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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立即飞快地解释起来,将康出渔,辛虎丘,柳千变,屠滚等人的身份说了一遍,这人口齿极灵,挺长的事情,被他三言两语就说了个清楚,女汉子听完之后,恶狠狠地瞪着权力帮的几个老师,哼道:“我唐门又没招你们惹你们,你们就为了什么狗屁阴谋诡计,就从背后给我表妹一剑,未免太过份了吧。”
屠滚道:“你待如何?”
女汉子哼道:“把康出渔留下,另外几个可以走。”
屠滚摇头道:“这不可能!”
女汉子哼哼道:“那就全都留下。”
屠滚也冷哼道:“你的口气还真大……”说到这里,他突然一甩手,五柄银光闪闪的飞剑突然就飞向了唐猛,一边说话,一边就突然出手,果然是权力帮的风格。
屠滚选在这个时机出手,其实也是有所考虑的,因为唐猛此时站在墙头上,双手空空,和她的水牛距离很远,她的水牛甚至在屠滚的背后。她不可能再拿水牛来射人了,屠滚便不用害怕她那种恐怖的巨型暗器,如果只是对拼小暗器,屠滚心里就多几分把握,因此,他说打就打,完全不给唐猛靠近水牛的机会。
五柄飞剑上了墙头,唐猛一挥手,这五柄飞剑就全都接在了手中,笑道:“别以为我只会玩水牛,在我练习用水牛射人之前,什么飞剑飞剑飞镖没练过?”
但是屠滚射出来的不止五柄飞剑,这五柄银光光闪闪,非常扎眼的飞剑只是用来吸引注意力的,在所有人都注意飞剑的时候,一蓬肉眼难查的细针紧跟着飞剑到了。这一手当真十分阴险,等到众人发现飞针的时候,它们已经快要射中唐猛。
却见女汉子不慌不忙,将袖子一挥,飞针尽数收入了袖中,哈哈笑道:“在唐门弟子面前玩这个?这种小手段,我唐门刚入门的弟子也会。想要用暗器射中唐家的人,得这样射……”说完之后,她就跃下了墙头,落到了一颗大树的旁边。
众人心中都感奇怪:你要怎么射?去那树边做啥?
只见女汉子突然双手环抱大树,嘿地一声吼,双臂运起功力,居然将一颗大树连根拔了起来。然后她大吼道:“看暗器……黄桷树!”
一颗被连根拔起的黄桷树,“射”向了屠滚!这颗黄桷树带着完整的枝叶,还有带着泥土的树根,庞大树身有好几丈长,上面的枝叶笼罩了几丈方圆,这么庞大的暗器,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李岩大叫道:“这尼玛也能叫射暗器?这就是拿大树砸人吧!”
但是李岩吼出这一声之后就知道自己错了,那真是“射”出去的,绝不是“砸”出去的,因为这颗黄桷树在飞行的时候,还保持着优雅的匀速旋转,在旋转的同时,上面的树叶还纷飞开来,向着四周飘撒,让人仿入梦中,看不清它的枝干在哪里,它不光散发着树叶的清香味,还带着泥土的芬芳……当真是一发好美的暗器。
屠滚脸色惨变,他想看清楚,但漫天纷飞的树叶扰乱了他的视觉,他想听,但枝叶沙沙的响声使他无法听风辨器,他想躲开,但庞大的树冠笼罩了太大的范围,他根本就无处可躲。
“蓬!”地一声巨响,黄桷树击在了屠滚的身上,将他击得向后全飞了出去,等到他躺倒在地时,众人才看清楚,他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树枝抽中,到处都是一条一条的红色痕迹,胸口则是被树干打了一下,留下一块明显的泥痕。
屠滚“璞”地吐出一口鲜血,惨然道:“好……好暗器……蜀中唐门,果然名不虚传。”
☆、第五一四萌、腹部都发黑了?
女汉子的黄桷树暗器,震住了所有人,没有人能想得到,把一颗黄桷树拿来当暗器用居然能用得这么美,那漫天飞舞的树叶简直像是黄桷树在空中跳舞,这一手暗器功夫让人叹为观止。
李岩也不禁叹道:“真心服了!”
女汉子拍了拍手道:“本来应该在大树飞出去之后再补扔一把飞针的,让飞针躲在树叶之后袭到,普通人绝对没法躲开,不过这家伙连树都躲不过,我就不加飞针了。”
屠滚听了这句话,更是脸色死灰,他的暗器手法是先用五柄飞剑扰乱敌人的注意力,然后让飞针紧跟在飞剑后面袭到。人家唐猛却是直接扔出一颗大树来吸引敌人注意力,这水准,真是天差地远,他的暗器手法和唐门比,还真是够得练的。
女汉子道:“好了,接下来收拾剩下两个……”她把眼光转过去,对准了辛虎丘和柳千变。
两位人魔一起变色,只见女汉子又走到了一颗黄桷树边,用手抚着树干,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辛虎丘赶紧竖起了手中的长剑,柳千变却身子轻轻一拔,想要飞起来,抢先一步躲开。
女汉子哈哈大笑:“急什么,我又没说马上要打你们!”她轻笑道:“你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身上,真的没问题?”
