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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只见厨房门口走出一个人来,这是一个女人,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看样子大约三十几岁,颇为成熟端庄,温柔贤惠,属于那种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的贤惠女人造型,而且她还围了一个围裙,看样子正在做家务,任何男人只要看到这种女人,无不想娶回家去。
这女人柔声道:“哎呀,你对我的蛇羹有意见么?”声音又软又糯,十分好听。
迟百城见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御姐从里面钻出来,顿时大汗,本打算殴打做蛇羹的人,现在却打不下手了,讪笑道:“原来……蛇羹是姑娘做的啊,那个……那个虽然不太好吃,但是看在姑娘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围观群众们也“哄”地一声,打算散了,虽然差点被难吃的蛇羹给毒杀了,但是看在大美女做的,又没有收钱的份上,大伙儿也就不想再计较。
那温柔贤惠的大美女御姐向着店里的人看了一圈,看到每个人面前的蛇羹都只吃了一口,地上还吐着许多,便知道自己的菜又做砸了,她黯然地道:“大伙儿都不喜欢吗?唉……我的手艺又失败了。”
然后对着迟百城道:“这位少侠,你吃了我免费提供的蛇羹,说不好吃也就罢了,毕竟各人口味不同,勉强不来,但你再骂我是味痴,未免有点过份了哦。”
迟百城干笑道:“这个嘛,嘿……美女,你真的有点味痴,我觉得你的长处不在做饭,而在于长得漂亮,这么美的一个人儿,拿锅铲什么的真是委屈你了,不如嫁给本大爷,管叫你吃香喝辣,不必再做这种下贱的工作。”
那美女哼哼道:“哟,好了不起哦。”
迟百城听她说话阴阳怪气的,就不乐意了:“咋了?我就是了不起又如何?你别以为自己是个美女,别人就都要跪舔你!老子家里美女小妾多了去了,你这样的老子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刚才让了你一次,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作死!你等着,老子向工商税务卫生局的兄弟打个招呼,查了你这破店,让你自己乖乖脱光了上门来跪舔我的屁股……”
他这番话一出口,旁边的许多观众都低下了头,大伙儿都知道,五岳剑派在白道中的力量很大,朝廷的多个衙门都和他们有勾结,如果工商、税务、卫生局什么的真的出动来查这小小饭店,这女掌柜多半会被查得走投无路,破产完蛋,如果她不想破产,那就真的只能跪着上门求迟百城高抬贵手了。说不定……还真得跪舔他的那啥……
“可怜的女人啊!”有人小声议论,到了这个地步,普通人的心都偏向这个御姐了,但是一般的武林人士也不敢为她出头,要是得罪了五岳剑派,他们也一样寸步难行。
李岩坐在屋角,脸色如墨,胸口气得不住地起伏,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碰上这种事,这他娘的典型的富二代仗势欺人啊,和《水浒传》里高衙内非礼林冲的妻子有什么区别?李岩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但这种事情,他却实在看不过眼,身子一振,打算出手。
然而李岩的身形还没动,那御姐却先动了,她娇美的身躯轻轻一晃,似乎离开了原地,再一晃,又仿佛从来没有动过,迟百城却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身子仰天向后倒下,轰地一声,激起一片尘埃。
☆、第四零九萌、勇于出头的第三者
饭店里的人全都瞪大眼睛看着,但没有一个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以李岩的动态视力,居然也没有看清那个御姐是怎么出的手,不由得大吃一惊。
马尾辫妹子全身一紧,显然是内功已经提了起来,身子微侧,挡在了李岩前面,低声道:“相公小心,这女人武功之高,简直匪夷所思,她的身法比飞天神魔赵鹤老师还要快。而且快了不止一点点,我能看得清赵鹤老师的动作,但她的动作却无法完全看清。”
李岩点了点头道:“我也有同感,这女人非常可怕,小心。”
只见围观人群中奔出一名道人,跑到迟百城身边,将他扶起来,大声叫道:“百城,你怎么了?振作一点,怎么了?”
旁边有人低声道:“这道人是谁啊?”
另一人低声回答道:“那是泰山派的天松道长,是泰山派掌门人天门道长的师弟,武功很了得,迟百城是他的师侄,看样子他要为迟百城出头。”
只听天松道人对着那美人御姐大喝道:“你这妖人,你对百城做了什么?”
御姐摊了摊手,无奈地道:“我怎么就成妖人了?我没做啥啦,只是点了他的僵硬穴罢了,你也是武林中人,难道看不出来他是被点了穴道?”
天松道人老脸微红,他当然看出来迟百城是被点了穴,但是被点了什么穴却茫然不知。刚才他用内息试探了一下迟百城的经脉,发现他是被一种独门点穴法制住的,怎么解穴完全是一头雾水,可见这个御姐的手法实在太古怪。
御姐道:“他先骂我是味痴,又无耻地调戏我,一幅性骚扰的嘴脸,我只是他点小小的惩罚,所以才点了他的穴道罢了,这是他活该……”
天松道人脸色一沉,不爽地道:“咱们泰山派乃是名门正派,断不可能真的性骚扰良家妇女。”
他这话一说出口,旁边的李岩就有点不爽了,名门正派?不可能性骚扰良家妇女?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刚才满大厅的人都看到他对着这个御姐口花花了,怎滴天松道人有脸说他没性骚扰人?
