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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傧缚础!
萧秋水赶紧将唐柔往房间里搬。
萧西楼等人脸色沉如黑墨,“观日神剑”康出渔道:“刚才唐柔被人暗算时,我们全都在一起开会,中途并没有人离开……”
萧西楼点了点头:“难道我们的猜测错了?凶手不是我们中间的人,而是外来的人?”
朱侠武挥了挥手道:“来人啊,去叫负责巡逻的弟子来,问问他们怎么让敌人摸进后院来的,简直岂有此理。”
李岩暂时没心情参与他们的破案行动,而是优先考虑人命,跟着萧秋水等人进了房间,唐柔住的是一个优雅的小竹屋,这里本是萧家的客房,由于萧秋水的几个义妹经常到她家里来玩,因此这客房倒几乎成了唐柔的固定房间,一般不会让唐柔之外的人住进来,里面摆满了她的日用品,都是些可爱的女孩物事,什么胭脂、水粉、可爱的裙子、铁蒺藜、银耳环、珍珠项链……咦?中间怎么杂夹着铁蒺藜?李岩大汗!
在一堆粉红粉红的女孩用品中,居然混杂着一颗铁蒺藜,倒确实很有唐柔腹黑焉儿坏的风格。
李岩从萧秋水的手里接过唐柔,然后将她面朝下放在床上,背部的伤口向上,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凄楚,背部的衣物全都被鲜血染红,并且凝结成了血块,根本看不到伤口,只好伸手抓住她背上的血衣,用力一撕,嘶啦啦一声响,血衣被撕成了碎片,大片粉嫩的肌肤裸露了出来。
肤色很白,但雪白的肌肤上却沾着许多凌乱的血痕,像被小孩用红色水彩笔涂鸦过的墙壁,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在右后肩胛骨的位置,有一个深深的剑创。
李岩吩咐道:“左丘姑娘,麻烦你去打盆热水来。”
随后他又赶紧开了一张药方递给邓玉函:“麻烦你去抓点药。”
两位妹子飞快地去了,左丘超然很快就回转,手上端着一盆热水。李岩用湿布沾了热水,将唐柔伤口周围的血痕抹去,叫左丘去抓的自然是各种调理用的药,但要救人还得先用平一指的灵药才行,他拿出平一指给的伤药,敷在伤口上,又喂她内服了几颗,稳定住伤势。
唐柔的呼吸这才慢慢平稳了起来。
萧秋水也松了一口气:“老四哇,你可真是把我吓坏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说到这里,她突然神智一醒,从旁边猛地抓过一床薄被,覆盖在唐柔的背部,叫道:“哎呀,李岩……你……你居然偷看老四的祼背。”
李岩大汗:“喂,我啥时候偷看她裸背了?”
萧秋水道:“就在刚才,你将她脸朝下按在床上,撕破她的衣服,不光看了她的背,还伸手摸来摸去……”
李岩瀑布大汗,本来是治病救人的好事,被她这样一陈述,怎么就变了味儿呢?搞得像自己在强暴少女似的,这哪跟哪儿啊?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李岩没好气地道:“治病救人哪来这么多顾虑,在刚才我只是一个医生,而她是我的病人,她的身体在我眼中根本就毫无印象残留,我只看到了她的伤口,也只想着她的伤口,别的地方全都没有在意。”
萧秋水道:“老四的皮肤白不白?”
李岩条件反射般地答道:“白啊。”
萧秋水又问道:“细不细腻?”
李岩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手感,点头道:“满细的,都说四川女孩皮肤好,这倒是真的。”
萧秋水大声道:“好哇,你明明看到了,也摸到了,刚才又说你只看了伤口,只在意伤口,你这个大骗子……人家将来是要做大侠的,怎容你当着我的面做采花淫贼之事……”
李岩没好气地伸出手去,“啪”地一下敲了她一个暴栗:“既然以后要做大侠,就学会客观真实地看事情,不要乱七八糟的脑补,别胡扯了,先来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萧秋水双手捂头,嘟着嘴道:“好嘛,说正事,刚才我们四姐妹在后院里摆龙门阵,顺便监视着你摆的五行阵,我们都是摆阵,不分高下的哦。”
李岩哭笑不得地道:“是是是,你们的龙门阵与我的五行阵不分高下,接着说……”
萧秋水道:“正聊得开心,突然花圃里窜出一个披斗篷的人,一剑刺向老四的后背,这一剑来得太突然,而且速度又快,我们根本来不及救援,眼睁睁地看着老四被一剑刺倒,等我们反应过来要抓凶手报仇时,那人已经撤回树林,两个闪身就不见了,我们担心唐柔的伤势,就没有追击。”
李岩的眉头皱了起来:“披斗篷的人……刺伤了唐柔……”他感觉到这件事有点古怪,但具体怪在什么地方,一时又说不上来。
这时萧西楼等人在外面问道:“李少侠,唐柔的伤口处理好了吗?我们方便进来不?”
