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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一瓶香水推向她。“这应该足够了。”
翡翠的双峰剧烈地起伏。她看着他拿起一把银梳,他的手悬宕在她的头发上。
“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你的黑发恍若云雾般,引诱我去碰触它。我可以梳它吗,翡翠?”
她无言地点头,身躯因期待而战栗不已。银梳梳拢过她的头发,所到之处带来了触电般的栗动。他的另一手插入她的发中,碰触、爱抚着。他撩起一绺在鼻端轻嗅,在面颊上摩挲。接着他拂开了她颈后的头发,在那儿印下了一个吻。
翡翠倒抽了口气,感觉到他的手指解开她的晚礼服。她在天鹅绒礼服下未着寸缕,而她纳闷他是否已猜到了她的秘密。他的唇游移过她的背,沿着她的脊椎窜来一阵战栗。她闭上眼睛,品味那份感受。
翡翠猛地抬起视线,他的手自后探入了她的礼服内,捧住她赤裸的双峰。在镜子里看见他对她这么做更增添了她的兴奋。他的眸子以她从未目睹的炽热锁住了她的。银色的眸子因为欲望而变深,其中倒映着她性感的身躯。他的手指抚弄她的乳头,直至它们像红宝石般挺立。她的腿间有一种不熟悉的潮湿,一声呻吟从她的喉逸出。
翡翠的衣衫已褪尽。她娇喘吁吁地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在汹涌的情欲里没顶。席恩有力的大手抱起她,她的头埋在他宽阔的肩上,由着他抱她走向床。
他将她放在床上,她的黑发如云般披散在枕上。他低下头,他的唇印上她的。
她已经等这个吻如此地久!她的唇欢迎着他,放浪地拱起身躯。他快要逼疯她了!
席恩的唇来到她的喉间,他的话贴着她的喉间震动。“晚安,翡翠。”
眼睁睁瞧着他越过房间,打开相邻的房间离去,翡翠挫折得几乎想大声尖叫。最后尖叫声转为低声啜泣,继之以低语。“爱我,席恩,爱我。”
翡翠在大床上辗转难眠。她的身躯仍然情欲高涨,和被单的轻微碰触都会令她唤起。过了许久,她才能平静下来,开始思考。
她究竟是怎么了?名义上她已经是另一个人的妻子,她在上帝面前许下了神圣的誓言,而她却恬不知耻地响应着席恩的碰触,渴望着和他共赴云雨,甚至不介意被世人视为他的情妇。然而和罗杰克的婚姻从来就不是她想要的,翡翠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喊道。多年来她心里渴望的一直是她的爱尔兰王子,她的梦中情人。
他乘着夜色而来,拯救她脱离了一桩可憎的婚姻。最重要的是,他帮助她找回了“自己”,解放被孟威廉多年的高压手段桎梧的翡翠。她无法停止爱他,正如她无法停止呼吸。翡翠的唇角抿成个温柔的微笑。她完全地信任他。她应该由他来决定步调,或是由她自己极力促成两人的结合?噢,她信任席恩知道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时机。他会让一切都完美!
次晨翡翠醒来时,只觉得眼皮沉重,彷佛不曾入睡过。在她能够离开床之前,席恩已经端着餐盘进来了。
她打量着他的骑马裤,及领口敞开的白色亚麻衬衫。
“我很抱歉你没有替换的衣服,翡翠。”
她挥挥手。“这些天来我最擅长的似乎是违背传统。”
“我创造出了怪物吗?”他揶揄道。
“也许,但今天早上这位怪物只想睡觉。”她撩开一绺垂落在额前的黑发,自睫毛下无限慵懒地打量着他。
他坐在她身边。“今天早上你有一对爱尔兰眼睛。你眼睛下面的黑圈好明显。”他倚向她,但翡翠将餐盘挡在两人之间。
“不准吻我,”她挑逗地说。“不要开始你无意完成的事。”她轻描淡写地道。
席恩仰头大笑。“小美人儿,你突然发表自己的主见了!”
她漂亮地耸耸肩,被单稍微下滑。“我只是决定在我们玩的这个甜美的游戏里,制定一些自己的规则。”
稍后在马车里,席恩正要坐在她对面的座位时,翡翠专断地道:“不,不,你必须坐在我旁边。席恩饶富兴味地看了她一眼,决定纵容她。”
她拉拢斗蓬,倚着他的肩膀。“昨晚我并没有睡够,回到莱思城堡后叫我。”她以手遮唇,漂亮地打了个呵欠后,任由手垂在他胸前。她想象着他嘲弄的目光,及他心里的话。你很快地学会了玩这个游戏。
没多久,马车的律动及他温暖的身躯令她真的入睡了。席恩感觉到她完全放松地贴着他,及她轻浅的呼吸,惊讶她竟毫无戒心地在他的怀中睡着了。多么愚蠢的一位小姑娘,竟然会相信地狱的王子。
他温柔的手轻轻移动她到他的膝上,让她靠得更舒服些。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她柔软的身躯贴着他的感觉令他欲望勃发,难以遏抑。席恩不自在地挪动着坐姿,试着抒解紧抵着胯间的坚挺,结果却反而更糟。他的男性抵着她的臀部,随着每个心跳更加挺立坚硬。
她的帽子掉下来,双峰枕着他的手臂。他无法将视线离开她:她的气味盈满了他的感官,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昨晚他是个傻瓜。他在床上拥着赤裸的她,而且她热情地反应,但他居然亲吻她道晚安。
他张开双腿,而她的身躯滑向他的腿间。狂窜的欲望令他疼痛。她的热力融合着他的,他知道自己将无法再抗拒拥有她的身躯太久。
拥着怀中的她,他清楚地感觉到她是如此地娇小。一股强烈的保护愁涌上来,威胁要吞没了他。他无情地压抑了下来。他不容许在这次的引诱行动中投入自己的心。也许引诱翡翠渴望他是个错误,因为在引诱的过程中他的欲望也一直增长狂窜。如果他不小心提防,他反而会迷恋上孟翡翠,而那是他负担不起的。
他应该现在脱下她的衣服,在马车里占有她吗?他望向窗外,知道时间已经不够。他低咒了一声,他怎么有办法再涯到下午?