那御姐显然也被唬了一跳,惊道:“他刚才那样说话还不算性骚扰,叫我跪舔他的……咳……这放多过份啊,我都说不出来那么难听的话,这都不算性骚扰的话,中原风俗得多开放啊?”
天松道人冷哼了一声道:“你少在这里污蔑咱们泰山派的人,刚才百城跟本就没有说过什么跪舔一类的话,我只听到他好心好意地邀请你去他家喝茶,结果你突然就恼羞成怒,伸手点了他的穴道,你这种不分清红皂白就乱出手的人,必定是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
御姐瞪了瞪美丽的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是吧,你耳朵坏了?他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
天松道人冷笑道:“哼!我耳朵没坏,是百城根本就没有说。”
御姐大汗淋漓,转向饭店里别桌的客人们,问道:“大伙儿来说句公道话,刚才那个男人是不是说了很无耻的话啊?”
她本以为向围观群众寻求公道能得到答复,却没想到满大厅的人同时低下了头去,原来这些普通的武林人士谁也不敢招惹五岳剑派,天松道人说白猫是黑猫,他们也只能认了。
看吧,果然没有人听到百城性骚忧你,分明就是你出手伤人!你这西域来的邪魔外道,欺我中原武林无人乎?你有种就给我等着,我去叫人来除魔卫道。”
御姐见这人硬把白的说成黑的,偏偏无人肯帮她作证,气得全身发抖。
饭店里的服务生和那个小掌柜赶紧站了出来,大声道:“大掌柜,您莫为了这种小人生气,我们都听见了,那男人先说无耻的话。”
天松道人冷笑道:“你们是这个女人的手下,为了讨好老板,当然要帮着她说话,像这种重要的证词,你们说的话不算,要无关的第三者提供的证词才比较有效力。不过嘛,无关的第三者是肯定不会帮你们的,嘿嘿嘿,因为正义在我们这一边。”
“我正义你妈个头。”大厅的角落里突然响起一声暴喝,一张椅子从远处飞了过来,挟着内劲,声势极大,天松道人微微一惊,转身过来挥掌一架,只听到“啪”地一声响,砸过来的檀木椅子被他一掌拍成了碎木渣,等到木渣落地,他才看清楚,扔椅子的人是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旁边还站了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
出手的人自然是李岩了,他刚才看到那御姐武功卓绝,本来不打算出手帮她了,但是看到她被人污蔑,被天松道人硬把白的说成黑的,气得可怜兮兮地全身发抖,他就忍不住了,这根本就不是武功高的问题,而是一个人格,品性的问题,是有关真理,有关情操的问题。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冷眼旁观,必须站出来,帮御姐做个证。
李岩大声道:“我就是无关的第三者,我亲耳听到,那个叫迟百城的混蛋先性骚扰这位姐姐,然后这位姐姐才出手点了他的穴道,他乃是咎由自取,是你们泰山派行为下流无耻,居然有脸说人家是邪魔歪道?哼!你们以为武林中没有公理与正义了么?”
御姐双眼一亮,转头向李岩看过来,满眼都是感激之色。
“说得好!”大厅角落里还有人应合了李岩一句,但是应合的人胆子不大,三个字一出口就躲了起来,不敢露头,以免被泰山派报复。
天松道人脸色一沉,冷哼道:“你是谁?敢来管我五岳剑派的闲事?”
李岩冷笑道:“江湖事,江湖人管,我姓野,名路子,专管看不顺眼的事。”
“野路子?”天松道人奇道:“江湖上没听过这号人物,哎呀……你小子耍我!”他这才反应过来,野路子三个字分明就是耍他的。不禁大怒道:“你小子死定了,你知道这附近有多少五岳派的人?我管教你活着走不出十里路。”
李岩抚掌大笑道:“说得好,这话听起来真有名门正派的气势,刚才硬诬陷人家姑娘是坏蛋,现在被我揭发了,你就干脆撕破脸,直接拿拳头来威胁我了,名门正派果然要这样做才给力。”
天松道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事儿确实是抹不过面子,但他一向横贯了,抹不过面子又如何?只要把这个男人和御姐都杀了,这事情终究是压得下来的。就算事后江湖舆论质疑他们,泰山派随便安排一个外围弟子出来顶缸,说是临时工干的就行了,反正苦主死了,就不用担心事情再闹大。
天松道人突然一甩手,一只旗花火箭从窗插了出去,暴出一片尖锐的鸣叫声,这是泰山派召集同门的信号,原来天松道人看那御姐武功不知深浅,倒也不敢贸然向她出手,打算先叫点人再说。
见这火箭飞出去了,饭店里的食客们脸色齐齐大变,心中都在想:这里马上就要变成江湖殴斗的现场了。泰山派的好手马上就会大举到来,五岳剑派同