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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过来的警察?抱歉,早就让无所不能的远坂大小姐利用某种手段“控制”了,对魔术师组织而言,要利用非常规手段来蒙蔽普通人,掩盖魔术活动所造成的各种灾难性后果可是相当普通的事情哦。
“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招惹了自己惹不起的人?黑手党还是恐怖分子?!”暴走中的藤村突然将卫宫放了下来,然后用力按住了对方的肩膀,非常严肃地问道。
虽然这个联想猎奇了点,但看上去她真的是在关心自己这位友人遗孤,面对藤村那毫不作假的关切表情,本就不擅长说谎的卫宫立刻沉默了下来。
难道要承认自己家是让外星人轰炸成这样的吗?
幸好,泪子及时上前去解了围:“藤村姐,卫宫他没有说谎,昨天晚上确实发生了很严重的瓦斯爆炸事故,要不是当时我们都在道场那边……呃,切磋剑道,可就都危险了。”
“恩?”看到连一直表现很乖巧老实的佐天泪子都这样作证,藤村也半信半疑起来,卫宫赶紧趁热打铁:“是啊是啊,藤村姐,这座房子实在是太老了,下面的煤气管道应该是发生了破损,再加上前两次的瓦斯爆炸,这里的管道看来是彻底报废了。”
“原来是这样吗?”藤村看上去已经被彻底洗脑,也跟着点了点头,“这样的话,这里岂不是完全不敢居住了?卫宫,决定了,从明天开始,你要搬到我那里去住!”
“啊?”卫宫一愣,赶紧摇头,开玩笑,自己搬过去容易,可是家里一大帮子外星人呢?而且现在自己又是那些参与圣杯战争的魔术师的猎杀对象,一旦搬过去的话,即使藤村姐是黑道大佬家的大小姐也肯定会被连累的,“这个就不用了吧,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切嗣老爸留下的房屋,作为继承人,在这种时刻怎么能离开呢?应该留下来收拾残局才对!”
“那你这些朋友们呢?”
藤村对卫宫的回答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然后又将视线转向了我们。
“作为切嗣生前的忘年之交,在这种时候帮助他的家人渡过难关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一扬脸,掷地有声,上午灿烂的朝阳撒在脸上光辉万丈。
“太……太感动了,”藤村老虎夸张地叫了出来,“这是多么让人感动的闪光品质,放心吧,虽然家里的老爷子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但我一定会劝他帮你们把这宅院重建起来的!”
我跟珊多拉对视一眼,同时在心里欢呼:“耶!找到冤大头了……”
这下,连阿瓦隆的建筑队都省下了。
“对了,藤村姐,樱今天又没过来吗?”
看到藤村终于平静下来,卫宫士郎才有机会提到这个他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之前一直是天天过来的,但是最近……樱好像很忙呢。”
“你这浑小子,果然到年纪了啊。”
藤村露出了老气横秋的样子,看着卫宫露出了暧昧的眼神,然后在后者反驳之前果断切换话题,“樱的话,昨天就说自己突然有点头晕,今天好像要在家休息呢。”
“樱生病了吗?”卫宫立刻紧张起来,声音里的关切让藤村的表情更加暧昧起来。
“只是一点小问题吧,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听上去还挺精神,应该只是着凉了而已……哇!已经这时候了!我连早饭还没吃啊!真是该死的瓦斯爆炸事件,这个到处瓦斯爆炸的世界干脆毁灭掉啦——啦——啦——”
带着一连串的长音,似乎已经将上班迟到当成本能的藤村一路绝尘地离开了我们的视线,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好了,看时间不早,我也该上学了。”
卫宫远远地看着藤村消失的方向,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回过头来说道,但是Saber却突然拦住了他。
“Saber?”卫宫诧异地问道。
金发少女犹豫了一下,然后向我们投来了探寻的视线。
很显然,她想将关于Rider由谁指派,包括名为间桐樱的少女事实上就是圣杯战争的master之一这样的事实告诉自己的召唤者,对于一个恪守骑士之道的人而言,要保有这样的秘密却瞒着自己本应该效忠的主人实在是太矛盾了。
唉,早知道当初就不让Saber参与进来了,而且最后还忍不住让她知道了一些我们之前“观察得来”的情报,现在麻烦终于找上门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活捉一个英灵却让身为敌对英灵的Saber置身事外,恐怕本身也不太可能吧,而且卫宫本人也是当初捕获Rider的当事人之一,他迟早也会问到这个问题的,到时候Saber必然也不会说谎。
“怎么了吗?”卫宫不是傻子,仅仅看我们的眼神互动,他就知道我们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而一向老实诚恳的Saber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更让他觉得心中好奇心难以抑制。
我随手掏出了泡泡亲手制作,号称可以随便拨个号就能打进白宫专线但实际上更多的是个高清掌上游戏机的手机,拨通了远坂家的电话:“喂,远坂吗?是我,呃,外星人……帮忙替卫宫请个假,他昨天出去梦游至今未归恐怕上不成课了……知道是忽悠的你还问!随便编个理由!”
