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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后来,当疲累不堪的茜坐在公园长椅上啃面包的时候,又遇见一名叫了‘由纪’的小孩,但是随后而至的母亲却瞪了她一眼。这也难怪,听到陌生人问孩子:“你的爸爸和妈妈最近是不是离婚了?”做母亲的自然要生气了。
★ ★ ★
比奈子正和往常一样,在花店里和落合博一起工作。
“落合,今年的圣诞夜,有没有什么计画?”
距离圣诞节还有两个月,现在谈这个话题未免太早了些。但落合一听到比奈子这么问他,立刻心花怒放了起来。
“咦?圣诞夜吗?唉呀!既然比奈子小姐都开口了,我怎么会有其它的计画……”
“是吗?那就麻烦你看店啰!我姊的婚礼要在那一天举行。”
误以为受邀的落合霎时泄了气,直叹自己苦命。
比奈子下班后回家,看到有人站在公寓门前。是令她难以忘怀的永井聪。
比奈子心中一阵悸动,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当时帮助自己的,就是气宇轩昂、眉清目秀的他……那身影仍然烙印在比奈子的心底。
听到茜没去上班,比奈子露出感到意外的神情。
“姊姊去公司了哦!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想她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
“不可能吧!嗯,还是先进来再说吧!”
比奈子把聪请进了屋里。
在厨房里烧开水的时候,比奈子不自觉地补起妆来,但是她突然又觉得有些落寞。聪爱的是姊姊,我为什么还要如此在乎呢?比奈子为自己的刻意打扮感到悲哀。等到水烧开了,她才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将咖啡端了出去。
“我要正式向你说一声“恭喜”!听说婚礼要在圣诞夜举行,真是浪漫!”
“谢谢!你呢?有没有要好的男朋友?”
“没有,我没有人追。”
“这怎么可能!你长得这么可爱,不可能没人追的。”
“真的吗?你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啰!就连我,要是在遇见你姊姊之前先认识你的话……”
“先认识我的话会怎么样?”
看到比奈子竟然认真了起来,聪笑着搪塞道:
“反正想这些也没用了。”
“对嘛!再想也是多余的。”
“话又说回来,你姊姊怎么还没回来?”
“就是说嘛!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两人便不再说话了,沈默使他们觉得有点别扭。
尽管聪仍在担心茜,但因为怕打扰到比奈子,他还是先回去了。
不久之后,茜回来了。筋疲力竭而且又一无所获的她,马上被比奈子轰了一顿。
“你跑到哪里去了?永井光生等到刚刚才走。姊,你从昨天就开始不对劲了。”
“我去找这信上的由纪啦!”
茜从皮包里拿出信给比奈子看。
“我总觉得无法置之不理,它好象在呼唤着我,要我去帮它做这件事嘛!你大概会认为我在胡言乱语吧!我自己也明白,可是我就是觉得一定要找到这个叫由纪的小孩,把信交给她才行。”
授着,茜念了一句信上的内容:“爸爸和妈妈都错失了和自己红线彼端的人相遇的机会。”
“别再开玩笑了!什么红线不红线的,少来这一套。你知不知道永井先生有多么担心你,他还怕你是出了意外。当他满脑子只关心着姊姊的时候,姊姊又在做些什么呢?或许情的内容的确很感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姊姊真是莫名其妙!”
比奈子说完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正因为她明白聪的纯情,因此同情心便油然而生。但是聪却只对茜是一片痴情。所以比奈子的同情里,还夹杂着深知梦中情人只钟情于姊姊的悲哀。
看到比奈子那异于往常的盛怒模样,茜默不作声了。我今天都在做些什么呢?想到这里,她这才恍如大梦初醒般,急忙反省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来了。
我一定要让妹妹恢复她平日可爱的笑容。茜反省过后,敲了敲妹妹的房门,走了进去。
“你说的没错,我是莫名其妙。我不会再去找由纪了。不过,你是怎么了?我从来没有看你那么生气过。”
“因为现在是关系着姊姊一辈子幸福的重要时刻啊!在这种时候,你!”
“我知道了,对不起!”
“傻瓜!你应该向永井先生道歉才对吧!用不着对我说啦!”
“可是你在生气嘛!”
“我已经不气了啦!”
比奈子脸上总算又有了笑容。松了一口气的茜同时也觉得对聪过意不去,想立刻向他道歉。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无法释怀的她还是决定到聪的住处走一趟。
漆黑的夜空下,只有车站仍是灯火通明。茜来到车站,正好看到聪站在那里,不时望着剪票口。他不是应该早就回家了吗?一定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还在这里等。
茜今天没去上班,所以并没有搭这一线的电车回家。聪如果就这么等下去,即使等到最后一班车,恐怕也等不到我……想到这里,茜就觉得好感动。
“永井……你一直在这里等吗?”
