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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更是奇怪,又走向了毕建华的大班台,边走边瞅着他问:“你生病了,脸这么红?”
毕建华忙掩饰:“我休息不好就脸红。”
寇学忠走到毕建华的后面,摸他的额头:“不发烧呀。”
他有意识的看了看大班台下,下面是空的。他想了想,又退到了窗边的长沙发边,在长沙发上坐了下来。沙发后面,雷学文满脸紧紧贴在地上,他手里握着那把闪亮的裁纸刀。
毕建华拉开自己的抽屉拿出小餐巾纸擦自己的脸:“你不休息休息,下午你们还有一大堆事情呢!”
寇学忠说:“习惯了。下午你准备安排哪个人协助我们查资料呢,毕总?”
毕建华道:“我不是已经安排好了财务处长李莲玉这几天都赔着你们吗?”
寇学忠摇摇头:“她说她们家的卫生间漏水,下午来不了啦,我看是不是她故意在逃避呀?”
毕建华说:“哪能呀,我给她打一个电话再落实一下。”
说完,他拿起电话开始拨。这当儿,李昌平推开门对寇学忠说:“学忠,我们走。对了,毕总,我们下午可能就不来了,明天再过来。”
寇学忠站起身来走向门口,并要他别再打电话,说着就走了出去。
寇学忠和李昌平在过道上走着,寇学忠问出什么事情了,李昌平说那1。5亿有了下落了,可能往北方运动过去了,两个匆匆下了楼。
毕建华从窗户上看到李昌平和寇学忠上了汽车驶出公司大门,这才转身用脚踢了一下还躲在沙发下的雷学文:“他妈的,好险呀!都是你这个神经病害的。”
雷学文:“我现在这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才是你害的!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得把问题解决了!”
毕建华道:“你说的那个分配方案是绝对不行的!”
雷学文黑着脸:“这个没有商量,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毕建华耍横了:“我要真不同意呢?”
雷学文把眉一竖:“听说过分鱼的故事吗?”
毕建华不解:“什么分鱼?”
雷学文道:“几个朋友凑成了一桌饭局,酒酣耳热之际,席间来了一条鱼。诸位朋友正在互相谦让,一阵妖风吹来,灯灭了。在一片沉寂之中,突然听得数声惨叫。伙计赶紧点亮了灯,只见鱼肉上重叠着无数只手,最上面有只雪亮的刀直没至柄。”
毕建华说:“别给我来横的,我从小是我们那批高干子弟中最横的,还怕你!”
雷学文不屑地:“连我讲的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这把刀就是真相,就是你想保住另一部分的担心。我这是最后来找你,以后你想找我恐怕都找不到了。”
毕建华顿了顿,问:“你能告诉我,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特别是加拿大的资产情况?”
雷学文反问:“你说呢?除了你还有谁能知道你们的这些极度秘密呢!”
毕建华气得两眼冒火:“那条母狗!这个女人是怎么了,她到底在帮谁?”
“她从来就不帮谁,也不专属于谁!天地下就是因为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男人,总以为自己都是女人的主宰,女人都是靠我们这些男人而生活的,但我们这些男人却时时刻刻都在被女人所欺骗和敲诈!像她这样的极度自私的女人,心中只有她自己。”
“可你的心太黑了,你一个人就要这么多!这点钱又不是我们两个人的,还有齐晓梅!我们一共是三个人,要分成三份!”
“三份,你和齐晓梅既然肉体都连在一起了,为什么财产不捆在一起呢?!照按劳分配原则,我分一半还是客气的。”
“可那条母狗也要我给她钱,我怎么办?”
“抛弃她!”
“抛弃她,哈,我想这个问题都想了一万遍了,怎么抛弃?”
“告诉她,她的那一份在我的手上。我来对付她。”
“你能行?”
“我保证,北京的1。44亿,我只要1亿。西充的土地钱全部给我,还有上海的6000万。总共2亿。其他的我不再多要一分。”
毕建华来回在办公室里踱步,他点燃一只香烟灭掉了又点燃一只又灭掉。
雷学文瞅着他:“你应该清楚,现在的局势非常紧张,你也要最快的把资金转移出去,否则——哼,赖昌星都保不准儿要引渡回来了!”
毕建华终于让步:“好,我同意你的条件。怎么交割?”
雷学文的眼光中有一种释然:“我那边准备好了就通知你。放心,我办事的效率是非常高的。”
说完,他独自走到毕建华的抽屉里找什么东西。
毕建华上前制止他,电话响了,毕建华接过。雷学文拿出一个手包翻着,趁打电话之际,把他的身份证拿到了手里。
“你拿我的身份证干什么?”
“我有用。”
“我没有身份证怎么出差呀?”
“你不是有四个不同姓名的身份证嘛?”