马车在葛维史东的庭院停下来。翡翠张开眼睛,性感地伸展身躯,迅速地离开席恩的膝盖上。这一觉下来,她只觉得精神百倍。不待席恩搀扶,她径自跳下马车,登上阶梯,进到客厅。
凯蒂双手插腰道:“也该是时候了!”她瞧了瞧翡翠身上的晚礼服。“那个恶魔让你一整夜没睡?”
“我们在城里的屋子过夜。”
凯蒂翻眼向天。“我的问题仍然成立。那个恶魔让你一整夜没睡?”
翡翠开始欣赏起凯蒂的幽默感了。“凯蒂,我快饿坏了。帮我搜刮玛丽的厨房,我去看看麦太太进行得怎样了。之后你可以上楼帮我换衣服,我再告诉你昨晚有多棒。”
席恩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办法下马车。进到屋子后,他直接上楼,全身感官仍浸溺在她的气息及感觉之中。他需要品尝她,恣意地拥有她,而且他打算把一整个下午消磨在教导她性欲的知识上。
他快步越过房间,打开相邻的房门。他知道她需要时间除去身上的礼服,但过了似乎永恒般的时间,她仍然没有出现。席恩焦躁地来回踱步。他也已经除下衣物,仅着内裤。席恩走到了门边。
令他大为惊愕的,翡翠的房间里都是女人,而且她们正聊得很愉快。这一刻席恩只希望麦太太和她的助手能够就此消失不见。他深吸了口气,冷却自己的热情,控制住脾气。他沮丧地看着在床上那堆像山一样高,等着翡翠试穿的衣服。
下一刻,凯蒂已经来到门口。她打量了伯爵颀长的身躯,坦然地赞赏着他的男性美。“你最好穿回你的衣服。她至少有上打的衣服要试穿。”说完,她坚定地关上房门。
“天杀的女人!”她们明显地合谋对付他。席恩自衣框里挑了件干净的衬衫及长裤穿上。显然他必须再耐心十点。席恩决定走到厨房,满足他的另一项饥渴。
两名费家船长正在厨房里享用玛丽的厨艺。他们刚刚回来,看见席恩,急忙述说了他们这趟任务的成功。
“两艘船都逮到了?”席恩尖锐地问。
“是的,你给我们的消息太过准确了,”大伟道。“我们依照你吩咐的,放走了船上的黑奴。”
“卖掉船了?”
“我们在吉尔伯特卖了个好价钱,遵照你的命令,让所有的船员平分这笔钱。不过我认为你太过慷慨了,我们应该留下船。”
“不,大伟。奴隶船的气味是永远洗不掉的,”席恩回想起他待过五年的奴工船上的恶臭,突然间他变得食欲全无。“有什么有价值的货物吗?”他问。
费大伟咧开个大大的笑容。“四十二吋的贝思毛瑟枪一千把。”
“做得好,大伟。把这些枪分给我们的船员。柏克知道哪几艘需要枪。”
“他已经做好清单,并且送了一把给雷蒙。”
“我会叫人送几罐酒去给你的人。明天我会给他们新的命令。”
“你的计划愈邪恶,他们愈加乐在其中。”
“那么他们绝对会乐死了。”席恩涩涩地道。
他离开了厨房,走向马厩。突然间他停下脚步,由风里嗅到了些什么。他需要的机会来了!他奔回屋子,两步并作一步地上了阶梯。他没有敲门,径自推开房门。
“翡翠,快下雨了!”
好几双女性的眼睛一起望向他,但他毫不在意地继续,恍若房间里只有他和翡翠一般。“你一定不曾经历过爱尔兰夏天温柔的雨,”他伸出手。“来吧,和我出去走走。”
葛维史东的仆人互换了个伯爵疯了的眼神,但换上一身翠绿色亚麻洋装的翡翠绽开个欢愉的笑容。“暂时停工了,女士们。我要去雨中玩耍了。”
他们手牵着手,打开厨房的门。
“坐在阶梯上,”他邀请道。翡翠依言照做后,他俯身为她脱下软鞋。“你必须在爱尔兰的雨里赤着脚,这是规则之一。”他轻吻了她的脚趾后放开她。一阵甜美的战栗窜过翡翠的身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