辛虎丘和柳千变脸色微变,这时他们才感觉到,身后似乎有轻微的风声响起,两人一起回头,但已经晚了,萧西楼和朱侠武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两人身后,同时出指,辛虎丘和柳千变背心一麻,软倒在地。
这不能怪他们不够机警,实在是因为女汉子对他们威胁太大,他们必须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唐猛的身上,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分心,但他们是处于浣花剑派的包围之中的,这样的环境可容不得他们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唐猛身上,这就注定了他们会被一举成擒。
围在旁边的武林人士们一起欢呼起来:“拿下权力帮九天十地,十九人魔中的四人,我们大胜了。”
李岩心中却苦笑不已,他并不想拿下他们,但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只能静观其变了。
萧西楼走到唐猛面前,抱了抱拳道:“多亏唐姑娘来得及时,我们才能如此轻易地拿下他们,萧某在此谢过。”
女汉子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道:“嘛,小事……这几个人的处置以后再说,我想先看看我表妹唐柔,不知道她伤得重不重,情况危险不危险啊?”
萧西楼便指了指李岩道:“令妹已经由李少侠进行了医治,具体的伤势情况只有李少侠最清楚。”
女汉子便转过头来,看着李岩:“你是大夫?”
李岩道:“算是吧。”
女汉子又问道:“我表妹人在哪里?情况如何?”
李岩摊手道:“别慌,你表妹好得很,还有精神腹黑,完全没问题的。”
李岩本来是在安慰她,却没想到女汉子的脸色顿时大变:“腹部都发黑了?天啊,是中了什么恐怖的剧毒吗?居然连腹部都发黑了……哎呀……呜……我可怜的表妹啊……腹部发黑还怎么医啊?这是毒入内腑的征兆……这下完了,快带我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李岩大惊:“喂,腹黑的意思你都不懂?我告诉你,腹黑是指……”
女汉子不等他解释,立即打断他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给我来个名词解释?我表妹只怕已经危在旦夕,只有最后一口气了,快让我去见她……休要再说废话!”
李岩:“……”
好吧,是你自己不听解释的,你要误会就让你误会去,被坑了不怪我。李岩哼哼了一声,转身领路。女汉子紧跟在后,旁边的邓玉函见有好戏看了,也赶紧跟了过来。三人的轻功都还不错,几个起落,便来到了唐柔的房间前面。
李岩透过窗户向里面一看,只见唐柔依旧是趴在床上的姿态,她的伤势比前几天要好多了,现在可以勉强撑起来一点上半身,于是就撑起了一点身体,正端着一碗汤圆,小心翼翼地吹冷,准备吃。
萧秋水和左丘超然自然是陪在她的床边,不过萧秋水此时已经睡着了。
左丘超然对着唐柔笑道:“老四啊,汤圆倒是和你满像的,外面很白,看起来晶莹亮丽,但是里面全是黑色的,啧啧。”
唐柔温温柔柔地道:“人家没别的爱好……就这么一点点腹黑……”
窗外的女汉子这时也凑过来听,却没有听到前面几句,只听到最后唐柔说的“一点点腹黑”,立即大急:“啊,表妹果然腹部发黑了……天啊……肯定是快死了……我的表妹好惨啊。”
唐柔用小汤勺翻弄着汤圆,道:“冷了……”
女汉子从窗口看进来,被唐柔的后腕勺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她前面的汤圆碗,只听到她在说“冷了……”心中又是一惊,苦涩地道:“完了,表妹已经开始全身发冷,这是马上就要死掉了么?”
左丘超然笑道:“既然冷了,就吃掉了呗!”
女汉子大惊:“什么?表妹冷掉之后,就要被人吃掉?谁这么大胆,居然敢亵渎我唐家弟子的遗体。”
唐柔用小汤勺勺起一个汤圆,放进嘴里猛地一嚼,汤圆破开,里面的黑芝麻汤圆蕊一下子流了出来,从她的嘴角向下淌。
就在这时,女汉子刷地一下跳进了屋中,她也不及细看,只看到表妹嘴唇微张,嘴角流下一条黑色的,凝固了的液体,顿时大吃一惊,心想:完了,表妹吐出来的血居然都是黑血,这下只怕彻底完了。
她刷地一下跳到床边,抱着唐柔大哭道:“我可怜的表妹啊,你死得好惨啊……”
“什么情况?”唐柔大汗,不过她虽然在流汗,说话依然是温温柔柔的:“这不是表姐吗?你终于来啦……太好了……”
“呜……表姐来晚了,只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你有什么遗言,就说给表姐听吧,表姐不论什么都会答应你的。”女汉子认真而严肃地道。
我又不会死,干嘛要留遗言?唐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她小心眼儿特别多,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表姐肯定是误会自己快死了,哈,真好玩。
腹黑少女的恶搞基因立即发作,她上次和李岩恶搞,结果被李岩欺负惨了,上半身被李岩看了个光不说,还被李岩拿邪恶的大手在她身上擦来擦去,弄得她十分难堪,当然,那难堪中带着的一抹怀春少女娇羞更是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几晚上都做和李岩亲热的纯梦,弄得她心情乱如麻团,早上醒来经常发现亵裤有些湿润,这可真让她羞得无法抬头做人。于是这些天一直在想法报复,现在有了表姐撑腰,小眼珠子一转,立即又焉儿焉儿坏地想到了新的坏主意。
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