“哦!幸好你平安无事!”
聪一看到茜,立刻绽露出笑容,然后便拉着她的手离开车站,带她来到公园附近。面对满脸疑惑的茜,聪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珠宝盒。
“我想要在今天将它送给你……是订婚戒指。”
茜打开盒子,那颗钻石在街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小小的一颗宝石,却蕴含着聪的无限情意。茜感动地戴上了它。
“谢谢你……今天可不是在工作中了哟!”
“没办法,谁教你今天休假嘛!”
“这样啊!那真是抱歉啰!”
永井聪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而找到梦中情人,连求婚也是利用工作的空档完成的。如今恋情即将要开花结果,难怪他一脸幸福的模样。
★ ★ ★
在另一方面,高泽幸一郎原本平顺的生活,则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当初是妻子的亲戚……横山董事特意作媒,才促成了手下爱将的这门亲事。所以,当他得知高泽在没有找他商量的情况下突然离婚后,生气得不得了。因此,高泽今后的前程是没有指望了。
更惨的是,高泽的同事……堀,还三番两次逼他加入公司里的“离婚男士俱乐部”。高泽虽然好不容易才摆脱掉堀的纠缠,但堀的劝诱之词倒也道出了几分离婚男人的悲哀。
“离婚的男人容易营养失调,所以大家就交换食谱,好丰富自己的茶色。偶尔周末还会去露营。在我们公司,离了婚就等于升迁无望,如果不找点工作以外的乐趣,是会很寂寞的!”
虽然堀又以“我们还会和大学女生联谊哦!”来引诱他,但在高泽听来,却觉得分外悲哀无奈。现在的大学生怎么可能真心诚意和离过婚的男性交往呢?看出堀其实是在自我安慰后,高泽只有苦笑了。
这时,安达熏打电话到公司里来了。
“请问……前几天你交给我的那封信,内容大概写些什么呢?我忘记先问你一声了。”
“只是把我此刻的心情传达给女儿知道而已。是不是内人不准你把信交给由纪?”
“不是的,我还没有告诉她。请放心,我会遵守诺言。”
熏口头上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心里正因为无法坦承信已被风吹走一事而困扰不已。尽管她当天曾到附近的派出所,连哄带要胁地请巡警帮忙寻找,但还是没能找到那封信。
不知内情的高泽,则因为被问及信的内容而觉得有“意外”他并没在信里为自已辩护,也没有要求由纪和他同住,他的用意只是不想让孩子以为被父亲遗弃了而已。所以,信里写的只是他身为人父的真情,如果连这一点都不能表达的话,他会觉得很伤心。
不过,高泽又仔细想了一想,觉得律师的确也有必要知道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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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班后,高泽又和早野去了小酒店。早野已经知道高泽离婚的事情了,而高泽则比前几天平静了许多。事实上,早野原本以为高泽是个懂得利用机会而且手腕又高明的人,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后,便对他产生了某种亲切感。
“真吓了我一跳呢!课长竟然会离婚,我原以为课长是最不可能走上这条路的人。”
“你这是在夸我吗?”
“不,也不是这样啦!我是对课长刮目相看,觉得您真有勇气。在现代人的眼里,离婚已经不算什么了……那就好比是男人的勋章一样。其实,只要再去寻找新恋情不就结了吗?”
早野这么说纯粹是想安慰高泽,没想到却又挨了他一拳。
“你再说一遍!什么男人的勋章!你把结婚当成什么了?你知不知道对一个人来说,离婚是表示他没有作好人生最重要的一项选择,这是很可耻的事啊!”
“又不是我离婚。”
早野一边低声抱怨,一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下巴。
“课长很寂寞吧?您向来很疼由纪的。”
“才不会呢!女儿早晚都要结婚嫁人,由纪只不过是提早离家罢了。”
高泽逞强地说道。事实上,他内心的寂寞绝非言语所能形容。
结束了无法开怀畅饮的对醉后,高泽踱步走回家。
看到橱窗里和他买给由纪一样的玩具熊,以及身旁走过和由纪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都勾起高泽对由纪的思念。他本来就是特别溺爱女儿的父亲,从由纪蹒跚学步开始,就百般呵护着这唯一的心肝宝贝。
如今就算回到家里,也只能看到孤伶伶地端坐在角落的玩具熊。高泽无法忍受这种孤寂,常常连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