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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间桐樱出门的时候笑到了远近十里都春光灿烂的地步。
现在,这里终于一个普通人都不剩了。
吩咐潘多拉和维斯卡张开力场将整个卫宫宅笼罩之后,我和泪子一起向院子后面的道场走去。
道场的大门敞开着,里面宽阔的空间一览无遗,似乎毫无异状,但这只是在隐形力场下的假相,泪子抽出了指挥刀,在空气中轻轻一挥,立刻,四周的空间便波动起来,原本被相位隐藏起来的东西都暴露在我们面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半径大概五米的水晶平台,它呈标准的八边形,每个顶点上都悬浮着一个菱形的小水晶柱,这些水晶柱向四周散放出淡淡的蓝色光栅,形成了一个似真似幻的牢笼,而在牢笼里面,一个紫色长发及地的女子背对着我们,颓然跌坐在水晶平台上。
被我们活捉的英灵,真名为美杜莎的女子。
按照远坂凛的意思,既然是敌人,当然应该消灭掉,而Saber对此也表示赞同,只是卫宫士郎明显无法认同这样的行为,而我们也有留下她的理由,于是,本应该被送回英灵殿的Rider就这么被关了起来。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对圣杯战争而言,现在杀死Rider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在圣杯战争中杀死英灵,最后只余一人的意义就在于让那“退场”的六名英灵魔力化为供圣杯降临的燃料,而当前的Rider已经无法承担燃料的职责,她被幽能所侵蚀,现在甚至部分身体还是结晶化的,在这些异化能量被驱散之前,Rider的死亡只会导致圣杯遭受不可逆转的伤害。
“她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活动了。”
之前就呆在水晶台旁边看管“战俘”的金发少女立刻迎了上来,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对我们十分警惕,但这次能够一举将敌方的从者活捉,几乎完全应该归功于我们的帮助,这极大地增加了Saber对我们的好感,虽然对我们的力量一无所知,但她已经差不多将我们当成暂时的盟友了。
“呦,不转过来吗?作为战俘,现在你的态度可不怎么好啊。”
几秒种后。
“所长哥哥,你被无视了。”泪子一如既往地在这样微妙的地方流露出了自己小小的腹黑一面。
“行!算你狠!”我气急败坏地伸手指着仍然背对这边,无视了本人发言的紫发女子,然后迈步拧腰足下发力,“大不了我绕过去!”
Saber、泪子:“……”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这一次,就连始终表现淡定的紫发女子也终于无法继续淡定下去,她费力地站起身来,转向这边,语气中带着某种微妙的憋笑感,“至少告诉我,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这个古怪的牢笼又是怎么回事?”
转过身来的女子身材高挑,体形柔美,仅仅这点上便应该被称之为美丽,但她眼睛上却遮着一个造型十分古怪的紫色眼罩,那个遮挡了大部分容貌的眼罩让她的美丽打了巨大的折扣,反而更增添诡异,但我知道,那隐藏在眼罩之下的一双魔眼才是真正危险的东西,甚至比当时笼罩了整个学校,险些让数千师生丧命的鲜血神殿还要危险,恩,至少在她被腐蚀之前是这样,至于现在,那双魔眼应该还暂时处于冻结状态。
“只是被幽能侵蚀了而已,”我指了指对方的发尖,那原本应该是紫色瀑布一般的长发在尖端却变成了蓝白色的结晶体,这些结晶体虽然已经被极大地压制,却仍然顽固地占据着自己的领地,“所以说,乱吃东西是会闹肚子的。”
“至于这个用来囚禁你的牢笼,则是你能活下来真正要感谢的东西,假如没有水晶矩阵的转化,已经被幽能变成水晶态的你,早就魂飞魄散了。”
“是吗,”紫发女子淡然地点点头,然后重新坐了下来,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要长时间维持站立都相当困难,“我不记得有什么英灵具备你们这样的能力,幽能这种东西……似乎也从未在我的记忆中出现过,而且作为圣杯战争的一员,你们竟然会选择活捉我而不是直接击杀,这真是让人感到奇怪。”
“你就这么想死?”