“这个你都知道,你他妈的还知道我什么?这是谁告诉你的?”
“一个可以背叛第一个男人的女人,她一定可以背叛后面更多的男人。”
“不行,身份证你绝对不能拿走。”
他过来要抢雷学文手中的身份证,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毕建华只得停止动作,恼火万分地问:“谁呀?”
一个女声传来:“是我,毕总,办公室的小朱。”
雷学文迅速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低着头让进了小朱后,自己走了出去。
小朱递给毕建华一个文件夹:“毕总,这是办公室买复印机的申请,请您签个字。”
毕建华气得大叫:“买买买,现在那里还有钱买,把你卖了去买好了!”
小朱不知何以惹得老板如此生气,吓得赶紧逃出了办公室。
齐晓梅正在给秘书童安交待工作,毕建华推开门出现在门口,被雷学文逼得走投无路的他现在只有找齐晓梅撒气。
齐晓梅把文件袋交给童安,说从现在起她要和毕总讨论他们企业改制的重大问题,拒绝所有的来电,滕市长以上领导的除外。童安心领神会地看了看毕建华后退了出去。
毕建华进来关上门,一下就冲到齐晓梅面前:“你这个臭婊子,居然把我出卖给雷学文,你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我就范?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告诉你,是你背叛我才不得不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跳出来的。”
毕建华厉声问:“你要钱是吧?没门!你不都告诉了雷学文吗,那好呀,钱我已经给他了,你找他去要好了。我现在没有钱了,我是穷光蛋了!”
“哼,你说这些你自己信吗?”
“我有什么办法?你把我的什么都告诉他了,我只能受他的摆布。”
“听你的口气,现在你和雷学文已经商量好了来对付我,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我还明确的告诉你,我们已经谈好国内资产的分配,你靠边吧,你想要钱你去找雷学文好了。哼,这是你想两边讨好的应得的惩罚!”
“我就料到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可靠的,利益当前什么龌龊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以为我不敢告发你和雷学文的事情?”
“你告呀,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你不要忘了,我齐晓梅并没有亲自接受过你们任何的好处。”
“什么!你没有接受过我任何的好处?你在加拿大拥有一栋值600万美圆的出租公寓,这座公寓让你每年有近60万美元的收入,你说你没有收我的好处?!哈,这种不要脸的话,只有你们这些表面清高的政治家才说得出口!连我这个流氓听到都感到脸红!”
“我去过加拿大吗?我亲自接受过你的房产吗?我手里面有房产证吗?当初你以为把那些东西捏在你的手上,就可以钳制我。正好,我可以什么都不认!我可以说你是以我的名义私下在加拿大购买的产权?我还可以说,是你们想贿赂我!因为你们想找我这个区长做你们的保护伞。我没有同意,也就没有接受你们的任何东西。我甚至还可以承认我们之间有过的那种关系,对于一个单身女人来说,被人追求,被人爱这在党章里和干部管理条例里并没有限制。至于对方要馈赠一些昂贵的礼物,像加拿大房产之类的东西可以理解成情人之间表示深情和爱恋的一种决心和信物。可惜,这也只是一相情愿的事情。要追究起来,最多也就是一个生活作风问题,大不了政治前途受点影响而已!”
毕建华被她的话噎住了,自己是个流氓,用流氓的手段可以缠死正派人,然而如果遇到再高一级的流氓,或者说被逼得只有用流氓手段来逃脱危机的政客,他就是小巫见大巫了。眼下的情态就是如此,毕建华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对方,他只是用手指着齐晓梅,啊啊啊地说不出话来。
齐晓梅见终于把他震住了,稍稍放缓语气:“雷学文这个人我应该比你了解,他是一个非常自尊的人,你抢了他的女人,他不会不报复的,他现在好象是只要你欠他的钱,一旦钱到了手,他就要开始实施感情报复了。”
毕建华把眼一瞪:“来硬的?我还怕他!我从小就在打架中长大的。和我一个院子里长大的那个老红军的孙子,当初被我一脚把肾踢掉了,一辈子都不能找女人。要打,要杀,我奉陪!”
齐晓梅道:“你别拿这些话来吓唬人了,黑社会比你凶呢!你不是黑社会,他也不是大哥大,他有他的办法。”
毕建华瞅着她:“我看,你来这么一大通,才是有心计的呢。你是挑拨我们,想拆散我们刚结成的联盟!”
“对你这种愚蠢的人,我真的哭笑不得,你居然还是一个拥有2000人企业的法人!你和雷学文这样的丧家之犬结成联盟,倒把我这样的政治保护伞扔掉,你知道你这不是自掘坟墓?”
毕建华又被击中软肋,要说他并不真心愿意跟雷学文有关系,可这是被她钳制的呀!
齐晓梅再说:“我把话说明白,如果你们不给我60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