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长把梳子作为武器,慢慢地走了出来。向楼下走去。
她来到客厅。打开了吸顶灯,她发现落地窗户没有关严,她上前去关窗户,刚把窗户关好,室内的电灯就熄灭了。
齐晓梅紧张无比,连声喊:“谁!是谁?我要叫保安了!”
“别叫,是我!”满脸胡子拉茬的毕建华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把齐晓梅吓得叫了起来。
“啊,小偷!抓小偷!”
毕建华上前捂住她的嘴:“是我,毕建华!”
齐晓梅在终于看清楚了对方,才平静下来。
“你装什么鬼,弄什么神的?!”
“到你卧室去说。”
齐晓梅警惕着没有动。
“哎呀,你怕我吃了你呀,那里安全一些!”说完他先走上了楼梯,又回头要齐晓梅弄拿几瓶酒和吃的上去。
齐晓梅迟疑一下,最终还是走进厨房,在冰箱里找着食物。
卧室内没桌子,地板上堆放着一大堆食物,齐晓梅穿戴整齐地坐在一旁。毕建华狼吞虎咽的吃着食物,喝着酒。他把被雷学文一伙如何绑架他,如何把他的钱都一块儿吞掉了的事向她讲了。
“他还杀警察,他简直疯了!”
齐晓梅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一条缝隙看着外面。
“这都要怪你!他说了,他已经安排好了下一步,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天才的犯罪高手,他是要钱不要命的一个人。还有他的那一帮兄弟,对了还有你的弟弟,都是他的同伙!”
齐晓梅回头怒斥道:“你少说两句!让我想想真是太猖狂了!这样要把我们都搞进去的!”
毕建华瞅着她:“你说,我们怎么样才能保住我们的钱?!”
齐晓梅冷冷道:“现在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的命!”
毕建华一怔:“什么意思?”
齐晓梅告诉他,雷学文这么一折腾,已经把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全部摊开在警方的面前了。而且,警方已经开始追踪到了那些钱的影子。这样一来雷学文下面的动作就会更加的疯狂和肆无忌惮,肯定会连累到她,决不能这样下去,要赶在他行动之前把他这个祸根彻底的除掉。只要他安静了,我们就按兵不动,警方要快速的侦破这样复杂的经济案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接着她问毕建华分手时雷学文对他都说些什么。
“他要我等他的消息。”
“怎么跟你联络?”
“他给了我一个号码,要我等他的电话。对了,他还叫我给老爷子联系一下听听风声如何。”
“这个雷学文!他什么都想到了。他是想审视一下警方对你的态度。你给你老子联络了吗?”
“我害怕连累老爷子,还没有。我知道他是想知道警方对我和我们家采取了什么行动没有,这样就可以为他的下一步行动作参考。”
“你的判断是准确的。你不要给老爷子打电话,这样会被动的。我估计警方会通过其他途径把你的事情告诉老爷子的。但不一定是马上。不管怎么样,不到关键时刻,老爷子这张王牌我们不能动。至于警方对你的态度,这个我来想办法。你就在我的房子里呆着,等雷学文的电话。到时候再想办法。你赶紧去洗个澡,简直就是一个叫花子!”
毕建华打量一下她:“我睡哪里?”
齐晓梅非常严肃地走了出去,扔下一句话:“睡晓康的房间。”
郫县春光疗养院一号大楼的过道里,一些老弱病残的人在过道里来回走动。楼道里出现贴着小胡子,戴了帽子和深色眼镜的雷学文,他很谨慎的向104号病房走去。来到104号病房门前,雷学文站住了,在确定了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他推门而入。
病房内,首先进入雷学文眼帘的就是父亲在地上正费劲的用半边身体支撑着向床边爬去,雷学文眼含着热泪,赶紧上前把父亲抱上床。
“爸!我来看你了!”
“噢,学文呀,你怎么来了!”
雷立昌看着儿子,一下激动地哭了起来。
雷学文心疼地:“爸,您怎么不叫护士呢?”
“不用,不用的,啥事儿都叫人,麻烦,我也想自己锻炼锻炼!”
“您呀,还是一辈子都不愿服输。”……
雷学文抓住父亲干枯的手,想到他如此孤苦伶仃地一人在这儿,心里一酸,一下依偎在父亲面前哭起来。
雷立昌拍着他的背:“哎,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人说半边瘫两年半,我这都熬了5年了,赚本早就赚够了,你这个银行家不会算啦。嘿嘿嘿……”
雷学文想了想:“不行,这里条件太差了,我一定要把你转到高干病房去。”
雷立昌直摇头:“不去不去,那得花多少钱哪!”
雷学文道:“爸,我现在有钱,你不用担心,只是只是以后我可能来看你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老人盯着儿子,不安地:“学文,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出了什么事?”