我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对方的话太平淡了在说到自己生死的时候,甚至就好像谈论天气一样淡然。
“无所谓吧,”紫发女子的声音无悲无喜,完全听不出什么情绪“遵从召唤而来参与这场战争,然后因为战争失败而退场,没什么好遗憾的。”
“也就是说,不管我们用什么手段,你都不打算说出自己的master是谁喽?”我一扬眉毛,语气上扬地问道。
紫发女子以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很明显,即使死亡都不在乎的她,却唯有召唤自己而来的主人是不愿伤害的。
“我们已经确认了你的master在那所学校之中,而且是一名学生,”我故意露出了恶狠狠的表情,“也就是说,杀光那些学生,同样可以达到目的。”
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身旁出现了一阵怒意,带着微微惊愕的表情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Saber那瑰丽的绿色双眸,其中蕴含的质问毫不掩饰。
“别激动,”骑士王这样的反应完全不出我的预料,倒是之前没有打过招呼就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是自己的疏忽,“我吓着她玩的。”
Saber眼神一呆,然后竟然罕见地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即使有了几天的接触,貌似我的没溜还是让这位严肃的呆毛王挺不好接受的。
对一个可以用鲜血神殿来笼罩整个学校并吸取人类生命力的女人而言,这样的威胁似乎并不算什么,她完全不在乎那些学生的死活,但我知道,她肯定会说点什么的。
果然,对这样的威胁,紫发女子先是沉默以待,然后表面上看起来仿佛是经过了什么严重的思想斗争一样,她慢慢抬起头,嘴角却挂着让人几乎无法察觉的一点点残忍弧度。
“看来隐瞒什么的,已经没有意义了呢,他的名字叫间桐慎二,是间桐家族的继承人。”
果然,她还是选择将那家伙当做挡箭牌了。
间桐慎二,那是卫宫士郎的同学,同时也是间桐樱名义上的兄长,但实际上,却是后者噩梦般生活的缔造者,身份是魔术世家间桐家族的直系继承人,但事实上却是一个完全不具备魔术师天赋的废人,即使不知道剧情,用最简单的调查也能知道这样的情报,这样一个家伙,能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吗?
很明显,紫发的女子只是想用如此一个看上去合理的解释来嫁祸给间桐慎二,假如我们轻信了她的言论而去攻击那个所谓的“master”,死掉一个人渣也没什么,她或许反而会挺高兴,而即使我们能发觉情报的虚假,紫发女子真正的主人也不会受到伤害。
事实上,对熟知剧情的我们而言,这样的问答本身并无太大意义,答案是一早就知道的,我只是想知道,眼前这个拥有恶名的女子是否真如传言那样,真心守护着那个少女,现在看来,即使是恶名在外的美杜莎,也有值得夸奖的地方呢。
“或许你还不太了解吧,”确定了某件事实,也到了将情况讲明的时候,“我们的身份呢,有点特殊,很快Saber会帮你解释一下,而现在你要知道的就是,那个被你百般保护的master已经陷入危险之中了。”
紫发女子一下子抬起头来,在眼罩的遮挡下我看不到她的视线,但对方明显试图从我的神色之中分析出刚才那句话的真假。
“幽能已经侵蚀了你的躯体,英灵的身体是能量质的,经历过之前濒死的体验,你应该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曾一度结晶化,而直到现在,这种结晶化也没有完全消退,”我说着,伸手指了指对方仍然晶莹剔透的发梢,“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危险的能量会随着英灵和主人之间的契约,逆流过去?”
一瞬间,紫发女子的身体僵硬了。
怎么会,自己怎么会忽视这样的危险!?难道是因为这种完全陌生的攻击让自己失去了判断的能力?这样危险的能量,即使英灵的身体都险些化为水晶雕像,一旦进入人类体内……
“别太担心,情况还没那么糟,幽能对英灵的巨大杀伤力是因为你们本身的性质导致,能量生命对侵入自身的有害能量是极端敏感的,而人类的身体反而能稍稍容纳这些东西,更何况——那个女孩接受的能量逆流非常微弱,现在,她应该仅仅是有点头晕吧?但时间一长,后果如何我们可就不敢保证了。”
我的安抚让紫发女子微微露出了安心的神色,但紧接着,她便察觉了我话语中的关键:“‘那个女孩’?你们已经知道了……”
“没错,间桐樱嘛,今天早上我还见过她来着,”我耸耸肩,同时发现,原来偶尔恶趣味地“调戏”一下这些英灵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尤其是在对方还是个冷漠的家伙的时候,“别露出那种表情,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在意樱而已,要是刚才你真的说出了自己真正主人的名字,现在已经化为水晶像了——你身下的这个水晶台,那可是纯幽能制造的。”
就这一句话,紫发女子当场差点蹦起来!
将我们的身份告知Rider,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等解释完的时候我却感觉自己出了一头的冷汗,原因无他,因为在整个过程中呆毛王同学一直在旁边看着。
你们可能不理解,那我就明说了:在此之前我跟Saber解释我们来历的时候不是随心所欲地编了一大堆东西吗?现在本人突然发现,那堆东西貌似已经忘光了,这也就意味着,我得一边跟Rider胡扯一边努力回忆之前是怎么忽悠Saber的,短短十五分钟的对话没把我给累死!
坑蒙拐骗害死人啊!尤其是在坑了一个出名认真严肃的呆毛王之后!
“也就是说,你们是来自另一个……星球?”
静静地听完了我的讲解,并看我展示了一点来自希灵帝国的,和人类文明绝对不沾边的小玩意之后,Rider用这样不可置信的语气确认道。
对这些已经参与了不止一次圣杯战争,而且在无尽的时间中轮回了不知多少次的英灵而言,现代社会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即使他们所诞生的年代基本上都在古代,也不影响Rider对“外星人”这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