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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丽的雨桐微笑着站在讲台上,男生们的眼神为之一亮,未等她开口,他们就疯狂地鼓掌。
掌声显然扰乱她的思绪,准备好的台词全忘光了,脑中一片空白,她惊慌的四下张望。
就在这时,教室后排一支手臂高高举起,在空中舞动,她倾心相爱的人儿正以信任的眼神凝望着她,那一张一合的口型一定是在说:“雨桐!放轻松点,你一定行的。”
萧雨桐渐渐镇静下来,她真诚地对大家说:“如果同学们先我,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能力为你们服务。”说完,深深的一鞠躬,掌声再次热烈响起……
……
唱票结束,结果我得票最多,其次是雨桐、胡俊杰、史轶华,还有陈畅(还记得吧,那个摔坏门牙的二班的同学)
放学后,教导员将我们五个留下,说是要商讨我们各自的职务任命,还有团支部这学期的任务计划。
结果,他话一开头就刹不住,从团支部构成讲到它的成立由来,扯到在当代青年中所应发挥的作用……
我有些不耐烦,训练时间已经到了,这下可要挨王教员的骂了。
“周晓宇同学,请你谈谈对团支部的认识?”教导员笑咪咪的盯着我。
透过他厚厚的镜片,我觉得他的笑容有些虚假:“教导员,我想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制定这学期的计划上。”我很婉转地提醒他别离题太远。
“团支部先要统一认识,俗话说得好,那个…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嘛。”他的笑容仍旧不变。
“对不起,教导员!我想请个假,我还要参加训练,为运动会作准备。”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也要去参加训练。”胡俊杰也站了出来。
“你们!…”教导员脸色一变,很快恢复平和:“这个…训练一次不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但是这次会议却是团支部成立以来的第一次,很重要!”
“我也是这么认为,只是我不想因为一两次的缺席,而失去获得名次的机会,毕竟这可是在我们队争光增彩,也不是教导员所期望看到的.”我笑着说,先把大帽子给他扣上再说。
“而且教练要求很严,如果一次不去,就不再训练我们。”胡俊杰火上绕油。
“教导员,我也要请假。”我温柔的目光给了雨桐勇气,她说:“我是后勤组的成员,每天要负责给运动员送水。”
教导员没想到大家一个个跳出来反对他,一时间没了主意,而另两名同学又在一旁沉默不语,终于他放弃了:“好吧,会议改到晚上开。”
望着兴高采烈离开的我们,教导员露出一丝恨意.
结果,史轶华当上团支书,我是文艺委员,胡俊杰是优育委员,雨桐是宣传委员,陈畅是学习委员。
第三卷第三章
我和胡俊杰全身酸痛的躺在床上。
“我靠!就迟到了五分钟,教员竟让我多训练了半小时。”胡俊杰抱怨地说。
“你这算啥,没看我训练完还去健身了吗?”我安慰他。
“操!那是你自愿的。”胡俊杰白了我一眼:“都怨教导员,他真啰嗦。”
“省省吧!我们还要和他一起度过四年呢,习惯就好了。”我望着天花板,缓缓说道。
“习惯?是谁最先跳出来反对他的?”胡俊杰支起身子,忧虑地说:“皮蛋!咱们这样反对他,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将来他会不会给我们小鞋穿。
“咱们这也是为队增光,要是运动会上拿了名次,我想他也无活可说。”尽管我也有些担心,仍镇定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他一个外调来的,在这学校没有根基,掀不起大浪,这里还是队长说了算。”
“说得对!”胡俊杰兴奋起来:“队长还是由我这个帅哥来搞定吧。”
“切!”这小子又开始自我膨胀了。
“对不起,两位领导!我有事要向你们汇报。”赵景涛推门进来。
“胖子!(他的绰号,因他又黑又壮),虽然我们升了官,但还保持着平民作风。啊…咳…咳…!叫名字就可以了。”我一本正经地说。
“不能忘本,我们还没有堕落到这种地步。”胡俊杰装腔作势地说。
“那里,那里!我怎敢高攀,你们现在可是统治阶级。”赵景涛谦恭地说。
“既然这样,胖子!给我揉揉背,我都快酸死了。”胡俊杰命令道。
“遵命!”赵景涛摩拳擦掌,大步过去。
“算了!算了!”胡俊杰看到赵景涛不怀好意的样子,连声告饶。
“啊!…”杀猪般的嚎叫响起。
……
“胖子!你到底有什么事?”我问。
“是这样!”赵景涛认真地说:“今晚是世乒赛的团体决赛,中国对瑞典,能不能夺回思韦斯林杯,就在此一举,你们能不能跟队长说说,今晚不去自习,在一楼电视室看比赛。”
“世乒寒?”对乒乓球,我不是太了解。
“什么是思韦斯林杯?”胡俊杰也是一头雾水。
“靠!你俩这两个体育白痴!怎么混上文体委员的。”
赵景涛气得跳脚,然后给我们详细讲述了一番.最后,我和胡俊杰也对它产生了兴趣。
“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胡俊杰拍着胸膛说。
……
站在队长门前,胡俊杰突然紧张地问我:“皮蛋!你看,我们要不要与团支书商量一下。”
“不用!”我坚定地说,内心对教导员的任命仍有不满,毕竟我的票数最高。“这件事属于文体范畴,我们不去谁去。”
……
“不行!”队长一口回绝了我俩的请求。
“为什么?队长!”我肆无忌惮的问,自从知道她小时候的事,面对她时,已没有从前那种畏惧感。
队长瞪我一眼,问:“别的队允许吗?”