雷学文忙说:“没有没有,我会出什么事?!”
雷立昌重重地口气:“你不要骗我,已经有好多警察来找过我了,他们向我问了好多问题,我都给他们装疯卖傻!但你要告诉我真情。”
雷学文道:“爸,其实您不用知道这些!”
“我一定要知道,不管情况有多糟糕,我都要知道实情,快告诉我!”
“爸,您真的不要知道这些。”
“我是你爸爸,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雷学文沉默了片刻,又才开口道:“爸,我只能这样告诉您,您儿子是在做一个聪明人,做一个靠自己的能力生活得好一些的人,在做一个能在父亲心目中值得骄傲的人应该做的一切!”
雷立昌重重地叹口气:“哎,我懂了……都怪我年轻的时候不努力,到现在我这根又老又残的骨头还在拖累你呀儿子,因为有我这个拖累,使你家庭不幸福,经济上一直翻不了身呀!”
雷学文急忙抓住他的手:“爸,你千万不能这么说,我的家庭绝对不是你的原因,你媳妇对你是没有什么怨言的,经济上你就更不要担什么心了!爸,我不能在这里久留,我这就要走了!您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雷立昌静静的看着雷学文。
雷学文:“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雷立昌就这样艰难而慈祥地微笑着看着他:“都是我拖累了你呀,我的儿子!”
雷学文咚地一声给他跪在地上给他叩了三个响头,他站起身来扭头走了出去。
雷立昌怆然地:“有机会让我看看我孙子!我的孙子……”
说着他再也忍不住了,先是小声地哭着,哭着哭着就号啕大哭起来。
走出病房的雷学文顿时噙满泪水,他快步走进端头的洗手间,扶着墙装做尿尿的样子,其实是在无声的恸哭。
整洁明亮的疗养院院长办公室里,院长高阳正在接电话:“我说孙科长呀,你就不要拿水电费的事情来烦我了好不好,你直接找后勤院长嘛。”
此时,并没有关严实的门已经被雷学文轻轻地推开了,他的手上提着一个大皮箱。
“真是的,没有钱了,没有钱就去找民政局,找民政局没有用就卖房子,房子卖光了,就关门!”他生气的把电话砸下。
雷学文敲了两下门。
高阳抬眼瞅着他:“你是谁,找我吗?”
雷学文转身把门关上并反锁了起来。随后走上前,伸出手来和高阳握手,高阳应付的握了一下,打量着他:“你是我怎么觉得这么面熟?”
“我是受一个故人之托,来给你的一个病人办理一些手续的。”
“这个你可以去找住院部,或者找业务院长,我……”
“我来当一回救世主都不可以吗!”
“救世主?什么意思?”
雷学文把皮箱放在写字桌上:“这里边有一笔钱。”
高阳两眼放光了:“您是来给我们捐款的?”
雷学文摇了摇头:“不是。”
“可您刚才说救世主什么的?”
“市场经济,金钱社会的行为准则就是交换。这笔钱是来交换你这儿的一个病人的舒适环境和最周到的服务。”
“没问题,你说的那位病人是谁?”
“雷立昌。”
“雷立昌!”
他一下反应过来,他低头看自己玻板下的一张雷学文的通缉令,脸色骤变:“你就是……”
雷学文不失时机地把箱子打开了,里面是一箱子叠好的百元票面的新钞。
“我是雷立昌家的一个故人!”他把故人特别强调了一下。
高阳的眼球已经被钱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呐呐地:“故人?噢,故人好好,先生,您说说您的想法。”
雷学文道:“不,是条件。”
高阳忙点头:“对对对,条件,你有什么条件?”
雷学文说:“我要给雷老先生换上最好的部级干部的单人房间,我知道,单人房间一天的价格是130元,一个月是4000元左右,一年算50000元。我这里一共是40万现金,足足够他8年的费用了。”
高阳道:“这个好是好,只是,只是您您是是知道的,他的儿子,是被警方发了通缉令的人,把他安排在高干病房,我们怎么向警方交代呢?”
雷学文说:“你们这里有钱的老同志还是有的嘛,对不对?据说,还有几个大富豪的老人也在你们这儿?他们可都是你们的支柱客户呀。”
高阳回答:“是有这么几个,都是子女有钱。”
雷学文说:“这个雷立昌老先生就不可以和其中的一个什么老同志交上朋友,这个老同志请他来跟他一起住,好做一个伴什么的。”
高阳经他一点有些想法了:“一个半身不遂的人做伴,是不是太牵强了一些对了,我有办法了!”
雷学文问:“什么办法?”
高阳放低声音:“前两天一个叫于邵宏的老人刚刚去逝,通知他的儿女结果一个都通知不到,他儿女都非常有钱,每次付钱都是预付一年的。”
雷学文听了思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