刑警从屋子里走出来。
「啊,有阪小姐。」
举起手来和有阪打招呼。
明朗的口气,令千寿楞住。如果是发生凶杀事件,应该不会是这副模样。
「我来迟了。」千寿说道。
「哪里,我才抱歉。仔细想想,你不是才刚上完夜班吗?」
江口说,「连这种事都没注意到,警察真是没有人缘。」
「我稍微睡了一觉。」
千寿微笑着说,「不要紧。偷时间睡觉是我们的专长。──言归正传,发生什么事?」
「有小偷。」
「这里……。那位水岛先生的家?」
「是的。不知道是不是意外。──女主人被打,似乎受了点轻伤,不过就只是这样,总算没什么大碍。」
「哦。可是……。这个时候来打扰不太方便,我下次再来好了。」
「不,不要紧的。我有话要跟你说。」
江田说道,「请进。对方也想见你。」
「怎么?……」
千寿进到里面,看到里面有一群人四处走动,因此感觉有点不知所措。
「啊,这边走。」
一而上二楼,江田一面说:「女主人叫治代,其实他们已经离婚了。」
「那,为什么──」
「她的女儿一个人住,她担心女儿所以来看看,结果遇上了小偷。」
「运气真不好。」
「是啊!」
江田应道,「不过,也有好的一面。」
「咦?」
千寿一脸疑惑。
「请进。」
走出来的女儿把千寿一行人带进房间,「这里没有被弄乱。像储藏室一样,真不好意思。」
「不要紧。──我是有阪千寿。」
千寿低头打招呼。
「我是水岛冬子。这位是我母亲。」
一位头上包扎着绷带的女士,坐在沙发上。
「听说你遇到小偷了。伤得怎么样?」
千寿问道,治代有点难为情的苦笑着说:「包扎得太夸张了……。没什么大碍的。」
「有点松了。──对不起,请问有没有新的绷带?」
「有。」
「可以拿给我吗?」
千寿重新把绷带包扎过,以免看起来太夸张。
「──不愧是专家。」
在一旁看的江田佩服地说道。
「是啊。舒服多了。」治代微笑道。
江田所说的意思,千寿也能明白。
冬子关心起自己,治代真的很高兴。大概是因为小偷事件,让异常的隔阂消失了。
冬子泡荼来,终于进入正题。
千寿把在莱茵河下行船上,遇到水岛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次。
「果然是心脏病。」
治代皱起眉头,「明明叫他要随时注意的。」
「可是他到底在那里消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