我俩摇头表示不知。
“我们队不能开这个头!”她斩钉截铁地说。
……
晚自习,一群男生坐在教室后排,五五六六的聚在一起,收听广播。
雨桐将她的收音机给了我,于是五班的体育迷们围成了圆圈。
第一场,王涛对瓦乐德内尔,结果王涛输了,瑞典队1:0领先,教室内一片叹息声,区队长赶紧过来警告。
第二场,马文革对佩尔森,马文革赢了,一片欢呼声响起,急得区队长威胁说:“要是再发出声音,影响中央学习的同学,收音机全部没收。”
大家压根没理他,第三场已经开始了,丁松对卡尔松,这可是关健的比.,兄弟们都屏住呼吸,一声不吭的盯着中央的小方盒子.
球风怪异的削球手丁显然是中国队的秘密武器,打得卡尔松找不着北,丁松很轻松的赢得比赛。
喝彩声持续不断,区队长终于忍不住走上前,要收缴我的收音机,兄弟们急忙拦住他,赵景涛更是连推带拽的将他拉开。
“你们…你们…”区队长脸色铁青,愤怒地对胡飞说:“胡飞!你还不管管你们班。”
“对不起!今天不该我值班。”胡飞平静地说,他是二区队的区队长。
“张思敬!你今天要动收音机,除非从我身上跨过去。”胡俊杰火了。
“老张!有那么多人都在听,干嘛专来收我们的。”我冷笑的说。
“你作为干部,应该以身作责。”他指着我,气忿的说。
“噢!我不正在以身作责吗?团干部就应该为丰富大家的生活而奋斗。”我笑着说。
“好!很好!”张思敬气得说不出话来,扭头就走,丢下一句:“咱们走着瞧!”
“哼!小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打小报告。”胡俊杰愤愤不平地说。
“算了,别管他,咱们继续。”我说道,“想告我,队长还是教导员?”
第四场,马文革对瓦尔德内尔,结果马文革没有顶住压力,败下阵来,比分变成2:2形势再次变得严峻起来。
第五场:王涛对佩尔森,王涛本已输过一场,偏偏演说员这时又说:“王涛过去对佩尔森的胜率不高。”大家的心都到了嗓子眼上。
“他都输一场了,干嘛还派他上场。”我不满地说。
“这个时候,需要的是心理素质过硬的球员上场,他输过球,心理肯定不稳定。”胡俊杰故作内行地分析。
“出场顺序是比赛前就已经决定的,不能更改。”赵景涛的话让我俩感到很不好意思。
比赛进入白热化,每一个球,每一分都要激烈的拼争,演说员的声音都在发颤,而我们的心随着比赛起起伏伏,时而欢呼,时而哀叹……
越来越多的人受到感染,加入倾听者行列。
忽然,整个教室,整个教学楼迸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响彻校园。
大家兴奋的又叫又跳,热烈的拥抱。
收音机里传出演说员的声音:“王涛!王涛!他高举双手,躺在地上,其他队员也冲进了球场,赢了!!我们赢了!!阔别六年的思韦斯林杯……
第三卷第四章
“你们很厉害呀!”队长冷冷地看着我们,眼神锐利可怕:“肆意违反队里规定,区队长的话也敢不听,是不是不把我这个队长放在眼里……。”
我们班全体男生静静地站在队长办公室,垂头聆听队长的教诲,丝毫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胡飞!你作为区队长,还带头犯错,知法犯法,真以为我不敢撤了你吗?”队长又把矛头指向了胡飞。
胡飞没有回答,反而把头垂得更低。
平时嚣张的五班此刻如同绵羊般温顺,队长几次重拳出击,都像击在绵花上,总觉得不解气。
“既然你们这个班如此活跃,而有的班却太过沉闷,看来需要调换一下,才能达到平衡?”队长不愧是队长,略为冷静下来的她,立刻找到了我们班的软肋。
“不,不要!队长!”胡俊杰首先嚷起来。
“队长!这次都是我没有管好,要罚就罚我吧,请不要拆散这个班。”胡飞向队长哀求。
“不!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强烈要求看球赛,也不会变成这样。”赵景涛愧疚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