李岩见唐柔的身上已经盖了被子,遮掩了她的裸背,便道:“请进。”
萧西楼等人进来,自然也要问发生了什么事,萧秋水便将刚才对李岩说的又重复了一遍。
“观日神剑”康出渔便道:“如此一来就可以肯定了,穿斗篷的人不是我们自己人,他刺伤了唐柔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前厅开会,咱们要加紧防备轻功高手潜入剑庐,萧兄,这件事就仰仗你了。”
萧西楼道:“这是当然,这里是萧某的家,敌人居然潜伏进来杀人,真是太不将萧某放在眼里,我这就叫浣花弟子都不眠不休地监视好所有的进出要道,墙头墙角都伏下暗桩,管叫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剑庐里来。”
☆、第五零五萌、去和唐柔一起睡
听着萧西楼等人的议论,李岩的心里有一个念头不禁浮现了出来,敌人为何要袭击唐柔,唐柔不过是一个不靠谱的小女孩,她基本上没有参与保护老夫人,只是跟着萧秋水一起胡闹的腹黑小女孩罢了,袭击她意义何在?
而且……当时萧秋水她们四姐妹是在一起的,杀手冒着被围攻的危险,向唐柔出手,一击即遁,未免有点奇怪吧?
这时萧西楼等人退了出去,到大厅里商量怎么密布防线去了,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萧秋水轻轻拍着唐柔的手道:“老四啊,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刚刚回来的左丘超然和邓玉函也满脸愤愤之色。
李岩对三位妹子道:“左丘超然和邓玉函留下来照顾唐柔,萧秋水跟我来一下,咱们去后园,唐柔被伏击的地方,我要仔细看看现场。”
他带着萧秋水来到唐柔遇袭之地,这里是花圆中的一个小凉亭,距离振眉阁十分遥远,凉亭的附近是一片片花圃,还有许多高大的黄桷树,视野不好,可以说根本就看不远,倒确实是个伏击的好地方。
李岩目测了一下这里与振眉阁的距离,起码隔了好几重院落,而且中间还有许多别的房舍,花台,树林等等,可以说与振眉阁风马牛不相及。
他心里隐隐抓住了什么,对萧秋水道:“萧大侠,你能猜到敌人为何要刺唐柔一剑么?”
听到大侠二字,萧秋水本来应该是脸现喜色,欢喜雀悦的,但此时她脸上却布满了愁云,显然很担心唐柔的伤能不能好,听到李岩的话,无意识地回答道:“这道理再简单不过了,咱们四姐妹中就以唐柔最难对付,虽然她是老四,但她的暗器无影无形,又快又狠,对方如果出手偷袭另外三个中的任意一人,都有可能遭到唐柔的反击,就算他能挡住唐柔的暗器,也无法迅速地逃走,唯有先放倒唐柔,他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萧秋水这番话与李岩的猜测不谋而合,他一听说唐柔受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件事,现在萧秋水也这样说,就更加可以肯定敌人刺的为什么是唐柔,不是萧秋水,也不是左丘超然和邓玉函了。
李岩嘿嘿笑道:“这下事情就很明白了!我想我大至上已经知道凶手是什么人了。”
“啊?这么容易就明白了?”萧秋水满头都是雾水:“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李少侠,快解释一下。”
李岩摊了摊手:“以你的智商,我实在很难向你解释。”
萧秋水道:“人家将来是要做大侠的,智商当然是一流……”
你一流个头,花时间给你解释还不如找块豆腐雕成豆腐花,花的时间和心血比向你解释还要用得少些,李岩心里暗暗腹诽,嘴上却道:“三天之内,我会想法把凶手抓出来,你只管等着吧。”
“人家不要等啦,人家也要去。”萧秋水叫道:“居然敢刺伤老四,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
“你别来添乱就好。”李岩挥手道:“别烦我了,我现在要去准备……”
“喂,别去啊!”萧秋水叫道:“你要是走了,老四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从现在开始你哪里也不能去,要一直陪护在老四身边。”
李岩真是受不了这货了,使出轻功,嗖地一下窜了出去,飘向前厅,萧秋水追他不上,只好无奈地跺了跺脚——
李岩来到前厅时,萧西楼等人还在商量着对付敌人的办法,李岩先在旁边假装听了一阵子,然后才以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加入进去,道:“外敌既然可以悄无声息地摸到这里来,说明他也有可能悄无声息地摸进振眉阁,晚辈的五行阵铁柱还没有完全埋好,只靠着一个简单的石块五行阵,实在不靠谱。现在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所以晚辈提议,在五行阵的铁柱埋好之前的几晚,就由几位前辈轮流守护振眉阁,如何?”
萧西楼道:“如此甚好,我也觉得应该这样,才能确保老夫人的安全。”
朱侠武和康出渔两人也点头应允,当下大家分派了一下,第一晚由萧西楼镇守,第二晚康出渔,第三晚朱侠武,轮流守护振眉阁。
李岩等他们安排好,才道:“晚辈年轻,身体棒,而且白天也没啥事做,可以补瞌睡,因此……晚辈每天晚上都会来,和几位前辈联手守护振眉阁,如何?”
他主动要求每晚都到,萧西楼等人自然也不会有意见,都道:“少侠急公近义,当为我辈之楷模。”
如果一来,就算定好了,众人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李岩也赶紧回屋去补瞌睡了,他心中隐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留待这三个晚上来将凶手抓出来了,因此白天更是需要补足睡眠。
刚刚睡下去没多久,李岩就听到了萧秋水的叫声:“喂,李少侠,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