能这么跟远坂大小姐说话的,恐怕除了我们这帮深得后者敬畏的“外星人”之外也不剩谁了吧?
“喂!不要这样擅作决定啊!”
看到我干脆利落地就将自己保持了一个学期的全勤记录毁于一旦,卫宫立刻大声抗议起来。
“假如你听完了Saber的话之后还决定上课的话再抗议也不迟。”
我白了这家伙一眼,然后将烂摊子直接扔给了Saber。
Rider仍然被关在道场里的特殊牢笼里面,说是关押,但这里更像是一个治疗设备,除了不允许病人随意离开之外,那水晶台不但没有任何危害,甚至对英灵而言相当于一种宝物。
想必Rider自己也已经有所察觉了,因为当我们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对方立刻就主动靠了过来。
“间桐樱今天没有过来,”我抢在对方之前开口,“幽能已经入侵了她的脑神经,昨天的时候她就开始头晕了。”
“怎么会……你不是说了那种侵蚀对人类是无害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无害了?我只是说那对人类而言危害比较小而已,而且你不用担心,根据目前的情报,樱现在的状况并不太糟糕,倒是你,现在恢复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Rider摇了摇头,“但是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开始治疗樱的身体?”
“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谈这个的,”我随手掏出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从现在开始,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而你也必须做到保密,明白吗?”
Rider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只要不会危害到樱,我对泄露你们的秘密没任何兴趣。”
我呼了口气,然后慢慢说道:“第一点,关于樱的一切事情,注意,是一切事情,包括她还在远坂家中时平均每天早晨几点打第一个哈欠,我们都了如指掌,这是一个大前提。”
Rider这次楞地更久,如此的消息显然让她有些吃惊,但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恩,估计是赞同了“偷窥是外星人的特权”这句话。
“然后,我们现在有办法终结掉一切,让樱获得应有的幸福生活,而这一切都跟你受到的幽能侵蚀有关,我需要你们帮忙配合一个试验,这个试验是前所未有的,而且对你而言,有一定风险,但我们的科技将保证把危险降到最低,那么,百分之一的风险,和让樱重获新生,你选哪个?”
“假如真如你所说,那让我配合什么试验都没问题,英灵反正是不死的。”
用了十几秒钟,大致理解了我的话之后,名为美杜莎的英灵给出了这样毫不犹豫的答案。
“很好,那么明天樱体内的幽能会暂时平复,我将安排她来见你,”我点点头,然后又顺手从随身空间取出些东西,“这是合同,你在这签个字,至于试验补偿金,你有银行卡没?”
刚才还一脸严肃,甚至有些紧张的Rider一个站立不稳差点趴在地上:“你们还签合同?”
“废话!我手下可是合法的科研机构!”我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Rider表情纠结地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然后突然发现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喂,美杜莎,你该不会不识字吧?”
这种抓笔的笨拙手法,写字歪歪扭扭如同画圈的傻蛋行为,简直就跟我……额,就跟刚学会写字的小学生一样啊!
“怎么会!只是很长时间不写字,而且不习惯现代的文字而……”Rider当场反驳,然后突然愣住,“你知道我的真名?!”
英灵的真名,那是他们最大的秘密,涉及到自身曾经的功绩以及因此而延伸出来的,自己赖以生存的绝技和宝具,被召唤之后,除了其master之外,英灵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真名的,因此,当我不小心叫出了对方的真名之后,美杜莎立刻感到了十分的诧异,以及警惕。
这个,貌似就不能用外星人的偷窥技术来解释了呢,而且那个理由也用的太烂了点……
“这是秘密,”我用万能理由一笔带过,“反正整个圣杯战争每一个英灵的名字我都知道,他们的绝招,使用宝具,喜好,生活习性,觅食范围,冬眠周期,身高体重胆固醇含量我都一清二楚!”
“虽然你说得挺厉害但我总觉得最后混进了什么的样子。”
Rider用微妙的语调说着,一边将签好字的合同递了回来,上面那比姐姐画的画还要抽象的一串符号让人叹为观止,而且奇怪的是,美杜莎明明只是个很简单的名字,哪怕加上什么家姓族姓混合姓,也不至于签整整两行吧?
“写错了,划掉。”
Rider尴尬地一偏头,仍然是那万年不变的淡然语气,不过是我的错觉吗?貌似刚才她脸红了一下下?
从道场中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早已等候在前方的卫宫士郎。
看他的脸色,我大致就能猜到Saber究竟告诉了他多少,恐怕连那些从我们这里得到的,关于樱从小就被间桐家族收养,被刻印虫改造……这些事情,现在卫宫应该全知道了。
将视线投远,我能看到Saber就站立在昔日主宅的废墟旁,向这边投来了虽然抱歉但仍坚定不移的目光,很显然,对那些虽然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